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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暖阳下的商场关爱:少年们的新衣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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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成人衣服区走时,衣架间的风都软了些。沈曼君拉着洛千羽去看顾父的褂子,苏琼宇被竹器区老板喊住问尺寸,暮容雪攥着毛线团往针织区挪,转眼就剩顾逸晨和林熙言并肩走在过道里。

林熙言穿的还是去年的灰布衫,袖口磨出了圈浅白边,布料洗得发薄,风一吹就贴在胳膊上。他走得慢,指尖无意识捻着袖口,怕磨边勾住衣架,顾逸晨却忽然停脚,扯了扯他的袖子:“站这儿等会儿。”

没等林熙言应声,顾逸晨已转身往对面衣架走。那边挂着排浅蓝棉麻衫,领口是软塌塌的圆领,布料在光下泛着温吞的白,不像他身上这件硬挺,倒像糖画师傅没凝硬的糖稀,软乎乎的。顾逸晨挑了件最小码,转身时衣料扫过衣架,轻得发响:“先试这件。”

林熙言低头看那件衫子,又瞥了眼自己的旧衣,小声推回去:“我这还能穿——”

“袖口都快磨破了。”顾逸晨没松手,直接把衫子往他怀里塞,“上次采伴月草,你蹲石头上蹭了道印子,洗了三回都没掉,早该换了。”他记得清楚,林熙言总不爱添新衣服,去年那件灰衫还是沈曼君硬塞的,如今领口都被洗得发松,衬得他脖颈更细了些。

林熙言捏着棉麻衫的领口没动,布料软得像刚晒过的云,带着阳光晒透的蓬松气,他指尖碰了碰,又抬头看顾逸晨:“贵不贵?”

“不贵。”顾逸晨扯着他往试衣间走,语气轻描淡写,“我攒了些采草药的钱,够给你挑好几件。”其实是上周把攒着换药罐的钱匀了大半,可他没说,只推林熙言进试衣间时,抵着门框补了句,“快点,我瞧着这色衬你鬓角的桂花——早上沾的那点碎渣还没掉干净。”

试衣间的布帘晃了晃,林熙言进去时,布帘蹭过他的旧衫袖口,磨边果然勾住了线头。他叹口气脱衣服,棉麻衫套上身时没半点硌意,领口软塌塌贴在颈间,比旧衫松快多了,布料贴着后背,像被温水浸过的棉絮,轻得几乎忘了穿在身上。等他掀帘出来,顾逸晨正靠在对面衣架上,手里竟又捏着件米白细棉布的短衫,见他出来,眼尾忽然亮了亮。

“转过来。”顾逸晨走过来,指尖轻碰他后背的衣缝。棉麻衫合身,肩线刚好落在林熙言的肩窝,浅蓝衬得他脸色少了些苍白,倒像药罐里加了蜜枣,温温的。旁边整理衣架的导购小姐姐抬眼瞥见,手里的衣架“当啷”轻碰了下货架——她原以为这浅蓝棉麻普通得很,怎么穿在这少年身上,就显得脖颈细白,连耳后那点淡红都衬得清爽?

刚巧有两个姑娘从旁经过,其中一个穿的正是同款浅蓝棉麻衫,只是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衬得人有些臃肿。她同伴瞥见林熙言,悄悄拉了拉她袖子:“你看你那件同款,穿他身上怎么就像换了料子?咱们那件摸着硬邦邦,他这件看着就软乎乎的。”那姑娘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又抬头看林熙言,小声笑:“许是人家生得清爽,衬得衣裳都软和了。”

顾逸晨似没察觉周遭动静,只转身把米白短衫递过去:“试试这个,料子更软。”那短衫是圆领偏尖的样式,胸口绣着道极淡的青竹纹,不仔细瞧几乎看不见。“上次见你蹲在阿婆院外,盯着她晒的细棉布帕子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都软了,这料子跟那帕子差不多。”他补充道,声音压得轻,像怕被旁人听见。

林熙言愣了下,他倒忘了还有这回事,当时只觉得那帕子软得喜人——指尖碰上去时,像按在刚蒸好的米糕上,温软又带点细绒感,没承想被顾逸晨记着了。他捏着短衫领口,小声道:“刚不是试了件?”

