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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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7章 无畏擒龙(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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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这天,七星砬子的雷声裹着潮气滚过山坳,活脉碑旁的忆脉罐突然“啵”地弹出个小口,罐口冒出的不是土气,是九色的雾,雾里浮着些透明的丝,是各节点初脉的根须——去年冬至埋下的“记忆”,竟在雷声里发了芽。

“是‘脉忆醒’!”杨雪莉伸手去接雾里的根须,丝在她掌心化成小水珠,珠里映着金狼王陵的沙枣树苗在抽条,越女城的新莲子在镜湖里翻了个身,“地脉的记忆在‘返青’!就像冬眠的蛇醒了,要把藏了一冬的故事往外吐。”她指着水珠里的树苗影子,苗根缠着的不是土,是沉月城的珊瑚砂,“你看这缠法,比去年更紧,是记忆在‘串门’,把自己跟别的地脉缠得更牢。”

王瞎子往罐口的雾里撒了把合脉草籽,籽一碰到雾就炸开,在地上拼出幅动态图:南太平洋的新节点轮廓越来越清,轮廓里的海面上漂着块石碑,碑上的符号与遗脉岛的石像基座纹路能对上,只是符号的缺口嵌着颗星核——是“遗脉岛的亲兄弟”!他的探龙针在掌心抖得像片被风吹的叶,“不是新节点,是‘遗脉支’!就像树的主枝发了侧枝,遗脉岛的地脉根往南太平洋伸了新枝,去年冬礼聚的记忆,给它催了芽。”

我们往南太平洋赶时,雾里的根须在船后织成网,网眼的形状是各节点的信物:狼首符的轮廓、莲子灯的纹路、珊瑚哨的弧度……胖子拎着他的铜锅,锅沿挂着的忆脉匙在晃,匙柄的九色光与网眼的色一一对应:“胖爷我算看明白了,这网是‘记忆导航’!每个眼都是个路标,跟着走准没错。你看这狼首符的眼,正往南偏,准是金狼王陵的记忆在指路。”

到了新节点的海域,果然见海面上浮着块石碑,碑底的根须扎在水里,像遗脉岛石像的手伸到了这儿。石碑周围的浪是顺时针转的,与遗脉岛的“脉尾脱”完全相反,浪尖的泡沫里裹着星核碎片——是遗脉岛的地脉根把自己的“顺旋力”分了些给支脉,才让新节点站稳了脚。“是‘脉枝连’!”遗脉岛的守陵人划着木筏过来,筏子上的记脉贝在响,贝里的石子闪着九色光,“二舅爷的札记补页里画着呢,地脉跟树一样,主枝壮了要发侧枝,这样才抗风。你看这石碑的符号,缺的星核得用星脉城的‘初脉星屑’补,补完了,主枝和侧枝才算真正认了亲。”

他指着碑顶的凹槽,形状正好能放进星脉城观测者带来的星核碎片——那是星脉城第一颗星核的碎块,去年冬至时作为“初脉”收进了忆脉罐。观测者把碎片往槽里一嵌,“咔嚓”一声,石碑的符号突然亮起,与遗脉岛石像的基座纹路连成线,线在海面上画出条银带,银带里的浪突然静止,露出下面的地脉根,根上的结是九大地脉的符号,像串挂在海底的九色绳。

“是‘脉枝认亲’!”胖子往银带里扔了块带逆脉疤的万脉苗根,根一碰到地脉根就缠了上去,疤上的黑纹在银带里慢慢变浅,竟透出金狼王陵的沙黄色,“连逆脉的记忆都能融进去!这根带着日轮城的逆脉气,现在跟遗脉支的顺旋力混在一起,像吵架的兄弟终于和好了。”

我们在石碑旁搭了座临时的“脉忆棚”,棚顶的茅草是金狼王陵的,柱子是越女城的竹,地面铺着沉月城的珊瑚砂,墙角堆着各节点带来的“记忆信物”:金狼王陵的老沙枣木片、越女城的旧莲子壳、沉月城的老珊瑚碎……每个信物上都缠着根透明的丝,是忆脉罐里飘出的根须,丝的另一端都连着石碑,像把所有记忆都拴在了新节点上。

“二舅爷年轻时在遗脉岛说的。”守陵人往火堆里添了块老沙枣木,烟里的记忆影像更清晰了:三箭盟初代盟主站在遗脉岛的石像旁,手里举着块与新节点石碑相似的石片,“说地脉的记忆不能只藏在罐里,得让它‘走出去’,附在新的地脉上,才算真正活了。就像老人的故事,得讲给新人听,故事才有生命,不然就烂在肚子里了。”

