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欧阳月看到生翎奇,如同看到了救星,嘶声喊道:“哥!杀了她!快帮我杀了她!!”
生翎奇却没有理会她,目光落在萧潇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看来我之前的预感没错。你果然不简单。普通的幼儿园老师,可没有这样的身手和警觉性。”顿了顿,他突然好像是被自己说的笑话逗笑了一样发出了噗哧一声,紧接着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
“我本来是想要这么说的,但是现在看来我们两个之间也没有这种必要了,对吧?”
萧潇缓缓站起身,全身肌肉紧绷,如临大敌。生翎奇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好像是水?水片变得像刀刃一样,直直地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吗?控水?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常理……
是什么情况呢?这个故事世界应该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正常世界,不存在什么魔法或者是超能力之类的东西,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是说这首和谁有关系的能力是他本人自己的能力,也就是说对方可能像自己一样身上拥有某种道具吗?有什么可以控制水的任务道具,他一直都戴在身上?
还是说其他可能性呢……
“你是和玛丽亚一起的人,对吧?”萧潇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解开皮筋重新把头发扎好。
“嗯,我是一个……清理麻烦的人。”生翎奇淡淡一笑,那笑容优雅却令人心底发寒,“对你来说应该是制造麻烦的人吧,但是这不重要。”
话音未落,他抬手的动作看似随意,但萧潇的瞳孔已骤然收缩成针尖。空气中骤然凝结的细微湿气,以及那股骤然锁定的冰冷杀机,让她瞬间判断出自己现在必须要立刻脱离对方接下来的攻击范围。
她没有任何犹豫,脚下猛地发力,向着侧前方、巷子墙壁上一个略微凸起的砖块踩去,
借力向上猛地一蹿。整个人翻身爬到了那堵矮墙上面。
几乎就在她蹬墙跃起的刹那。
“嗤——!”
一道近乎透明的淡蓝色水线,细如发丝,却快得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无声无息地划过了她刚才站立的位置。空气被切割开,发出极其细微的裂帛声,地面上留下一道深达数寸、边缘平滑如镜的细长切痕,积水迅速涌入,仿佛那地面本就是豆腐做的。
萧潇蹲在墙上,眼角余光扫过那道痕迹,这绝不是物理打击能造成的效果,是能量凝聚的高速的水流。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如果真的是道具的话,难道说对方的袖子里边长了什么压缩水枪之类的吗?
看见萧潇躲开了自己的攻击,生翎奇也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而是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原来如此现在我明白为什么玛丽亚会对你有这么高的评价了,刚刚你第一次躲开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巧合而已,但是现在看来你是依靠自己的直觉,还是本能?”
欧阳月坐在冰冷湿漉的地上,头发散乱,脸上沾满泥水和血污,眼前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还有自己的表哥不知道为什么时候有了超能力,以及两个人之间这莫名其妙的对话。种种异常似乎并未完全浇灭她心中那团被羞辱和仇恨点燃的毒火,反而因为极致的恐惧和事态的失控,催生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哥!哥!!”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手脚并用地朝着生翎奇爬去,死死抓住他的裤脚,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球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围墙方向萧潇消失的阴影,又猛地转回来,对着生翎奇的脸,涕泪横流地尖声咆哮:
“杀了她!你快杀了她啊!她就在那儿!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什么东西打准点啊!你怎么又突然站在这里开始跟他说话了有什么可说的,赶快杀了她啊!”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恨意而扭曲变形,在寂静的巷道里反复回荡,刺耳无比。她完全不顾及生翎奇此刻阴沉的脸色和眼底那抹对她的厌烦。
生翎奇被她抓得裤脚生疼,听着她毫无理智、只会重复咆哮的癫狂话语,看着她那张因仇恨而彻底扭曲、再无半分平日精致优雅可言的脸庞,连日来因为她愚蠢行径而积压的烦躁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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