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七犹豫片刻，低头喏喏说道，“易哥，我是女人。”
“是吗？你理解我在说什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活该，祖坟是祖坟，也属于别人，不是他的坟。”
大东哈哈大笑，“不错，七七敏锐发现其中的逻辑，你学什么专业？”
“我是舞蹈生。”
“舞蹈做文秘？”
“是…是啊，我不会表演，之前参与公关也不会，若连文秘都做不了，该失业了。”
“那不会，七七很漂亮，身材很好，你就是什么都不做，他们依旧会养着你，等你开窍，七七开窍了吗？”
“赚钱不寒碜。”
“哈哈，这还真是人以群居。”
“易哥在讥讽我？”
“是啊，若你开窍了，为何一直在跟我说话。”
李七七犹豫片刻，慢慢扔掉自己的小袄，又褪掉短裙，露出爆炸的身材，大东一动不动看着她，李七七缓缓扭身到怀中，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大东伸手阻止她，把她仰头抱在怀中，对着娇滴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七七不一会就浑身发烫，大东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越来越烫，嘤咛一声道，“易哥，我很健康，要…要了吧。”
大东拍拍手中的饱满，淡淡说道，“我试过了，没什么感觉。”
七七浑身一个哆嗦，滚烫慢慢消散，起身坐在旁边委屈低头。
大东点了根烟，她才期期艾艾说道，“对…对不起。”
“没关系，赚钱不寒碜！”
“我…我该走吗？”
“坐会吧，着什么急，你知道这次投资吗？能赚钱吗？”
李七七再次犹豫片刻，“易哥，影视投资和摇骰子一样，说不好。”
“我问你的看法。”
“我…作品肯定不赚钱，甚至是为了赔钱，易哥投资影视是为了赚钱？那…那您可能思路错了。”
“哦？愿闻其详。”
“电影才赚钱啊，烂片也有票房啊，投资电影可能赔可能赚，投资电视剧肯定不会赚钱，电视剧是为了捧人、是为了广告、是为了热度，赚钱的项目全在附属环节，若与影视公司没有长期合作，与做慈善没什么区别。”
大东从李七七嘴里听出一点自信，诧异扭头看着他，整理一下衣服来到驾驶位，李七七火速穿衣。
现在才七点半，酒会八点才开始，凌晨一点才结束，大东并不想提前去，更不想去吃饭。
开车来到一处地下商城，熄火立刻带着李七七上楼。
李七七电梯里惊疑不定看着他，大东揽着她腰肢出门，来到一个女装店，直接推给导购，“十分钟，给她里外整一套正常人的衣着。”
导购以为是家长带着‘糊涂少女’，立刻满口答应，不一会就给她选好了，紫色长裤、白色针织短衫、蓝色外套，还有一双内增高的女式鞋。
大东扫一眼从风尘变为亭亭玉立邻家女的李七七，满意点点头，刷卡带着她回到车上。
“老杜，吃了没？…我不是逃避，是无聊…十点再去也没问题…哈哈，还是你懂我…稍等一会，我可能十分钟就到…”
大东打完电话直接关机，对李七七道，“把你手机关了。”
“我…我一直关机。”
大东点点头，职业素养不错。
李七七有点迷糊了，这男人的老婆给他找个长久的‘外室’，看起来他有点不满意，但不是不满意自己，是不满意这个安排。
五万块钱给自己买一身衣服，虽然对他可能小事，自己却有点欢喜，一辈子第一次穿这么好的衣服，就是舒服。
十分钟后，她更加迷糊了，因为大东来到市招待所，她…害怕了。
不会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大东把车停在楼下，与门厅等候的老杜热情拥抱，“我猜你就住在招待所或公寓之类的地方。”
老杜拍拍他的西服，“好家伙，我这一拥抱，心惊胆颤怕给你弄脏。”
“哈哈，小弟穿着也别扭，还好以后不会常在江口，好地方是好地方，但与汣山一样的毛病。”
“哦？我倒要请教，什么毛病？”
“汣山是穷毛病，江口是富毛病，其实都有点不务正业，真tm烦。”
“我听说你要改变家乡的教育，好小子，老子没你这气魄，前途无量。”
大东笑了笑，对跟过来的李七七一指，“刚认识的朋友，出来躲清净，穷人家的孩子在江口更是奇形怪状。”
老杜点点头，他大概听明白了一点意思，对身后跟着的一个年轻人使了个眼神，后者立刻上前，“易工，我是杜处的秘书，您先楼上请，我来安排。”
大东扭头对李七七道，“吃饱休息一会，我走的时候叫你。”
老杜笑着招呼他上楼，这地方领导一个电话可以进大门，门厅却需要有人过来接，等到了三楼，大东就得登记了，不仅是姓名，单位，职务，目的，接待人，都得登记清楚。
徐天明可以进来，但老杜不会让他进来，因为‘单位’是个很清晰的概念，填公司就不合适了，大东也是将就可以，圈内的默契。
老杜房间门口，已经有人在端着四个小菜和米饭等着。
进门立刻放到餐桌上，里外两间房，很明显是过渡期居住。
“我知道你喝不惯红酒，白酒是一种商业炒作，失去酒的本来意境，今天我请你喝米酒，这才是咱们文化中的待客之道。”
大东点点头，“我刚来江口还不满24小时，见识了跟多不一样的东西。刚才跟朋友参加了一个影视公司的项目，我突然发现人类进化存在一个谜团，问他们却没有答案。杜哥，能否请教，我们的屁股明明一样，为何进化过程中觉得露屁股丢人呢？每个人的脸都不一样，应该包起来的是脸。”
老杜哈哈一笑，“这问题难不倒我，从生物学来说，动物已经进化结束了，你在拿结果思考过程，拿动物法则思考人性，人除了是生物分类上的动物，还是唯一存在思想的生物，人类是物质与精神共同存在的生物。”
大东也哈哈大笑，“没错，就这么简单，他们却糊涂了，那老杜能再次解惑，为何其他哺乳动物都是雄性好看，到人类这里就是雌性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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