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刚把最后一块蜂蛹抑制剂塞进袖中,妖灵系统的警报就炸响在脑海:【检测到蜂王信息素浓度飙升,目标:周家小姐】。她指尖攥着那枚阳曰旦送的蝶形玉佩,读心术扫过不远处的凉亭——阳曰旦正被周家小姐缠着对诗,眉头拧成个结,心里全是【怎么还不走,薇薇该等急了】的焦躁。
“公主,王太医说您昨夜又魇着了,特意炖了安神汤。”素心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白薇薇回头,正撞见王丰端着汤碗站在廊下,月白长衫衬得他眉眼温润,读心术却刺到道阴狠的念头:【等蜜蜂缠上那周家女,看你还信不信阳日旦的鬼话】。
她接过汤碗的瞬间,系统面板弹出新提示:【蜂王操控蜂群倒计时:10秒】。白薇薇眼角余光瞥见花丛里闪过几道金影,故意抬手“不慎”打翻汤碗,滚烫的药汁泼在王丰袖口,烫出片淡淡的焦痕——那里藏着根引蜂的金粉管。
“抱歉王太医,手滑了。”她笑得无害,读心术却捕捉到他骤紧的思绪:【这丫头觉醒后倒机灵了,还好备了后手】。
凉亭方向突然传来尖叫。白薇薇循声望去,只见数十只金蜂正围着周家小姐乱转,阳曰旦正挥着折扇赶蜂,动作急切得带起风,把周小姐的裙角都掀了起来。周小姐吓得往他怀里躲,他却像碰了烙铁似的往旁边跳,嘴里还喊着:“别靠近!蜂针有毒!”
可在白薇薇眼里,这画面却变了味——阳曰旦挥扇的弧度太大,像是在和周小姐嬉闹;他跳开时带起的风,恰好把周小姐鬓边的珠花吹到他手心里。王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声音里带着叹息:“阳公子倒是好兴致,前几日还说眼里只有公主呢。”
读心术扫过去,撞进王丰得意的念头:【这角度拍得正好,蜂群再闹重点,最好蛰那周小姐一下,让阳曰旦脱不开身】。白薇薇心口一堵,刚要发作,系统突然弹出阳曰旦的定位共享——他的玉佩正在发烫,妖灵系统给他发的求救信号,显示“蜂群带蜂王标记,速离”。
原来他不是在调笑,是在护着周小姐远离蜂群的攻击范围。白薇薇刚松了口气,却见阳曰旦突然转身,把那朵珠花往周小姐鬓边插——那是她前几日丢失的“蝶翅”珠花!
【他怎么会有这珠花?还送给别人?】系统面板的信任值瞬间掉了10点。白薇薇只觉得眼眶发烫,转身就跑,没看见阳曰旦插完珠花就往后退了三步,对着周小姐拱手:“这是粉蝶公主丢失的物件,还请周小姐代为归还。”更没看见王丰悄悄往周小姐发间撒了把引蜂的金粉,让蜂群再次扑上去,逼得阳曰旦不得不继续留在原地赶蜂。
跑回寝殿时,白薇薇的指尖都在抖。她把阳曰旦送的画轴翻出来,上面那只红翅蝶的翅尖,此刻看着竟像根蜂针。妖灵系统突然弹出段回放:昨夜阳曰旦在画室熬夜,对着珠花出神,妖灵系统提示【此珠花含蜂王咒,需用纯阳血破除】,他正用针尖刺破指尖,往珠花上滴血。
“原来他留着珠花是为了破咒……”白薇薇的眼泪砸在画纸上,晕开片墨痕。读心术不受控制地往凉亭探,撞进阳曰旦慌乱的思绪:【薇薇该看见了吧?她会不会误会?不行,得找机会解释】。
门被推开时,她慌忙抹掉眼泪。阳曰旦站在门口,长衫上还沾着蜂翅的磷粉,手里攥着那朵珠花,上面沾着点暗红的血——是他的血。“薇薇,你听我解释,珠花是……”
“不必了。”她别过脸,声音发哑。读心术里全是他的焦急,像潮水似的涌过来,把她的理智都泡软了。可王丰的话、周小姐的笑、珠花插在别人发间的画面,像根刺扎在心里,拔不掉。
