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者已经平静地呼吸着，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生命体征稳定，呼吸平稳，这怎么可能……才过了三分钟，他就融合了僵尸因子？” 斯托尔斯惊讶得合不拢嘴，仿佛忘了陈天还在旁边，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可以测试一下，他的力量，肯定比其他二级强化者强大得多。” 陈天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
“难道您在手术过程中使用了……瓦，瓦伦丁学派的秘术？” 斯托尔斯惊讶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敬畏。
“差不多吧。”
陈天没有解释，转身离开了手术室，留下斯托尔斯一个人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在警卫的带领下，陈天来到了员工休息室。
泰莉和珍妮弗正坐在休息室里，看到陈天进来后，珍妮弗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
这表示，她已经用她舅舅，也就是副院长的Id，下载了重要资料。
“手术结束后，我会带斯托尔斯高级研究员过来。” 警卫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尊敬。
“辛苦了。” 陈天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谢。
警卫离开后，死亡之翼说道：“这间房间很干净。”
也就是说，这间房间没有安装任何监听设备，可以放心交谈，不用担心被偷听。
“珍妮弗，我遇到的亡灵法师，只有你和斯托尔斯，你们好像都没有接受过强化手术，为什么？” 陈天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我们不是没有尝试过，如果亡灵法师能够通过强化手术，获得强大的力量，就不用再受制于贵族了。” 珍妮弗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这就是我想问的，亡灵法师完全可以给自己做强化手术，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强化其他人来为自己效力呢？”
“因为那些尝试过给自己做强化手术的亡灵法师，都死了。” 珍妮弗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
“是被贵族杀死的吗？”
陈天理所当然地认为，最不愿意看到亡灵法师拥有强大力量的，就是贵族。
然而，珍妮弗却摇了摇头，说道：“贵族根本不需要出手，因为没有一个亡灵法师能够承受亡灵魔力与僵尸因子之间的冲突。”
“他们明明知道‘僵尸掌握’魔法阵，却放任亡灵魔力与僵尸因子冲突？” 陈天难以置信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珍妮弗的回答让陈天感到匪夷所思。无论是亡灵魔力，还是僵尸因子，其本质都是死亡之力。而僵尸掌握魔法阵，就是一份关于如何利用死亡之力，更轻松地控制僵尸的答案。
明明知道答案，却放任亡灵魔力与僵尸因子冲突，这在陈天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但珍妮弗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大跌眼镜：“僵尸掌握魔法阵，是在加工僵尸因子的过程中使用的，它只能帮助强化者在手术过程中，更轻松地吸收僵尸和食尸鬼的特性，并不能阻止亡灵魔力与僵尸因子的冲突。”
“这不可能吧？” 陈天难以置信地说道，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可是亲身体验过僵尸掌握魔法阵的威力，甚至当场将这个技能从普通级提升到了独特级，足足提升了三个等级。
他自认为，他对僵尸掌握魔法阵的理解，绝对比珍妮弗深刻。
然而，珍妮弗却再次说了一句让他感到无奈的话：
“如果不使用僵尸掌握魔法阵来加工僵尸因子，那就只能像古代那样，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复活和控制僵尸，但您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无论是加工僵尸因子，还是操控亡灵魔力，这个城市的亡灵法师，似乎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死亡之力才是根本。”
陈天心中暗道，对这个世界亡灵法师的研究方向感到不解。
“您在亡灵法术方面拥有不可思议的天赋。”
珍妮弗由衷地说道，“普通低阶亡灵法师对亡灵法术的理解，不可能像您那样深刻。”
陈天这才明白，他和这个世界的亡灵法师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差距。
“天赋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陈天心中暗道，对自己的天赋感到一丝庆幸。
这个世界的亡灵法师，创造出了连僵尸领主都会惊叹的“僵尸因子”。
但他们却连最基础的僵尸掌握魔法阵都无法理解透彻。这种巨大的反差，让陈天忍不住叹了口气。
珍妮弗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您找到了其他的方法？”
“不是其他的方法，而是……所有的答案，都隐藏在僵尸掌握魔法阵之中。” 陈天看着珍妮弗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阴冷、刺寒、吞噬生机的亡灵魔力，甚至会掠夺施法者，也就是斯托尔斯，的生命力。
正因为它是经过加工的死亡之力，所以仅仅是使用它，就会让亡灵法师精疲力尽。
“亡灵魔力会掠夺人类的生命力，但亡灵生物却可以随意使用它。”
陈天看着已经变成吸血鬼女巫的珍妮弗，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提示。
作为亲身感受过亡灵魔力的人，珍妮弗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但如果我在活着的时候，接受了僵尸因子，就无法阻止亡灵魔力与它的冲突。” 珍妮弗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它们都是与死亡之力相似的能量，只要用僵尸掌握魔法阵稍微调整一下，就能让它们相互补充。”
陈天看着唯一一个接受了强化手术，但没有学习亡灵法术的泰莉，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亚瑟先生，珍妮弗说，这会危及生命，你该不会想让我做实验吧？” 泰莉脸色苍白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我会帮助你的，不会有危险的，怎么样？要不要成为帕米拉市上流社会中亡灵法师的一员？” 陈天诱惑道，语气中充满了蛊惑。
但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响了，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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