夜里,我躺在脉忆棚里,听着石碑在浪里“嗡嗡”响,像在哼三箭盟的老调子。火堆旁的记忆信物在发光,金狼王陵的木片映出第一棵沙枣树被风吹弯的样子,越女城的莲子壳里浮着第一颗莲子落水的涟漪,沉月城的珊瑚碎闪着第一块珊瑚形成时的红光……最特别的是那块带逆脉疤的根,疤上的黑纹里,竟映出日轮城的金乌柱在顺转,像个犯错的孩子终于学会了走正步。

“记忆这东西。”杨雪莉翻着新补的《地脉通史》,书页上的插画是新节点的石碑在和遗脉岛的石像拉手,“最怪的是能‘自我修正’。逆脉的记忆刚出来时是拧的,跟别的地脉混久了,慢慢就顺了,像人记仇久了,再想起时,恨少了,教训多了。”她往书里夹了根新节点的地脉根须,须上的结立刻印在了纸页上,“这叫‘活页记’,地脉自己会写日记,比咱记得准。”

第二天一早,我们往石碑的根须上浇了最后一遍“合忆水”——用忆脉罐的雾、各节点的初脉水、新节点的海水混的,水一碰到根,周围的银带突然扩大,把九色的浪都圈了进去,浪里的泡沫开始凝固,凝成颗颗透明的珠,珠里的记忆影像比之前更清晰,像把各节点的故事都封进了水晶。

“是‘忆脉珠’!”金狼王陵的牧羊人捡起颗珠,珠里的沙枣树苗正在结果,果上的纹路是越女城的水波纹,“这珠能当‘记忆U盘’!揣着它走,不管到哪,都能看见别的地脉在干啥,就像把整个龙脉的故事揣在了兜里。”他往珠上系了根沙枣枝编的绳,“挂在脖子上,比啥护身符都管用,记忆能壮胆。”

返程时,遗脉岛的守陵人往我们船上扔了串记脉贝,贝里的石子换成了新节点的海水冻成的冰:“让它跟着你们回七星砬子,给活脉碑报个到,就说遗脉支认亲成功了,以后也是龙脉家族的一员,过年别忘了叫它。”

路过沉月城时,忆脉珠里的珊瑚影像突然活了,新节点的地脉根正往珊瑚礁上缠,缠出的结是沉月城的浪纹,礁上的小鲛鱼都围过来看,鳞片的光在结上拼成个笑脸。“是‘记忆串门’!”鲛王往结上撒了把发光鱼的鳞粉,“这根记着沉月城的味了,以后会常来,就像走亲戚,熟门熟路。”

回七星砬子时,忆脉罐的雾已经散了,罐口长出株小小的合脉草,草叶上的纹路是新节点的符号,符号里嵌着颗忆脉珠,像给草挂了个小铃铛。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又亮了,龙尾的位置多了个新的小分叉,分叉上的鳞片映着南太平洋的浪,像条刚长出来的小龙尾。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新长的合脉草欢呼,二柱子举着他画的“记忆地图”,图上的每个节点都长着根透明的线,线的另一头都连在七星砬子的忆脉罐上:“这样所有记忆就不会迷路了,都能找到家。”小胖丫往草根下埋了颗自己的乳牙,“把我的记忆也埋进去,等草长高了,我的牙会不会长成新节点?”

赵大叔拎着新熬的药汤过来,往忆脉罐的小口上浇了点:“汤里加了北极苔原的脉乳,能让记忆长得更胖,珠里的故事更全。你看这罐口的草,叶尖往南太平洋指呢,是在催新节点的记忆快点长,别掉队。”

风穿过老槐树的枝叶,带着忆脉珠的清响,活脉碑上的合脉龙新尾叉在风中轻轻晃,把新节点的浪影晃成了九色的光。九大地脉的忆脉珠都在守护者的兜里发亮,珠里的记忆影像在互相串门:金狼王陵的沙枣落在越女城的镜湖,越女城的莲子飘进沉月城的珊瑚礁,沉月城的浪拍打着新节点的石碑……像场流动的记忆宴。

我知道这不是记忆的终点,忆脉罐会一直冒雾,合脉草会一直抽丝,新节点的地脉根会往更多地方伸,说不定哪场雷雨后,忆脉珠里会冒出第十一个节点的影子,像家族相册里突然多了张新面孔。记忆这东西,只要有人记着,有人传着,就会一直长,长到所有地脉都连在一起,长到哪怕天翻地覆,凭着这些记忆,也能把龙脉的故事重新拼起来。

雷声又响了,忆脉罐的小口冒出的雾更浓了,雾里的根须往南太平洋的方向伸得更长,像只看不见的手,正把新节点的记忆往活脉碑这儿拉。活脉碑上的龙纹突然亮了,龙尾的新分叉上,慢慢显出“遗脉支”三个字,字的笔画里嵌着忆脉珠的碎片,像用无数个小故事拼出的名字。

