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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蛤蟆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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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乌云压顶,整个青石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进了墨缸里。天边偶尔划过一道惨白的闪电,照亮了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树影婆娑,如同鬼魅起舞。雷声滚滚而来,像是远古巨兽在云层深处咆哮,震得屋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

青石坳地处偏僻,四面环山,只有一条泥泞小路通向外界。村里人不多,百来户人家,世代务农,信奉山神土地,尤其敬畏后山那片被称为“蛤蟆潭”的深水洼。传说那潭底住着一只千年蛤蟆精,每逢大旱,它便浮出水面,鼓动腮帮,引来甘霖;可若有人惊扰,它也会喷吐毒雾,让整村人高烧不退,梦魇缠身。

老李头是村里最年长的猎户,年轻时胆大包天,不信鬼神。他常在酒后吹嘘,自己曾在蛤蟆潭边打过一只三尺长的癞蛤蟆,肉炖了一锅,香得连狗都偷吃。可自那以后,他家的牛羊便接连暴毙,儿子也莫名疯癫,最终投了蛤蟆潭。老李头从此闭口不谈那晚的事,只在每年七月十五,独自一人提着纸钱和烧酒,默默走向潭边。

今年的雨格外邪性。从入夏起就没停过,山洪冲垮了田埂,淹了低洼的菜地。村里的老井水也变得浑浊发绿,喝一口便腹痛如绞。村长召集众人商议,决定请山外的道士来做法驱邪。可接连请了三个,都未进村便仓皇逃回,说此地阴气冲天,有“巨物盘踞”,非寻常道法可镇。

就在这人心惶惶之际,村东头的王寡妇家出了事。

王寡妇三十出头,守寡五年,独自拉扯一个六岁的儿子小宝。她平日里勤快本分,待人和善,只是性子有些孤僻,不爱串门。那晚雷雨交加,她家的狗突然狂吠不止,声音凄厉,像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邻居们被吵醒,披衣出门查看,却见王寡妇家的门敞开着,屋里灯火通明,却悄无声息。

人们壮着胆子走进去,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魂飞魄散。

堂屋中央,王寡妇直挺挺地站着,双眼翻白,嘴角淌着白沫,双手十指扭曲,像是被人强行掰成了爪状。她身下,一滩暗绿色的黏液正缓缓蔓延,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最骇人的是,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如同怀胎十月,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蠕动,仿佛随时要破体而出。

“快!快请大夫!”有人喊道。

可就在这时,王寡妇喉咙里发出一声非人的咕噜声,像是破风箱在抽动。她猛地抬起头,眼珠完全变成了浑浊的黄色,瞳孔细如针尖。她张开嘴,不是人声,而是一阵低沉、粘腻的“呱——呱——”声,每一声都带着水泡破裂的声响。

“救……我……”她艰难地挤出两个字,随即身体剧烈抽搐。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腹部的皮肤“嗤啦”一声裂开,不是血肉横飞,而是一股浓稠的、冒着气泡的墨绿色黏液喷涌而出!黏液中,数十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背上布满诡异红斑的癞蛤蟆争先恐后地爬了出来!它们没有眼睛,只在头颅前端有两个深陷的孔洞,发出“呱呱”的鸣叫,声音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充满恶意的合奏。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尖叫着四散奔逃。有人试图用扫帚打,可那些蛤蟆异常灵活,一蹦老高,背上红斑竟渗出毒液,沾到皮肤上立刻起泡溃烂。混乱中,一只蛤蟆跳上了王寡妇的肩膀,她那双黄色的眼珠死死盯着它,嘴角竟扯出一个极其诡异的、非人的笑容,然后,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再无声息。

那晚之后,青石坳彻底陷入了地狱。

那些从王寡妇腹中爬出的黑蛤蟆并未离开,它们白天藏匿在村里的阴暗角落——柴垛下、猪圈里、废弃的磨坊中,到了夜晚,便成群结队地爬出来。它们不捕食虫豸,反而在村中游荡,用那没有眼睛的头颅“看”着每一家每一户。更可怕的是,被它们“看过”的人,第二天便会出现异状:皮肤变得粗糙发绿,手指脚趾间生出蹼膜,喉咙里时常不受控制地发出“呱呱”的低鸣。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人们用石灰、火油、符咒试图驱赶,可那些蛤蟆戏副本似乎刀枪不入,火焰烧到它们身上,只冒出一股恶臭的白烟,它们便消失不见,下一刻又在别处出现。道士们带来的桃木剑、八卦镜更是毫无作用,反而在触碰到蛤蟆群时瞬间发黑碎裂。

