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都只想到了这一点，明白没办法杀掉魔教中这几个人了，有人懊恼有人遗憾。
但少数人想到了更多。
有人想到了正道中坏人比例相当不少这一点，再次意识到了正道存在的大问题，相比较魔教那几个人，正道本身的问题或许更大。
有人则想到了沐天一故意搞这么一遭，就是为了让以后的人不能再借机发作魔教中因果不好的人，不然到时候还可以拿这一番说辞诡辩一通，这是在为魔教中的人铺路。
这是个阳谋。
她成功了。
“我师兄的因果确实不算好，甚至算的上坏的。”
“但是，此前检查的那些所谓的正道的人中，有多少人的因果比我师兄的还差？还没检查过因果的那些正道的人中，又有多少人的因果比我师兄的还差？”
“若要因此动我师兄一个小小筑基，那正道那些实力更强做的更过分的人，是不是也该动一动？”
“要是不动他们，那凭什么动我师兄？”
结束这最后一击，沐天一观察了一阵，见达到了想要的反应，也不继续纠缠，利落地结束话题，让俊德长老继续检测因果。
下一个检测因果的人是钟灵。
有了毓秀那次的打击，不少人已经兴致缺缺，觉得反正魔教的人也不会受到惩罚，那因果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但多数人都还是认真地看着，想要从中找到什么关键信息，想要反将魔教一军。
钟灵的因果结果很快出来了。
钟灵的因果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众人的反应比之前毓秀的因果结果出来的时候还大。
原因无他，钟灵的因果结果太好了！
白、灰、黑所占的比例分别为六成、三成、一成。
这个结果，在正道中目前也只出现了一次，那个人还是正道中公认的好人沐白澜。
这么一来，那岂不是说钟灵和沐白澜是一样的人？钟灵也是个大好人？
魔教里出了一个正道都少有的大好人？这怎么可能？
多数人都表现出了极度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情绪，不只是那些对魔教有很大意见的人，还有很多持中立态度的正道强者和一些站在魔教这边的人，所有人都被惊住了，包括俊德长老。
沐天一一直在留意俊德长老的反应。
俊德长老在给毓秀查因果的期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像给之前那些正道人士查因果一样，一切早在意料之中，就算稍有偏差也都不算太大，俊德长老这个身份这个年纪，什么情况都见过了，这种情况根本不会让他意外。
但是钟灵这次，俊德长老有反应了，反应还不小，比沐天一预计的大。
沐天一放下心来，这事稳了。
在之前的接触中，她发现俊德长老有很朴素的价值观，不死守所谓正道魔教的差别，只在意是好人还是坏人，主张因果，不主张滥杀。
如果是坏人，他也不护着，如果是好人，他会宽容的多。
如果是大好人，事情就更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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