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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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东北出马往事NPC这么多,我吃两个没关系吧Hello,小甜心(后来偏偏喜欢你疯了!古代嫡女穿越到了七零年代古墓新娘,冥王宠得心慌慌惊我居然能看见鬼有抽奖的我要誓死守护美好族长,筑基丹不是这样分配的抗战雄鹰,开局就抢鬼子战斗机全球追捕:让你逃亡,你咋还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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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8章 无畏擒龙(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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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须勒进肉里的力道突然变狠,我能感觉到血液正顺着血管往根须里涌,眼前阵阵发黑。老油条的工兵铲卡在根须里,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似的鼓着:“他娘的……这邪花的根比钢筋还硬!”他的小腿已经被根须缠得发紫,皮肤下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像是随时会被勒爆。

小马的情况更糟,根须缠到了他的肩膀,这家伙咬着牙没吭声,只是手里的折叠刀在根须上划出火星,刀刃崩了好几个口子。“畏哥……你别管我们,”他喘着气,声音发飘,“你去弄那朵花……不然咱们都得交代在这儿。”

白衣人的脸色比纸还白,她的守墓人精血像是耗尽了,滴在根须上的血刚接触就变黑,根本起不了作用。但她手里的碎瓷片还在石碑裂缝里划着,试图用最后的力气加固符文:“噬灵花和母蛊在互相吞噬……它们的力量会越来越强,等一方被吃掉,剩下的那个……会把我们当成点心。”

我盯着雾气里缠斗的黑影——噬灵花的黑色花瓣裹着母蛊的巨手,根须像无数条黑蛇缠上去,巨手的指甲不断撕扯花瓣,绿色的汁液和黑色的雾气混在一起,在半空凝成恶心的黏液,滴在地上就冒白烟。这哪是吞噬,分明是两败俱伤的死斗,而我们就是被夹在中间的鱼肉。

“爷爷的话……符在人在,符亡人亡……”我摸着脖子上的青铜符印记,那道金色液体还在缓缓流动,只是越来越淡。印记的温度开始下降,像是在提醒我,这力量快耗尽了。如果真要用精血激活,我这条命恐怕撑不到噬灵花枯萎。

可眼下……

“拼了!”我突然拽住缠在脚踝上的根须,往自己手臂的伤口上按。根须一碰到鲜血,立刻像被烫到似的抽搐,却没退缩,反而钻得更深,像是要把我的骨头都吸出来。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却也激出了狠劲——我反手抽出老油条别在腰上的雷管,咬掉引线的封皮。

“吴畏你疯了!”老油条眼都红了,“这玩意儿要是炸了,咱们都得被掀上天!”

“不炸它,咱们现在就是花肥!”我用牙咬着引线,腾出一只手扯开背包,把里面剩下的炸药全倒出来,往根须最密集的地方堆,“这邪花的根须都连在一起,炸断主根,它就吸不了血了!”

白衣人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用碎瓷片在石碑裂缝里划出最后一道符文,然后扑过来帮我堆炸药:“主根在最中间的石碑下面!那里是它的心脏!”

根须像是感觉到了威胁,突然疯长起来,瞬间缠上了我的手腕,往炸药堆里钻。我能感觉到它们在吸食炸药里的硫磺味,这邪物连火药都敢碰。“快!”我吼着点燃引线,火星“滋滋”地往炸药堆里窜。

老油条一把拽起小马,往石碑后面拖:“快躲起来!”白衣人也拉着我往后退,根须在这时突然绷直,像无数条黑色的鞭子抽过来。我被抽中后背,疼得差点跪在地上,眼前的炸药堆在这时“轰”地炸开——

震耳欲聋的巨响让整个空地都在抖,我被气浪掀飞出去,撞在石碑上,嘴里涌出腥甜的血。烟雾里传来噬灵花的惨叫,比母蛊的嘶吼还凄厉,那些缠在身上的根须瞬间松弛下来,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垂落,断口处涌出绿色的汁液,把地面染得一片狼藉。

“成了?”小马从石碑后探出头,脸上全是烟灰。

烟雾慢慢散开,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最中间的石碑被炸得粉碎,露出下面黑漆漆的洞口,里面涌出的黑色雾气比刚才更浓,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洞里爬出来。噬灵花的花瓣被炸掉了一半,剩下的半边焦黑扭曲,花心的红珠裂开一道缝,里面流出的不再是黑色液体,而是暗红色的血,滴在地上就化作细小的血虫,往土里钻。