村长在绝望中想起了老李头。老李头听完事情的始末,脸色惨白如纸,颤抖着捧出一个蒙尘的陶罐。罐子用红布层层包裹,布上用朱砂画满了扭曲的符咒。

“这是……当年我从潭边带回来的‘东西’。”老李头声音嘶哑,“那晚我打到的不是普通蛤蟆,它肚子里……有这个罐子。我贪心,以为是宝物,就带了回来。从那以后,厄运就缠上了我家……我本想把它沉回潭底,可……可我怕啊!”

他颤抖着解开红布,打开罐子。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腐臭和腥甜的恶臭扑面而来。罐子里没有金银,只有一小撮灰白色的、形似骨灰的粉末,以及一枚指甲盖大小、漆黑如墨、触手冰凉的卵。

“这是……蛤蟆精的卵?”有人惊恐地问。

“不……”老李头浑浊的眼中充满恐惧,“这是……‘种子’。是它用来……‘播种’的。”

就在这时,村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呱呱”声!声音不再是零星的几只,而是成千上万只蛤蟆在同时鸣叫!那声音汇聚成一股实质性的音浪,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和心脏,让人头晕目眩,几欲呕吐。

人们冲到村口,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血液凝固。

夜幕下,后山方向,无数双浑浊的黄色光点正缓缓移动,如同一条由鬼火组成的河流,正从蛤蟆潭的方向,向青石坳涌来!每一点黄光,都属于一只体型巨大、背上红斑如同活物般蠕动的巨蟾!它们所过之处,草木瞬间枯萎发黑,地面被它们分泌的毒液腐蚀出深坑。而在那浩浩荡荡的蟾群最前方,一个巨大的、几乎有房屋大小的阴影在缓缓移动。它通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绿色,皮肤上布满了瘤状的凸起和不断渗出脓液的溃烂伤口。它的头颅巨大,嘴巴咧开到耳根,露出两排锯齿般的利牙。最恐怖的是它的眼睛——那不是蛤蟆的眼睛,而是两颗浑浊的、充满怨毒与疯狂的、完全属于人类的眼球!那眼球死死地“盯”着青石坳的方向,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看到村中每一个颤抖的灵魂。

“是……是王寡妇!”有人认出了那双眼睛,发出崩溃的尖叫。

那巨蟾的腹腔微微起伏,发出低沉的、如同闷雷般的“呱——”声。随着这声鸣叫,所有跟随在它身后的巨蟾,以及藏匿在村中的黑蛤蟆,都停止了移动,齐刷刷地将它们那没有眼睛的头颅转向了青石坳,发出整齐划一、充满毁灭欲望的“呱呱”合鸣!声浪滔天,震得整个村庄都在颤抖!

“是它……是它控制了王寡妇!用它的卵……‘播种’在她体内,把她……变成了‘母体’!”老李头瘫坐在地,绝望地嘶喊,“它要报复!它要让整个青石坳……都变成它的‘子嗣’!都变成蛤蟆!”

真正的蛤蟆精,从未离开过蛤蟆潭。它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成精。它是一种古老而邪恶的“污染源”,一种以恐惧、痛苦和生命为食的异形存在。它无法直接毁灭一个充满“秩序”的村落,但它可以“播种”。它将蕴含自身本源的“种子”(那枚黑卵和骨灰)散播出去,附着在贪婪、恐惧或孤独的灵魂上。王寡妇的孤苦、老李头的贪念,都成了它完美的温床。种子在宿主体内汲取生命力,扭曲其血肉与灵魂,最终将其彻底转化为听命于本体的“母体”或“子嗣”。王寡妇腹中爬出的黑蛤蟆,就是第一批被“转化”的村民!而那只被老李头打死的“三尺长蛤蟆”,很可能是上一个被转化失败的“母体”或强大的“子嗣”,它体内的陶罐,是本体用来标记和控制“播种”区域的“信标”。

