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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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1章 无畏擒龙(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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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刺破云层时,三人正坐在一处山坳里啃干粮。老油条的呼噜声震得树叶沙沙响,他实在太累了,从龙涎窟一路杀到深渊之门,几乎没合过眼。小马用石头在地上画着秦岭地图,把他们走过的路线、遇到的邪物一一标注,嘴里念念有词:“噬灵花母株怕凤凰胆,影煞惧镇魂钉,骨龙的真眼在脊椎缝里……”

吴畏靠在树干上,摸着怀里的镇魂钉。钉子已经恢复了冰凉,只有贴近眉心时,才会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那是地脉珠本体留下的气息。他望着远处渐亮的山峦,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安——地脉珠最后浮现的“蜕变”二字,像根刺扎在心头。

“畏哥,你看这地图。”小马推了推他,“咱们走的路线,连起来像不像只鸟?”

吴畏低头看去,地上的路线果然连成个展翅的形状,龙涎窟是头,深渊之门是尾,海眼和锁龙台分别是两只翅膀。他突然想起青铜符上的朱雀纹,翅膀的弧度几乎一模一样。“不是像,就是朱雀的形状。”他拿起块石头,在鸟腹的位置画了个圈,“这里应该还有个地方,是朱雀的心脏。”

老油条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凑过来:“哪还有地方?秦岭的邪乎玩意儿咱们差不多都见识了,难不成还有个‘朱雀窝’?”

话音刚落,山坳外传来一阵铃铛声,清脆又诡异,不像山里的野兽能弄出来的动静。吴畏瞬间绷紧了神经,摸出工兵铲:“谁在那儿?”

铃铛声停了,从树后走出个老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手里拄着根红木拐杖,拐杖头挂着个青铜铃铛,刚才的声音就是这玩意儿发出来的。老头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很亮,直勾勾盯着吴畏怀里的镇魂钉,嘴角带着抹古怪的笑。

“三位小哥,从深渊之门来?”老头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三人没说话,握紧了手里的家伙。这荒山野岭突然冒出个老头,还知道深渊之门,绝不是善茬。

老头慢悠悠晃到吴畏面前,拐杖头的铃铛又响了,镇魂钉突然在怀里发烫,像是在预警。“别紧张,”老头摆了摆手,“我是这秦岭的‘望气人’,守着山眼,看了一辈子地脉流转。你们能让地脉珠安稳睡去,是大功一件。”

“望气人?”吴畏皱眉,爷爷的笔记里提过这行当,据说能从山川走势里看出吉凶,比寻龙人更神秘,“你想干什么?”

老头指了指他怀里的镇魂钉:“这钉子是好东西,能钉煞,能安魂,就是太烈,伤龙脉。”他又看向小马手里的凤凰胆,“这石头也不错,聚了龙气,可惜缺了点人味,镇不住人心。”

老油条不耐烦了:“老头,有话快说,别装神弄鬼的!胖爷我没闲工夫陪你唠嗑!”

老头突然笑了,拐杖往地上一顿,山坳里的石头突然“咕噜噜”滚到一起,堆成个小土包,土包上冒出株嫩芽,转眼就长成朵花,花瓣是金色的,花心嵌着颗米粒大的珠子——是缩小版的镇魂花!

“这是‘地脉花’,”老头指着花,“地脉珠的精气所化,三百年后血月临头,它会开在锁龙台,指引后人找到真正的‘镇魂诀’。”他摘下地脉花,递给吴畏,“你爷爷当年就想要这花,可惜没等到花开就走了。”

吴畏心里一震,接过地脉花,花瓣入手冰凉,花心的珠子和镇魂钉的地脉珠碎片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我爷爷……他来过这里?”

“何止来过,”老头叹了口气,拐杖在地上画了个圈,圈里浮现出模糊的影子——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正蹲在深渊之门边缘,往裂缝里扔着什么,动作和吴畏安抚地脉珠时一模一样,“他五十年前就来过,比你们还险,差点被影煞吞了影子,靠半块青铜符才逃出去。”

老油条突然想起铁匠铺的锤子:“那铁匠的太爷爷,是不是你?”