“没……没成……”白衣人的声音发颤,她指着洞口里伸出的东西——不是母蛊的巨手,而是一只覆盖着鳞片的爪子,指甲是金色的,比母蛊的爪子大了三倍,上面刻着的符文和青铜符上的朱雀纹一模一样。

“这……这是什么?”小马的声音都在抖。

那只金爪猛地从洞口里探出来,一把抓住了半残的噬灵花,花瓣在它手里像纸糊的一样被捏碎,红珠里的血虫被金爪上的符文烧成了灰烬。黑色的雾气在金爪周围迅速消散,露出洞口里的景象——那根本不是万蛊窟,而是一个巨大的巢穴,巢穴里铺着无数根金色的羽毛,像是某种巨鸟的巢。

“是……是朱雀!”白衣人突然跪了下去,声音里带着敬畏,“我祖上的笔记里画过!镇压母蛊的根本不是七星碑,是朱雀的骸骨!这朵花……是从朱雀的骨头上长出来的!”

金爪的主人在这时缓缓从洞口里升起,那是一具巨大的骨架,浑身覆盖着金色的鳞片,翅膀展开有十几米宽,骨头上的符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正是青铜符上的朱雀纹。它的头骨转向我们,空洞的眼眶里没有眼睛,却透着一股威严,让人心头发颤。

被捏碎的噬灵花在它爪中突然发光,焦黑的花瓣褪去黑色,露出里面的青铜碎片和朱雀羽毛,竟和碑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朱雀骨架低下头,用金爪将发光的花瓣洒向我们,那些碎片落在身上,根须立刻像触电般缩回地里,连伤口的疼痛都减轻了。

“它……它在帮我们?”老油条瞪大了眼睛。

朱雀骨架没有动,只是空洞的眼眶转向密林深处,那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比母蛊的嘶吼更恐怖,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冲破地面。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七星碑接二连三地倒塌,巢穴里的金色羽毛被震得漫天飞舞。

白衣人捡起一片落在脚边的羽毛,上面的纹路突然亮起红光,显露出一行小字:“朱雀涅盘,血月当空,北斗移位,深渊之门开。”

“深渊之门?”我心里一沉,这名字比万蛊窟更让人不安。

朱雀骨架在这时突然扇动翅膀,金色的鳞片脱落下来,在空中化作无数只小朱雀,往密林深处飞去,像是在引路。巢穴里的地面裂开更大的口子,从里面涌出暗红色的岩浆,却不烫,反而带着一股古老的气息,像是大地的血液。

“它要带我们去深渊之门?”小马看着那些飞远的小朱雀。

“不是带我们去,是让我们阻止它打开。”白衣人握紧了羽毛,“深渊之门里藏着比母蛊和噬灵花更可怕的东西,是秦岭最古老的邪祟,传说只有朱雀的骸骨能镇压它。现在朱雀涅盘,镇压松动,门就要开了。”

岩浆里突然冒出无数只手骨,像是从地下伸出来的,抓住了朱雀骨架的爪子,往裂缝里拖。骨架发出一声悠长的悲鸣,金色的翅膀开始褪色,像是要被拖回地下。它的金爪在这时猛地一松,最后一片金色羽毛飘到我面前,上面的纹路显露出一张地图——标注着深渊之门的位置,就在北斗七星最后一颗“摇光”对应的山涧里。

“它在托孤!”老油条突然喊道,“这朱雀是想让我们去关门!”

朱雀骨架被拖进裂缝的瞬间,巢穴里的岩浆突然沸腾起来,地面的裂口迅速扩大,我们脚下的土地开始塌陷。那些小朱雀在远处盘旋,发出焦急的鸣叫,像是在催促我们赶紧跟上。

“走!”我抓起地上的工兵铲,把金色羽毛塞进怀里,“不管那门里是什么,总不能让它把秦岭掀了!”

老油条拽起小马,往小朱雀盘旋的方向跑:“胖爷我今天就不信邪了!倒斗倒出个朱雀骨架,还怕什么深渊之门?”