如今,信标被带回村中,母体(王寡妇)被成功唤醒,整个青石坳的“转化”进程被彻底激活。那些被黑蛤蟆“看过”的人,体内已经开始滋生“种子”,他们的血肉正在被缓慢地、不可逆地改造成适合“子嗣”寄生的温床。当转化完成,他们也会如同王寡妇一般,成为新的“母体”,孕育出更多更强大的黑蛤蟆,如此循环,直到整个村庄,所有活物,不分人畜,尽数沦为蛤蟆精庞大躯体的一部分。

那由万千“子嗣”簇拥着的、拥有王寡妇眼睛的巨蟾,就是被“种子”完全转化后的“母体”集合体,是蛤蟆精意志在物质世界的直接投影。它的“看”,就是“播种”的过程,它的“鸣叫”,就是激活“种子”的号令!

“逃!快逃啊!”不知谁喊了一声。

人们如梦初醒,哭喊着冲向村外的小路。可晚了。那由“子嗣”组成的黑色洪流已经堵死了所有出路。它们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如同黑色的潮水,将青石坳彻底围困。任何试图冲出的人,瞬间就会被无数只冰冷、滑腻的爪子拖入黑暗,吞没,只留下几声短促的惨叫和一滩迅速被吸收的绿色黏液。

村长绝望地看着老李头手中的陶罐和那枚黑卵。他知道,唯一的希望,或许就在这“信标”和“种子”上。他猛地夺过陶罐,将那撮灰白色的骨灰全部倒入口中,不顾那蚀骨的灼痛。然后,他抓起那枚冰冷的黑卵,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村中唯一一口尚未被污染的水井!

“不——!”老李头发出凄厉的哀嚎,他明白村长要做什么。

骨灰入喉,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体内穿刺。村长的身体剧烈抽搐,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布满瘤状物。但他的意识在剧痛中反而异常清醒。他看到自己伸向黑卵的手,指甲正在变黑、变长、变硬,如同蛤蟆的爪子。他看到自己的视野边缘开始泛黄,出现重影。他知道,自己正在“转化”,但还来得及!

“噗通!”黑卵落入深井的水面。

就在黑卵接触井水的瞬间,异变陡生!

井水没有泛起涟漪,反而如同活物般猛地向上“吸”了一口!紧接着,一股粘稠的、散发着浓烈腥臭的墨绿色液体从井口喷涌而出!那液体在空中迅速凝聚、拉伸、膨胀,眨眼间化作一只巨大无比的、由纯粹毒液构成的蛤蟆虚影!虚影没有实体,通体透明,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邪恶气息,它张开巨口,发出无声的咆哮,猛地向村长扑来!

这是“信标”与“种子”在“母体”意志的驱动下,于“污染源”(井水)中诞生的“虚相之体”!是蛤蟆精最纯粹的恶意的具象化!

村长看着扑面而来的毒液巨口,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惨笑。他用尽最后的人力,将自己正在“转化”的、变得坚硬如石的手,狠狠插入了那毒液虚影的核心!

“轰——!”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声沉闷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巨响。

村长的身体连同那毒液虚影,瞬间被一层厚厚的、灰白色的、如同骨灰般的物质覆盖、包裹。这层物质迅速硬化、结晶,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散发着微弱白光的灰白色石茧,将一切吞噬。

石茧出现的刹那,围困村庄的“子嗣”洪流猛地一滞。所有黑蛤蟆,包括那庞大的“母体”集合体,都停止了“呱呱”的鸣叫,它们那没有眼睛的头颅齐刷刷地转向了石茧的方向,发出一种困惑、焦躁、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嘶嘶”声。

石茧表面,那层灰白色的结晶物质开始以一种奇异的频率脉动,散发出微弱却坚韧的光芒。这光芒所及之处,地面上的黑色洪流如同冰雪消融,迅速退去、蒸发,只留下一片片白色的灰烬。那些被“看过”的村民,皮肤上的绿色和蹼膜开始消退,喉咙里的“呱呱”声也渐渐平息,他们茫然地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母体”集合体发出震怒的咆哮,庞大的身躯猛地向石茧撞去!可它的身体在接触到石茧光芒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火焰灼烧,发出“滋滋”的声响,大片大片的灰绿色皮肤和血肉脱落、碳化,化为飞灰。它痛苦地后退,巨大的黄色眼球(王寡妇的眼睛)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石茧,以村长的生命和“种子”为引,以“信标”的骨灰为基,以井水为媒介,形成了一道封印。这封印并非毁灭,而是“净化”与“隔绝”。它将蛤蟆精的“污染”强行从这片土地上剥离、中和,并将其核心的“恶意”与“本源”暂时封存在内。石茧的光芒,就是净化之力,它能驱散“子嗣”,逆转“转化”,甚至能对“母体”造成伤害。

