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今日君鹤名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显然是有备而来。早知有今日,她当初就该狠下心来斩草除根。
君鹤名似乎察觉到了陈琳的心思,他嘴角微勾,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一笑,让陈琳的心中更加忐忑。他背靠玉箫宫这棵大树,在座的只怕都不敢轻易插手他们的事了。
“你说我对你母亲下毒,可有证据?”陈琳质问道。
“除了我,证据不都被你处理干净了吗?”君鹤名冷笑一声,手中紧握着匕首。
“母亲过世后,你设计爬上了父亲的床,逼得父亲不得不娶你,这是第二条罪!”
瞬间,划过女子的手筋脚筋,鲜血喷涌而出。剧痛让女子无法忍受,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住手!你有什么冲我来,放过我的女儿!”陈琳焦急地喊道,她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君鹤名对陈琳的哀求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说道:“当初她不仅挑断我手脚筋脉,还残忍地废掉了我一身的武功。而我如今所做的,不过是让她也尝尝我曾经遭受过的痛苦罢了,你这就受不了。”
话音一落,君鹤名手中的匕首再次挥出。无情地割断了女子的脖子。
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滩猩红的血迹。
女子的双眼瞪得浑圆,身体也因为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惨状。
君鹤名冷漠地看着女子的尸体,嘴角的笑容却越发明显。
“五年前,你们母女设计让我离开山庄。趁机害死了父亲,篡夺了山庄的控制权,甚至将父亲所有亲近的人都残忍地杀害了。陈琳,便是你的三大罪状。”
说到这里,君鹤名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君鹤棣,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君鹤棣,接下来,我们该好好清算一下关于父亲的这笔账了。”
君鹤棣惊恐地瞪大双眼,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君鹤名,你不能杀我!父亲的死,与我无关。”
君鹤名一步步逼近他,“父债子还,母债子也还。你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下毒,实在枉为人子。”
就在君鹤名的匕首即将刺向君鹤棣时,一道身影突然从人群中闪了出来,挡在了他身前。
“鹤名,你不能杀了你的弟弟,他是你父亲唯一的血脉。”
闻言,君鹤名却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哈哈哈……”
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和不屑。
笑声戛然而止,君鹤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寒声道:
“所以,你承认我父亲母亲都是被你害死的,而我也中了你的毒命不久已。”
陈琳脸色瞬间煞白,她没想到君鹤名竟如此敏锐,她猛地摇头,解释道,“不……我只是不想你父亲没了血脉传承。”
君鹤名冷笑,“到如今你还嘴硬。”
说罢,他手中匕首猛地再次刺向君鹤棣,就在匕首即将触及他时。
“住手!看在鹤棣是你的弟弟,你就放过他吧。”陈琳泪流满面,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
君鹤名强忍着怒意:“放过他?他给父亲下毒的时候,可有想过那也是他的亲生父亲!”
君鹤棣此时正蜷缩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没想到君鹤名真的要杀他。
陈琳见状,心中更加绝望,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君鹤名的脚下,
“是我在你母亲的安胎药中加了一些补品。那些补品与安胎药中的一味药材相冲,会不知不觉中让人中毒身亡。”
“也是我知道了你父亲要把庄主的位置传给你,我才给你下了第二次毒。你父亲也是因为我软禁折磨你,他才会自尽来换你离开。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真的跟你弟弟没有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听到这里,君鹤名的杀意涌上心头,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时宴见状,起身拱手道,“诸位豪杰也都听见了,这女子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今日鹤名为父母报仇,合情合理。”
众人纷纷点头,对君鹤名的遭遇表示同情。陈琳绝望地看着周围,知道今日在劫难逃。
君鹤名冷冷地看着她,“你以为说出这些,就能让我放过君鹤棣?”
陈琳苦苦哀求,“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看在他是你亲弟弟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君鹤名沉默片刻,将手上的匕首像扔垃圾一样,随意地扔到了他的脚下。
“只要你杀了她,为父亲报仇,我就饶你一命。”
君鹤棣看着地上的匕首,心中一阵慌乱。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杀了陈琳,要么自己死。
他咬了咬牙,迅速弯腰捡起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陈琳刺去。
“噗嗤”一声,匕首轻易地刺穿了陈琳的身体,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
陈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腹中的匕首。她有许多话想说,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绝望地闭上眼睛。
就在君鹤棣庆幸逃过一劫的时候,君鹤名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如同一道晴天霹雳。
“父亲一向不给那女人靠近一步,你告诉我,她是怎么给父亲下的毒。”
君鹤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周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带着审视与谴责。
“我……我……”君鹤棣结结巴巴,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
“是她,是她教唆我这么做的!”他突然指着陈琳的尸体,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君鹤名冷笑一声,“事到如今还想狡辩。你以为杀了她就能把所有罪责都推到她身上?”
“就算我今日不杀你,你当着诸多英雄的面上,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江湖上还有你君鹤棣的容身之处吗?”
“哈哈哈……我的好兄长,你还是那么令人讨厌。”君鹤棣的笑声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凉和愤恨。
他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却被猩红的血丝所覆盖,他从地上缓缓站起。
“从小到大,父亲将你照顾得无微不至,嘘寒问暖。不仅教你武功见识,还打算将庄主之位传给你。”
君鹤棣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君鹤名的心上,
“而我呢?我又算什么?我同样是他的儿子,可他却从未对我如此关怀备至过。”
君鹤棣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难道就因为我不是他心爱的女人所生的吗?”
说完,君鹤棣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
他笑声比哭还要凄惨,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他到临死前惦记的还是你,可父亲,我也是你的儿子啊,我也想要得到你的爱和认可啊。”
君鹤棣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最后变成了喃喃自语。
突然,他眼神变得决绝起来。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喉咙抹去。
在最后一刻,他的目光看向君鹤名,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兄长,我是真的……羡慕你……”
回过神来,君鹤名看向众人,拱手道,“今日我报了父母之仇,多谢诸位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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