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看着两人那充满了绝望与恐惧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不变。
他松开了踩着史提尔的脚。
“你可以滚了。”
他的语气平淡，象是在驱赶一只苍蝇。
“回去亲眼看看，你们的教会有什么下场。”
史提尔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宁川，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力。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做不了任何事。
宁川的目光，转向了怀中那具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身体。
“至于你，留下来。”
他对神裂火织说道。
“从今天起，照顾茵蒂克丝的饮食起居。”
“同时，成为我的仆人。”
“仆人”这两个字，象是一根尖锐的毒刺，狠狠地刺入了神裂火织的心脏。
她可是世界上仅有的二十位圣人之一！
是英国清教的顶级战力！
现在，竟然要她成为一个男人的仆人？
这份侮辱，让她瞬间忘记了恐惧，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你休想——”
她刚想开口反驳。
宁川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冷。
一股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杀意，瞬间笼罩了神裂火织。
“你要是不同意，就代表你失去了利用价值。”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之下的寒风。
“到时候，我会把你，和那个躲在我身后的小修女，一起处理掉。”
这句话，让神裂火织所有的怒火，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她从宁川的眼神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绝对会付诸实践的杀意。
她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会杀了自己，杀了茵蒂克丝。
就像碾死两只蚂蚁一样，轻松写意。
为了自己，也为了茵蒂克丝的性命。
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都变得一文不值。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然后，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充满了屈辱的声音，回答道：
“是，主，主人。”
史提尔在接到那通电话后，心急如焚，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
总部正在遭受攻击，他必须立刻回去。
他看着选择了屈服的神裂火织，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愧疚，有不甘，也有无奈。
他只能对着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
“抱歉……”
然后，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转身离开了学园都市。
那背影，狼狈而又仓皇。
在史提尔离开后。
宁川松开了对神裂火织的禁锢。
这位世界上仅有的二十位圣人之一。
在恢复自由的瞬间，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她深吸了一口气，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然后，缓缓地，像个最合格的女仆一样，跪在了宁川的身前。
她低下了那颗，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高傲的头颅。
“主人。”
这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艰难地吐出。
代表着她的彻底臣服。
宁川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
“很好，这才象话。”
他随手一挥。
一道柔和的光芒闪过。
神裂火织身上那件破绽百出的特色服装，在一瞬间，化为了点点光芒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标准的、剪裁合身的黑白色女仆长裙。
那长裙完美地勾勒出她那成熟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动人曲线。
让她少了一分圣人的锋利，多了一分仆人的温顺。
神裂火织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出现的女仆装，吓了一跳。
她完全无法理解，宁川到底用了什么样的魔法。
这种凭空造物，并且在一瞬间完成换装的手段，已经超出了她对魔法的认知。
“这不是魔法。”
宁川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地说道。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而已。”
说罢，他转过身，对着身后还在瑟瑟发抖的茵蒂克丝，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好了，我们回家吧。”
随后，他带着这位新收的圣人女仆，以及还有些害怕的茵蒂克丝。
回到了自己刚刚“拿下”的上条当麻的房间。
房间很小，住三个人显然有些挤。
不过，宁川已经做好了换个房子的打算。
茵蒂克丝在见识了宁川那压倒性的实力后，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害怕。
同时，她对自己之前，向这样一个恐怖的存在求助的行为，感到了一丝后悔。
不过，看宁川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并且长得还非常帅气。
应该……是个好人！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真的快饿死了。
饥肠辘辘的她，也开始逐渐地，放下心来。
只要有饭吃，一切都好说。
在房间里安顿下来后。
宁川从那个不幸少年的冰箱里，翻出了一些还没过期的食材。
随便做了点吃的，丢给了茵蒂克丝。
茵蒂克丝立刻像只看到了食物的小动物，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神裂火织则像个真正的女仆一样，笔直地，站在墙边，一动不动，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正在吃饭的茵蒂克丝。
许久之后。
她看着正在为了一块面包而欢呼的茵蒂克丝，忍不住，向宁川发问。
“主人……
您是真的，想要收养这个孩子吗？”
“可以考虑。”
宁川坐在沙发上，随口回答道。
神裂火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她向宁川，说明了茵蒂克丝体内的严重情况。
“茵蒂克丝的脑中，记忆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
“为了保护她，教会的上层，在她的脑中施加了魔法。”
“每年，都需要定期清除一次她的记忆。”
“否则，那庞大的知识，就会压垮她的脑袋，让她……死亡。”
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
宁川听完，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他只是平淡地，站起身，走到了神裂火织的面前。
他拍了拍她那微微颤抖的肩膀，笑着开口道：
“这些，我都知道。”
“包括，所谓的‘记忆清除才能活下去’，只是教会为了方便控制她，而设下的一个谎言。”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神裂火织的脑中炸响。
她彻底愣住了。
“谎……谎言？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宁川的笑容不变，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怜悯。
“只是你们太愚蠢，也太弱小，所以才会被轻易地欺骗。”
看着神裂火织那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宁川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你也不想让这个天真的孩子，每年都承受一次失去所有记忆的痛苦吧？”
“我，有办法彻底治好她。”
“不过……”
他缓缓地，凑近了神裂火织的耳边。
用一种充满了诱惑与恶意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
“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
“我会免费地，帮她处理掉身上所有的问题。”
这句话，让神裂火织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得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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