白衣人最后看了一眼塌陷的巢穴,那里已经被岩浆覆盖,只留下一道越来越宽的裂缝,像是大地张开的嘴。她深吸一口气,跟在我们身后,手里的金色羽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跑过密林时,那些被噬灵花吸引来的半兽和怪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满地的黑灰,像是被朱雀的火焰烧过。小朱雀在前面引路,飞得越来越快,山涧的水声越来越近,空气里的硫磺味越来越浓,显然离深渊之门不远了。

转过一道山弯,前面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峡谷,峡谷中间裂开一道缝隙,里面透出暗红色的光,正是岩浆的颜色。缝隙周围的石壁上刻着无数只飞鸟的图案,和朱雀骨架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只是这些飞鸟都倒悬着,像是在坠落。

“是这里了。”白衣人指着缝隙,“深渊之门就在下面,那些倒悬的飞鸟,是被门里的邪祟吞噬的朱雀后裔。”

缝隙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心跳声,“咚……咚……”像是某种巨大的生物在呼吸,每跳一下,峡谷里的石头就震动一下。小朱雀在缝隙上方盘旋,发出悲鸣,却不敢靠近,显然对门里的东西充满恐惧。

我摸出怀里的金色羽毛,它在这时突然发烫,羽毛上的地图显露出最后一行字:“门开需三物:朱雀血、寻龙泪、守墓魂。”

朱雀血……恐怕就是指朱雀骨架的精血;寻龙泪……难道是我的眼泪?守墓魂……白衣人作为最后一代守墓人,恐怕指的就是她。

“看来这门,非我们三个开不了,也非我们三个关不上。”我看着裂缝里的红光,心跳声越来越响,像是要钻进我的脑子里。

老油条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握紧工兵铲:“开就开,关就关!胖爷我今天就陪你们疯到底!”

小马撕下衣角,重新缠了缠伤口:“畏哥去哪,我就去哪。”

白衣人看着我们,突然笑了,这是她第一次笑,虽然脸色还很苍白,却带着一股释然:“我祖上守了一辈子的秘密,终于要揭晓了。也好,总比带着它进棺材强。”

小朱雀在这时突然俯冲下来,用翅膀推了我们一把,示意我们往缝隙边靠。峡谷里的心跳声越来越响,缝隙里的红光越来越亮,石壁上的倒悬飞鸟图案开始蠕动,像是要从石头里飞出来。

深渊之门,显然已经感觉到我们的到来,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在期待着什么。而我们三个,一个寻龙人,一个守墓人,一个半吊子土夫子,手里握着一片金色羽毛,站在这道裂开的大地之门前,即将面对的,恐怕是这辈子最恐怖的东西。

但我心里却没那么怕了。爷爷的话,朱雀的托付,还有这一路的生死与共,似乎都在告诉我——有些东西,比命更重要。

金色羽毛在怀里发烫,缝隙里的红光突然暴涨,石壁上的飞鸟图案突然活了过来,朝着我们飞来,翅膀上的羽毛闪着和朱雀骨架一样的金光。

看来,这深渊之门的秘密,马上就要揭开了。而我们的冒险,显然还在这道门前,等着我们……

飞鸟图案扑到近前时,我才发现那不是活物,是无数片金色羽毛凝成的幻影。它们在我们周身盘旋三圈,突然化作一道光带,往峡谷裂缝里钻。裂缝中的红光像是被点燃的引线,顺着光带往上爬,石壁上的朱雀纹路纷纷亮起,将整个峡谷照得如同白昼。

“门要开了!”白衣人攥紧手里的羽毛,指节泛白。她的影子被红光拉得很长,投在裂缝边缘的石壁上,竟和那些倒悬飞鸟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仿佛她也是被吞噬的朱雀后裔。

老油条往裂缝里扔了块石头,半天没听见落地声,只有“呼”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这门里是无底洞?”他往手心啐了口唾沫,工兵铲在地上顿出闷响,“胖爷我当年在长白山见过冰窟,也没这么邪乎。”

我摸出那片金色羽毛,它的温度已经烫得吓人,边缘开始融化,像是要化作液态的金。羽毛上的地图纹路彻底亮起,显露出深渊之门的内部结构——那不是洞,是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中央竖着根盘龙柱,柱顶嵌着颗暗红色的珠子,正是岩浆的源头。无数锁链从祭坛四周延伸到裂缝边缘,链上缠着些模糊的影子,像是被锁住的魂魄。

“那珠子是‘地脉珠’!”白衣人的声音发颤,“我祖上的笔记里说,秦岭的地脉精气都聚在里面,深渊之门就是靠吸食地脉珠的精气维持的。一旦珠子被邪祟吞噬,整个秦岭的山脉都会崩塌!”