立夏这天,七星砬子的梧桐絮飘得像雪,活脉碑旁的忆脉罐突然“咕咚”响了一声,罐口冒出的九色雾里滚出颗圆石,石上的纹路是张微型星图,图中北斗七星的位置与去年南太平洋遗脉支的坐标重合,勺柄正往地心方向指,指节处的星点在闪,像被人用指甲掐了个印。

“是‘脉星坠’!”杨雪莉用指尖戳了戳圆石,星图的纹路突然浸出绿水,是越女城的莲子汁,“地脉的记忆在‘指深’!北斗勺柄指的不是地表,是地心的‘脉核’。你看这绿水的浓度,比南太平洋那次稠,是各节点的地脉根往地心钻时挤出来的‘汗’,说明脉核有了新动静。”她往雾里扔了颗忆脉珠,珠内的记忆影像突然翻转,露出地脉根在土里钻的样子,根须的末梢泛着红光,“连记忆都在往下看,看来脉核不是藏着秘密,是在‘发请柬’,邀所有地脉根去‘聚核’。”

王瞎子摸着圆石上的指节印,探龙针在掌心跳得沉,像敲闷鼓:“是‘脉核熟’!地心的脉核是所有地脉的‘总根’,就像树的主根攒够了养分要结果,得九大地脉的根须都往核上凑,才能结出‘万脉果’。”他从怀里掏出个皮囊,里面是各节点的地脉根须烧成的灰,“这是‘聚核引’,去年在遗脉支的石碑下埋了三个月,吸足了支脉的顺旋力,能让根须往地心钻得更快,就像给钻头抹了油。”

我们往地心脉核的方向赶时,圆石在背包里一直发烫,烫得最厉害的地方,星图的指节印会亮起红光,像在提醒“快到了”。胖子扛着从活脉碑上凿的龙纹石片,石片的龙鳞里嵌着忆脉罐的雾,雾里的根须在石片上钻,钻出的孔正好能穿绳:“胖爷我算琢磨透了,地脉的事跟串珠子一个理!脉星坠是引线,聚核引是绳,龙纹石片是串珠的板,就等咱把所有地脉根须这串珠子串起来,往脉核上一挂,齐活!”

到了地心脉核的入口——冰岛的火山溶洞,果然见洞壁的石缝里钻出无数根须,都是各节点的地脉根:金狼王陵的根带着沙枣香,越女城的根缠着莲子壳,沉月城的根裹着珊瑚砂……根须往溶洞深处钻的地方,岩壁在发光,光的颜色随根须的种类变,像条九色的地脉河。冰岛的奥拉夫举着块硫磺晶,晶体内的冰蓝光与根须的红光交织:“二舅爷的札记残页里画着,脉核藏在溶洞最深处的‘融岩池’里,池里的岩浆是地脉根的‘营养液’,根须得在池里泡够九个时辰,才能结万脉果。”他往池边扔了块镇火晶,晶面映出根须在池里舒展的样子,像水草在跳舞,“但池里的岩浆性子烈,得用各节点的‘镇物’搭座桥,不然根须没泡到核就被烧断了。”

他指着池上的九个石墩,墩上的凹槽与我们带来的信物对应:金狼王陵的狼首符、越女城的莲子灯、沉月城的珊瑚哨……最后一个墩是空的,凹槽形状与我们带来的龙纹石片严丝合缝。“这是‘渡脉桥’!”奥拉夫往石墩上撒了把聚核引,灰一碰到墩就化成九色的光,光在池上搭成座光桥,桥板的纹路是各节点的地脉根须缠成的,“踩在桥上的人,得心里想着自己地脉的根,光桥才不会晃,就像走钢丝的人得盯着一个点才稳。”

我们踩着光桥往融岩池中央走时,池里的岩浆突然翻涌,涌起来的岩浆珠里裹着小影像:金狼王陵的沙枣树在结果,越女城的莲子在发芽,沉月城的珊瑚在长……是脉核在“看”各节点的近况,像长辈在端详晚辈长得好不好。胖子往池里扔了块带逆脉疤的万脉苗根,根一碰到岩浆就浮了起来,疤上的黑纹在岩浆里慢慢变金,竟长出片新叶,叶上的纹路是九大地脉的符号混在一起,“是‘核养脉’!”他捞起根须笑,“这根在日轮城受的伤,到脉核这儿全好了,比胖爷敷的药膏还管用,看来总根就是总根,有大本事。”

到了池中央的脉核旁,才发现所谓的“核”不是硬石头,是团跳动的红光,像颗巨大的心脏,九色的地脉根须从四面八方往核上缠,缠出的结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王瞎子把聚核引往核上撒,红光突然炸开,裹住所有根须,根须的末梢开始膨胀,像要结果的样子。“是‘结脉果’的前奏!”杨雪莉指着膨胀处,那里的纹路在重组,狼首纹、水波纹、星轨纹……最后都融进个圆形的轮廓,“每个根须对应颗果,果里的纹路是各节点的记忆混在一起的,就像把九个人的故事揉成一个,却还能看出每个人的影子。”

