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神兵天降，畜生伏诛
警报声响起的刹那，李天行已经割断通风管道的过滤网。追兵的脚步声在下方三层交织成网，他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华语求救声。天井的钢化玻璃外，三个少女被吊在寒风中，身下是五十米高的悬崖激浪。
\"救...救救...\"最右侧的少女用华语呢喃，加上口音混着血沫。
李天行的瞳孔收缩如针尖。他认出这是国家京剧院的刀马旦新秀，三个月前在竖店拍戏时失踪。当追兵的手电光扫来时，他咬牙挥刀斩断钢索——比起被改造成药人，葬身怒海或许是更好的归宿。
少女们下坠时的衣袂翻飞如折翼白鹭，浪涛声吞没了最后的呜咽。李天行将染血的钢索缠在腰间，黑金刀在混凝土墙面擦出连串火星。
黎明前的海岸公路上，李天行的摩托车在弯道拉出青色残影。头盔内置屏幕正在传输疗养院的监控画面：那些被灌入汞剂的女子正逐个七窍流血，神官们却狂笑着收集她们的脑脊液。
李天行猛拧油门，后视镜里映出他咬破的下唇。海风卷着血腥味灌进领口，他知道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那些在悬崖边松开的钢索，终将在富士山巅织成绞杀恶鬼的天罗地网。
“主人，您回来了！”杏子正在查看冲田家族所管理的公司的账目资料，是纱子先发现的李天行。
“给我更衣。”李天行强忍住愤怒。
“是的，主人。”纱子连忙给李天行更衣，杏子听到声音，也连忙过来帮忙。
“主人，您探查到什么了吗？”杏子一边动手一边问道。
“我现在火气很大！”李天行不想说他看到了什么内容，更不想回忆那些内容。那些内容太过于残忍，太过于屈辱，不堪回首！两女没有一丝犹豫和迟疑，开始伺候起李天行来……
“小鬼子们，明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李天行决定了，一定要用更加残忍的方式去处理那些畜生，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百倍，千倍的还回去，才能真正震慑他们，让他们再也不敢生出觊觎之心。
这一夜，李天行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的意思。终于，在天光微亮的时候才结束了战斗！
“冲田家主，车辆，隐蔽的住所，还有医生和药品都准备好了吗？”李天行天刚刚亮就来到了冲田正淳的房间。
“已经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全部备齐。”冲田正淳回答道。
“好，那我们就等着晚上的来临吧。”李天行看向天空，心里有一头猛兽正在潜伏着，等待着嗜血的杀戮……
夜晚终于来临，李天行的夜行衣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蹲在疗养院西侧的古松枝桠上，看着腕表指针指向亥时三刻。这座昭和初期建造的结核病疗养院，此刻正飘出焚香的青烟——混着杜冷丁与石碳酸的刺鼻味道。
\"第三批运输车。\"他对着微型耳麦低语，目送五辆印着红十字的冷藏车驶入地下通道。望远镜里闪过半张苍白的脸，是个扬州口音的姑娘正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拽着头发拖进b栋。
突然，东侧回廊传来木屐声。两名守卫推着餐车经过，不锈钢餐盖下露出半截青紫的手臂。李天行的瞳孔猛然收缩——那手臂内侧纹着湘西苗绣的蝴蝶，正是半年前柳州失踪案的关键线索。这些信息都是他在邓国章给他的资料里看到的。最近他的记忆力也是突飞猛进，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这些应该都是随着“生生不息”功法的提升带来的意想不到的好处。而且，李天行现在还展现出学习语言的天赋，跟着杏子和纱子，短短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已经能够完成基本的对话。
通风管道的铁锈味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李天行用黑金刀撬开第七块隔板时，下方传来的惨叫让他险些捏碎刀柄。透过百叶窗缝隙，他看见三个穿防护服的男人正在\"体检台\"前施暴。被按在手术台上的少女后背纹着整幅《清明上河图》，此刻正被激光笔灼烧着汴河上的虹桥。
\"这批货的纹身处理干净了才能装箱。\"戴金丝眼镜的主刀医生舔了舔手术刀，\"北美客户就喜欢这种破碎感。\"
李天行的指节在混凝土墙面留下五道凹痕。当他看清医生白大褂内衬的山菱纹领带夹时，刀鞘里的黑金古刀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
00:23分，中央监控室的屏幕突然全部飘起樱花。李天行切断最后一根光纤电缆，将值班守卫的尸体塞进太平间冰柜。他换上守卫的防护服，面罩上特意涂抹了硫化汞溶液——这会让他眼白在夜视镜下呈现中毒症状。
b栋地下室的门禁需要掌纹与虹膜双重验证。李天行将沾着守卫鲜血的手套贴在扫描仪上，同时用银针刺入自己承泣穴。瞳孔瞬间扩大的刹那，安全门的液压装置发出呻吟。
二十七个铁笼在眼前排开，每个笼顶都吊着静脉注射袋。最里面的少女突然用山南梆子的调子哼起《穆桂英挂帅》，这是他在潜入前约定的暗号。
\"今晚加餐。\"他模仿守卫的关西腔，将掺有解药的饭团扔进笼子。少女们吞咽时故意发出响动，掩盖了他用黑金刀切割锁链的金属摩擦声。
当第四个守卫的颈动脉喷出血雾时，警报终于响了。李天行扯掉被血浸透的防护服，露出内衬的锁子甲。他反手掷出三枚永乐通宝，击碎了走廊尽头的应急灯。
\"在c区！\"纷乱的脚步声从三个方向包抄而来。李天行跃上通风管道，看着下方涌来的二十三名持枪者。他们防弹衣上的荧光标记在黑暗中宛如鬼火。
第一枚震撼弹炸开的瞬间，他凌空劈下。黑金刀斩断自动步枪的枪管时溅起的火星，照亮了墙上挂着的\"南丁格尔誓言\"牌匾。断刃插入第二名袭击者的眼球，连带脑浆钉在牌匾的\"仁\"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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