阳曰旦的玉佩突然发出嗡鸣,妖灵系统在他识海炸开:【蜂王在周府设了蜂蛹阵,需蜂后之力破解】。他看着白薇薇泛红的眼眶,把珠花往她手里塞:“这珠花能引蜂,你拿着防身,我去周府一趟,回来就……”
“你去吧。”白薇薇打断他,把珠花扔回他怀里,“周小姐还在等你呢。”
阳曰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时,白薇薇的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新任务:【隐藏剧情:信任考验。任务要求:与阳曰旦共同破除蜂蛹阵。失败惩罚:阳家血脉暴露,遭天规抹杀】。她望着那行字,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原来王丰要的不是她的命,是要让她亲手推开那个能救阳曰旦的机会。
窗外的金蜂还在盘旋,其中一只停在窗棂上,复眼转动,像在监视。白薇薇摸出袖中的抑制剂,突然想起阳曰旦赶蜂时,折扇始终避开周小姐的脸,只打蜂群最密集的地方。那笨拙的护着,哪里是调笑?分明是刻在骨子里的温柔。
她抓起珠花往外跑,读心术锁定阳曰旦的方向,那里正传来他的心声:【薇薇千万别来,蜂王的阵太险……】
跑到周府后门时,白薇薇看见阳曰旦正被蜂群困住,折扇上的墨蝶图案都被蜂针戳破了。她冲过去将珠花往地上一摔,金蜂瞬间被引了过来,她趁机将抑制剂撒向空中,冷声道:“王丰,别躲了,你的蜂蛹阵,我拆了。”
阳曰旦趁机扑过来护住她,两人背靠背站着,听着蜂群坠地的声音。他的手心全是汗,抓着她的力道却很稳:“我就知道你会来。”
白薇薇的信任值回了20点,系统面板弹出新提示:【检测到蜂王残魄附在周小姐发间,宿主可发动读心术逼出】。她刚要动作,却见周小姐突然笑了,声音变成王丰的:“倒是小瞧了你们的羁绊,不过……”
她抬手扯下鬓边的珠花,里面竟藏着颗跳动的蜂晶,“这颗子晶,够你们喝一壶了。”
蜂晶炸开的瞬间,白薇薇突然读懂了阳曰旦的心声:【用我的血混你的尾针,能破子晶】。她想也没想就拽过他的手,指尖凝聚的尾针轻轻刺破他的掌心,鲜血滴在蜂晶碎片上,燃起青蓝色的火焰。
火焰中,白薇薇听见系统提示:【信任值满点,解锁技能:同生共死】。她抬头看向阳曰旦,他也正望着她,眼里的光比火焰还亮。原来穿越千年的距离,跨越仙凡的界限,最硬的金手指,从来不是系统或读心术,是哪怕误会丛生,也愿意相信对方的那颗心。
只是火焰熄灭时,白薇薇瞥见周小姐倒地的瞬间,袖口掉出片熟悉的银锁碎片——和十娘姑母腕上玉镯的裂痕,正好能拼上。妖灵系统突然弹出警报:【检测到第三方势力介入,身份:未知(与阳家血脉高度匹配)】。
她握着阳曰旦的手,突然觉得这盘棋,比系统攻略里写的,要复杂得多。而王丰最后那句“你们的姑母,可比我难缠多了”,正像根引线,在她心里滋滋地烧,不知道会引爆什么。
白薇薇盯着王丰递来的琉璃灯,灯芯跳动的火苗映在她瞳孔里,却没泛起半分暖意。作为穿越来的异世者,她太清楚这种“梦境求证”的套路——无非是用幻术拼接记忆碎片,把不相干的画面拧成“天罚预警”。就像此刻灯影里晃动的“蝶谷大屠杀”,那些焦黑的蝶翅分明是她上周在博物馆拍的标本照片,被王丰用术法抠图放大,竟成了“仙凡恋遭天谴”的铁证。
“你看这火光,”王丰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悲悯,“百年前那场浩劫,就是因仙子与凡人私通而起。白姑娘,你总不想重蹈覆辙吧?”
