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初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感慨道：“集体偏题了。”
“也不算吧，反正都是和我们家有关的事情。”锦流月说道，“继续刚才的话题。最后，春风面没有从我爸的手里借到锦家孤本，也没有再来找过他。不知道春风面的人是什么心理，而且这个孤本从来没有对外介绍过，外界的人怎么会知道孤本的存在呢？”
李思初分析道：“他们是直接找上门的。所以，春风面的人是原本就知道的？”
“不知道啊！”锦流月摇摇头，要是父亲记录得更全些就好了。
锦正则问道：“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比如我和李思初，看待锦家孤本时，只知道这是一个对锦家很有意义的传家宝。可能有些锦绣业的专家对上面记载的古法技艺很感兴趣。但是，春风面是为了什么？”
锦流月受到启发，开始飞快地翻找桌上的纸张。
“春风面觉得锦家孤本是个古董，有收藏价值？”李思初猜想着。
锦流月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惊呼道：“果然！春风面的业务大多以名家字画为主，文玩之类的基本不涉及，古董也少。”
李思初说道：“既然是这样，他们的人对你家的孤本感兴趣，岂不是很奇怪？”
“别有用心？”
“别有所图！”李思初十分笃定地说道。
锦流月略有所思，“但是，除了我爸，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孤本真正的价值何在，连我和我哥都不知道孤本内藏玄机。春风面的人目的明确地来找我爸谈孤本的事情，他们会不会知道其中的秘密？”
李思初不太相信，春风面光靠打听消息就能知道这些家族秘事，“怎么会呢？难不成有
锦流月否认道：“怎么可能？现在锦家活着的人屈指可数，哪儿还有同族人。”
随着一个个猜测被他们推翻，调查进度似乎又后退到起点。
锦正则的想法与李思初不谋而合，“锦家的背景，还需要调查一下。说不定是和锦万山一个辈分的。”
李思初点头道：“对，只有年纪和流月父亲差不多的人，才有可能知道锦万山都不知道的隐情。”
锦流月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难道自己老爸还有个兄弟姐妹？
“如果我家真有这么个遗落在外的亲戚，这个人不可能没在家里留下生活的痕迹呀。”锦流月还是倾向于另一种观点，春风面有其他的消息来源，而不是通过锦家人。
李思初纳闷道：“家族内部调查是一回事，从公安系统调查是另一回事。之前对锦万山的人际关系展开调查，怎么会没查出来呢？”
锦正则回想起他们之前的调查重点，说道：“侧重点不一样，难免有所遗漏。之前我们对锦万山展开调查，查的都是和锦万山有关的、都还健在的人，有些恩怨纠葛，可能牵涉着上辈人。”
锦流月若有所思道：“锦队说的有道理。之前你们调查的时候也没发现我爸和周无涯她母亲之间的关系。”
李思初诉苦道：“太冤枉了。不是我们不想查，实在是力不从心啊。现在的调查中，大数据分析占比很大，而且这个方法非常高效。但是案件当事人上年纪的话，就不适用了。只能靠实地走访、讯问，人力调查肯定会有疏漏。”
锦正则表示赞同，“就像锦明一案中，结合技术侦察方法，很快锁定了嫌疑人。”
锦流月听完，无奈说道：“你们的意思是，因为我爸太老了，一旦老人牵涉到案件之中，陈年旧事错综复杂，案件就没法侦破了？”
李思初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不妥，否认道：“当然不是！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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