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吟吟地看着她，从那双眼睛里，夜玖看见了熟悉的感觉。
昨天的那些记忆让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男人笑而不语地摸了摸她的头：“没什么事吧。”
他动作令夜玖有些不适，她眉梢微蹙，微微偏头想要避开他的触摸。
“竹染怎么样了？”
夜玖出声询问，但她没有看见当她提到竹染的时候，男人那微微暗淡的眼眸。
楚离依旧在笑着，但夜玖却从中感觉到了几分冷意：“疯了。”
夜玖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也对竹染有很大的敌意。
她想了想，提醒道：“我不是昨天的那个女子。”
夜玖以为这个温润的男子把她当成了昨天的那女子。
“我知道。”
夜玖愣了愣，蹙眉：“我们认识？”
楚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夜玖极度烦躁，便打算转移话题，不去纠结认不认识的问题：“竹染为什么疯了？”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这男人明显不想多言，只是三言两语说了一点。
“因为被用了一些药。”
至于什么药，楚离闭口不谈，将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体上，眼含着笑意让夜玖重新躺回去：“你看起来面色不太好，要好好休息。”
夜玖本来不是很困，但不知为何，眼皮却渐渐沉重了起来，仿佛有几千斤的石头压着她。
没过多久，她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桌子上点着烛灯，微弱的光芒闪烁，淡黄的烛火随风摇曳，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
夜玖刚坐起身子，房门就被打开了。
“你醒了。”
来人是那个与自己容貌相同的女子，女子似乎特别喜爱红衣，时常都穿着，那如火的颜色衬着她的容貌，艳得耀眼而又夺目。
夜玖也见过她几次，次次都是生动活力，但这次却截然不同。
“你的身子还有些虚，他让你把这个喝了。”
女子将手中碗递了过去。
夜玖接过碗，多看了她一眼。
可能刚才哭过，所以眼睛红红的，也可能是伤心过度，所以看起来有些虚弱，倒让她看起来像是个病人，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倒。
看见夜玖喝完，女子拉过来了一把椅子。
这个动作又让夜玖多看了她一眼。
这位女子倒是与这个世界的女子有几分不同。
女子坐在那里，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夜玖，甚至在那张与自己一样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那些男人哪里找来的你？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夜玖吞下药，淡淡道：“我就在街上走着，然后被一个男人纠缠，这时候来了一群侍卫，接着他们就把我带到皇宫里。”
红衣女子盯着夜玖看，好奇道：“难道是因为你，他们才放松了对我的看管？”
最近她还因为这些男人的好态度而百思不得其解，但现在她似乎找到了原因。
夜玖摇了摇头，淡然道：“不知道。”
见问不出什么来，红衣女子便放弃了，她站了起来，戴上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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