白薇薇没接话,指尖在袖中摩挲着曰旦送的银质蝴蝶胸针——那是用他画稿融的银,翅尖特意留了个小缺口,他说“这样风就能托着它飞”。此刻胸针发烫,像在反驳王丰的鬼话。
另一边,曰旦正被十娘按在画室里改画。他笔下的蝴蝶总在翅尖留个小缺口,曰旦说那是“给风留的位置”。“别改了,”十娘把削尖的铅笔摔在桌上,“王丰把你画的蝴蝶p进火里,说那是天罚预兆,薇薇都快信了!”曰旦的笔顿在半空,颜料滴在画纸上,晕出个小小的墨点,像谁掉的眼泪。
夜里,白薇薇躺在床上,王丰给的“安神香”正袅袅冒烟。她假装熟睡,听着窗外王丰跟心腹低语:“等她在梦里再看见曰旦‘捕杀蝴蝶’,保管彻底断了念想。”白薇薇悄悄掐碎藏在枕下的驱幻符,那是日旦塞给她的,朱砂里混了他的血,此刻正发烫。
果然,梦境如期而至。她“看见”曰旦举着网兜追扑彩蝶,网底还压着几只奄奄一息的。可白薇薇一眼就认出,那网兜是去年庙会她给曰旦买的玩具,而那些“垂死的蝴蝶”,翅膀上的纹路和曰旦画室里未完成的草稿一模一样——他总在翅尖画个小缺口,说“这样才飞得稳”。
“假的。”她在梦里轻声说,伸手穿过那片虚假的火光,指尖触到曰旦留在画里的小缺口,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真正的喜欢,是给对方留片可以飞的天空,不是把翅膀捆起来当标本。”
幻术应声碎裂,王丰在窗外闷哼一声,琉璃灯的火苗猛地蹿高。白薇薇坐起身,摸出枕头下的银胸针,突然想通了曰旦最近总往画室跑的原因——他定是发现了王丰的把戏,正憋着用画笔拆穿这场骗局。
次日清晨,白薇薇推开画室门,看见曰旦趴在画纸上睡着了。他手边散落着数十张画稿,每张都画着带缺口的蝴蝶,有的在烈火里张开翅膀,有的在暴雨中托着受伤的凡人,最末一张上,一只银蝶正背着个小仙子穿过雷云,翅尖的缺口里漏下颗星星,恰好落在仙子掌心。
画纸边缘写着行小字:“风从缺口来,托着我们飞。”
白薇薇的眼眶突然发热。她轻轻把画稿收起来,转身就撞见王丰带着人闯进来,手里举着那张被篡改过的“曰旦捕蝶图”:“白姑娘你看!他果然本性暴露了!”
白薇薇没理他,只是走到曰旦身边,轻轻把他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日旦惊醒,看见她手里的画稿,脸腾地红了:“我还没画完……”
“不用画了。”白薇薇举起那张“银蝶负仙”图,声音清亮,“王大人说的天罚,是用博物馆标本拼的幻术;你说的风,在这儿呢。”她把画稿拍在王丰面前,指着翅尖的缺口,“这不是捕杀,是给爱留条生路。”
王丰的脸瞬间铁青。十娘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手里攥着块玉佩:“我证!王丰用术法篡改记忆,这是他施术用的媒介,里面还嵌着薇薇的照片!”