“这件不一样。”顾逸晨把衫子往他怀里塞,指尖擦过他手腕,“你皮肤嫩,上次穿粗布褂子后颈红了片,这细棉布洗十回都不发硬,比棉麻更贴身。”他早瞧着林熙言穿硬布料时总悄悄缩脖子,许是磨得慌,只是这孩子从不吭声。

林熙言拗不过他,只好又进试衣间。出来时米白短衫贴在身上,青竹纹落在心口,淡得像水墨画。他本就生得清瘦,眉眼又软,这素净的白衬得他侧脸线条更柔和,连站在衣架旁都像幅淡彩画。

正这时,一对情侣从过道那头走过来。男生身上穿的竟是同款米白细棉布短衫,只是他身形微壮,布料绷在肩上显得有些局促,领口也被扯得略歪。他原本正低头跟身边女生说笑着,眼角余光扫到林熙言,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僵了僵,下意识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短衫——同样的米白,同样的青竹纹,可穿在那少年身上,怎么就像浸了水的宣纸,软润又清爽?再看自己这件,倒像揉皱了没熨平的粗纸,连胸口那点竹纹都显得笨实。他皱了皱眉,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又瞥了眼林熙言,脚步慢下来,竟莫名有些发愣,像是在琢磨这料子是不是本就该那样软乎乎地贴在身上。

旁边的女生也注意到了,她先看了看林熙言,又转头看男生身上的短衫,轻轻“呀”了声,拉了拉男生的袖子:“你看人家穿这件,是不是比你穿好看多了?我就说你穿这色显闷,原不是衣服的错?”男生没应声,只盯着林熙言身上的短衫出神,连女生催他走都没听见——他明明上周才买的,总觉得料子硬邦邦,这会儿瞧着同款穿在别人身上,竟软得像另一件,怪得很。

导购小姐姐刚巧瞥见这幕,手里的价格牌差点掉地上,小声跟旁边同事嘀咕:“这料子上周挂着没人要,我还说太素净难卖,怎么穿他身上就这么好看?”同事正叠衣服,抬眼瞥了瞥,笑着摇头:“是这孩子撑得起素净,换个人穿,怕是要被说寡淡。”

顾逸晨嘴角弯了弯,没急着让林熙言换下来,又转身去翻衣架,这回拎来件浅灰细绒的薄开衫:“天快凉了,这个套在外面正好。”那开衫是宽松款,袖口收着细松紧,他比在林熙言身上比划时,特意把领口往松扯了扯,“你总爱把胳膊缩在袖子里,这松紧袖口刚好能护住手腕,风灌不进去。”

林熙言试开衫时,指尖蹭过内衬的细绒,暖得像摸过刚褪毛的雏鸟腹羽,软绒顺着指缝轻滑,连胳膊肘弯都被衬得暖烘烘的。出来时浅灰开衫搭在米白短衫外,层次软乎乎的,竟没半点臃肿。他抬手摸了摸开衫袖口,松紧不勒,果然舒服,抬头时撞进顾逸晨眼里,便小声道:“是软和,比我那件旧夹袄轻便。”

顾逸晨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替他把开衫领口理了理,指尖擦过他耳尖:“就这三件,先放着,再试试那两套。”他指了指不远处衣架,那里还搭着件浅绿苎麻半袖,领口缝着细白边,另有件月白圆领长衫,袖口坠着两颗小布扣,“苎麻透气,你常去药圃,穿这个不闷;长衫软,早晚凉了套着方便。”

林熙言这下是真愣了:“还要试?”

