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救世会不会亡，除非灵师全部阵亡，他们才会被恶灵灭掉，若是灵道有一人还活着，就会平等地爱世人，救世会就还会活着。
他曾经也抱怨过，灵道为什么不直接把救世会给灭了。
若是如此的话，哪还有那么多犟种被自己等救世会会众忽悠，然后化身成救世会的犟种。
可惜啊，灵师不会听。
然而……这样才是灵师。
救世会的理念是救世，灵道的理念也是救世，所以救世会就被灵道定义成同道中人，虽然不一起谋事，但绝不会将枪口对向他们。
救世会三阶灵师也曾杀过恶灵，更让灵道觉得他们有药可救。
可惜了，几千年如此，他无奈地摇摇头。
白脸黑衣人看他老是摇头叹息，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老大……您不会也要脱离救世会吧？”
“你精神力也已经抵达三阶了，我也不瞒你，我确实想要离开，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白脸黑衣人一脸不解。
“四阶灵师的开窍。”
“不过宿命二字。”
黄皮肤黑衣人的话让白脸黑衣人忽然顿住，甚至让他也怀疑起救世会到底是不是坏的...
不过刹那间，他又摇摇头，但是灵道更坏，要没有灵师，就不会有恶灵，灵道还是得灭。
所以恶灵再坏也没有灵道这群为了境界和权利不顾人间死活的灵师坏。
想罢，他眼神坚定起来，“离开就离开吧，看在你让我如此快踏足灵道的份上，我就不向会长揭穿你了，这几天你随意，但别让我看见任何不利于救世会的情况出现。”
“你离开后……我就是老大了，我有义务对救世会负责。”
每个老大最后的宿命都指向灵道，但他不信，他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背叛救世会。
黄皮肤黑衣人看着白脸黑衣人，又是无奈地摇摇头，白脸精神天赋比平常人略好一点，就是接触精神力接触的早，所以才更先一步到达三阶。
想他自己精神天赋是一天三点，而白脸是一天两点，自己到达四阶不超过三年，而白脸需要五千天，如今白脸才是三阶中级，差不多还需要两千五百多天，还早，随缘吧。
黄皮黑衣人没再多说，只是指着资料说道，
“这样研究出来的转基因战士只是徒增死亡罢了，没有用，让他们换个道路研究吧，但我还是奉劝你们，最好别再沾这东西了，现在将这烂摊子交给他们还有的活路。”
“既然入了灵道，就别给我们建议。”，白脸黑衣人毫不客气得回道。
黄皮肤黑衣人先是笑了一声紧接着又摇摇头，怪不得觉得有点熟悉，突然记起自己曾经也是对老大这样，毫不客气。
算了，总会明白的，他也无需辩解，也算给他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吧，让他未来也能坦然加入灵道。
白脸瞥了他一眼，拿着资料摔门而出，转眼就来到了一个近乎密封的室内，对着首座的中年人稍稍作揖，“会长，老大说他们的方向错了一步，不适合继续向下研究。”
会长看了一眼资料，也点点头，“我看不懂，顾栋毕竟是四阶，就按他说的来吧。
至于这错误的资料……传出去吧，连带着顾栋改的东西，一字不落的都传出去。”
“放心。”
白脸黑衣人稍稍作揖便退了出去，会长眼眸深邃，“难道救世会真的错了吗？”
“要不，我也踏足灵道试试？”
想了一会，他又摇摇头，“以防万一，还是算了。”
“若是真没了我，救世会成员扛不起大旗，传了257代的救世会背不住就要解散了，乾坤未定，便有愧对列祖列宗。”
他眼中光芒闪烁，“感情再深厚，却也抵不过智商的提高吗？”
“顾栋啊...”
他的呢喃传到了坐着看书的黄皮肤黑衣人……也就是顾栋耳边，他叹了口气，催动精神力对会长说道，
“从一开始，救世会除了救世之外的所有理念都是错的，会长……倒不如踏足灵道，那时候你就彻底清楚了。”
会长冷笑一声，“若不是看在你心甘情愿让我监听你的面子上……你这些话足够死一万回了!”
“我是四阶，即便核弹来了，我都能让他偏移方向，凡俗世界，谁也无法杀死我。”，顾栋风轻云淡。
会长握紧拳头，又忽然松开，“既然脱离了，那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无需蛊惑我了，不过是小人作为。”
听罢，顾栋也不再说话。
会长耳边终于清静下来，可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
与他一同皱起眉头的还有白脸黑衣人方刑，一阶就可以传音乃至截取传音了，更别提顾栋毫不避讳，所以，这些话他都听见了。
但他只是皱了一会就展开了，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会众，他将资料交给他，“这份资料非常重要，传给演曙高层，你记住，别让任何人看见。”
“老大，您放心，我的能力您还不清楚嘛!”，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立即说道。
“好歹是在救世会两年的老成员了，你做事我自然放心。”
“您对我的信任让我受宠若惊，请您放大大的心，这次若是失败了，我以死谢罪!”
“好。”，方刑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去。
等到尖嘴猴腮中年人赶到演曙时候，却没有进入办公室，转而去了一趟厕所，换了身衣服并化了个妆，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演曙大门，良久之后才转头望着演曙大楼冷笑一声，接着，坐上超音速飞机转眼间来到北狼国。
“总管，这是救世会新研究成的资料，我一个不动的给您带来了!”
“干得不错!”，白肤黄发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接着，拿出手机，给暗线发了条信息，“一切准备就绪，传消息。”
宋济演曙暗线瞬间接到消息，当即给方刑说道，“方老大，演曙已收到资料。”
方刑微微一笑，并回了个抓紧研究的消息，转手就对会长汇报消息，“报告会长，‘演曙’已收到消息。”
会长平静地点点头，倒是方刑笑的很灿烂，今天遇见那么多烂事，至少还有一件好事。
白皮黄发之人笑得更欢，他转手将资料交给科研团队，等到他们翻完资料的时候立即问道，“怎么样？这资料跟那人传过来的一样吗？”
“基本一样，但不同的是……这里面还有救世会顶级智脑的建议，单是一看就很有用。”
“好。”，他大笑一声，“救世会有一堆聪明人，可是把脑子研究傻了，想将演曙拉下水，让演曙背锅，反倒成全了我们，哈哈哈哈!”
“行了，抓紧研究，只要将转基因研究成功，我们的战士绝对可以将华夏拉下王座，五千年……他们也该坐够了。”
“都小心点，别留下任何马脚。”
“是!”
沈渊明望着这一幕，也是摇头失笑，“真是多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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