老头笑了:“算是吧,守山人、望气人,说到底都是守着这秦岭的根。”他收起拐杖,铃铛又响了,“我来,是给你们带句话——地脉珠的蜕变,需要‘三灵血’:寻龙人的心头血、守墓人的轮回血、护龙人的逆鳞血。少一样,秦岭就得塌半边。”

“三灵血?”小马记在地上的地图上,“守墓人不是只剩白衣姑娘了吗?她都化光了,哪来的轮回血?”

“轮回血,不是她的血。”老头指了指吴畏怀里的白色衣角,“是她守墓的执念所化,三百年后会托生在某个姑娘身上,那姑娘的血,就是轮回血。”他又看向太白山的方向,“护龙人的逆鳞血,得等那幼龙长到千年,蜕下第一片逆鳞才行。”

吴畏握紧地脉花,花瓣上的纹路突然亮起,显露出一行小字:“三灵聚,血月落,镇魂诀出,龙脉活。”

“这就是镇魂诀?”他抬头想问,老头却已经转身往密林里走,蓝布褂子的衣角在晨光里闪了闪,就没了踪影,只留下句缥缈的话:“地脉花能养魂,也能寻人……好自为之。”

山坳里的石头还堆在那儿,地脉花却已经蔫了,花瓣缩成颗种子,嵌在花心的珠子里。吴畏把种子揣进怀里,和镇魂钉放在一起,突然明白老头的意思——这花不只是钥匙,还是找到三百年后那两人的信物。

“这老头,神神秘秘的。”老油条踢了踢地上的土包,“不过‘三灵血’的事,得记下来,万一后人忘了,咱们可就白忙活了。”

小马已经把话刻在了随身的竹筒上,这是他的习惯,重要的事都刻在竹子上,说能保存千年。“畏哥,咱们现在去哪?真回家?”

回家……这个词让吴畏愣了愣。从洛阳出发时,他以为这只是趟普通的寻亲之旅,没想到会卷进这么多事。爷爷的笔记、白衣人的牺牲、幼龙的守护……这秦岭早就成了他另一个家。

“先去海眼。”吴畏站起身,青铜符印记指向太白山,“得告诉幼龙逆鳞血的事,让它有个准备。”

往海眼走的路顺顺当当,噬灵花的幼苗全枯了,影煞也没再出现,只有几只小松鼠在树上蹦跳,像是在欢迎他们。快到洞口时,就听见幼龙的长啸,比之前清亮了不少,显然恢复了元气。

海眼里的潭水更绿了,水面的薄膜上飘着层金色的光粒,是白衣人的魂魄所化。幼龙趴在潭边,看到他们来,兴奋地甩了甩尾巴,独角上的琥珀又亮了,里面的龙涎香散发着淡淡的甜味。

吴畏把逆鳞血的事告诉了幼龙,它似乎听懂了,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然后潜入潭底,叼出块巴掌大的龙鳞,鳞上刻着只朱雀,和青铜符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吴畏接过龙鳞,入手温润,像是块暖玉。

“是它的‘伴生鳞’,”小马想起铁匠的话,“能感应到它的位置,三百年后,后人拿着这鳞,就能找到长大了的它。”

幼龙对着他们长啸三声,像是在告别,然后沉入潭底,潭水的薄膜重新合上,只留下水面的金色光粒,在晨光里闪闪发亮。

离开海眼时,吴畏回头看了眼,突然发现洞口的岩壁上,不知何时多了幅画——三只手,分别握着镇魂钉、凤凰胆和龙鳞,手的上方是轮血月,下方刻着“三百年后”。

“是那望气人画的吧?”老油条啧啧称奇,“这老头,手还挺巧。”

吴畏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龙鳞。他知道,这幅画不是给他们看的,是给三百年后的人看的。

出山的路走得很慢,三人刻意绕开了有人烟的地方,专挑荒僻的小路走。吴畏把地脉花的种子埋在了锁龙台,用青铜符的血浇灌,种子入土的瞬间,就冒出嫩芽,缠上了朱雀印的纹路,像是在扎根。

