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樾看到，他如此模样，脸色是止不住的窘迫。
他的眉心，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常书铭日前，差人来报，大哥带着虞书意，去了西南。
听说西南匪寇盛行，他是奉旨去西南办差的。
他想不通，既然这般模样，为何父皇还要，假意禁足，这个由头是为了什么。
秦星野笑红了脸，他止住笑意，站起了身:“二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他怕他再待下去，等下牙齿笑掉了。
“嗯。”
秦星野走后，秋夜才上前来，说道:“王爷，左姑娘来了。”
秦知樾皱眉:“她来干什么？”
“没说。”
“让她进来吧。”
“是。”
——
“臣女左灵儿见过王爷。”
秦知樾挑眉看她:“你有何事？”
“臣女今日来，是想问问殿下，那日在选妃宴上，为何选了我？”她想了多日，实在是没有想明白。
“呵。”秦知樾轻嘲。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左灵儿看他。
“左姑娘这话，问的十分有意思，成亲在即，你现在过来问本王，是什么意思？是不想成为靖王妃，还是对本王不满意？”
秦知樾的语气，有一些不耐烦，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左灵儿听完这话，当即就说道:“我自然得问啊，我若是知道了，就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王爷了。”
秦知樾笑了下:“哦，那你该用什么态度对本王？”
“王爷若是真心选我，我便真心对待王爷，王爷若是临时选我，我便做好自己的本分，与王爷井水不犯河水，所以，王爷可以告诉我，您是因何选我吗？”
她实在是好奇极了。
她和顾茗萱不同，不想做表面夫妻，她单纯就是想知道，秦知樾到底，为什么要选她。
好为自己的日后，提前做个打算。
秦知樾看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你们这些练武的姑娘，都这么有意思吗？一个顾茗萱，要与本王三弟，做表面夫妻。一个你，在这里与本王，谈论真心，你们还真是有意思？”
左灵儿神色不变:“还请王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请回答臣女的问题。”
“本王若是不回答，你打算怎么办？”
秦知樾将手，撑在脸上，好整以暇。
左灵儿愣住，有些无言，这人怕不是有毛病吧，听不懂人话的，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腹诽，并不敢直言。
沉默了半晌，谁也没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左灵儿，没有忍住，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王爷何苦跟我，一个小女子，在这里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真心与否？王爷为何不敢直言。”
又不难，她也不玻璃心，有什么不能言说的。
瞧着她那副样子，秦知樾来了兴致:“你猜？”
左灵儿咬牙:“……。”
“既然王爷不肯说，我也不问了，告辞。”
她行了礼，便要退下。
却听见秦知樾的声音，悠悠传来:“那日选你，只是一时兴起，母后不会让我，选言官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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