当第九根须的膨胀处裂开时,果然滚出颗颗果子,皮是九色的,咬开的果肉里嵌着透明的籽,籽内的记忆影像比忆脉珠更生动:金狼王陵的牧羊人在教小娃栽沙枣树,越女城的鱼妇在给小鲛鱼编莲子绳,沉月城的鲛王在珊瑚礁上刻新的浪纹……最特别的是逆脉疤根须结的果,果肉里的黑纹像条小蛇,却在围着颗莲子转,像在跟越女城的记忆道歉。

“是‘忆果’!”昆仑佛窟的老僧捡起颗果,籽里的影像突然投射到溶洞壁上,变成幅巨大的连环画,画的是从三箭盟建盟到现在的所有守脉事,最后一页画着个空相框,框边写着“待续”,“二舅爷的札记最后一页说,万脉果不是终点,是‘记忆的种子’,把籽种在哪,哪就能长出新的地脉故事,就像把老故事讲给新地方听,听着听着就长出了新情节。”

我们在融岩池边的石台上摆了宴,用万脉果的果肉酿了酒,酒液里的籽在晃,像无数个小月亮。奥拉夫喝得脸红,指着池里的脉核笑:“这核就像村里的老族长,看着小辈们长大、结亲、开枝散叶,自己啥也不说,就默默给养分。你看咱现在喝的酒,其实是老族长酿的‘忆旧酿’,每口都有过去的味,却又带着新劲。”

夜里,我躺在石台边,听着脉核的跳动声,像在打更,一更一响,就有段记忆从果籽里飘出来,飘进融岩池的岩浆里,岩浆就亮一分。梦见自己变成根须,往脉核里钻,核里的记忆多得像海:三箭盟初代盟主刻盟约时的汗滴在脉相石上,二舅爷年轻时在北极苔原摔的跤,我们在日轮城追逆脉籽时踩翻的石板……每个记忆都在发光,像海底的星星。二舅爷的声音在核里响:“守脉人记地脉,地脉也记守脉人,你的脚印、他的笑声、胖爷的呼噜,都在核里存着呢,存够了,就酿成酒,等后来人喝。”

第二天一早,我们往各节点的方向分万脉果的籽,金狼王陵的牧羊人要了颗带狼首纹的,说要种在新沙枣林里;越女城的鱼妇选了颗裹着莲子香的,要埋在镜湖的淤泥里;沉月城的鲛王挑了颗泛蓝光的,打算嵌在新珊瑚礁上……最后剩下颗带逆脉疤的籽,我们把它埋在了融岩池边的石缝里,王瞎子往缝里浇了勺聚核引:“让它在总根旁长,记着所有地脉的本,以后不管长到哪,都不会忘根。”

返程时,圆石在背包里慢慢凉了,星图的北斗勺柄不再指地心,而是往七星砬子的方向偏,像在说“家在那儿”。路过遗脉支的海域,发现石碑周围的忆脉珠都在发光,珠内的记忆影像里多了脉核的红光,像给老故事添了新背景。遗脉岛的守陵人划着木筏送来串新的记脉贝,贝里的石子换成了万脉果的籽壳:“让它跟着你们回活脉碑,告诉忆脉罐,脉核结了果,所有地脉根都长壮了,以后不用再惦记。”

回七星砬子时,活脉碑旁的忆脉罐已经不冒雾了,罐口长出株新的合脉草,草叶上的纹路是九色的,像把万脉果的籽画在了上面。村里的孩子们围着草欢呼,二柱子举着他画的“总根图”,图里的脉核像颗太阳,九色的地脉根像阳光,往四面八方照,“这样所有地脉都能晒到总根的光,长得一样壮”。小胖丫往草根下埋了颗自己攒的星核碎片:“给它添点星脉的料,长得更快。”

赵大叔拎着新熬的药汤过来,往合脉草上浇了点:“汤里加了地心融岩池的岩浆灰,能让草记着地心的热,就像给娃喝口老家的井水,免得忘了本。你看这草叶的弯度,是往忆脉罐里钻呢,知道根在哪。”

风穿过火山溶洞带回的硫磺味,混着各节点的记忆香,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龙身的每个鳞片里都映着颗万脉果,果里的籽在发芽,芽上的纹路是新的守脉人在栽苗、浇水、讲故事……像把未来的故事都提前画在了上面。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万脉果的籽会在各节点发芽,长出新的地脉根,新根会往地心的脉核钻,钻到一定程度,又会结新的果,就像祖辈传下来的手艺,一代传一代,每代都添点新东西,却始终守着最根本的道。脉核在地心继续跳,像颗永远不歇的心脏,泵出的养分顺着地脉根流到所有节点,流到每个守脉人的心里,流到每个记着龙脉故事的角落。