老油条把那半块青铜符留在了龙涎窟,压在镇魂钉旁边,符上刻了行字:“胖爷我来过,三百年后有缘人见此符,记得给我烧两斤好酒。”

小马则把凤凰胆的胆石碎了一小块,嵌在勘探队旗的旗杆上,插回深渊之门的裂缝边,剩下的大半块用红布包着,说要带回洛阳,找个手艺好的玉雕师傅,雕成三只鸟的形状,留给后人。

走到秦岭边界时,天已经黑透了,血月又出来了,比之前的更圆,红光里带着丝金色,像是地脉珠的精气在流转。吴畏摸出爷爷的笔记,最后一页还是空白的,他掏出钢笔,在上面写下:

“民国三十四年,爷爷入秦岭,见地脉珠躁动,以半符安之。

公元二零二三年,我与老油条、小马入山,遇噬灵花、影煞,以镇魂钉、凤凰胆安抚地脉珠沉睡。

望三百年后,持地脉花、伴生鳞、轮回信物者,能聚三灵血,助地脉珠蜕变,守秦岭无恙。

寻龙人吴畏记。”

写完,他把笔记揣进怀里,抬头看向秦岭深处,那里的山峦在血月下沉默矗立,像头蛰伏的巨兽。他知道,他们的故事结束了,但秦岭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老油条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啥呢?再不走,洛阳的胡辣汤都凉了。”

“没啥。”吴畏笑了笑,跟上他的脚步,“就是觉得,三百年后,咱们的后人说不定会骂咱们,把这么难的事扔给他们。”

小马推了推眼镜,也笑了:“说不定他们会感谢咱们呢?毕竟……这可是拯救秦岭的大事。”

三人的笑声在山路上回荡,渐渐消失在夜色里。血月的红光洒在他们身后的秦岭上,照亮了深渊之门的裂缝,照亮了龙涎窟的洞口,照亮了锁龙台的朱雀印……像是在为他们送行,也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有人知道,三百年后的血月会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道,那时的寻龙人、守墓人、护龙人会是谁。但秦岭的地脉还在流转,地脉珠的本体还在沉睡,地脉花的种子在锁龙台扎根,幼龙在海眼慢慢长大……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像爷爷笔记里的预言,像望气人说的轮回,像这秦岭亘古不变的山风。

或许有一天,当某个年轻人在洛阳的老宅里,翻出那本泛黄的笔记,看到“三百年后”四个字时,会像当年的吴畏一样,背上背包,揣着青铜符,踏上前往秦岭的路。

那时,他会在锁龙台看到盛开的地脉花,在海眼找到等待千年的巨龙,在深渊之门的裂缝边,捡起那面插了三百年的勘探队旗。

而吴畏、老油条、小马的故事,会变成他路上听的传说,像秦岭的雾气一样,缥缈,却真实。

他们的冒险结束了,但秦岭的故事,还在继续。血月落下又升起,地脉流转不息,三百年的等待,不过是这漫长时光里的一瞬。

而那扇深渊之门,依旧沉默地矗立在秦岭深处,等待着三百年后的血月,等待着三灵血聚齐的那一刻,等待着……新的故事开始。

洛阳城的秋雨总是带着股潮气,吴畏推开老宅的木门时,檐角的铜铃晃了晃,滴下的水珠溅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院子里的石榴树落了满院枯叶,他记得出发前还挂着几个青果,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像极了龙涎窟里枯朽的龙骨。

“你总算回来了。”堂屋里传来个苍老的声音,吴畏的三叔公正坐在太师椅上抽旱烟,烟杆上的铜锅被熏得乌黑,“我还以为你得跟你爷爷一样,把骨头埋在秦岭里。”

吴畏把背包往墙角一放,解下缠在胳膊上的绷带——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道淡金色的疤痕,像条细小的朱雀尾羽。“三叔公,我爷爷的笔记,您见过吗?”