“都试试才知道合不合身。”顾逸晨拉着他往试衣间走,语气不容推辞,“试完都买。”

正说着,沈曼君带着洛千羽走过来了,手里还拎着给顾父挑的褂子,瞧见林熙言身上的开衫,又瞅见顾逸晨手里叠着的几件新衫,笑着打趣:“我就说让你带熙言买两件,你倒好,这是要把人衣柜换一遍?”话虽如此,她转头便朝林熙言招手,“熙言过来,阿姨给你挑件。”

她走到另一片衣架前,翻出件鹅黄细棉的短褂,料子软得能拧成团,松手时又慢慢舒展开,像朵刚摘的软绒花:“你总穿素色,试试这个,衬得脸色亮。”林熙言知道沈曼君疼他,没好推辞,刚要接,沈曼君又道,“你平时太省,旧衣补了又补,阿姨早想给你添了,这回正好,让逸晨陪着,多挑几件。”

林熙言耳尖红了,低头接过短褂,小声道:“谢谢沈阿姨。”

这时苏琼宇也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个高些的少年,是他表哥宁舒乐。宁舒乐刚帮竹器区老板递了把尺子,手里还沾着点竹屑,见苏琼宇往这边走,便跟着过来,拍了拍他后背:“让你记爹要的竹篮尺寸,你倒好,跟老板聊起竹篾编法,要不是我寻过来,你是不是要在那儿待一下午?”

苏琼宇挠了挠头,没反驳,转头瞧见林熙言手里的鹅黄短褂,眼睛一亮:“熙言,你试这个肯定好看!上次你帮我抄药方,蹲在石阶上,阳光照你侧脸,就该穿这种暖乎乎的色。”他跟林熙言自小认识,知道他不爱麻烦人,便又补了句,“算我一份,我也给你买件。”

宁舒乐在旁看着,也跟着点头:“是该添几件新的,你那件灰衫我都见你穿三年了。”他虽话少,却也记得林熙言的旧衣,此刻见沈曼君和顾逸晨都在给林熙言挑,便也走到衣架旁,帮着翻找合身的尺码,“这件浅棕棉衫不错,软,耐穿。”

林熙言被围在中间,手里攥着好几件新衫,倒有些无措,抬头看顾逸晨,眼里带着点求助。顾逸晨走过来,把他手里的衣服接过来大半,朝沈曼君道:“阿姨,我带他去试,您先歇会儿。”又拍了拍苏琼宇肩膀,“你的心意他领了,衣服我来买就行。”

试衣间的布帘又晃起来,林熙言换浅绿苎麻半袖出来时,苏琼宇直拍手:“好看!这色比药圃里的薄荷还清爽!”换月白长衫时,宁舒乐都多看了两眼,小声跟苏琼宇说:“他穿长衫好看,像书院里温温的先生。”试鹅黄短褂时,沈曼君笑着揉他头发:“就这件,衬得你眼睛都亮了。”

导购小姐姐早把之前那三件包好了,这会儿见又添了四五件,忍不住跟同事笑:“这孩子是衣架子吧?刚那鹅黄我以为没人敢穿,他穿竟一点不艳,反倒软乎乎的。”

顾逸晨让导购把所有新衫都包好,又把林熙言的旧灰衫叠整齐塞进袋底。他拎起袋子时,手指被粗绳勒出道浅红痕,却忽然停脚换了个手,特意把袋子拎得松些——怕袋底的旧灰衫被新衫压得太皱,想让它透点气。林熙言瞥见他调整袋子的动作,想起刚试新衫时顾逸晨说“旧衫还能当里衣”,小声道:“不用顾着它,本就是旧的。”顾逸晨低头笑:“旧的也得仔细放,上次你补它时,缝了半夜呢。”林熙言摸了摸身上那件浅蓝棉麻衫,抬头跟他说:“旧衫洗干净还能当里衣。”

顾逸晨回头揉他头发:“随你,但新的得天天换着穿。”

往回走时,顾逸晨拎着两大袋新衫,沈曼君手里也提着件鹅黄短褂,洛千羽跟着林熙言跑,嘴里喊着“熙言哥穿新衣服像小公子”,苏琼宇和宁舒乐走在后面,宁舒乐正给苏琼宇讲刚学的竹篾编法,苏琼宇听得认真,偶尔回头朝林熙言笑。

风从衣架间穿过去,拂过林熙言身上的浅蓝棉麻衫,软乎乎的。他低头看了看袖口,没了磨边,也没了勾住的线头,再抬头时,撞进顾逸晨眼里,那人正瞧着他笑,眼里的暖,比身上的新衫还软。

往回走时顾逸晨拎着两大袋新衫,袋底压着林熙言那件旧灰衫,沈曼君手里提着给顾父挑的藏青暗纹褂子,另一只手还攥着件鹅黄短褂——刚说要单独给林熙言留着,洛千羽扒着她胳膊晃,手里捏着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碎渣掉在沈曼君袖口也没顾上擦。