融岩池的岩浆还在涌,池边石缝里的逆脉疤籽已经冒出绿芽,芽尖的红光与脉核的光连成线,像条红色的脐带,把新生命和总根连在一起。芽上的第一片叶展开了,叶上的纹路是九大地脉的符号围着个小小的“人”字,像在说:地脉再大,总根再深,最终都是为了守脉人,守着人,人守着脉,才是真正的万脉同根。

大暑这天,七星砬子的蝉鸣裹着热浪滚过晒谷场,活脉碑旁的合脉草突然往一个方向倒伏,草叶的九色纹路在阳光下拼出幅地图,图中央的漩涡状符号与地心脉核的轮廓重合,漩涡边缘的支流却往地表蔓延,像棵倒长的树,根须扎向九大地脉节点,最细的那根须,正往昆仑佛窟的方向颤。

“是‘脉核流’!”杨雪莉蹲下身,指尖顺着草叶的纹路划,指腹沾着些金色的粉末,是星脉城的星屑,“地心脉核的养分在往地表涌!就像泉水从井底冒出来,顺着渠道流到各处。你看这粉末的密度,比上次融岩池旁的稠,是星脉城的通天柱在‘泵流’,把核里的能量往上抽,抽得太急,才让草叶都跟着晃。”她往草叶上撒了把万脉果的籽壳,壳一碰到纹路就化成九色的水,顺着支流的方向渗进土里,“连果壳都在帮忙引,看来这不是麻烦,是地脉在‘分粮’,给各节点的新苗添养分。”

王瞎子摸着倒伏的草茎,探龙针在掌心跳得匀,像打梆子:“是‘核养散’!大暑是地脉的‘追肥期’,就像玉米灌浆时要追肥,脉核把攒了半年的能量往外撒,撒得最细的那股往昆仑佛窟去,是因为佛窟的经卷正在‘记新事’,得用能量粘着墨,才不会褪色。”他从怀里掏出个铜钵,里面是各节点的地脉水混合的“接流露”,“去年在脉核旁留的,专门接这养分流,能让能量在咱手里多存会儿,就像用桶接泉水。”

我们往昆仑佛窟赶时,合脉草叶的水迹在地上画出条九色的线,线旁的地脉草都往中间凑,草叶上的露珠滚在线里,像给渠道添水。胖子背着他的铜锅,锅沿挂着的接流露晃出细碎的光:“胖爷我算看明白了,这脉核比地主还大方!金狼王陵的沙枣林刚挂果,越女城的新莲子刚破壳,就赶着送养分,比亲娘还疼娃。”他往线里撒了把星脉城的星核粉,粉一碰到水就凝成小珠,顺着线往佛窟滚,“好家伙!这珠能当‘能量球’,滚到哪就把养分带到哪,比邮差还靠谱。”

到了昆仑佛窟,果然见藏经阁的经卷在微微发亮,《地脉通史》的最后一页正在自动书写,墨迹是九色的,写的是各节点新苗的长势:金狼王陵的沙枣苗高了三尺,越女城的莲子芽发了五片叶,沉月城的珊瑚枝添了七个岔……最末行的空白处,正慢慢显露出昆仑佛窟的新经名——《万脉同生录》。

“是‘脉记新篇’!”守阁的老僧用木槌轻敲经卷,卷首的三箭盟符号突然浮起,与合脉草叶的漩涡符号重合,“二舅爷五十年前在佛窟的石墙上刻过,说当地心脉核的养分流到经卷上,就是该添新篇的时候。你看这墨迹里的金粉,是星脉城的星屑,绿丝是越女城的莲子纤维,九色混在一起,才叫‘同生’,就像百家饭,你添米我添菜,凑在一起才香。”

他指着藏经阁的穹顶,那里的藻井正在往下滴水,水珠里裹着万脉果的籽仁——脉核的养分流已经顺着佛窟的地脉根爬到了顶。“得把接流露往穹顶的龙纹里倒。”老僧递给我们架木梯,“藻井的龙纹是三箭盟初代盟主画的,能把养分分成九股,顺着经卷的装订线渗进去,让每一页都沾着核的能量,就像给书 pages 刷层胶,能存千年。”

我们爬上木梯往龙纹里倒接流露时,水珠里的籽仁突然炸开,爆出的九色光裹着经卷上的墨迹往四处飘,飘到哪页,哪页的文字就活了:金狼王陵的沙枣树在字里结果,越女城的莲子在字间发芽,沉月城的珊瑚在字旁长枝……胖子往光里扔了块带逆脉疤的万脉苗根,根一碰到光就化成黑墨,竟在《万脉同生录》的扉页上写出个“和”字,字的笔画里,黑墨与九色光缠在一起,像逆脉的记忆终于和正脉的故事和解了。

