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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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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亡妻

一夜之间,摄政王府的红绸尚未褪尽喜色,便被素白的孝布尽数覆盖。

昨日还飘着喜庆唢呐声的朱门,此刻挂起了惨白的灯笼,风一吹,布幔簌簌作响,像极了无声的啜泣。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间传遍全城。

茶馆酒肆里,百姓们交头接耳,指尖捻着茶杯盖,声音压得极低。

“摄政王新婚之夜,那位刚进门的王妃,竟暴毙了。”

摄政王府深处,更是死寂得可怕。下人们走路踮着脚,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扰了灵堂前的人,更怕触怒了那位周身裹着寒冰的摄政王。

萧慕寒就坐在王妃的棺椁旁,面前的火盆里,纸钱烧得正旺,灰蝶般的纸烬漫天飞旋,落满了青石板,也落了他一身,衬得那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此刻只剩脱相的憔悴和说不出的阴森。

四大影卫如雕塑般立在门口,玄色衣袍与周遭的白形成刺目的对比,目光锐利如鹰,将所有窥探的视线隔绝在外。

“咚、咚、咚。”

莫千尘与莫千离并肩跪在灵前,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起身时,两人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云姑娘……哦……不……王妃……我们为我爹向你赔罪……希望你泉下有知……”

燃着的三炷香递到香炉里,烟丝缭绕,模糊了他们眼底的复杂——谁也说不清,此刻对着这具棺椁,是该哀恸,还是该恐惧。

毕竟,杀死这位新王妃的,是他们的父亲。

萧慕寒却像没看见他们,眼神空洞地落在跳动的烛火上,手里机械地往火盆里添着纸钱,仿佛魂魄早已随着棺中之人去了。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尖细的通传声划破死寂,像一块石头砸进深潭。

摄政王府瞬间涌入大批人马,护卫们分列两侧,明黄的龙袍与凤袍在一片素白中格外扎眼,倒让这哀伤之地莫名热闹起来,却更显诡异。

老皇帝看着儿子枯坐棺旁、形容枯槁的模样,喉结滚动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说。

皇后早已红了眼眶,快步上前想去扶萧慕寒:“慕寒,你都守了三天了,先去歇歇,这里有母后在。”

萧慕寒缓缓抬眼,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不用了。”

萧慕寒的视线落回棺椁,语气冷得像淬了冰。

“你们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们。”

满院的人霎时噤声,连风都似停了,只剩火盆里纸钱燃烧的噼啪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来人。”

老皇帝望着萧慕寒枯槁的侧脸,声音沉得像压着巨石。

“四大影卫,将他打晕。”

四大影卫身形一僵,玄色衣袍下的指尖微微颤抖。他们随萧慕寒出生入死多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要对主子动手,当下齐齐跪地。

“陛下,属下不敢……”

“不敢?”

老皇帝猛地转过身,龙袍下摆扫过地面的纸钱灰。

“再这样耗下去,你们主子就真的要随王妃去了!他必须休息!”

老皇帝指着萧慕寒空洞的眼,语气里带着难掩的痛惜。

“你看,我们在他跟前说这些话,他眼皮都没动一下,他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影卫们抬头望去,萧慕寒背脊佝偻如断弓,颧骨高耸,嘴唇干裂起皮,分明是油尽灯枯的模样。

昔日那个叱咤风云的摄政王,如今只剩一具被悲伤掏空的躯壳。

为首的影卫咬了咬牙,终是低喝一声:“属下遵旨!”

四人动作极快,掌风带着几分犹豫,却还是精准地落在萧慕寒后颈。

萧慕寒甚至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便直挺挺地向前倒去,被影卫们稳稳接住,轻手轻脚地抬往隔壁房间。

片刻后,一群背着药箱的老太医匆匆涌入,围着床榻上的萧慕寒诊脉、看舌、查眼底,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银针轻碰瓷盘的脆响,和太医们低低的交谈声。

半晌,为首的老太医颤巍巍地起身,对着老皇帝躬身。

“陛下,摄政王身子亏空得厉害……怕是连日操劳,又心神俱裂,如今已是心死如灰的境地。”

老太医顿了顿,声音更轻,“当务之急,唯有静养,断不可再受刺激。”

老皇帝坐在床边,看着儿子苍白如纸的脸,指节捏得发白。

“静养?”

老皇帝猛地看向太医们,眼神骤然凌厉。

“给朕用最好的补药,人参、雪莲,但凡能用上的,都给他用上!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必须让他好转!若他身子有半分差池……”

老皇帝话未说完,却已带着刺骨的寒意。

老太医们吓得齐刷刷跪地,额头抵着地面:“臣等遵命!定当竭尽全力!”

