可即便海克斯核心把一颗海克斯宝石的全部能量都吸干了，也没有再次启动，形成新的核心。
“这不可能！”
维克托突然从凳子上猛地站了起来，满脸惊愕地盯着那枚失败的海克斯核心，显然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颤抖着伸出手，抓起那枚核心，仔细检查着，接着又拿起另一枚海克斯宝石，似乎想要再次尝试。
维克托突然像被电击中一样，猛地将头转向肖手中的那枚海克斯核心。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它，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其中隐藏的秘密。
“感受到了吧！”
肖举起了手中海克斯核心，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也是才发现，这东西竟然具有唯一性。
其他方法或许可以制造出看似相同的海克斯科技，但本质上，它们都只是这一个核心的复制品而已，能被它全方面接管。”
肖的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维克托的心头，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肖手中的海克斯核心。
“这意味着这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具备普适性，或者说，它就是专属于你维克托一个人的海克斯魔法！”
在瓦罗兰大陆，奥术魔法与肖所熟知的那种魔法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里的魔法并不像其他地方那样具有普适性，而是更类似于妖精的尾巴那种，每个人都拥有独特的魔法天赋。
每个人学习魔法，但最终觉醒的却是各自独立且不同体系的魔法。
与其说这是魔法，倒不如说是一种超能力更为贴切。
然而，这种超能力却可以通过吸收奥术能量和深入的魔法研究来不断增强，甚至如果两个人的天赋相似，还能够学习同一种类的魔法。
所以肖才说，这海克斯核心，更像是维克托自己的魔法。
“这意味着，最终只有我才能走向最终的进化，其他人都只是我的附属品和复制品？”
维克托的声音有些颤抖，肖的话让他有种如梦初醒感觉，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一直以来被他视为普通发明的海克斯核心。
原来，它竟然有着如此特殊的性质。
“这或许就是机械文明永远抛不开的命运吧，它们都会从对立走向统一，并最终演变成格式塔文明！”
肖发了一圈烟点了起来，吸了一口后也不禁感叹道，
机械文明的特殊性，就注定了那些身处下层的存在毫无秘密可言，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因为机械文明的底层存在，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服侍位于最顶点的母机。
“凯斯，如果你身受重病，得知自己即将活不下去了，你会选择放弃自由吗？”
一支烟抽完，维克托终于从良久沉默的中脱离出来，而后，他突然开口向自己的女助手询问道。
斯凯犹豫了一下，她的内心有些矛盾。
一方面，她是一个健康且拥有博士学位的人，很难真正理解底层那些人的感受；
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对维克托撒谎。
“我……我不清楚，我是一个健康的人，并且还拥有博士学位，我并不缺钱，我根本无法对底层的那些人感同身受。”
斯凯的声音略微颤抖，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矛盾。
维克托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了，肖，斯凯，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维克托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不断地思考着关于海克斯核心的本质，以及关于文明、自由和生命的种种问题。
“维克托！”
斯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此刻正闪过对维克托的深深爱意。
然而，肖却毫不留情地拉住了她，拽着她的领子就将她从实验室硬生生地拉了出去。
“走啦，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肖的语气坚定，似乎对维克托的情况了如指掌，
“他的抉择，可是关乎着整个皮尔特沃夫和祖安的未来呢！”
斯凯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被肖强行拽走了。
实验室里，只剩下维克托一个人，他的身影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
“别担心他了，维克托会想明白的，倒是你，你最近的压力好像有点大。”
肖又点燃了一支烟，一边安慰着斯凯，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精美的邀请函，对其邀请道：
“带你去牢杰的宴会happy一下怎么样？这个时间点刚刚好！”
斯凯看着那张邀请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吧，我可不适合那种场合，我还是回家睡一觉吧。”
肖见状，并没有请求，他上前拍了拍斯凯的肩膀，鼓励道：“既然喜欢就大胆地去追求吧，维克托作为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的机械飞升已经开始了，就不会在停下来的。
之后，他会在很短时间逐渐地全面金属化。
如果可以的话，在他飞升之前，让他留个孩子，这样能让他留下一道作为人的锚点，免得他飞升后乱来！”
“我……我真的不行啊，我觉得我根本就配不上他！”
斯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她羞涩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揪住衣角，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完全不敢直视肖的眼睛。
斯凯的性格本来就比较腼腆内向，让她去跟维克托说这种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心里虽然对维克托有着特殊的感情，但要她亲口表达出来，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肖看着斯凯那副害羞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无奈。
他知道斯凯的性格，所以才会如此苦口婆心地劝说。
“斯凯，你听我说，如果你真的爱维克托，就应该尽快和他生个孩子吧。”
肖的语气难得没有了轻佻和调侃，转而变得严肃起来，
“维克托是个孤儿，他从小因病而被父母抛弃，他本来就一无所有，在这个尘世间没有任何牵挂。
像他这样的人，一旦掌握了强大的力量，就很容易走向极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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