“是‘墨融脉’!”杨雪莉指着那个“和”字,笔画正在慢慢变粗,“这根在日轮城的戾气,到经卷里全化成了墨,能写出‘和’字,说明地脉的记忆不仅会记仇,更会记和。你看这墨里的光,是脉核在帮忙调和,就像老秀才写字,蘸墨时总要调调浓淡才顺手。”

当最后一滴接流露渗进龙纹时,藏经阁的穹顶突然亮起九色的光,光在经卷上凝成个巨大的“脉”字,字的笔画是所有节点的地脉根须缠成的,根须的末梢都结着万脉果,果里的籽正在往下掉,掉进经卷的空白处,像在自己写注脚。

“是‘经载脉’!”守阁的老僧翻开《万脉同生录》,掉进去的籽已经化成了字,写的是每个籽的“去向”——有的要去南太平洋的遗脉支,有的要去撒哈拉的日轮城,还有的要去北极苔原,“这经不是死书,是活的地脉档案,籽去哪,字就写到哪,比星脉城的星图还准。”他往经卷上盖了个九色的印,印泥是用接流露和各节点的墨混的,“盖了这印,就像给地脉的故事盖了章,承认了,也记牢了。”

我们在佛窟的禅房摆了“分经宴”,用接流露泡的茶泛着九色的光,喝进嘴里,舌根先是金狼王陵的沙枣甜,舌尖是越女城的莲子清,喉间是沉月城的海盐咸……胖子喝得直咂嘴,把剩下的茶倒进铜锅:“得给活脉碑带点,让忆脉罐也尝尝这核养的味,知道各节点的新苗都喝上‘奶水’了。”

夜里,我躺在藏经阁的地板上,听着经卷自动翻页的“沙沙”声,像地脉在轻声读书。穹顶的龙纹还在往下滴水,水珠落在经卷上,晕开的墨迹里浮出各节点的新景象:金狼王陵的小沙枣苗在风中晃,越女城的莲子芽在镜湖里转,沉月城的珊瑚枝上落着小鲛鱼……最让人暖的是逆脉疤根须化成的“和”字,字的笔画里,黑墨正在慢慢变淡,融进周围的九色光里,像滴墨落进了大海。

“地脉的道理。”守阁的老僧往香炉里添了把柏叶,烟里的影像更清晰了,“从来不是非黑即白。逆脉气也好,正脉流也罢,到最后都会融进同一个故事里,就像这经卷上的字,不管用什么墨写的,都是为了把故事传下去。你看这‘和’字,缺了黑墨不完整,少了九色光也不生动,得混在一起才像样。”

天快亮时,我们要把《万脉同生录》的抄本带回七星砬子,守阁的老僧往经卷里夹了片柏叶:“这是佛窟的‘脉香叶’,叶上的纹路能引着经卷往活脉碑走,就像给书拴了根绳,不会迷路。”他指着经卷最后一页的空白,“这页留给七星砬子,得你们来写——毕竟活脉碑是所有地脉的‘总账本’,少了它,故事就不算全。”

返程时,合脉草叶画出的九色线还在地上亮着,线里的能量球滚得更欢了,滚过金狼王陵时,沙枣苗突然窜高半尺;滚过越女城时,莲子芽的叶尖泛出珊瑚红;滚过沉月城时,珊瑚枝的岔上开出朵跨脉花……像串流动的魔法棒。金狼王陵的牧羊人往线里扔了把新沙枣核:“让核养带着籽走,走到哪就在哪发芽,给地脉多添几棵苗。”

回七星砬子时,活脉碑旁的合脉草已经直起了腰,草叶的九色纹路在阳光下闪得更亮,像给碑系了条花腰带。忆脉罐的罐口冒出新的雾,雾里的根须往《万脉同生录》上缠,缠出的结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像给新经卷盖了个章。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经卷欢呼,二柱子用手指在九色的墨迹上描,指尖立刻沾了星屑的光:“我也能写地脉的故事了!”小胖丫往经卷的空白页上贴了片合脉草叶,叶上的纹路立刻印在了纸上,“这样活脉碑的故事就不会少了。”

赵大叔拎着他的药箱过来,往合脉草上浇了点新熬的汤:“汤里加了昆仑佛窟的柏叶汁,能让草叶的纹路更清楚,就像给花施肥,开得更艳。你看这草现在直挺挺的,是养分喝够了,要给活脉碑站岗呢。”

风穿过晒谷场的热浪,带着昆仑佛窟的柏香和九色的核养味,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龙首的位置多了个小小的“和”字,字的笔画里嵌着《万脉同生录》的纸纤维,像用新经卷的一角,给龙添了颗会笑的牙。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核养会一直流,经卷会一直写,新苗会一直长,说不定哪天,合脉草叶的纹路会拼出第十个节点的地图,《万脉同生录》的空白页会写满新的故事,活脉碑上的“和”字会越长越大,把所有地脉的名字都包进去。