窗外的风卷着纸钱灰飘过窗棂,落在床榻的帷幔上,像一层薄薄的雪。

老皇帝望着萧慕寒沉睡的脸,眼底终于泄出一丝疲惫。

“他这个儿子,怕是要在这场悲伤里,脱一层皮了。”

灵堂里烛火摇曳,映着莫千尘与莫千离跪在地上的身影。

见皇后安顿好萧慕寒折返回来,两人齐齐叩首,声音带着难掩的沉重。

“皇后娘娘,这里的事,便交给我二人吧。”

莫千尘抬眼,目光落在棺椁上,语气里满是赎罪的意味。

“家父犯下的错,理当由我们来偿。您且去照看摄政王,这里有我们守着。”

皇后看着他们眼底的愧疚,轻轻叹了口气。她自然明白这兄弟二人的心思,既是替父赎罪,也是想替萧慕寒分担些。

“也好,”

皇后点了点头,语气温和,“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凡事仔细些。”

“是……”

说罢,皇后便带着几个宫女转身离开了灵堂。

灵堂内只剩下莫家兄弟,两人沉默地跪在棺前,继续往火盆里添着纸钱。纸灰盘旋着升起,落在他们的肩头。

不多时,莫千尘的心腹将士们也悄然走进来,默默在一旁帮忙打理,添烛、续香,动作轻缓,不敢惊扰了这份肃穆。

院子里,麒麟卫依旧列队守着,甲胄在微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让这王府更添了几分凝重。

老皇帝缓步走了进来,看着那具静静停放的棺椁,神色复杂。

“已经三日了,”

老皇帝沉声道,“该让她入土为安了。墓地早已备好,这事……就交给你们吧。”

老皇帝顿了顿,看向莫千尘兄弟,“摄政王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此事你们务必办妥当。”

莫千尘与莫千离对视一眼,郑重叩首:“微臣领命。”

火盆里的纸钱还在静静燃烧,噼啪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像是在为这场仓促收场的姻缘,做着最后的告别。

灵堂内烛火昏暗,映着棺中那具被烧焦的躯体。

莫千尘伸手去推棺盖,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木沿,目光无意间扫过暴露在外的颅骨,动作猛地一顿。

莫千尘俯身细看,瞳孔骤然收缩——那颅骨线条异常粗壮,骨板摸上去比寻常人厚实得多,眉弓如小山般隆起,乳突更是突兀地向外突出,每一处特征都透着难以掩饰的阳刚之气。

“千离,”莫千尘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震颤,“你看这里。”

莫千离凑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了。

“这分明是男性颅骨的特征,可棺中躺着的,本该是新王妃……”

莫千尘迅速转身,对守在门口的几个心腹将士使了个眼色。

“你们把好门,任何人不得进来,我们要再检查些细节。”

“是!”

将士们沉声应下,立刻将灵堂入口守得严严实实。

兄弟二人重新站在棺前,对着尸体郑重行了一礼,莫千尘低声道:“死者为大,今日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莫千离攥紧了拳,看向兄长。

“哥,你小心些。这事儿太蹊跷,一定要查出真相。”

莫千离眼底燃着焦灼,“我信你。”

莫千尘点头,深吸一口气。他本就是军医出身,医术精湛,此刻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仔细检查尸体的骨骼细节——骨盆入口狭窄,坐骨结节间距甚小,耻骨角锐利如刀……每一处都印证着最初的猜测。

许久,莫千尘直起身,指尖微微发颤,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

“我猜的没错……这确实是一具男性尸体。”

莫千离倒吸一口凉气,追问:“那……要告诉阿寒吗?”

“不行。”

莫千尘立刻摇头,目光望向隔壁房间的方向,语气凝重。

“阿寒现在的状况,经不起任何刺激,他必须好好休息。”

莫千尘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先瞒着,从父亲那里查起。他既然能动手换尸,必然留下了线索。”

莫千离咬了咬牙,终是点头:“好。”

棺盖依旧敞开着,烛火在尸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藏着一个足以掀翻王府的秘密。

灵堂外,纸钱仍在无声飘落,掩盖着这突如其来的惊天反转。

天牢……

大牢深处,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扑面而来。莫千娇蜷缩在角落,半边脸裹着污血浸透的布条,露出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听见脚步声,她猛地抬头,看见莫千尘与莫千离走近,立刻扑到牢门前,铁链在腕上磨出红痕。

“哥哥!”

莫千娇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你们快救我出去!这里又黑又冷,我不要待在这里!”

莫千尘看着她布条下隐约露出的狰狞伤口,眼底掠过一丝痛惜,沉声道:“我们已经求了皇上,圣谕下来了,能带你出去。”

莫千离接过话,语气严肃:“皇上说,让你回家好好养伤,往后不许再踏足摄政王府半步,否则……性命难保。”

“为什么?”

莫千娇猛地拔高声音,抓着木栏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我已经嫁给摄政王了!我们拜过堂、成过亲,我就是他的女人!凭什么不让我去?”

