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和她十指紧扣。
夏汐寒脸颊微红，轻咬薄唇道：“我...”她有些难以启齿，或者说她的世界之中从未想过会有男人这么一回事。
“你...你们男人就总是想这些。”
苏羽呵呵笑道：“呐，汐寒姐，我想和你走到星界的尽头。”
“所以，既然结果殊难预料，要不要了却我一桩‘心愿’啊~”
“这样我们...咳咳，轻装上阵。”
夏汐寒直接变成了一只小狸猫，跳到苏羽身后：“那你...”
“不如，留个念想。”
“关键的时候，要选择...活下来啊。”
“所以，不如那之后，我再...”
她内心还是略微有些拒绝的，倒不是讨厌苏羽。
她承认，一路跟自己走来...
在灵海的时候，她选择帮助苏羽，也没有希望他有什么特殊的回报。
报恩什么的，只是男人用来哄自己开心的借口。
苏羽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他捻着小狸猫的下颔，转眼间又变回了那个鹅黄色长裙的女子：“别用这个外表来逃避我啊。”
“我只想听一句真话。”
“自然啦，我不会勉强汐寒姐的，如果不愿意就算啦。”
“和你走到最后，只是我自己的选择而已，你不要有什么负担啊。”
“平心而论，我得到你这么多帮助...对你唯有感激。”
这是实话，无论结果如何。
我感激的内心都不会改变。
只是...
这恰恰是她最在意的一点。
夏汐寒打断苏羽的话捂住脸：“够了...”
“你怎么不明白呢...不要再说感激，报恩的事情了。”
她的眼角略有一些红润，将自己埋进自己的膝间，有些心烦意乱。
苏羽挠了挠头，好像意识到刚刚自己有点太重力了。
而且...
好像也听明白了夏汐寒话语中的意思。
我好像...明白了。
她的声音颤抖道：“我跟你差了一万岁，你真不知道我在介意什么吗？”
是年龄吗？
不是。
“报恩报恩的...我从来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回报，我的心情，我...”
“我害怕自己的选择很孤独，有你在，我似乎真的不孤独了。”
夏汐寒轻声啜泣。
这原本是她魇蚀君的生活中不会出现的特殊情况。
你要和我结为连理。
我在意的，不是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到最后，我知道你是温柔的人，你一定会的，我介意的恰恰是你一直对我的感激。
你现在在请求我成为你的女人啊。
你到底是喜欢我。
还是感激我？
我那样说了...
我不讨厌你，真要和你...也不是不行。
可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是以恩义的想法，对我这样。
若是如此，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她蜷缩起来，长裙裹住自己。
苏羽轻轻扇了自己两耳光，再次郑重的退后一步，握住她的手道：“对不起汐寒姐，是我表达有误。”
“我是因为与你的相遇而知道这世间还有这般强大，温柔，且不计回报帮助我的美丽女子。”
“我之前说过不在乎年龄，时间对我们这个境界而言不是问题。”
“我说的‘感激’，因为有些话总是难以启齿的，但我错了，我应该直接告诉你的...”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抵御住一个温柔美丽强大的女子不计回报的帮助所带来的柔情和风姿。”
“都说英雄救美，实则是美救英雄。”
“以前我弱小的时候，对你只有仰望，不敢生出丝毫的觊觎之心，因为我害怕辜负了汐寒姐的真心，但我现在，能平等站在你的面前，我能像一个男人一样说出来。”
“我喜欢你，汐寒姐。”
“我当然一定会努力活下来的，我不要什么念想，我现在就想拥有你。”
“你愿意相信一个曾经受你庇护却仰慕着你的小男人当你的伴侣吗？”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苏羽靠近她的耳边，温度吹洒在她略微冰冷的脸庞上：
“我就是单纯的，喜欢你啊。”
苏羽捻着她的下颔，轻轻拭去泪痕，然后靠近，吻。
她和其他女孩子比起来体温很低，大概只有二十度左右的样子。
夏汐寒本能上还有一丝丝的抗拒。
双手却被苏羽摁在了地上。
啊，我还没答应呢，你怎么就...
约莫十几分钟，苏羽将她抱起。
她体重很轻很轻，这还是在上回苏羽抱她后，她刻意增加了血肉和体重的缘故，让体重勉强达到八十斤。
因为化形后大部分的血肉组织只是单纯的能量体，且柔弱无骨，骨感很弱。
上次抱她的时候才二十多斤呢。
以后要劝她多吃一点，吃胖一点啊。
苏羽拆开她鹅黄色长裙的裙带，轻车熟路。
她直勾勾的眼神和苏羽四目对视。
“汐寒姐，你...喜欢我吗？”
“傻样...”
她跟个小猫一样，仰头，轻轻触碰苏羽的耳朵，脖子...
“媳妇。”苏羽这样叫她。
她迟疑许久，终是松口道：
“老公。”
“不够，再喊两声，不够听啊。”
“老公，老公...”
“谁的老公？”
“我...”
“我，夏汐寒的老公，男人...主人。”
她尝试着让去猜测眼前男人的喜好。
苏羽满意的笑了笑：“那，主人我就不客气喽。”
“汐寒，分开。”
......
日月星辰轮转。
夏汐寒觉得男人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一会儿希望你叫他好老公，一会儿希望你叫他坏老公，一会儿希望你跪着喊他主人，一会儿希望你踩在他身上自称女王大人。
总之，奇奇怪怪的。
或许男人就是这样？
她也没什么经验就是了。
只是任他摆布，他能开心就好。
她傻傻的笑着。
苏羽躺在她身边问道：“怎么了，汐寒？”
“笑什么？”
说起来，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苏羽其实还有一点点拘谨。
夏汐寒手指头在苏羽的心口画圈圈道：“没什么。”
“我以前都没想过，会有男人。”
但你真别说，这种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曾经那个还需要受她庇护的小男人，有一天还能骑在自己身上，世事玄妙，又岂能尽知呢？
她将长发扎成高马尾，眼神迷离间，仿佛勾着苏羽的魂魄。
这就是，
我选中的男人，的意思吗？
“星界的尽头。”
“老公，你有把握吗？”
成为王座，成为王座之上。
有吗？有。
“说起来，媳妇，我之前发现了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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