苏琼宇怀里抱着个竹编小篮,是刚从竹器区老板那买的,篮沿缠了圈细藤,宁舒乐在旁替他扶着篮底,怕他手滑摔了:“早说让你别买这么细的藤编,你偏说这纹路像药圃边的缠枝,拿回去装晒干的薄荷正好。”走了没两步,一片干薄荷叶从篮缝掉了出来——是早上采来忘拿出去的,叶边还带着药香。林熙言弯腰捡起来,苏琼宇拍额头:“倒忘了这个!”宁舒乐伸手接过来,指尖捻了捻叶纹:“这叶形好看,暮容雪编网兜时,说不定能照着叶边编花纹。”苏琼宇嘿嘿笑,转头看林熙言:“熙言,等回去我分你半篮薄荷,装这篮子里挂你窗沿,风一吹准清爽。”

暮容雪也跟了过来,手里捧着团深灰毛线,旁边还放着两团浅褐的,是刚挑的新线——线团在掌心滚了滚,比春日刚抽的柳丝还软,指尖缠着毛线头怕散了,她低头捻了捻,听见苏琼宇说薄荷,悄悄抬眼,见林熙言正点头,便轻声接了句:“薄荷晒干了,我给你编个小网兜装吧,细藤篮口松,网兜套着不易撒。”宁舒乐提到叶纹,她捏着毛线团抬眼,又补了句:“可以试试……用浅褐线勾叶筋,配薄荷绿的网兜边。”声音轻得像落了片绒毛,说完又赶紧低头,耳尖却比毛线团还红。苏琼宇愣了下,随即笑起来:“好啊!你编的肯定好看,上次你给洛千羽编的蚂蚱笼,她天天揣着玩。”暮容雪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只是捏着毛线团的指尖松快了些。

她走得慢,瞧见林熙言身上的浅蓝棉麻衫,耳尖悄悄红了,又赶紧低头捻毛线,却没留神脚下,差点撞着货架,苏琼宇眼快伸手扶了她一把:“小心点,这地面刚拖过。”暮容雪小声道了谢,把毛线团往怀里又抱了抱。

洛千羽忽然扯沈曼君袖子:“沈阿姨,熙言哥有新衣服啦,那鞋子呢?他那双布鞋鞋底都磨偏了!”

这话一出,林熙言下意识蜷了蜷脚——他那双布鞋还是前年沈曼君给做的,鞋面洗得发白,右脚鞋底确实磨出个小斜角,平时总爱往鞋跟蹭,怕人瞧见。顾逸晨也听见了,低头瞥了眼林熙言的鞋尖,没等他开口,沈曼君已笑着拍洛千羽的头:“还是你眼尖,走,去鞋铺!”

林熙言赶紧拉她:“沈阿姨,不用了,我那鞋还能补——”

“补什么补。”沈曼君拍开他的手,语气干脆,“新衣服配旧鞋像什么样子?再说你常去山里采草药,鞋底薄了硌脚,仔细伤着。”她转头朝顾逸晨使了个眼色,“你带着他们先去鞋铺等着,我去结账,马上来。”

林熙言还想推辞,顾逸晨已拎起袋子往通道那头走:“走吧,鞋铺不远,去试试才知道合不合脚。”他走得稳,袋子在身侧轻轻晃,林熙言只好跟上,眼角余光瞥见沈曼君正跟导购结账,手里捏着钱袋时抬头朝他笑了笑,暖得像晒在身上的秋阳。

鞋铺在商场另一头,挨着布庄,门口摆着排木凳,几个掌柜正低头纳鞋底。刚走到门口,就有掌柜抬眼笑:“几位是来挑鞋?刚到了批新布鞋,软底的,还有几双细麻面的,透气。”

林熙言脚刚沾木凳,就被顾逸晨拉起来:“先试试鞋。”他弯腰从鞋架上拿了双浅棕布鞋,鞋底纳着十字纹,鞋面是细棉的,捏着软乎乎的,“这个底厚,采草药踩石头不硌。”又拿了双月白细麻鞋,鞋口缝着圈浅蓝边,“这个轻便,平时穿正好。”