然而,封印是脆弱的。石茧表面的光芒在“母体”集合体持续不断的冲击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每一次撞击,石茧都会出现细微的裂痕,有丝丝缕缕的墨绿色毒气从裂缝中渗出。

“它……撑不了多久……”老李头看着这一幕,老泪纵横。他知道,村长用生命换来的,只是一段短暂的喘息。

石茧的光芒越来越弱,裂缝越来越多。终于,在“母体”集合体又一次全力撞击下,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石茧表面,一道巨大的裂痕贯穿而过!

“呱——!!!”

“母体”集合体发出狂喜的嘶鸣,它知道,封印即将破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瘫坐在地、仿佛被吓傻了的老李头,突然动了。他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他颤抖着,不是去捡起地上的陶罐,而是猛地扑向石茧!他用自己那双因常年打猎而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狠狠抠进石茧那道巨大的裂缝中!

“啊——!”剧痛让他发出惨叫,石茧的边缘如同刀锋,瞬间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直流。但他没有松手,反而将整个手掌更深地插了进去!

“老李头!你干什么!”有人惊呼。

老李头充耳不闻。他将沾满自己鲜血的手,连同那枚从陶罐中掉落、一直被他藏在怀里的、冰冷的黑卵,一起,狠狠按在了石茧裂缝的最深处!

“我……我贪心……我害了儿子……害了村子……”他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悔恨与决绝,“现在……我用我的血……我的命……还有这‘种子’……换你……换你再封它一次!封到……我死!封到……它再也出不来!”

他的话音未落,异变再生!

他那流进石茧裂缝的鲜血,与封印内部的灰白色物质、渗出的墨绿色毒气,以及那枚黑卵,瞬间发生了诡异的融合!鲜血不再是红色,而是变成了灰白与墨绿交织的混沌之色。这混沌之色迅速蔓延,将石茧的裂缝强行“缝合”。石茧的光芒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骤然增强,变得更加凝实、更加冰冷!一层由凝固的、带着血丝的灰白色物质覆盖了整个石茧,使其看起来如同一个巨大的、由骸骨和污血铸就的坟墓!

“母体”集合体这一次的撞击,如同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钢铁之墙,巨大的反震力让它庞大的身躯猛地倒飞出去,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沟,发出痛苦的哀鸣。它那双黄色的眼球死死盯着那个新的、更加狰狞的石茧,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怨毒。

封印,以老李头的生命、灵魂与“种子”为新的祭品和加固材料,被强行续上了。这一次,它更加稳固,更加邪恶,也更加……死寂。

当第一缕晨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乌云,照进青石坳时,看到的是一片死寂的废墟。

黑色的“子嗣”洪流消失无踪,只在地面上留下大片大片的白色灰烬。那庞大的“母体”集合体也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村中幸存的村民,包括那些曾被“看过”的人,都昏睡在地,身体正在缓慢地恢复。空气中那股浓烈的腥臭和阴冷也消散了大半。

只有村中央,那口古井的旁边,矗立着一个巨大、丑陋、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灰白色石茧。它表面凝固着暗红色的血丝,如同干涸的河网,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惨烈的献祭与封印。石茧死寂地立在那里,像一座巨大的、沉默的墓碑,为村长和老李头,也为所有逝去的生命,更为这个被恐惧和异形玷污过的村庄。

然而,当阳光完全升起,照在石茧表面时,细心的人会发现,在那灰白色的硬壳最深处,似乎有极其微弱的、如同呼吸般的脉动。而在石茧最底部,一滴粘稠的、墨绿色的液体,正极其缓慢地、一滴一滴地,渗入干涸的土地。

青石坳的雨,终于停了。

可人们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那石茧里的东西,从未真正死去。它只是在等待,等待下一个心怀贪念、孤独绝望,或是……需要“种子”来换取力量的愚者,再次将手,伸向那灰白色的、布满血丝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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