“不行!”

莫千尘打断她,语气加重,“那里太危险了。阿寒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那日与他拜堂的人是你。他心里认定的王妃,从来只有一个,绝不是你。你若敢去,他定会杀了你。听哥哥的,回家去。”

莫千娇不甘心地咬着唇,泪水顺着未受伤的脸颊滑落。

“可我是皇上赐婚的!他不能不认!”

“妹妹,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莫千离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里带着无奈。

“皇上不过是拿你当枚棋子。更何况,咱们父亲还是阿寒的杀妻仇人,你这时候去触他的逆鳞,不是把脖子往刀上送吗?”

莫千离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了些。

“皇家的事太复杂,我们现在只能拼尽全力保全你。别去硬碰硬,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好不好?”

莫千娇怔怔地看着两个哥哥,脸上的伤口因情绪激动隐隐作痛,那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划开了她所有的幻想。

许久,莫千娇才低下头,声音带着浓浓的绝望。

“……好吧,我听哥哥的。”

牢门外,火把的光忽明忽暗,映着兄弟二人复杂的神色。

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真正的风浪,还在后面。

悬崖底……

崖底的风带着潮湿的寒意,卷着细碎的石子打在莫千尘和莫千离的衣袍上。

两人拨开半人高的杂草,脚边的泥土混杂着断裂的藤蔓,隐约能看到几处不自然的碾压痕迹,像是不久前有人在这里拖拽过重物,边缘还沾着些许深色的、已经半干涸的印记。

“这里不对劲。”

莫千尘蹲下身,指尖拂过那处碾压痕,“痕迹很新,不超过五日。”

莫千离则望向崖壁,目光扫过几处松动的岩石。

“崖壁上有绳索摩擦的痕迹,看来有人从上面下来过,目的就是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顺着那若有似无的线索往崖底深处走,不多时便看到一片被荒草掩盖的坟地。

最边缘的一座新坟格外扎眼,土堆上的草还没来得及扎根,坟前简陋的木牌歪歪斜斜,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却能看出是仓促间立下的。

莫千尘上前,指尖按在新土上,触感微凉松软。

“土是翻松过的,而且……”

他示意莫千离退后,随手捡起一块石头,轻轻敲向坟头中央——那处的泥土竟发出空洞的回响。

莫千离眼神一凛,上前合力拨开表层的新土,露出下方薄薄的木板。掀开木板的瞬间,两人都皱紧了眉。

墓穴里空空如也,除了些许残留的稻草,什么都没有。

“是被盗了。”

莫千离沉声道,“看这坟的新旧,死者下葬时间应该不长,盗尸者动作很快,连痕迹都清理得不算彻底,只留下这坟头的破绽。”

莫千尘望着空穴,指尖捻起一点残留的稻草,眸色深沉:“崖底的痕迹,空了的新坟……这两者之间,必然有关联。”

御花园……

御花园的亭台旁,十几名锦衣华服的女子排成一列,鬓边珠翠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老皇帝负手站在台阶上,目光扫过她们,缓缓开口。

“如今摄政王卧病在床,朕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不是日日盼着能嫁入摄政王府吗?这便是靠近他的机会,要不要?”

话音刚落,人群里便炸开了锅。

“我去!”

“我去……陛下……”

“陛下,选我!”

一众女子纷纷往前凑,声音里满是急切,谁都知道摄政王权势滔天,若能得他青睐,后半辈子便再无忧虑。

皇后在一旁轻轻蹙眉,出声道:“可你们要想清楚,这趟去,未必是福,说不定还会有性命危险,你们还敢去吗?”

喧闹声顿时小了半截。有几个女子脸上的热切淡了下去,悄悄往后退了退,眼里闪过犹豫。

“啊!有性命之忧……”

皇后看在眼里,继续道:“你们该也听说了,摄政王新婚之夜,那位刚进门的王妃就没了。我家慕寒性子本就刚烈,这些日子更是失了魂似的,发起狠来谁都拦不住。你们真要去,可得好好思量。”

“摄政王……确实……杀人如麻……”

“摄政王……不会杀了我们吧?”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不少人心里发怵。

可仍有几个女子咬着牙往前站了站,其中一人朗声说:“臣妾不怕!摄政王只是伤心过度,臣妾愿意悉心照料,慢慢劝他走出来。”

另两人也跟着点头,眼里透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我们也不怕……”

老皇帝见状,微微颔首。

“好。你们之中,谁能真正得到摄政王的心,朕便下旨立谁为侧妃。有没有这份福分,就看你们的胆量和本事了。”

“好……我们愿意试试……”

最终,三名女子定了下来,皆是容貌明艳、眼神坚定之人。

“你们叫什么名字?”

“臣女……吴双双!”

“臣女……李落雪!”