白薇薇看着玉佩里自己上周拍的自拍,突然笑了。原来所谓天谴,不过是人心作祟。她拉起日旦的手,他掌心的茧子蹭着她的指尖,像在说“我就知道你懂”。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画稿上带缺口的蝴蝶翅膀上,竟真像有风吹过,那些银蝶仿佛要从纸上飞出来,带着他们往云里去。
白薇薇指尖捏着那枚银胸针,突然注意到翅尖缺口处刻着个极小的“丰”字。这不是曰旦的笔迹——他画画从不署名,更不会用这种刁钻的刻法。
“王大人来得巧。”她突然转身,胸针的反光恰好刺向王丰的眼睛,“您说日旦捕杀蝴蝶,可这胸针上的字,倒像是您的手笔。”
王丰的瞳孔骤缩,下意识摸向袖中——那里藏着枚一模一样的胸针,是他仿造曰旦手艺做的,本想等白薇薇彻底信任自己后,当作“曰旦变心”的证物。
“白姑娘说笑了。”他强作镇定,却没注意到白薇薇的读心术已捕捉到关键信息:【那缺口里的微型咒符,该不会被她发现了吧……】
此时曰旦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这胸针是我送的,但上周借给王大人看过。”他指着画稿上的银碟,“您看,我画的缺口是斜的,刻字的这个是直的,像用您那把银刻刀弄的。”
王丰的脸色瞬间惨白。那把刻刀是十娘送他的,刀尾刻着个“丰”字,全府只有三人知晓。
“你胡说!”王丰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画架,数十张画稿散落一地。其中一张掉在白薇薇脚边,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复杂的符咒,边缘标注着“引蝶咒”——这是她穿越前在古籍里见过的禁术,能强制召唤蝶类,却会让它们灵力耗尽而死。
“这咒符……”白薇薇的声音发颤,“上周蝶谷突然有大批蝴蝶暴毙,就是因为这个?”
王丰还想狡辩,十娘已捧着那枚嵌着照片的玉佩冲进来:“还有这个!里面的幻术阵眼,用的是王丰的血!”玉佩在阳光下折射出红光,映出王丰袖中露出的半截银链——链坠正是个微型的引蝶咒符。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白薇薇的读心术不受控制地探入,撞进王丰翻涌的记忆碎片:十年前,他曾是蝶谷的守护者,却因嫉妒仙凡恋中的仙子偏爱凡人,偷偷引来了灭谷的灾祸,此后一直用幻术掩盖真相,甚至模仿仙子的笔迹写下“天罚警示”。
“因为不公!”王丰突然嘶吼,“凭什么仙子能爱上凡人?凭什么我守了蝶谷百年,连她一个眼神都得不到?”他指着曰旦,“你和他一样,都是偷来的缘分!”
曰旦突然想起什么,从画筒里抽出幅泛黄的旧画——那是他在十娘旧物里找到的,画中仙子正给一只小蜂妖戴花环,那蜂妖的额间,有颗和王丰一模一样的朱砂痣。
“你曾是她最疼的蜂妖。”曰旦的声音发沉,“她临终前把蝶谷托付给你,不是让你报复,是让你守护。”
画中的花环突然在阳光下泛起金光,化作无数细小的蝶影,在王丰周身盘旋。他看着那些蝶影,突然捂着脸蹲下身,喉间发出呜咽:“我只是……只是想让她记住我……”
白薇薇的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守护者执念松动,蝶谷残魂现身】。她抬头,看见画中仙子的虚影正站在王丰身后,轻轻按在他的肩上,像在说“我记得”。
王丰的哭声戛然而止,袖中的银链“当啷”落地,咒符在金光中渐渐消散。他望着仙子虚影,眼里的戾气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孩童般的茫然。
“原来你不是恨仙凡恋。”白薇薇突然明白,“你是恨她没选你。”
仙子虚影笑了笑,化作点点金光融入蝶谷的方向。王丰呆立良久,突然对着曰旦深深一揖:“是我糊涂了。”他转身走向门外,背影萧索却轻松,“蝶谷的花该开了,我去看看。”
十娘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他守了十年执念,总算肯放过自己了。”
白薇薇低头看着那枚银胸针,缺口处的“丰”字已被金光磨平。日旦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你早知道不对劲?”