三叔公磕了磕烟锅,烟灰落在青布褂子上:“那老东西的笔记?早让耗子啃了。”他瞥了眼吴畏怀里露出的青铜符一角,眼神暗了暗,“不过他临走前留了个木匣子,说等你从秦岭回来再打开。”

木匣子藏在祠堂的供桌下,积了层薄灰,锁是黄铜的,刻着朱雀纹,和吴畏脖子上的印记一模一样。他摸出镇魂钉往锁眼里一插,“咔哒”一声,锁开了。

匣子里铺着层暗红色的绒布,放着三样东西:半块磨损的青铜符(正好能和吴畏身上的拼合成完整的朱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站在秦岭山口,背后背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眉眼和吴畏有七分像)、还有块巴掌大的玉佩,玉上沁着血丝,刻着“守”字,边缘缠着半截褪色的红绳。

“这玉佩……”吴畏指尖刚碰到玉佩,就被烫得缩回手——玉里传来熟悉的震动,和深渊之门里地脉珠的跳动频率完全一致。

“你爷爷说,这是‘守脉玉’,”三叔公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旱烟杆指着玉佩,“当年他从秦岭带回来的,说是能预警地脉异动。你看这血丝,每次秦岭有事,它就会变深。”

吴畏拿起玉佩对着光看,玉里的血丝果然在缓缓流动,像极了缩小的地脉珠。他突然想起望气人的话——守墓人的轮回血。这玉佩里的血丝,会不会和白衣人的执念有关?

“三叔公,我爷爷当年在秦岭,到底遇到了什么?”

三叔公往祠堂供桌上的香炉里插了炷香,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带着股飘忽的意味:“五十年前,秦岭塌了半边山,埋了三个村子。你爷爷带着队人去寻地脉,回来时就剩他一个,腿上还带着影煞的爪印,说是被个穿白衣服的姑娘救了……”

穿白衣服的姑娘?吴畏心里一动,摸出怀里的白色衣角——那是白衣人留下的最后遗物,此刻正泛着淡淡的红光,贴在守脉玉上,竟慢慢渗透进去,玉里的血丝瞬间鲜艳了几分。

“这衣角……”三叔公猛地站起来,烟杆掉在地上,“和救你爷爷的姑娘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吴畏突然明白,白衣人的守墓魂不是简单的消散。她的执念借着守脉玉延续,像颗埋在土里的种子,等三百年后轮回转世时,这玉佩里的血丝,就是找到她的信物。

夜里,吴畏把木匣子里的半块青铜符和自己的拼在一起,符上的朱雀纹瞬间亮起,在墙上投出巨大的影子——不是一只朱雀,是两只,一只展翅欲飞,一只倒悬坠落,翅膀交叠处,正是深渊之门的形状。

“原来如此……”吴畏盯着影子,爷爷笔记里那句“朱雀泣血,双子同生”终于有了头绪。深渊之门的两侧,本就镇压着两只朱雀,一只守护地脉珠,一只化作骨龙,他们之前见到的,只是其中一只。

窗外突然传来铃铛声,和望气人拐杖上的铃铛一模一样。吴畏推开窗,秋雨里站着个穿蓝布褂子的少年,手里举着个油纸包,眉眼像极了缩小版的望气人。

“吴先生,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少年把油纸包递过来,指尖沾着些湿润的泥土,“他说秦岭的地脉有点跳,让你多盯着点。”

油纸包里是块新鲜的龙涎香,还带着海眼的咸腥味,香里嵌着片金色的鳞片——是幼龙的伴生鳞,边缘还沾着些绿色的汁液,像是刚从龙身蜕下。鳞片背面刻着行小字:“海眼结冰了,有点冷。”

吴畏捏着鳞片,突然想起幼龙沉入潭底前的眼神,清澈得像秦岭的山泉。他把鳞片收进木匣子,对着少年道:“替我谢谢你师父,就说我知道了。”

