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村里人说，她吃得开，黑白通吃，黑道白道都有大佬护着，不过后来不是扫黑除恶什么的，她就出国了。”
“黑白通吃！”魏奇峰点着头，线索开始串起来了，“黑指谁，白是谁？”
黄明利连连摆手，“这不敢乱说，就是村里他们传闲话，随口说的，没个真假。”
“这个人有吗？”魏奇峰掏出手机，翻了翻，截出一张照片。
黄明利凑上前，眯着眼看半天，眼神闪躲，不说话。
“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人都被关了几年了！”魏无涯又扬手，作势要打。
“我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她跟那个石市长，不，前......不，就是那个，石长生，有一腿！”黄明利一句话说的汗流浃背。
魏奇峰点了点头。
“黄春月结婚离婚的事，你知道多少？”
“这个......”黄明利犹豫了好久，叹口气，咬咬牙，说道：“这事，我还真听到一点。毕竟，硕哥他爸，昂，响当当的人物......”
“说！”魏无涯打断了黄明利。
“嗯嗯！”黄明利压低了声音，“据说，当年硕哥她爸看上的也是秋月姑，但硕哥她爸那家庭，怎么可能让黄秋月进门。结果后来纠缠了很久，最后和春月姑结婚了。离婚，好像也跟秋月姑有关系。太具体的不知道。”
魏无涯“嗬”，没憋住笑。
魏奇峰看了一眼魏无涯，没说话。
“你见过黄硕吗？”魏奇峰又问。
黄明利点点头，“见过一次，他刚回国那会儿，回了趟村，给我们带了不少新鲜玩意儿。”
“还有对黄春月姐妹俩的事，更清楚的人吗？”魏奇峰问道。
“啧，真不好说。我大爷他们那一支，寿命都短，好像肝不好，好几个都死于肝癌。
现在村里也没几个人了。稍微头脑灵活一点的，都出去打工了；子女有点出息的，都去带孩子了。
剩下的，就是些老实巴交的，只知道埋头种地的，啥事都不知道。”
魏奇峰低着头，半天没说话，确实，之前去查，就是这样。
黄明利在地上哆嗦半天，“爷，我知道的都说了，我这，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硕哥交代，我这......死定了！”
魏无涯扬手又敲黄明利头上，“去局子里蹲着，就不用交代了！”
“别别别！好说好说！”
“这次是黄硕联系你，还是其他人？”魏无涯问。
“那倒不是，本来是pd教育的负责人联系我的，我一开始不鸟他，后来他说他们的老板是硕哥，后来硕哥也跟我联系了，我一看真是硕哥，我就帮着找人了。”
魏奇峰声音温和，问：“你是想在局子里过年，还是想在这呆着？”
黄明利张了张嘴，马上回道：“在这在这！就是......”
“怎么？”
“有没有电视？”
魏奇峰勾唇笑笑，“我叫老板给你安排个有电视的。”
魏奇峰起身，又说道：“有想到什么，就跟阿彪说。”
黄明利苦着脸，“要关......”
魏无涯瞪向黄明利，黄明利立刻改口，“我要住几天啊？”
“看你提供的信息吧，信息多，进展快，出去就快；就这点信息，查起来慢，你就多待几天。”魏奇峰转身要走。
魏无涯说道：“管吃管住，多舒坦，安心待着吧。”
两个人出了门，魏无涯跟阿彪说道：“给换间有电视的房间，有情况随时打电话。”
阿彪点点头，进了房间。
到了楼下，老板点头哈腰，“两位慢走！”
魏奇峰和魏无涯上了车，魏奇峰才说话，“其他地方，派出所那里，估计都只能查到pd教育。”
“嗯，有立案，回头再跟监管部门投诉一下，也能消停会儿，先把年过了。”魏无涯发动了车子。
“后天不走了吧，乐乐一个人怎么应付！”魏奇峰说道。
“回家再商量！”魏无涯很恼火，脸色很不好看。
父子俩都没说话，一路沉默，快到家，魏奇峰才说：“对不起啊，儿子，”
“说什么呢！”魏无涯舒了舒眉。
“退休这几年，我回忆了工作几十年的点点滴滴，自认为没留下什么尾巴，想不到，捅这么大篓子，关键我还真就想不起来，问题出在了哪里！”
魏奇峰眉间的沟壑，不用皱眉，也异常明显。
魏无涯余光扫了一眼魏奇峰，叹了口气，“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回家再捋捋。”
两个人到了家，常金宝还在看电视。
常金宝电视开的很大声。
默渊还在客厅玩，他说要守岁，就真的不睡觉。
张桂香和林湘兰守着灵曦在玩。
老太太已经睡了。
马上要十二点了！
魏奇峰打完招呼，说进卧室换衣服。
魏无涯看乐乐没出来，径直往卧室走去。
轻轻推开门，乐乐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似乎是睡着了。
蹑手蹑脚关好门，轻轻反锁了。
拖鞋也脱了，赤着脚，走上前。
乐乐侧卧着，头枕在沙发扶手上，右手撑在腮旁。
灵曦那么小，也喜欢小手托腮。
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小巧挺直的鼻子，粉雕玉琢。
一张樱唇，不抹自红，看起来好性感，好柔软。
越靠近，乐乐身上的乳香味越浓。
魏无涯不忍心吵醒人，又忍不住想吻。
手搭上沙发靠背，蹲下来，双臂圈住人。
乐乐醒了，没睁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唇角先弯起来。
魏无涯再无顾忌，深情吻住樱唇。
湿润、柔软，就像果冻一样，可口。
乐乐闭上双眼，享受着他深情缱绻的吻。
男人越来越狂热，不满足于唇。
那温润潮湿开始下探，落到下颌、耳根、脖颈......
手也不满足于圈着，扯掉毯子，开始撕扯睡衣......
乐乐睁开眼睛，扭了扭身子，本意是往后缩，可那身子一扭动，妖娆性感，满是诱惑。
男人整个压过来，一条膝盖跪在沙发边缘，另一条腿伸展开，那姿势，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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