洛千羽蹲在鞋架旁翻,忽然举着双绣着小桂花的童鞋喊:“这个好看!我要这个!”沈曼君刚好走进来,接过鞋比在洛千羽脚上:“是好看,就这个,再给你挑双青布的,换着穿。”

苏琼宇也凑过去挑,宁舒乐在旁替他看尺码:“你脚宽,别挑太紧的,要软底的,你总蹲药圃,硬底磨脚。”说着拿了双深灰布鞋递他,“这个鞋头宽,试试。”苏琼宇脱了鞋试穿,站起来走了两步,朝宁舒乐点头:“舒服!比我那双旧的松快多了。”

暮容雪没敢多挑,只拿了双浅褐软缎鞋,鞋跟不高,鞋面上绣着片小竹叶,她悄悄试了试,刚站起来,就见掌柜笑着说:“姑娘这脚型好看,穿这鞋正合适,软缎不磨脚,走路轻。”暮容雪脸一红,赶紧把鞋脱下来放好,却被沈曼君按住手:“就这个,阿姨给你买。”

林熙言试完浅棕布鞋,正想把鞋脱下来,顾逸晨又递来双墨青细绒鞋:“天凉了穿这个,鞋里垫了绒,不冻脚。”他捏着鞋帮往林熙言脚边放,林熙言却缩回脚,小声道:“太多了,刚买了衣服……”

“衣服是衣服,鞋子是鞋子。”沈曼君走过来,把洛千羽的鞋递给掌柜包好,转头拍林熙言后背,“你别老想着省,阿姨家这点钱还出得起。你跟逸晨一样,都是阿姨看着长大的,给你们添东西,阿姨乐意。”

林熙言还想再说,顾逸晨已把墨青绒鞋往他脚上套:“试试嘛,不合身就不买。”鞋刚套上,软绒衬得脚底板暖烘烘的,连脚踝都被裹得舒服,像踩在刚晒过的棉褥上,他低头看鞋口,墨青衬得脚踝细白,竟比旧布鞋好看多了。

掌柜在旁赞:“这小伙子穿什么都衬,刚那浅蓝衫子就亮眼,这会儿换这绒鞋,瞧着更清爽了。”旁边有路过的顾客也回头看,几个姑娘悄悄说:“那两个少年真好看,一个穿浅蓝衫子,一个拎着袋子站旁边,眼神软乎乎的,像画里走出来的。”还有人瞅见沈曼君,又笑:“那位阿姨也精神,穿件月白褂子,手里牵着小姑娘,瞧着就和气。”

洛千羽刚换了新鞋,在鞋铺门口蹦蹦跳跳,小黑跟着她跑,铜铃“叮铃叮铃”响。苏琼宇穿着新布鞋蹲下来摸小黑的头,宁舒乐站在他身后,手里拎着刚买的竹篮,阳光落在他侧脸,睫毛投下点浅影。暮容雪捧着包好的鞋站在货架旁,偷偷看林熙言脚上的绒鞋,又赶紧低头捻手指,毛线团还攥在手里没放,指尖无意识跟着刚才说的“编网兜”,轻轻勾了个简单的绳结。

顾逸晨让掌柜把林熙言试的三双鞋都包好,又接过沈曼君递来的洛千羽的鞋袋,往林熙言手里塞了双浅棕布鞋:“先穿着,旧鞋我收起来了。”林熙言捏着鞋帮,脚踩在新鞋上,软底贴着地面,走一步都轻,抬头时撞进顾逸晨眼里,那人正笑:“走,去前面看看,听说有家卖桂花糖的,买两盒回去。”

沈曼君拎着给顾父的褂子跟上,洛千羽拉着她跑,喊着“要吃桂花糖”,苏琼宇和宁舒乐并肩走,还在说竹篮缠藤的纹路,苏琼宇忽然想起什么,转头朝暮容雪笑:“网兜不用太急,薄荷晒透还得些日子呢。”暮容雪轻轻“嗯”了声,脚步慢了半拍,却悄悄把毛线团换了个更顺手的姿势。暮容雪抱着鞋袋慢慢跟在后面,风拂过她发梢,带着点毛线的软绒。林熙言走在顾逸晨身侧,浅蓝棉麻衫的袖口在风里晃,新布鞋踩在石板路上,轻得像没沾着尘,连空气里的桂花甜香,都比刚才更暖了些。