少年没说话,转身走进雨幕,蓝布褂子的衣角在拐角处闪了闪,像只掠过水面的水鸟,消失不见了。

三日后,老油条寄来个包裹,裹了三层牛皮纸,里面是半瓶浑浊的液体,瓶底沉着些黑色的碎屑。附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胖爷我在秦岭山脚下的铁匠铺翻到的,老铁匠说这是过山煞的煞核融的水,能治跌打损伤。对了,他说那锤子上的红布磨破了,让你有空寄块新的过去。”

吴畏把液体倒进个青瓷碗,煞核碎屑在碗里缓缓旋转,聚成个小小的漩涡,像极了深渊之门的裂缝。他突然想起守脉玉里的血丝,用银针蘸了点液体滴在玉上,血丝瞬间沸腾起来,在玉里冲出条细小的通路,通向朱雀纹的眼睛。

“这不是治伤的……”吴畏盯着通路,这分明是在模拟地脉珠的流转,“是望气人在教我们怎么引导地脉。”

夜里,洛阳城突然晃了晃,桌上的青瓷碗摔在地上,煞核液体溅在墙上,竟渗进砖缝,显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泥土,是层薄薄的金箔,上面刻着无数细小的朱雀纹,像张巨大的网,罩着整座洛阳城。

“怎么回事?”三叔公扶着门框进来,手里的旱烟杆抖得厉害,“莫不是地震了?”

吴畏摸出守脉玉,玉里的血丝已经红得发黑,像要滴出来。他冲到院里,抬头看向秦岭的方向,黑夜里隐约有红光闪烁,比血月的颜色更深,是地脉珠在异动!

“三叔公,洛阳城的地基下,是不是埋着什么?”吴畏盯着墙上的金箔,这绝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东西。

三叔公叹了口气,从祠堂的横梁上摸出本线装书,纸页都快散了:“你爷爷没骗你,这老宅是明朝的守脉人建的,地基下埋着根镇魂钉,和你带回来的那根是一对。洛阳城能安稳这么多年,全靠它镇着。”

书里夹着张地契,上面写着“永乐年间,赐守脉人吴氏”,地契的角落画着个小小的符号,和龙涎窟石壁上的“避骨道”标记一模一样。

“守脉人……”吴畏突然明白,他们吴家世代守的不是洛阳城,是秦岭地脉的延伸,“那根镇魂钉,现在怎么样了?”

三叔公的脸色沉了下去:“前几年修地铁,施工队挖断了地基,镇魂钉松动了。我本想告诉你,又怕你刚从秦岭回来,经不起折腾……”

话音未落,院子里的石榴树突然剧烈摇晃,树根处裂开道口子,里面冒出黑色的雾气,和深渊之门的影煞一模一样!雾气里伸出只青黑色的手,指甲上缠着半截红布,正是过山煞的煞影!

“他娘的!这玩意儿怎么追到洛阳来了!”吴畏摸出工兵铲,却发现铲子上的红布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像被尸煞液染过。

守脉玉在这时突然发烫,吴畏把玉按在裂缝上,黑雾瞬间被逼退,裂缝里传来阵刺耳的嘶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他突然想起望气人的话——地脉是连在一起的,深渊之门的异动,会顺着地脉传到洛阳。

“三叔公,那根镇魂钉在哪?”吴畏喊道,黑雾已经漫到门槛,院里的青砖开始发烫,像龙涎窟里的岩浆。

三叔公掀开祠堂的地砖,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阵阵寒气:“就在下面,是明朝的老物件,不知道还管用不。”

吴畏抓起镇魂钉钻进洞口,地道里弥漫着股腐朽的气息,墙壁上的朱雀纹已经褪色,只有靠近镇魂钉时才会亮起微弱的光。尽头立着根半埋在土里的黑钉,比他带回来的那根粗三倍,钉头嵌着的地脉珠碎片正在闪烁,像颗濒死的心脏。

“原来如此……”吴畏把自己的镇魂钉往黑钉上靠,两根钉子一接触,立刻爆发出刺眼的红光,地道剧烈震动,裂缝里的黑雾发出痛苦的嘶吼,渐渐消散。

当他爬出地道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石榴树的裂缝愈合了,只是树干上多了圈金色的纹路,像道新的年轮。三叔公正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杆上的铜锅亮得反光——是用幼龙的伴生鳞擦过的。

