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不让我承受蚀晶的痛苦,才决定由你单独出面加入组织的吧。”艾蕾检查着L手臂上的蚀晶。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何避开“蚀晶”的监视,探寻进入那个世界的方法,还有如何让贤者族安居在那个世界,这些都需要你的才能和力量。所幸组织看到了源石和贤者权杖,并未深究贤者陨落后的事情。”
“你先隐藏起来,之后我会寻个合适的机会向组织说我在任务途中救下你,你再以报恩的理由暂留我身边,报恩结束便会离开。如此你便不算加入组织,也就不需要植入蚀晶也可正常出现在我身边,”
L神色认真。
艾蕾重重点头:“嗯,接下来的当务之急,在蚀晶真正启动前创造一个术式去阻断蚀晶的监视,这样我们才能计划之后的事。”
数日后,艾蕾找到了针对蚀晶的方法。
“兄长,这是唯一针对蚀晶的方法,但……这个方法非常残酷……”
蚀晶检测的是意识因子,而意识因子只能以痛楚阻断,但如果长期阻断就容易引起怀疑。
也就是说,只能在L与艾蕾筹谋计划的时候,用痛感阻断。但即使如此,等到痛感阳断结束,“蚀晶”还是能监测到L的意识因子,他们所筹谋对于组织不利的事情便会被发现。
所以,在L以组织的一员行动时,必须保证意识因子是绝对安全的。也就是说,需要消除、甚至要修改不可被窥探的记忆,保留可以被窥探的记忆。
艾蕾在这座居所里设下术式:当你离开居所,会将L脑海里关于他们真正计划的记忆消除,留下的是L为贤者族复仇以及为贤者族复仇以及为贤者族未来而依附组织不择手段的记忆。
“记忆是构成人格的重要因素,离开居所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组织爪牙,你要不断在两种角色中切换,这是非常痛苦的事情。”艾蕾提醒道。
艾蕾也有自己的任务:如何避开“蚀晶”的监视,探寻进入那个世界的方法,还有如何让贤者族安居在那个世界,这些都需要艾蕾的才能和力量。所幸组织看到了源石和贤者权杖,并未深究贤者陨落后的事情。
就这样过去了数年,艾蕾一边在研究一种阻隔蚀晶的术式,一边打探关于柱内世界的情报,L在这些年四处征战,完成了组织很多艰巨的任务,也凭借着无人能及的功绩,加入组织高层的圆桌会议。
某日,L回到居所,记忆复苏,呕吐不止。
“我又屠戮了很多那些觊觎贤者族的势力,组织获得了更多的力量和资源。我明明应该为复仇感到痛快,可是为什么……我只感到恶心,对自己感到恶心……”L擦拭着嘴角秽物。
“对不起,兄长,这些痛苦的记忆都让你一个背负了,只要我们将秩序法则改写,将贤者族写进法则内,便可彻底成为柱内生物。”
“借用贤者权杖也许有机会进去,但是进去后的排斥反应和其他情况无法保证,只能亲自去看看。而且对于改写秩序法则,我也有了大概的方法论,但具体的可行性,我需要亲自去调查。”
“你想独自前往?”L大为惊诧。
艾蕾神色坚定:“嗯。你已经付出的够多了,剩下法则改写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L深吸一口气,认同艾蕾的选择:“好,夺回权杖这件事我无法亲自帮你,毕竟消除部分记忆后的我只以为艾蕾是与我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妹妹。但是我可以将收藏贤者权杖的地点和布控情况告诉你。”
“等你离开之后,我会给自己下暗示,揽下打开柱内世界大门的任务,借用组织的力量找寻进入柱内的方法,顺利进入之后你再想办法与我汇合啊。”
“而且他们为了进入柱内,一直在研究的英雄王肉身我必须夺回。他和他的伙伴在我当年离开灵土时救下了我,还让沉溺于自责与悔恨的我重新面对现实,这份恩情我得还。”
数日后,赫尔墨斯组织内部出现了贤者权杖失窃事件,艾蕾“牺牲”于保护贤者权杖之中,而偷盗者便是贤者族另一位幸存者。失窃时,L刚好在外执行任务,嫌疑得以消除……
“这些就是我的过去,”艾蕾嘴角苦涩。
“你们并不是破坏秩序之柱,而是想改写秩序之柱的法则,让贤者族成为被秩序认可的一族,这样贤者族才能顺利生存在这个世界。”方鸿明白了L和艾蕾真正的目的。
“你明白了又如何?改写秩序法则也是你们所不容的吧,我们的立场仍然没有改变。”L说道。
“我可以帮你们,艾蕾,你打算怎么改写秩序之柱?”方鸿看向艾蕾。
艾蕾毫不迟疑地开口:“我进入柱内世界后。查探了许多关于秩序之柱的情报
包括查看了这个世界所有记载历史的书籍,知道了魔轮之战时,深渊之柱现世,起源之柱沉睡的事情。以这些信息不断完善了改写秩序法则的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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