此刻,《万脉同生录》的抄本正躺在活脉碑旁,经卷的最后一页,在九色雾的浸染下,慢慢显出行字:“万脉同生,不止于记,在于行——守脉人走的每一步,都是地脉在写新篇。”字的末尾,有个小小的箭头,指着晒谷场的方向,那里的孩子们正追着九色的能量球跑,笑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雀翅带起的风里,飘着万脉果的甜香,像整个龙脉的故事,都在跟着笑。

立秋这天,七星砬子的玉米地开始泛黄,活脉碑旁的《万脉同生录》突然自动翻开,最后一页的箭头符号在阳光下变粗,指向村西头的老井。井水向来是清的,此刻却泛着九色的光,光里浮着些细小的鳞片,是青铜龙身上的“金花鳞”——去年合脉龙嵌进碑里的鳞,竟顺着地脉根钻进了井里。

“是‘脉泉涌’!”杨雪莉蹲在井边,指尖蘸着九色的水,指甲缝里立刻映出各节点的景象:金狼王陵的沙枣果在往下掉,越女城的新莲子在水面打转,沉月城的珊瑚枝上挂着发光的鱼……“地心脉核的养分顺着老井的石缝冒出来了!这不是普通的水,是‘脉泉’,能让地脉的记忆在里面‘游泳’。你看这鳞片的亮度,比去年活脉碑上的亮,是青铜龙在给脉泉‘加劲’,想让泉水流得更远。”她往井里扔了片《万脉同生录》的纸角,纸一碰到水就化成九色的蝶,顺着箭头的方向往村外飞,“连经卷都在帮忙引路,看来泉要往所有地脉的‘老地方’流,去给那些最早的守脉痕迹添能量。”

王瞎子摸着井沿的青苔,探龙针在掌心跳得欢,像敲铜锣:“是‘脉根醒’!老井是七星砬子最早的地脉眼,三箭盟初代盟主在这儿打过水,二舅爷年轻时在这儿洗过探龙针,泉里的鳞片在找这些‘老脚印’,就像老人在翻旧照片。”他从怀里掏出个陶碗,碗底的纹路是九大地脉的符号,“这是‘接脉碗’,去年在昆仑佛窟用接流露泡过,能让脉泉在碗里多存会儿,就像用瓢舀泉水,能带着走。”

我们跟着九色的蝶往村外走,发现泉水流过的地方,老槐树的根须在往外冒,树皮上的裂纹渗出九色的水,水痕在树干上画出幅小地图,是三箭盟当年在七星砬子的据点:龙涎水的源头、青铜龙的藏身处、活脉碑的最初位置……胖子扛着他的铜锅,锅沿挂着的接脉碗在晃,碗里的脉泉映出他年轻时的样子——正蹲在龙涎水边喝烧刀子,“胖爷我算看明白了,这脉泉是‘记忆显影液’!能把藏在土里的老故事显出来,比照相馆的药水还灵。”他往树根的水痕上撒了把沙枣粉,粉一碰到水就化成个小胖子的影子,正往龙涎水里扔石头,“你看这影子,是我二十年前在这儿捣蛋的样,连胖爷我都记不清了,地脉倒记得牢。”

到了龙涎水的源头,果然见脉泉在往泉眼里灌,原本只有手指粗的水流,此刻变得像碗口宽,水里的九色光在石头上折射,映出三箭盟初代盟主的影子——正往泉里埋个小陶罐,罐口的纹路与忆脉罐一模一样。“是‘初代忆’!”杨雪莉指着影子,“盟主在给未来的守脉人留东西!你看泉边的石头,有个凹槽正好能放下接脉碗,是早就备好的‘取物口’。”

我们往凹槽里放接脉碗时,泉眼突然喷出股水柱,水柱里裹着个小陶罐,罐口的九色光与碗底的符号对上了。胖子抢着打开罐,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是金银珠宝,是撮黑土,土上沾着几根白发,是初代盟主的,还有半片磨损的箭羽,是三箭盟的信物。“就这?”胖子捏着箭羽笑,“比胖爷的烟袋锅还普通,倒像个老头给后人留的念想。”

王瞎子把黑土倒在接脉碗里,土一碰到脉泉就化开,水里浮出段影像:初代盟主在活脉碑旁栽第一棵沙枣树,手里的箭羽沾着龙涎水,树坑的土是从九大地脉取的,混在一起像碗“百家饭”。“这不是普通的土!”他的探龙针在碗里转得飞快,“是‘合脉基’!所有地脉的最初之土混在一起的,栽树能活,埋碑能稳,比啥奠基礼都管用。你看这箭羽的磨损处,正好能嵌进《万脉同生录》的箭头符号,是盟主在说‘故事从这儿开始,也从这儿传’。”