“看来你爷爷说得对,”三叔公递给吴畏一袋旱烟,“守脉人哪有什么安稳日子,秦岭的地脉跳一下,咱们就得提心吊胆。”

吴畏把两根镇魂钉并排放在供桌上,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投出两道交叉的影子,像个巨大的“镇”字。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洛阳城的震动只是个开始,秦岭的地脉珠还在躁动,三百年后的血月还在等待,他们能做的,只有守着这根镇魂钉,等着下一次异动。

半个月后,小马寄来封信,信里夹着片凤凰胆的碎渣,用红布小心包着。“畏哥,我在洛阳博物馆看到块玉佩,和白衣姑娘的衣角料子一样,上面刻着‘轮回’二字,馆长说这是明朝的物件,出土于秦岭山脚下的一座古墓。对了,我托人查了地质队的档案,五十年前失踪的那队人里,有个女队员姓白,和白衣姑娘一个姓。”

吴畏把碎渣放在守脉玉旁边,碎渣立刻和玉里的血丝融在一起,显露出个模糊的人影——个穿白大褂的姑娘正在勘探队旗上绣朱雀,眉眼和白衣人有七分像。

窗外的铜铃又响了,这次不是少年,是只信鸽,腿上绑着个小竹筒。竹筒里是片干枯的地脉花瓣,花瓣上用朱砂写着行小字:“海眼的冰化了,幼龙开始蜕鳞了。”

吴畏把花瓣夹进那本线装书,书里的地契突然泛起金光,显露出新的字迹:“三百年为期,守脉人吴氏,当传朱雀符于后人,直至双子朱雀同归。”

秋雨还在下,老宅的门槛被踩得发亮,像条连接洛阳与秦岭的通路。吴畏摸出青铜符,符上的朱雀纹在烛光里闪闪发亮,映着他的影子,和墙上那对交叠的朱雀重合在一起。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秦岭的地脉还在跳,幼龙在海眼蜕鳞,守脉玉里的轮回血正在凝聚,三百年后的血月虽然遥远,但该来的总会来。

就像爷爷当年守着这根镇魂钉,就像望气人守着秦岭的山眼,他也会守着这座老宅,守着这半块青铜符,等着下一个从秦岭来的消息,等着三百年后那个注定要踏上寻脉之路的后人。

雨夜里,洛阳城的地基下,那根松动的镇魂钉正在微微发烫,和秦岭深处的另一根遥相呼应,发出只有守脉人能听见的嗡鸣。这嗡鸣里藏着无数故事——吴畏的,老油条的,小马的,白衣人的,还有那些沉睡在秦岭深处的朱雀与骨龙。

而这些故事,还在继续。就像那根永不熄灭的镇魂钉,就像那轮总会升起的血月,就像洛阳城老宅里,永远亮着的那盏油灯,等着某个雨夜,被推门而入的脚步声惊醒。

吴畏往油灯里添了点油,火苗“腾”地窜高,照亮了墙上新刻的一行字:“秦岭的地脉,还在跳。”

他知道,下一次异动,不会太远了。

洛阳城的雪下得比往年早,刚进腊月,青石板路就覆了层薄冰。吴畏踩着冰碴子往老宅走,怀里揣着个温热的砂锅,里面是给三叔公炖的羊肉汤——老人前几日受了寒,咳得直不起腰,只有秦岭山脚下采的麻黄才能压得住。

刚拐过街角,就见老宅门口站着个陌生姑娘,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手里拎着个藤条筐,筐里铺着红布,放着块巴掌大的玉佩,玉上沁着血丝,和守脉玉的纹路如出一辙。

“您是吴畏先生吗?”姑娘的声音带着秦岭口音,尾音微微发颤,“我叫白灵,从太白山来的。”

吴畏心里猛地一跳,盯着那玉佩:“这玉……哪来的?”