“臣女……张瑶!”

“好啊……乖孩子……来人,”

老皇帝吩咐道,“送她们去摄政王府,让她们亲自照料摄政王。”

“属下领命……”

侍卫上前领命,带着三人往外走。剩下的女子望着她们的背影,神色各异——有嫉妒她们抢得先机的,攥着帕子暗自咬牙;也有觉得她们傻的,低声议论。

“疯了吧?去伺候一个失了心智的病娇,怕是有命去没命回……”

御花园的风拂过花丛,落了一地花瓣,像一场无声的嘲讽。

谁都不知道,这三名女子踏入摄政王府的那一刻,等待她们的究竟是荣华富贵,还是万劫不复。

御花园的亭榭旁,晚风吹拂着廊下的宫灯,光影在青石板上轻轻晃动。

元公公躬着身子,脚步轻得像一片落叶,走到正与皇后对弈的老皇帝面前,垂首低声道:“皇上,宫外有人求见。”

老皇帝捻着棋子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侍立的几名宫女,淡淡挥了挥手。

“你们先退下吧。”

女子们纷纷敛衽行礼,蹑手蹑脚地退出园门,繁复的裙裾擦过花丛,带起一阵浅淡的花香。

片刻后,偌大的御花园便只剩下帝后二人,伴着远处传来的几声虫鸣,更显静谧。

“谁要见朕?”

老皇帝落了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意,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警醒。

元公公从袖中取出一物,双手捧着递上前。

“是一名叫红英的女医,她说您见了这个便知。”

那是一枚温润的羊脂玉佩,上面雕刻着一朵含苞的玉兰,纹路细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老皇帝指尖触到玉佩的瞬间,瞳孔微缩,这是他七日前亲手赐给云可依的信物。

云可依答应,要寻来隐世的师傅为他调理旧疾,这玉佩便是他们之间传递消息的暗号。

老皇帝沉吟片刻,将玉佩揣入怀中,沉声道:“让她去寿康宫等着。”

“奴才遵旨。”

元公公应声退下。

老皇帝起身整理了一下龙袍,便要往寿康宫方向走。

皇后跟着起身,眉宇间带着疑惑:“这红英是何人?值得你这般郑重?”

“是位神医,”老皇帝脚步未停,语气平淡却笃定,“云可依引荐的,来为朕驱体内余毒。”

皇后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怅然,轻叹道:“可惜啊,云可依她……唉,罢了,不说这些扫兴的。”

老皇帝脚步微顿,没有回头。

他知道云可依尚在人世,那是他们之间不能说的秘密,关乎着太多人的性命。

此刻,他只能将这份默契藏在心底,快步朝着寿康宫走去——那里,或许藏着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寿康宫内静得能听见烛火跳动的声响,老皇帝斜倚在软榻上,皇后侍立一旁。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虽鬓角染霜,却身姿挺拔,眼神清亮,一身素色布袍难掩沉稳气度。

“民女红英,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她微微躬身行礼,声音不高不低,透着一股利落劲儿,“民女受云可依所托,特来为皇上驱除蛊毒。”

老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连忙道:“神医免礼,快请入座。”

红英也不推辞,取过随身携带的药箱,打开后里面银针、瓷瓶整齐排列。她先是为老皇帝搭脉,指尖搭上腕间片刻,眉头微蹙又舒展,随即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刺入几处穴位,动作又快又准。

片刻后,她拔出银针,换了一枚稍粗的银针刺向肘间,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渗出,带着一股奇异的腥气。皇后看得分明,忍不住攥紧了手帕。红英又取过一瓶墨绿色的密药,倒出少许让老皇帝服下,随后掌心抵住他的后心,看似轻缓地推送着内力。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老皇帝忽然闷哼一声,喉头涌动,红英迅速递过一个瓷碗,他俯身吐出一只通体乌黑、约有指节长的虫子,那虫子落地后还扭动了几下,才渐渐不动了。

“皇上,这蛊毒已在您体内蛰伏十年之久。”红英收起瓷碗,语气凝重。

老皇帝喘了口气,疑惑道:“既是十年,为何先前从未发作?”

“这蛊毒需得施术者催动才会发难,”红英解释道,“看来下蛊之人,暂时还不想让它发作。”

说罢,她又为老皇帝施了几针,巩固气血,待一切料理妥当,便收拾药箱准备告辞。老皇帝示意元公公递过一张银票,沉声道:“神医救朕于危难,这点心意还请收下。”

红英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额,却是一万两,连忙推辞:“民女是受云姑娘所托,不敢受此重赏。”

“拿着吧,”老皇帝摆了摆手,“一来是谢你救命之恩,二来……也算是替可依谢你。”

红英这才接过银票,再次行礼:“谢皇上赏赐,民女告退。”说罢,她转身提着药箱,步履稳健地离开了寿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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