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呆呆愣愣的看着陆离，他怎么这么好看？
一定是我乍一看都原因！
“我乍！”
张启山正和陆离说话呢，没想到张日山突然出声，他们两个都吓了一跳。
陆离瞪着眼睛看向张日山，这人有病吧？！
怎么还这么好看？
“我再乍！”
张日山猛地闭上眼睛后，又猛地睁开，张启山终于是忍不住了。
“副官，你吓到晚官先生了！”
陆离赶紧出声制止：“没事没事，算了，佛爷你接着说。”
张启山是有事所求，陆离不光算命算的好，对付一些旱魃也是手到擒来。
齐思昀的徒弟，什么都要学。
张日山痴痴的看着陆离，身上穿着西装都掩盖不住他的傻样。
商议好事情后，张启山试探的看着陆离：“为了感谢，让我请你吃顿饭吧？”
陆离也不矫情，反正他也饿了。
张日山一路都在盯着陆离瞧，陆离感觉张日山傻傻的，智商这么堪忧的人也能当上副官？
张启山没发现副官的不对劲，他沉浸在陆离的笑容里。
醉兴楼，陆离点了很多好吃的，张日山一直在偷瞄陆离。
本来张启山也能多待一会儿，但他公务繁重，只能匆匆吃了饭后回军营。
为了表示看重，他把副官留了下来。
张日山的眼睛都在放光：“我吗？佛爷，我留下来啊？！”
张启山突然有点嫌弃，但他确实不放心别人。
“我先走了阿离，有什么需求可以和他说，需要采买的东西副官可以付钱。”
陆离点点头，接着吃他的肘子。
张日山的眼神清澈愚蠢，让陆离有一种回到大学校园的感觉。
他笑着看着张日山：“你怎么憨憨的啊？”
“啊，嘿嘿，我有吗？”
张日山不解，但他很开心的挠头傻笑，把陆离逗的哈哈大笑。
“你可真好玩，像一只呆头鹅。”
张日山有些不好意思，他真的不呆的。
陆离需要的墨斗和符纸之类的，都是张日山掏钱买，他还买了很多糕点夹带私货。
“不用了吧，我吃不了那么多糕点。”
陆离见张日山费力的提着东西，有点不好意思。
他想帮忙张日山还不让，听到他这么说，张日山哎了一声。
“慢慢吃怎么都能吃的完嘛，先生你帮佛爷这么大忙，我一定要感激你的！”
张日山想的很纯粹，真的是因为陆离帮了张启山，他才会这么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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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的脸有点红，看向陆离的时候，眼神里面的惊艳让陆离觉得好玩。
陆离并不反感这样的眼神，里面只有欣赏，没有凝视。
“我好看吗？”
张日山一下子就结巴了，脸色涨红的速度让陆离看的啧啧称奇。
“好...好看...”
陆离真的觉得他很有意思，故意逗他玩一样凑到他眼前。
“真的啊？”
张日山忍着不后退，然后使劲儿点点头：“真的！”
就在他点头的时候，下巴磕到了陆离的鼻子。
“哎呦！”
张日山慌乱的放下东西，凑过去看：“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出血？！”
陆离流鼻血了，眼泪都疼出来了：“没事儿。”
张日山都要自责死了，用纸把陆离的鼻子堵上，然后急急忙忙去给他买药。
“行了行了，流鼻血买什么药，回去吧。”
陆离也算摸清了张日山的性子，呆呆笨笨的，呆头鹅！
这一趟倒也凶险，旱魃这种东西有尸毒，陆离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破！”
陆离的手势一出，一只白毛旱魃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在他死前也不忘记给陆离添堵。
他的爪子伸过去，陆离连连后退，身后却传来一声惨叫。
身后的高阶旱魃咬了张日山一口，张日山的胳膊横在陆离的脖子上，看来那个白毛旱魃在声东击西。
陆离一脚踢开后，用师父留下的铜镜镇压住了高阶旱魃。
张日山少见的严肃，抽出匕首逼退了几只要凑上来的旱魃。
张启山的人来了之后，张日山正龇牙咧嘴的靠在陆离身上呢。
陆离真的没想到，短短几天张日山就能出手救他，尸毒可是致命的。
但显然，张日山的命长得很。
“我是张家人，麒麟血百毒不侵，帅不帅？”
张日山像一只憨傻的狗，比小苹果还要憨的靠在他身上，想要一句表扬。
“帅，可帅了！”
张日山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陆离给他包扎，却忽略了身后佛爷黑的像锅底的脸。
回去后，张启山单独来了张日山的房间，他正坐在是昨天看照片呢。
“佛爷？”
张日山把照片扣在桌子上，站的十分笔挺。
“你坐下。”
张启山坐在椅子上，伸手指了指那张照片：“是陆离吧？”
张日山低下头，十分羞愧：“嗯...”
他知道佛爷喜欢陆离，但他也很喜欢，他不会比佛爷喜欢的少。
张日山是张家人，佛爷对他有知遇之恩和救命恩情，他知道自己不该和佛爷竞争。
但阿离不是商品，是去让的，他觉得陆离喜欢他的可能性未必很小。
“放弃吧，你们不可能。”
张启山手上的扳指转动，眼底没有一丝感情。
他就是如此凉薄，谁也不能和他抢。
张日山是他的副官，他最清楚张日山的脾气，他会同意的。
毕竟，张日山对自己忠心耿耿…
“不！”
张日山看向张启山，他眼里的坚决让张启山意外。
“佛爷，我可以为了您不要命，您一直以来就是我的天。”
“您比我的命重要，比我的信仰重要，比张家重要。”
“但，他比您重要！”
张日山昏了头一样，他声音有些抖，他知道自己忘恩负义。
“佛爷，我不是不想争，但我不能。”
张日山跪了下来：“杀了我吧！”
张启山沉默了很久，伸手把张日山扶了起来。
“你比我强，我肩负太多，我不如你。”
张启山转身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张日山。
傻人有傻福吧，张启山自嘲的笑自己。
笑自己大局未定就儿女情长，笑自己是个合格的政客野心家。
他本就没有把握，此番放弃能收获张日山的愧疚。
日后真的成了，陆离也会更尽心为自己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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