“是我奶奶留给我的。”白灵把玉佩捧起来,玉里的血丝在雪光下缓缓流动,“她说我满周岁时,这玉突然渗出血丝,让我二十岁生日这天来找洛阳的吴家人,说您能看懂玉里的东西。”

进了堂屋,三叔公正围着炭火盆烤火,见白灵手里的玉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吴畏把羊肉汤倒进粗瓷碗,递过去:“先暖暖身子,慢慢说。”

白灵捧着碗,指尖在玉佩上摩挲:“我奶奶说,她年轻时候在秦岭当守林员,救过个穿中山装的先生,先生送了她这玉,说能保平安。去年她走之前,说这玉里困着个‘老朋友’,得靠吴家人的血才能放出来。”

吴畏解下脖子上的青铜符,往玉佩上一靠。符印刚接触到玉,就冒出淡金色的光,玉里的血丝突然沸腾,聚成个模糊的影子——是白衣人!她正坐在海眼的潭边,手里编着只金色的鸟,身边卧着条幼龙,龙角上的琥珀闪着光。

“是她的执念!”吴畏又惊又喜,“守墓人的轮回血,原来在你身上!”

白灵吓了一跳,手里的碗差点摔了:“您说什么?守墓人?我奶奶就是个普通的山里人……”

三叔公突然开口:“不普通。”他从怀里摸出张泛黄的照片,是五十年前的地质队合影,后排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姑娘,眉眼和白灵有七分像,“这是你奶奶吧?她就是当年失踪的地质队里,唯一活着出来的女队员。”

白灵看着照片,眼圈红了:“奶奶从没说过……她只说地质队遇到了雪崩……”

“不是雪崩。”吴畏想起龙涎窟石壁上的血字,“是被影煞缠上了,你奶奶能活下来,靠的是白衣人的守墓魂护住了她的影子。”他指着玉佩里渐渐清晰的影子,“这玉里的,就是白衣人剩下的魂魄。”

话音刚落,玉佩突然发烫,白灵的指尖被烫出个小红点,血珠滴在玉上,瞬间被吸收。玉里的影子猛地站起,化作道白光,钻进白灵的身体。白灵浑身一颤,眼神突然变得清亮,嘴角勾起抹熟悉的笑——是白衣人的表情!

“寻龙人,好久不见。”白灵的声音突然变得清越,带着股空灵的回响,“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十年。”

吴畏又惊又喜:“你……能借她的身体说话?”

“只是暂时的。”白衣人的魂魄在白灵体内轻轻转动,目光扫过堂屋的青铜符,“地脉珠的异动越来越频繁,再过三十年,不等血月临头,秦岭就得塌。”她抬起手,指尖凝聚起道白光,在空中画了个符号,“这是‘唤龙诀’,能叫醒海眼的幼龙,它的逆鳞快蜕了,得提前做准备。”

白灵的身体突然晃了晃,眼神恢复了迷茫:“刚才……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山里喂一条龙……”

白衣人的魂魄暂时沉寂了,但玉佩里的血丝变得更鲜艳,像条活过来的小红蛇。吴畏把唤龙诀记在纸上,突然明白望气人的话——轮回不是凭空转世,是执念借着血脉延续,白衣人的守墓魂,一直藏在地质队的血脉里。

三日后,老油条突然拍门进来,棉袄上沾着雪,手里拎着个铁皮桶,桶里泡着块黑漆漆的东西,散发着浓烈的腥气。“吴畏!你看胖爷我带啥回来了!”

桶里是块龙鳞,足有脸盆大,边缘还带着新鲜的血肉,背面刻着行爪印,和白灵玉佩上的符号一模一样。“这是太白山的猎户给我的,说前几天在海眼附近捡到的,还有条受伤的金龙往山里跑,鳞片就是从它身上掉的!”