“嗯。”她晃了晃胸针,“穿越者的直觉——真正的反派,藏不住眼里的羡慕。”
画稿上的银蝶仿佛被风吹动,翅尖的缺口里真的漏下细碎的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撒了把星星。白薇薇突然想起系统刚弹出的新任务:【修复蝶谷羁绊,奖励:与日旦共享一次时空回溯】。
原来反转的不是剧情,是藏在仇恨底下的,那点不敢承认的渴望。就像王丰刻在胸针上的名字,从来不是诅咒,是句没说出口的“我也想被记得”。
王丰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时,白薇薇突然发现他遗落在画架下的香囊。锦袋上绣着只垂死的蝴蝶,翅膀上的纹路竟和曰旦画稿里那只银蝶一模一样,只是翅尖的缺口里,塞着根半透明的翅羽——触感冰凉,带着股熟悉的海水腥气,像极了她穿越时落在沙滩上的那片。
“这是……”她刚要开口,香囊突然化作粉末,翅羽却浮在半空,映出段模糊的画面:十年前的蝶谷,王丰跪在仙子面前,手里举着枚银胸针,仙子摇头的瞬间,胸针掉在地上,翅尖磕出个缺口。
“他不是模仿曰旦,是在模仿仙子的手艺。”曰旦的声音带着恍然,指尖突然被翅羽划破,血珠滴在上面,竟晕开个“阳”字。
白薇薇的系统面板猛地弹出警报:【检测到守泉人血脉激活,触发隐藏线索:蝶谷旧址下埋着三具骸骨】。她想起十娘刚才递来的玉佩,里面嵌着的自拍背景,正是蝶谷入口那块刻着“仙凡勿近”的石碑——上周她去时,石碑背面多了道新凿的痕迹,像个未写完的“十”字。
“十娘姑母呢?”白薇薇突然抬头,画室里早已没了十娘的身影,只有她遗落的帕子,上面绣着两只交缠的蜂蝶,蜂尾的毒针正对着蝶翅的缺口。
日旦捡起帕子,指腹摩挲着蜂针的纹路:“姑母说,她要去崂山取样东西,让我们……别跟着。”他的声音顿了顿,“她说那东西,和我爹娘的死因有关。”
窗外的风突然变大,吹得画稿哗哗作响。最底层那张“银蝶负仙”图被掀起,背面用朱砂画着个简易地图,终点标在崂山禁地,旁边写着行小字:“三月初三,翅羽归位”。
白薇薇看着地图上的标记,突然想起穿越时的日历——今天正是三月初二。那根浮在半空的翅羽突然颤动,化作道流光飞出窗外,往崂山方向而去。
“追吗?”日旦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汗混着刚才的血珠,在画纸上洇出个小小的红点,像颗即将落下的泪。
白薇薇的系统面板上,“蝶谷残魂”的任务进度卡在99%,最后1%的提示是:【找到第三具骸骨的身份】。她望着崂山的方向,那里的云层突然变成暗紫色,像被墨染过的蝶翅。
“去。”她把那幅地图折好塞进怀里,“但得先回家拿件东西。”
日旦挑眉时,她已抓起桌上的防狼喷雾——穿越者的直觉告诉她,十娘要取的“东西”,绝不会是普通物件。而王丰最后那个回头的眼神,与其说是释然,不如说是种更沉的铺垫,像在说:“好戏才刚开始。”
画架上未完成的蝶谷图,此刻突然自己晕开墨色,在角落里添了只极小的金蜂,正对着银蝶的缺口,轻轻扇动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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