一行人往桂花糖铺子走时,刚巧赶上商场里人多的时辰,石板路被往来的人踩得暖烘烘的,风里飘着脂粉香和点心甜,混着他们身上新衣衫的棉麻气,竟成了道惹眼的景致。风比午后稍凉了些,林熙言刚缩了缩脖子,就觉肩上一沉,是顾逸晨把浅灰开衫的领口往他颈后拢了拢:“刚说天快凉了,这会儿风就带了点秋意,亏得穿了这个。”林熙言抬手摸领口,细绒蹭着指尖暖烘烘的,低头看时,袖口果然刚好卡在手腕最细处,风半点没灌进去。

打头的是顾逸晨和林熙言,顾逸晨拎着衣袋鞋盒,肩线挺括,侧脸线条利落,却因手里捏着给林熙言刚买的桂花糕碎渣,眼神软了大半;林熙言穿那件浅蓝棉麻衫,新布鞋踩在地上轻悄,耳尖还带着试鞋时被沈曼君夸红的淡粉,走两步就低头看鞋尖,生怕新鞋沾了灰,偏生脖颈细白,被风拂起的袖口扫过,像幅淡墨画。顾逸晨拎袋子的手指被绳勒出几道红痕,林熙言走半步想接:“我拎一个吧。”顾逸晨往旁边让了让,把袋子换了个手,绳痕蹭在掌心也没缩:“不沉,你刚穿新鞋,别被袋子蹭脏了。”说话时瞥见林熙言耳后沾着片桂花碎——早上的没掉净,抬手用指腹轻轻捻掉,指尖擦过耳尖时,林熙言像被风扫的柳叶似的,悄悄往他身边靠了半寸。

刚走过布庄门口,两个挑绸缎的姑娘手里的尺子“当啷”掉在柜台上,其中一个赶紧去捡,眼睛却直勾勾黏在林熙言身上,小声跟同伴咬耳朵:“你看那个穿浅蓝衫子的少年,皮肤怎么比咱们挑的素绸还白?刚他低头时,我瞅见他睫毛好长,垂着像沾了露的草叶。”同伴也红了脸,偷偷往那边瞟,又赶紧转回头,手里的绸缎捏皱了都没察觉:“他身边那个也好看,拎着袋子走得稳,刚有小孩差点撞过来,他伸手拦了下,指尖都好看……”话没说完,见林熙言似是察觉,下意识往顾逸晨身边靠了靠,两个姑娘脸更红了,赶紧低下头假装挑绸缎,耳根却还偷偷往外探。

不远处几个穿短打的少年正蹲在茶摊旁歇脚,原是说笑闹着,瞥见暮容雪跟着队伍走过来,忽然都静了声。暮容雪还抱着鞋袋,手里攥着毛线团,浅褐软缎鞋的鞋尖偶尔从裙下露出来,她走得慢,垂着眼帘看路,细眉弯得像月牙,鬓角碎发被风扫到脸颊,抬手轻轻别到耳后时,指尖泛着浅粉。有个少年手里的茶碗差点没端稳,茶水洒了半袖也没顾上擦,旁边同伴推他一把:“看啥呢?”他含糊道:“那姑娘……眉头像画的似的,刚她别头发时,我瞅见耳后有颗小痣,怪好看的。”话音刚落,见暮容雪似是被前面洛千羽的笑闹声逗得弯了弯眼,几个少年都没了声,连茶摊老板添水时都多看了两眼,笑着跟老伴儿嘀咕:“这姑娘安静得像株兰草,瞧着就舒心。”