话音刚落,裂缝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锁链上爬行。红光中缓缓升起个模糊的影子,顺着锁链往上爬,那影子没有固定的形状,像是团黑雾,却长着无数只眼睛,每只眼睛里都映着倒悬的飞鸟。

“是‘蚀骨影’!”白衣人往后退了半步,手里的羽毛亮得更凶,“是被深渊之门吞噬的朱雀后裔怨念所化,专门吸食活人的骨头!”

蚀骨影的速度越来越快,离裂缝边缘只剩丈许远,那些眼睛齐刷刷地转向我们,瞳孔里的倒悬飞鸟突然扑扇翅膀,从眼睛里飞出来,化作无数道黑色的光箭,射向我们。

“趴下!”我拽着老油条和小马往地上扑,光箭擦着头皮飞过,打在身后的石壁上,“滋滋”地冒出黑烟,坚硬的岩石竟然被蚀出一个个小洞。

老油条举着工兵铲横扫,打掉几只飞近的光箭:“他娘的!这玩意儿比母蛊还邪!打不着实体,净玩阴的!”

蚀骨影在这时已经爬到裂缝边缘,黑雾般的身体往我们这边蔓延,所过之处,地上的碎石都化作了粉末。我突然想起金色羽毛上的字——“门开需三物”,现在门还没开,这蚀骨影就这么厉害,要是门真开了,还不知道会钻出什么东西。

“必须先毁掉地脉珠!”我指着裂缝里的红光源头,“没了精气,这门自然就关了!”

白衣人却摇头:“地脉珠是秦岭的心脏,毁了它,山脉会崩塌得更快!笔记里说,要关上门,得用‘三物’唤醒盘龙柱上的朱雀印,让朱雀印重新锁住地脉珠,断了深渊之门的精气来源。”

“朱雀印?”我盯着裂缝里的盘龙柱,柱身上确实刻着个模糊的印记,被锁链缠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形状,“怎么唤醒?”

“用金色羽毛里的朱雀血抹在印记上,再滴上你的寻龙泪和我的守墓魂。”白衣人看着我,“寻龙泪不是普通的眼泪,得是‘为守护而流的泪’;守墓魂……得是守墓人的心头血。”

我心里一沉。为守护而流的泪……难道要我看着他们出事才能流出来?老油条看出了我的犹豫,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往裂缝边缘挪了挪:“哭不出来就甭哭!胖爷我去给你找个哭的由头!”他突然举起工兵铲,朝着蚀骨影的黑雾狠狠劈下去。

工兵铲穿过黑雾,什么都没打到,蚀骨影却像是被激怒了,无数只眼睛同时亮起红光,黑雾猛地膨胀,瞬间将老油条裹了进去。“老油条!”我和小马同时吼出声,扑过去想拉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那力量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是冰锥扎进肉里。

黑雾里传来老油条的痛骂声:“他娘的……这玩意儿在啃我的骨头……”声音越来越弱,带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我能看到他的冲锋衣在黑雾里慢慢瘪下去,显然骨头正在被蚀化。

“快!你的眼泪!”白衣人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手烫得吓人,“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盯着黑雾里老油条挣扎的身影,这家伙虽然贪财怕死,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冲在前面。从唐末节度使墓到七星镇魂碑,他骂骂咧咧地跟了一路,从来没掉过链子……眼眶突然一热,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手里的金色羽毛上。

“是寻龙泪!”白衣人激动地喊道,羽毛接触到眼泪,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黑雾里的蚀骨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被金光灼伤,裹着老油条的黑雾瞬间退了回去,缩在裂缝边缘瑟瑟发抖。

老油条瘫在地上,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站都站不起来,但好歹保住了性命,只是脸色白得像纸。“你个小兔崽子……总算哭了……”他喘着气,嘴角却咧开个笑。

我抹了把眼泪,把金色羽毛递到白衣人面前:“现在怎么办?”

白衣人咬破自己的嘴唇,一口鲜血喷在羽毛上,她的血和我的眼泪在羽毛上融合,化作一道金红色的光,顺着裂缝往下飘,直冲向祭坛中央的盘龙柱。“快跟上!光带能护住我们不被蚀骨影伤到!”

