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声线高亢，再加上这段的重复吟唱，用藏腔还是花腔，你自己试试。总之，禅意的意象会叠加。想来会很符合我的创作初衷，即追寻内心平静。 ?”
杨灵越扯着扯着，扯到了很多两人的两次长谈，然后他自己都信了，再然后说的自然头头是道。
至于阿兰，本来就认定了他在胡扯，只不过是想听听他要怎么扯，可听着听着便入了迷，因为这首歌就是在讲述她的困境，表达她的心意。不单单是事业，还是对于生活，对于情感。
然后就听哭了。真哭了，感动的。阿兰感觉自己爱上他了。
其实吧，杨灵越那一番说辞也并不是牵强附会，而是能套用于大多“文艺女青年”，也就是这个年代，也就是阿兰对杨灵越没有物质上的需求，也就是两人刚刚有了亲密关系，恰逢其会罢了。
不过要是放在八九十年代那会儿，也就是思想极度保守和极度开放共存的年代，你拿着这首歌去能免费游玩整个中国，而且一毛钱不用掏，套钱都不用你掏的那种。
方法嘛，就是你去了一个地方，就去大学，写给那些诗社的女大学生，再把这套说辞灵活运用一下....
这也不是胡扯，像“老狼”和“矮大紧”长成那个逼样都这么干，一首歌不知道睡了多少青春靓丽却又悲春伤秋的女大学生们。
现在别这么干，现在看脸，看钱。
..........
杨灵越没存着要和阿兰发展感情的心思，写歌就是为了以后的“万一”。
至于解释这么一大通，不过是被她那态度给刺激到了。
毕竟就来一回，就像阿兰说的那样，写什么情情爱爱的，他也很不适。
要是真爱也就罢了，问题是没有啊，一毛钱的爱情都没有啊。
于是乎只能往回收，杨灵越没有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伸手抹她的泪，而是递给她一张纸。
调笑一般地说：“怎么还哭了？”
阿兰本来有些呆，有些痴的眼神旋即变化，却是隐隐地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也不客气起来，好似争抢一般地拽过那张纸，擦了擦眼，又擤了鼻子。
“你说的对，这歌确实很适合我。我回去试试。版权...我现在没心思说这些，以后再说行吗？我可以先付定金。你给我个卡号。”
杨灵越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阿兰一边缓缓起身，一边说：“哦，那...那我走了。”
“加个联系方式啊。”
“哦哦哦。”
阿兰好似刚反应过来一般，连忙掏出手机。
加了微信，看着他的昵称，又被逗笑了，然后轻轻摆摆手：“我走了。”
杨灵越点头，微笑着目送她头也没回的出了办公室。
听到关门声，躺靠在椅背上嘟囔一句：“老子这该死的魅力！”
无敌是多么寂寞.......
时间转眼来到了5月14日。
“很惊喜没有清一色的眯眯眼，没有所谓的好像唐氏综合征的“高级脸”，也没有清一色的锥子脸...很荣幸接到邀请。有合适的角色，当然会邀请她们演戏的....”
杨灵越手中的Ipad传来了王子昭接受采访的声音。
只能说不愧是王子昭。
在学校时各种抨击，抨击豆瓣影评人，抨击港台导演，昨天看个秀，又阴阳起了当下的模特审美。
这一届的模特质量很高，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说她们有多漂亮，而是很活泼，走秀的台也不是那种t台，而是正经舞台。
模特们穿着日常的衣服，化着日常的妆容或是热情洋溢，或者俏皮可爱，或是温婉可人，总之那就是一个生动，那叫一个“生活化”。
最后汉服秀出场时，台下观众齐齐鼓掌，直播屏幕弹幕爆炸...
谁看着也舒服。
直播量从最初5分钟的7万人观看，到结束时，有300万人观看过。
而转播的原定魔都都市娱乐台，也在王磊清的亲自拍板下，选择在魔都总台转播。
数据之所以远超预期，不单单是因为这届《中国女孩秀》质量特别高，还有第一排挨着坐的樊兵兵，毕竟那么长时间没露面。
穿着一身改良版的长款宽松旗袍，但依旧曲线玲珑，主体是墨绿色，从肩头到袍摆分布着针绣工艺的粉色牡丹，就那样的和谐，那样的端庄。
不止是穿着，就说那张脸，第一眼看人还是那个人，但镜头给上几次，有心人就发现，樊兵兵的脸变了，不是化妆，不是整容，不是变胖，就是气质变的温和，变的好看了。
当然，直播数据最高的时候，还是樊兵兵和刘一菲同框交头接耳时....
刘一菲也是一身改良版旗袍，款式和樊兵兵一个样，只不过她是黑色为底，上面绣着白羽片片，少了几分俏皮，多了几分成熟。
就很搭。
于是乎每当直播给到两人镜头，都是她俩在交头接耳，编导该罚钱了....
不过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两人的感情是真的好，彼此脸上的笑容绝对做不得假，更何况有一些下意识地关怀动作了。
每当这个时候，弹幕就会刷“杨灵越”、“不共戴天”、“杨灵越狗东西”、“羡慕杨灵越”之类的评论....
杨灵越当然也有看直播，嗯...搂着来京的热芭看的，就很得意...
除了认识的张添爱、还有尼妮外，还有一个金晨，也是有趣，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虽然她现在主业是舞蹈演员，但副业就是模特。之前樊兵兵给他看花名册的时候，并没有她。
在活动结束后的采访中，有记者问樊兵兵为什么花卷旗下那么多导演都来了，为什么杨灵越没来。
而另一边同样在接受采访的刘一菲拍了一通小胖墩的马屁后，也遇到了这个问题。
不过两人都很大大方方地说：“他去戛纳了。”
是的。
此刻的杨灵越就在飞往尼斯的飞机上，看着这些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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