宁舒乐正跟苏琼宇说竹篮编法,苏琼宇手舞足蹈比划着,说要把缠藤的纹路再拓到网兜边上,宁舒乐偶尔点头,阳光落在他鼻梁上,把他眼窝衬得略深,他穿件深灰短褂,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骨节分明,刚伸手替苏琼宇扶了扶快掉的竹篮,旁边挑竹器的大婶就拉着儿媳笑:“你看那高个少年,稳重得很,刚他弟(指苏琼宇)差点把篮子摔了,他接得又快又轻,模样也周正,眉眼硬挺却不凶,真好。”儿媳也点头,偷偷看苏琼宇——那少年正咧着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手里转着竹篮圈,阳光照得他脸通红,像个晒熟的苹果,竟也瞧着讨喜,忍不住小声道:“他弟也精神,笑起来怪憨的。”

洛千羽被沈曼君牵着,新鞋上的小桂花蹭得石板“哒哒”响,她手里捏着块桂花糖,腮帮子鼓鼓的,看见路边卖糖画的,仰着小脸喊“要兔子的”,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有个抱孙子的阿婆刚买完糖画,见她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跟沈曼君搭话:“这小姑娘长得真俊,眼睫毛扑棱棱的,笑起来俩酒窝,跟年画上的娃娃似的。”沈曼君笑着应:“这孩子皮得很。”说话时她拢了拢鬓发,月白褂子衬得她气色极好,眼角细纹都带着暖,阿婆又赞:“你也瞧着年轻,跟孩子站一起,不像长辈倒像姐妹,和气得很。”路过卖绣香囊的摊位时,洛千羽又拽着沈曼君要“绣小兔子的”,沈曼君拿起个绣竹纹的香囊笑:“这个跟熙言那件米白短衫上的竹纹像。”暮容雪站在旁边,捏着毛线团轻声接:“比短衫上的清楚些……线是三股捻的,绣得密。”苏琼宇凑过来:“你看得懂?”她点头,指尖无意识勾了勾毛线:“编竹篾也讲捻线,三股不易散。”宁舒乐在旁接口:“她上次帮我修竹篮,就是用三股绳缠的接口,到现在没松。”

连茶摊旁嗑瓜子的老掌柜都眯着眼笑,跟旁边人说:“这一行人走过去,跟画轴展开似的——少年清爽,姑娘文静,小娃娇憨,连那位夫人都透着暖,难怪年轻人都回头看。”有个穿青衫的书生听见,朝同伴笑:“这少年穿长衫的样子,倒像咱们书院的张先生——张先生总说‘素衣要松快才雅’,他这肩线刚好,不绷不垮。”旁边挑胭脂的小媳妇也接话:“您家这几个孩子,穿啥都透着顺气,不像我家小子,穿新鞋总踩脚后跟。”沈曼君笑:“熙言是细谨,逸晨是实诚,各有各的好。”

林熙言被路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悄悄拽了拽顾逸晨的袖子,顾逸晨低头看他,见他耳尖红透了,笑着往他身边靠了靠,用胳膊轻轻挡了下旁边的视线,低声道:“快到桂花糖铺子了,挑你爱吃的那种,带芝麻的。”林熙言“嗯”了声,抬头时撞进顾逸晨眼里,见他眼里映着自己的影子,还有点没散去的笑,心里那点不自在忽然就轻了,脚步也跟着轻快了些。

到了桂花糖铺子,掌柜递来试吃的糖块——是裹着芝麻的软糖,林熙言咬了小口,甜香混着芝麻的脆,没等咽下去,顾逸晨递来块没裹芝麻的:“你上次说芝麻硌牙,这个是纯桂花的。”他指尖沾了点糖霜,蹭在林熙言嘴角,顺手用拇指擦掉,“沾糖了,像偷嘴的小雀。”

风还在吹,把洛千羽的笑闹声、苏琼宇聊竹编的说话声、暮容雪捻毛线的轻响——她正悄悄拆着刚才勾的绳结,想换个更匀的花样——都揉在一起,混着路人低低的赞叹,像串软乎乎的珠子,滚在暖烘烘的日光里,连空气都变得甜津津的。洛千羽蹦跳时,新鞋上的桂花绣片勾住了暮容雪的毛线团,线抽了半尺长。暮容雪没慌,手指绕着线轻轻缠回去,洛千羽踮脚帮她扶着毛线团:“暮容雪姐姐,你的线像蚕丝似的软。”暮容雪低头笑,把缠好的线团往洛千羽手里放了放:“等编完网兜,给你编个小线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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