吴畏心里一沉:“幼龙受伤了?”他摸出守脉玉,玉里的血丝已经黑得发亮,“肯定是地脉珠异动,影响到海眼了。”

白灵突然想起什么:“我来的路上,见太白山北麓的雪化得奇怪,露出片黑土,土上长着些红色的草,像血一样……”

“是噬灵草!”吴畏瞬间绷紧了神经,“噬灵花的种子没被彻底烧死,借着地脉珠的邪气长出来了!”他抓起工兵铲,“得去趟太白山,晚了幼龙会被邪气缠上!”

老油条早就把炸药包准备好了,拍着胸脯:“胖爷我就知道消停不了!早就托人备了家伙,这次非把那邪草连根拔了!”

白灵也站起身,握紧怀里的玉佩:“我也去,奶奶说过,这玉能指引方向,说不定能帮上忙。”

三叔公把青铜符的另一半塞进吴畏手里:“带上这个,你爷爷说过,两块符合在一起,能挡地脉的煞气。”他又往白灵手里塞了个红布包,“这是守脉玉的碎渣,关键时刻能救命。”

出发前夜,洛阳城又晃了晃,祠堂供桌下的镇魂钉发出嗡鸣,钉头的地脉珠碎片亮得吓人。吴畏趴在地上听,地基下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下流动——是地脉珠的精气顺着地脉流到了洛阳,带着股邪气。

“地脉真的连起来了。”他摸着地上的裂缝,“秦岭一动,洛阳就得跟着晃,咱们这次不仅要救幼龙,还得想法子稳住地脉。”

老油条把铁皮桶里的龙鳞往裂缝上一扣,鳞片突然紧紧吸住地面,裂缝的晃动竟减弱了些。“嘿!这玩意儿还能当镇石!”他用铁链把鳞片锁在柱子上,“先让它顶着,等咱们回来再说。”

白灵的玉佩在这时突然发烫,玉里的白衣人魂魄又醒了,借她的口说:“龙涎窟的镇魂钉松动了,得先去那儿加固,不然地脉珠的邪气会顺着窟里的通道流进海眼。”

三人连夜动身,火车在雪地里颠簸,窗外的秦岭越来越近,像条蛰伏的巨龙。白灵靠着车窗打盹,玉佩放在掌心,梦里她又见到了白衣人,这次是在龙涎窟,骨龙的脊椎缝里嵌着镇魂钉,钉头的地脉珠正在闪烁,像颗不安分的心脏。

“它在怕。”白衣人的声音在梦里响起,“怕三百年的期限到了,自己守不住这根钉子。”

白灵想问什么,却被老油条推醒了。车窗外的太白山已经近在眼前,北麓的雪果然化了片黑土,红草在夜风里摇摇晃晃,像无数只举着的手。

“快到了。”吴畏望着黑土深处,那里隐约有红光闪烁,和深渊之门的影煞气息一模一样,“看来咱们得先闯趟龙涎窟,再去海眼。”

老油条往嘴里塞了块压缩饼干:“管它龙窟还是海眼,胖爷我这炸药包,啥邪祟都能炸开花!”

白灵握紧玉佩,玉里的血丝已经和她的心跳同步,每跳一下,就往龙涎窟的方向亮一分。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旅程,是三百年前就注定的缘分——寻龙人的血、守墓人的魂、护龙人的鳞,终究要在秦岭的风雪里聚齐。

火车驶进隧道,黑暗瞬间笼罩车厢,只有吴畏的青铜符、白灵的玉佩、老油条的龙鳞在黑暗里亮着,像三颗引路的星。

隧道尽头的光越来越亮,秦岭的轮廓在雪地里渐渐清晰,龙涎窟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震动,像骨龙在低鸣。

他们的冒险,又开始了。而这一次,不再是为了三百年后的约定,是为了眼前的秦岭,为了那只在海眼受伤的幼龙,为了玉里那个等了太久的白衣魂魄。

雪还在下,落在火车的窗上,融化成水,像滴未落的泪。吴畏望着窗外,突然想起望气人说过的话:“地脉流转,从不停歇,所谓轮回,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守护。”

龙涎窟的镇魂钉还在等他们,海眼的幼龙还在挣扎,深渊之门的裂缝里,地脉珠的光芒越来越亮。

这故事,远没到结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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