我背起老油条,小马在后面扶着,跟着金红色的光带往裂缝里跳。下落的瞬间,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蚀骨影的惨叫声在身后越来越远,那些锁链从身边擦过,链上的影子伸出手想抓我们,却被光带弹开。

下落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脚下突然踩到了实地上,是祭坛的青石板,上面刻着和七星碑一样的符文,只是更完整,符文的凹槽里流淌着暗红色的液体,正是地脉珠的精气。盘龙柱就在眼前,有十几丈高,柱身上的朱雀印在金红光带的照耀下缓缓显现,果然和青铜符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地脉珠嵌在柱顶,发出的红光比裂缝里看到的更亮,珠子表面流动着无数条细小的光带,像是秦岭的河流脉络,每流动一下,整个祭坛就震动一下,和之前听到的心跳声完全吻合。

“快把羽毛贴在朱雀印上!”白衣人催促道,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刚才的心头血显然耗了她不少元气。

我把老油条递给小马,举起金色羽毛往朱雀印上按。羽毛一接触到印,立刻化作一道金光融入其中,朱雀印突然亮起,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叫,像是朱雀在啼叫。盘龙柱开始震动,链上的影子发出痛苦的哀嚎,像是要被震碎。

“成了?”小马扶着老油条,声音里带着兴奋。

就在这时,柱顶的地脉珠突然裂开一道缝,从里面涌出一股黑色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流,所过之处,符文的红光迅速变暗,青石板上的暗红色液体开始冒泡,像是被污染了。

“不好!是‘尸煞液’!”白衣人的脸色彻底变了,“深渊之门的本体醒了!它在腐蚀地脉珠!”

祭坛中央突然裂开一道口子,里面爬出无数只手,和之前在万蛊窟看到的一样,青黑色的,指甲又尖又长,只是这些手上还缠着黑色的布条,上面绣着倒悬的飞鸟,显然是被蚀骨影吞噬的朱雀后裔骸骨。

“是‘骨煞手’!”我举着工兵铲劈向最近的一只手,那手被劈断后,立刻化作一滩黑水,却从地里钻出更多的手,瞬间缠上了我的脚踝,往裂口里面拖。

老油条挣扎着掏出雷管:“他娘的!炸了这柱子!我就不信炸不断它!”

“不能炸!”白衣人死死按住他的手,“盘龙柱一倒,地脉珠会彻底碎裂,到时候整个秦岭都会被尸煞液污染!”

地脉珠的裂缝在这时越来越大,黑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柱顶突然伸出一颗巨大的头颅,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巨大的嘴,里面长满了倒刺,每根倒刺上都挂着半截骨头,显然是被吞噬的朱雀后裔残骸。

“是深渊之门的本体——‘吞山煞’!”白衣人终于说出了它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绝望,“传说它以山为食,能吞下整座秦岭,朱雀的骸骨就是被它困在这里的!”

吞山煞的巨嘴突然张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里面传来,祭坛上的碎石、锁链、甚至我们的衣服都被吸得往后飘。小马没站稳,差点被吸过去,幸好老油条一把抓住了他。

“现在怎么办?”小马的声音都在抖,脚踝的伤口在刚才的挣扎中又裂开了,血滴在青石板上,立刻被黑色的液体吞噬。

我盯着柱顶的吞山煞,又看了看正在变暗的朱雀印,突然想起爷爷的最后一句话:“朱雀泣血,以血养符,符在人在,符亡人亡。”难道……需要有人献祭?

白衣人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她突然推开我,往盘龙柱跑去:“我是守墓人,守护地脉是我的宿命!”她往柱身的尸煞液里扑,身上的衣服瞬间被腐蚀,露出的皮肤上开始冒出黑烟,“用我的血……净化它!”

“不要!”我冲过去想拉她,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那力量比之前的更强大,带着神圣的威严,显然是朱雀印在阻止我。

白衣人的身体在尸煞液里慢慢融化,却没有发出痛苦的惨叫,反而带着一丝解脱的笑。她的血滴在柱身上,尸煞液的黑色开始变淡,朱雀印的光芒重新亮起,比之前更亮。盘龙柱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吞山煞的巨嘴发出痛苦的嘶吼,像是要被震碎。

“吴畏!”老油条突然喊道,指着柱顶的地脉珠,“快看!”

