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躺在了艾莉娅找人特别定制的榻上，嗯，龙宓月从龙族宝库之中拿出来了用不上的龙骨作为根基，以梅丽莎从世界树上摘取的具备生命源质的藤蔓、枝叶编织成床垫。
最后，则是曲玄音这几年修剪掉的，长长的绒毛作为床单，躺在上面苏羽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
四仰八叉的，抬起脚：
“两位爱妃，快来给朕宽衣~”
池沐颜和梦雪瑶眼神微微向下，看你那得意的样子！
好吧，
虽然以前也曾一起侍奉...
池沐颜把苏羽左脚的鞋脱掉，梦雪瑶把右脚的鞋脱掉。
嗯，
虽然以如今苏羽的体质，几乎纯净无瑕，不再有任何一点点的污浊，可是...或许是烙印在生物本能的习惯，亦或许是单纯苏羽就是想让二女给他来足底按摩。
两人端过来洗脚盆，揉着苏羽的脚心道：“陛下，力道如何？”
苏羽笑了笑：“使点劲。”
“沐颜，雪瑶，都比之前变得漂亮了一些呢。”
苏羽的脚趾头没事还刮刮她们的下巴。
水花还溅到她们身上。
池沐颜鼓着嘴，最后还是强忍下来了。
看你得意的样子！
“两位爱妃，说，朕封你们什么好呢？”
梦雪瑶叹气，配合着说道：“陛下喜欢就好，臣妾只愿常伴陛下左右。”
池沐颜掐住苏羽的脚踝，狠狠滴挠苏羽的脚心。
苏羽感觉有点痒笑道：“哎呀哈哈，你干嘛。”
“陛...大混蛋，你，是不是有件事没给我们解释解释啊！？”
诶？
苏羽似乎回想起了什么，气势一下子软下来，故作低沉道：“什么事啊？哎哟，你看我这脑子，从位面外归来一趟...唉，好多记忆都不曾记得，好的事情都...”
池沐颜有些忧虑道：“啊？”
她爬上来，想要跟苏羽意识融合检查检查。
眼神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梦雪瑶似乎也当真了，凑过来，她们的鼻尖贴近苏羽，那香风和温暖的呼吸在脸上游弋残留。
苏羽连忙道：“咳咳，没没，我开玩笑的。”
“老婆别当真嘛。”
池沐颜脸色一变，拧着苏羽的腰肉。
“啊...！！”
苏羽觉得，人的感觉是人不可抛弃之物。
哪怕是痛觉。
比方说，辣椒其实也是一种痛觉对不，他以前爱吃辣，总不能抛弃痛觉吧，于是也就从未限制过自己的五感，所以池沐颜用力拧了一下还真特么有点疼。
“别骗我啊，我还真以为你...”池沐颜嘟着嘴，轻抿下唇。
她们都知道苏羽去对抗那混沌魔神的不容易，还真担心他会不会缺什么零件，少了什么记忆或情感，一直都挺小心翼翼的，不敢问，也不敢去想，只是从侧面观察来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刚才突然被苏羽说一下，小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
我们可不想好不容易迎来的平静祥和的时光结果却是残缺的...
苏羽上前将两人一左一右搂入怀中。
“好了好啦，是朕的过错，啊，让爱妃担心了~”
“嗯，你们以后就封为瑶贵妃和沐贵妃，两位贵妃娘娘，原谅朕吧？”
梦雪瑶指头轻轻点了一下苏羽：“滚啊，你还真当皇帝上瘾了。”
“不过啊...”她贴在苏羽的身边小声道：“如果陛下真想当皇帝，我是说‘真的’那种，也可以啊。”
苏羽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但被梦雪瑶打断道：
“你笨啊，又没让你去真的去把星海一统...你想啊，这个位面那么多的星系，那么多的星域，无数的文明，发展情况是不一样的，总会有还处于帝制时代的，甚至会有那种真的昏君和暴君嘛，你去把那暴君灭了，过一段皇帝瘾也行啊~”
苏羽想了想，最后还是笑了笑：
“听起来还挺不错。”
“不过我只想当昏君啊！！”
“我的道德水平不允许我当个真的昏君，但当个好皇帝累死个球了，算了算啦。”
“真要当了，又要给浅语上压力了。”
这些年来太麻烦她了，苏羽想想还是算了。
就躲在这里体验一下就行。
苏羽搂住二女：“来让朕看看，两位爱妃除了脸变美外，嘴有没有更甜。”
轻轻亲吻了一会儿。
苏羽又小声道：“雪瑶...就是，嗯...怎么说呢。”
璃奴的事情，还是不好轻易开口啊。
梦雪瑶大致猜出来了，便问道：“是说梦沉璃的事情吧？”
“昂。”
“主要就是今天看到你们...”
三位原来谪仙族的女子共舞。
雪瑶和师姐关系好还可以理解，和梦沉璃同台共舞之前多少是不敢想象的。
梦雪瑶躺在苏羽怀中：“我也不知怎的。”
“以前吧，挺恨她的，后来，知道了所有事情后，至少遇见你之前的事不算特别恨她，只是有点，主要还是那次所以恨她。”
“再后来，还有一点点忧虑，尽管当时不愿意承认，但她是很...”
“好看啊。”
“但现在...”梦雪瑶翻个身坐在苏羽身上：“我...比她更美了，也许。”
虽然是自夸，但苏羽也绝对没有否认。
不管是审美观，还是其他...
雪瑶的容颜已经超过了她。
一切都超过了她。
那么，
没有一点担忧，所谓的释怀，便随之而来。
你不会再去憎恨一个什么都不如你的，甚至随时在你脚下匍匐的存在。
再加上，
此时的神后...
梦雪瑶小声道：“我觉得她有点想...怎么说呢？”
“她有点想，寻死了。”
当初，依靠红妆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强行绑定了苏羽让任何人都无法杀她，如今苏羽是位面之主，当初的绑定也轻松消除...
此时，想要让她迎来真正的死亡，易如反掌。
而她，似乎在那扭曲的爱之后，有点寻死之心...
“玄音跟我说的，她一个人的时候，似乎觉得，死亡才是最终的赎罪。”
“既然都自寻死路了，恨也没什么意义了。”
“随便吧。”
梦雪瑶倒是看开了。
就是有一点。
两女围着苏羽道：“但是！”
“你，是不是曾经在湮识梦境之中...老实交代！不准藏着掖着！说，你们到底...多少？”
苏羽还想装傻，但被揪着道：“快说快说。”
“啊，两位爱妃，我说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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