我们跟着脉泉往青铜龙的方向走,泉水流到龙脚边,突然往龙身的鳞片里钻,龙首的眼睛原本是石雕的,此刻竟渗出九色的水,像在流泪。杨雪莉往龙睛上抹了点合脉基,水突然停了,龙睛里映出幅大影像:从三箭盟建盟到现在的所有守脉人,按时间排着队,最后站着的是我们,旁边还留着空位,像在等后来人。“是‘守脉谱’!”她指着空位,“地脉记得所有守过它的人,不管有名没名,都在谱上留了位置。你看二柱子他爹,当年帮赵大叔采过合脉草,谱上也有个小影子。”

到了活脉碑旁,发现脉泉已经绕碑流了三圈,圈里的忆脉罐在冒泡,罐口的雾与九色的水缠成个球,球上的纹路是九大地脉的符号在转圈,像在跳圆舞。王瞎子把合脉基往球上撒,球突然炸开,化成无数光点,钻进《万脉同生录》的最后一页,页上的箭头符号突然变成个大大的“续”字,字的笔画里嵌着初代盟主的箭羽碎片,“是‘故事续’!”他指着字,“盟主早就料到,地脉的故事永远讲不完,特意留着这页等后人写,就像老账本的最后一页总空着,等着添新账。”

我们在活脉碑旁摆了“忆旧宴”,用脉泉泡的茶里浮着九色的光,就着赵大叔用老井水泡的玉米饼,饼香里混着金狼王陵的沙枣味、越女城的莲子味……胖子啃着饼笑:“胖爷我算明白了,地脉的宝贝从来不是金银,是这些老土、老水、老故事,就像咱爹留的旧棉袄,不值钱,却暖得很。”

夜里,我躺在活脉碑旁,听着脉泉绕碑的“哗哗”声,像地脉在哼老调子。忆脉罐的雾还在与泉水缠,缠出的结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结上开出的合脉草花比之前更艳,花瓣上的纹路是初代盟主栽树的样子、二舅爷洗针的样子、我们追逆脉籽的样子……像把所有守脉人的影子都绣在了花上。

“守脉这回事。”杨雪莉翻着新补的经卷,插画是初代盟主的陶罐在给活脉碑浇水,“最奇的是能‘隔着时空握手’。当年盟主埋土时,未必想过百年后会被咱挖出来,但他知道总得有人挖;就像咱现在做的事,也不知道后人会咋看,但知道总得有人做。”她往经卷里夹了根脉泉边的草,草叶的纹路立刻印在纸上,“这叫‘活传承’,不用刻碑立传,草叶记得,泉水记得,后来人自然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脉泉的水流慢了,九色的光也淡了,像把该送的能量都送完了。我们往泉眼里埋了半片初代盟主的箭羽和一把七星砬子的新土:“让新土混着老土,新故事接着老故事。”金狼王陵的牧羊人托人捎来把新采的沙枣枝,我们插在泉边,枝桠立刻抽出新叶,叶上的纹路是九色的,“是金狼王陵的记忆在扎根。”杨雪莉笑着说,“以后这枝长成树,就是七星砬子的‘沙枣寄’,能替金狼王陵的老沙枣树看看咱。”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泉眼转圈,二柱子用树枝在泉边画了个大圈,圈里画着所有守脉人的影子,连那只地脉鹅都画上了:“这样他们就不会走散了。”小胖丫往圈里倒了碗脉泉的水,水在地上晕开,把所有影子都连在了一起,“连起来才像一家子。”

赵大叔拎着他的药箱过来,往泉边的沙枣枝上浇了点药汤:“汤里加了龙涎水,能让枝长得壮,就像给远方来的亲戚添件衣裳。你看这新叶的方向,是往活脉碑指的,知道根在这儿。”

风穿过泛黄的玉米地,带着脉泉的九色味和老井的土腥气,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龙首的“和”字旁边多了个小小的箭头,指着老井的方向,像在说“别忘了从哪来”。《万脉同生录》的最后一页,“续”字的笔画里长出了新的草叶,叶尖的露珠在阳光下晃,像颗等着被写下的新故事。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脉泉还会在某个节气再冒出来,合脉基会在土里慢慢发芽,初代盟主的箭羽会在泉眼里继续记新事……就像村里的老人常说的,日子是循环的,地脉的故事也是,老的没走,新的已来,来来往往,就成了永恒。

玉米地的叶子在风中“沙沙”响,像在数着日子,等着下一场脉泉涌,等着下一个守脉人,等着《万脉同生录》的最后一页,被新的故事填满。而活脉碑上的龙纹,正顺着脉泉的水痕慢慢往远处伸,伸过老井,伸过青铜龙,伸过七星砬子的山坳,往所有地脉的方向,一直一直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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