地脉珠的裂缝在这时开始愈合,黑色的液体不再涌出,柱身的尸煞液正在被白衣人的血净化,化作白色的雾气,融入朱雀印中。吞山煞的头颅在白光中慢慢消散,那些骨煞手也纷纷缩回地里,祭坛的震动渐渐平息。

白衣人彻底消失在柱身里,只留下一件绣着朱雀的白色衣角,飘落在青石板上。朱雀印的光芒越来越亮,盘龙柱上的锁链开始断裂,链上的影子化作金色的光粒,往柱顶飞去,像是得到了解脱。

“她……她没了?”小马的声音带着哭腔,别过脸不敢再看。

我捡起那件白色衣角,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松木香,和她的守墓人精血味道一样。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的难受。爷爷说的“守墓魂”,原来指的是这个……

就在这时,整个祭坛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柱顶的地脉珠发出刺眼的红光,朱雀印的光芒开始闪烁,像是要熄灭。祭坛边缘的裂缝越来越大,我们脚下的青石板开始塌陷,显然白衣人的牺牲并没有彻底关上深渊之门,只是暂时压制了它。

“怎么回事?”老油条扶着我,声音里带着不解,“不是已经净化了吗?”

我盯着闪烁的朱雀印,突然明白了——白衣人的守墓魂、我的寻龙泪、朱雀的血,确实唤醒了朱雀印,但还差最后一样东西,一样能让印彻底稳固的东西。

“是‘寻龙人的命’!”我看着柱顶的地脉珠,爷爷的话在耳边回响:“符在人在,符亡人亡。”青铜符是寻龙人的命符,要让朱雀印彻底锁住地脉珠,必须用我的命来祭。

老油条显然也明白了,他死死拽住我的胳膊:“你疯了?那女的已经没了,你还要搭进去?咱们走!这破门爱关不关,秦岭塌了也不关咱们的事!”

“走不了了。”我看着正在塌陷的青石板,“祭坛在往下沉,咱们现在出去,只会被埋在里面。再说……她用命换的平静,不能白费。”

我推开老油条的手,往盘龙柱走去。朱雀印在这时闪烁得更厉害,像是在召唤我。柱顶的地脉珠发出的红光越来越亮,照亮了我脖子上的青铜符印记,那印记正在发烫,像是要和朱雀印呼应。

“畏哥!”小马扑过来想拉我,却被老油条拽住了。

“让他去。”老油条的声音很沙哑,别过脸擦了擦眼睛,“这是他的命,也是……咱们的命。”

我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老油条的肩膀在抖,小马的眼泪掉个不停。心里突然释然了,从唐末节度使墓到七星镇魂碑,从噬灵花到深渊之门,我们三个一路走来,早就不是简单的同伴了。

我伸出手,往朱雀印上按去。指尖一接触到印,脖子上的青铜符印记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顺着手臂往印上流。朱雀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啼叫,整个祭坛被金光笼罩,塌陷的青石板突然停止了下沉,裂缝开始愈合,地脉珠的红光和朱雀印的金光融合在一起,化作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云霄。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朱雀印吸走,身体越来越轻,像是要飘起来。耳边传来老油条和小马的呼喊,越来越远,像是隔着一层水。眼前的盘龙柱开始变得透明,能看到里面的朱雀骨架,它正在和我的青铜符印记融合,化作一道新的封印,彻底锁住了地脉珠。

深渊之门的震动彻底停止了,柱顶的吞山煞头颅已经消失,链上的影子也化作了金色的光粒,融入光柱中。整个祭坛被金光笼罩,青石板上的符文重新亮起,流淌着清澈的红色液体,显然地脉珠的精气已经恢复了纯净。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和金光融为一体。最后看到的,是老油条和小马在金光中向我挥手,他们的脸上带着哭腔,却笑着,像是在说“一路走好”。

爷爷,我做到了。

朱雀泣血,静待花开……原来这花,是用我们的命浇灌的。

金光越来越亮,彻底吞噬了我的意识。但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秦岭的地脉稳固了,深渊之门关上了,但那朵用命浇灌的花,总会在某个地方重新开放。而老油条和小马,他们会带着我的那份,继续走下去。

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在某个新的墓里,看到一朵绣着朱雀的白色衣角,那时候他们就会知道——

我们的冒险,还远远没有结束。这秦岭深处的秘密,这朱雀印的玄机,这朵用命浇灌的花……都在等着被重新发现。而我,只是化作了这秘密的一部分,永远守在这里,等着他们再来的时候,说一句:“嘿,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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