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牛眉头皱的很紧，闷声道：“你不是说，他和我是生死之交吗？”
“对，你们的感情很好。”清璇点头。
“既然是生死之交，他怎么能爱我媳妇？”李青牛冷冷道。
清璇顿了顿，说道：“情爱这种事，无法自控。”
“曦，是我的。”李青牛缓缓道，“明知曦是我媳妇，还敢喜欢？还敢让我知道，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生死之交？
你举的例子，都是在故意难为我。”
“现实要远比我说的更复杂。”清璇看着李青牛，轻声道，“我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有自己的主见。”
“曦是我的，我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任何情况放弃！”李青牛一脸坚决。
“这便是你在元曦这件事上的主见。”清璇道，“在其它事上，你也要有如此主见才行。”
“哦。”李青牛轻哦一声，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跟任何人结拜，也尽量少交朋友，免得受了别人的恩惠，出现清璇刚刚所说的几种情况。
“如果你是一个中等门派的弟子…”清璇继续举例，“你师父和师娘对你很好。
有一天，你发现你师父其实是个伪君子，你会怎么办？”
“伪君子指的是？”李青牛问道。
“虚伪。”清璇道，“他对你好，别有用心。”
“比如？”李青牛问道。
清璇沉吟道：“比如，他收养你之前，发现你体内其实有一块至尊道骨。
他收养你，收你为徒，对你各种好，都是为了等你长大之后，至尊道骨成熟，好挖你走的至尊道骨，移植到他自己身上。”
“这样啊。”李青牛想了想，问道，“那师娘呢？对我好，也是假的吗？”
“师娘对你好是真的。”清璇随口说道。
“那师父和师娘的关系呢？”李青牛问道。
清璇看了李青牛一眼，说道：“很恩爱，你师娘并没有发现你师父的本来面目，以为你师父是个翩翩君子呢。”
“如果真有这样的师父和师娘，他们养我长大，对我一直很好…”李青牛轻声道，“他们想要我的骨头，我应该是愿意给他们的。”
“你还真大方？”清璇无语，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惊讶，在修罗炼心狱里，她曾经深刻地感受过李青牛的心，知道眼前的男子，单纯至诚。
李青牛嘀咕道：“你这是举例子，又不是真实的，我肯定要大方点。”
“继续。”
接下来，清璇不断讲着各种故事，让李青牛做出选择。
有些故事，是她随口编造的；有些则是根据她了解的一些事，进行的改编。
期间，清璇曾离开过一次，故意败给高阁里的仙人留影，被打出仙道擂台，在外面大肆购买了一些食物、酒水、储物袋，以及各种书籍。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她在玉龙真人、紫阳真人面前，故意感谢映雪，说因为映雪转动磨盘，才使得她获得了这份大机缘……玉龙真人、紫阳真人俱是笑而不语，并未提及李青牛的存在。
“难道是把李青牛当做奇兵？想让他将来一鸣惊人？”清璇猜测，玉龙真人、紫阳真人没提及，她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并且还告知李青牛，让他不要跟别人讲述湖泊这边发生的任何事。
“我可以不说，但你要说。”李青牛小声道，“等你回去后，你要告诉元曦，我过的很好，以后等我足够强了，就去找她。”
“等你够强了再说吧。”清璇淡淡道。
.
半年后。
“好想曦啊。”
李青牛躺在湖泊岸边，脑海浮现元曦的模样，呢喃道，“曦要在我身边，欢喜禅功也能修炼了。”
“欢喜禅功？”清璇一怔，看向李青牛，余光扫过李青牛的胯间，脸颊顿时一红，暗啐了一口。
待在湖边的这些日子里，最让她不适应的，就是她时常会想起李青牛赤身躺在九龙沉香辇时的模样。
“什么欢喜禅功？”她压着羞意问道。
李青牛侧头看向清璇，诧异道：“我没跟你提过吗？”
“没有。”清璇摇了摇头。
李青牛坐起身，如实说道：“我懂欢喜大磐的三门功法：不灭金钟，幻影金身诀，欢喜禅功。”
清璇看着李青牛，“你修炼了？”
“嗯。”李青牛点头，而后心念一动，周身一丈外直接浮现一层流光金钟，“这是不灭金钟。”
清璇距离李青牛不到半丈，流光大钟直接把她也包笼在内。
打量两眼，便看向李青牛，“我说的是欢喜禅功。”
对于李青牛各种具象化的修炼，她已经麻木了。
李青牛脸颊微红，嘀咕道：“我就修炼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需要跟女子一起修炼才行。”
“那是邪功。”清璇瞪了李青牛一眼，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红晕。
“师父说，功法不分善恶，关键在于使用的人。”李青牛小声辩解了句，说完，又补充道，“我以后不练欢喜禅功了。”
“以后，不准向任何人提起，你懂得欢喜禅功。”清璇告诫道。
李青牛想了想，除了不是人的白色小蛇之外，自己好像没跟其他人提过。
“除了你之外，我没跟其他人说过。”李青牛说道。
“你师父也不行。”清璇叮嘱道，要是让青城山的人知道这小子懂得欢喜禅功，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哦。”李青牛轻哦一声，想着只要师父不主动问起，那自己就不说。
“以后，在你师父面前，尽量只修炼他教你的功法。”清璇又叮嘱了一句。
“好。”李青牛点头。
清璇没再多说，安静下来，心里却又止不住的好奇，欢喜禅功到底是什么内容。
她只听说过，这是佛门欢喜佛一脉的淫邪功法，至于如何个淫邪法，就不懂了。
好一阵后…
“修炼邪功，一般都有后遗症。”清璇忽然开口道，说完，一颗心跳的厉害，脸颊亦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啊？后遗症？”李青牛脸色微变，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腿间，“难道后遗症是…变大？”
清璇压着心里的紧张，面色平静地道：“你说说内容，我帮你分析一下。”
“好。”李青牛连忙应道，随后口述欢喜禅功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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