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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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3章 无畏擒龙(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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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母喉咙里的青铜脊椎正在发烫,每块残片的震动频率都与我的心跳逐渐同步。我摸着“十三号”残片嵌合的位置,边缘已经与蛇母的青铜骨骼长在一起,像天生就该在这里。而蛇母的眼睛里,安第斯山脉的景象越来越清晰——穿冲锋衣的女人正往峡谷深处走,她手里的青铜令牌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令牌的形状与爷爷留下的那块完全相同,只是在背面多了行西班牙语:“蛇脉分支的钥匙在月亮谷”。

“吴哥!你醒了?”胖子的声音从喉咙口传来,带着回音的震颤,“这蛇母的嗓子眼比演唱会现场还吵!”我顺着脊椎往上爬,爬到蛇母的口腔时,发现胖子正用绳子把自己吊在毒牙上,他小腿的青黑色纹路已经退到脚踝,只是皮肤变得像蛇鳞一样泛着油光。“刚才你飙血架桥的时候,蛇母往我腿上喷了口黏液,纹路就退了。”他晃了晃腿,“这玩意儿居然是解药!”

蛇母突然合上嘴,口腔里的光线瞬间变暗,只有十三块残片在发光,照亮的腭骨上刻着张地图——是安第斯山脉的蛇脉分支,标注着三个红点:月亮谷、青铜泉、换血祭坛。地图边缘的玛雅文字翻译过来是:“主脉定,分支活,十三残片归位后,需引分支蛇脉入主脉,方能补全地球青铜骨架”。

“看来安第斯山脉那趟非去不可。”我指着地图上的月亮谷,“这地方在秘鲁和玻利维亚边境,传说16世纪皮萨罗的军队在那儿丢了半车黄金,其实是丢了蛇脉分支的青铜残片。”蛇母的喉咙突然开始收缩,把我们往外推,推到口腔边缘时,它猛地张开嘴,一股气流把我们吹向溶洞的另一端,那里的石壁上出现了道新的通道,通道口的藤蔓组成个月亮形状,与地图上的标记完全吻合。

顺着通道往上游走,空气越来越干燥,腐叶的气味被雪山的寒气取代。胖子突然停下来嗅了嗅:“有火药味。”他拨开藤蔓的瞬间,通道尽头露出片开阔地,地上散落着二十多个弹壳,弹壳的口径与西装男人的手枪完全相同,而开阔地中央的石头上,刻着个蛇形图腾,图腾的眼睛被人用子弹打烂了,烂掉的石屑里混着点金色粉末——是蛇母的鳞片粉末。

“那家伙比我们先到这儿。”我捡起弹壳闻了闻,火药味里混着青铜氧化的味道,“他在找月亮谷的入口,而且知道图腾是钥匙。”胖子突然踢到个东西,是块沾着血的青铜残片,编号“七”,与亚马逊神庙里的“引路针”编号相同,残片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往月亮形状的通道口蠕动,像在指引方向。

跟着残片的指引往雪山深处走,植被越来越稀疏,最后只剩下耐寒的低矮灌木。凌晨三点时,我们爬上一道山脊,眼前突然出现片盆地,盆地中央的湖泊在月光下像块巨大的蓝宝石,湖中央的小岛上,有座玛雅风格的金字塔,塔尖的月亮石雕正对着我们的方向,石雕的眼睛里嵌着两颗红宝石,在月光下亮得像正在流血。

“月亮谷!”胖子举起望远镜,“那金字塔绝对是神庙入口,你看塔基的台阶,每级都有蛇形刻痕。”湖面上没有船,但湖边的石头上系着根铁链,链节上的西班牙纹章与亚马逊河岸边的完全相同,只是多了个月亮标记。我摸出爷爷的青铜令牌往铁链上贴,接触的瞬间,铁链突然开始自动回收,拉着我们往湖心岛滑,滑到湖中央时,我低头往水里看,湖底沉着无数青铜残片,像星星落在了水里,编号从“一”到“十二”都有,唯独缺了“十三”。

金字塔的入口在塔基的西侧,石门上的浮雕是月亮女神正在往蛇嘴里喂青铜残片,残片的编号正好是“十三”。我把亚马逊找到的“十三号”残片嵌进浮雕的蛇嘴里,石门突然发出“咔嗒”声,像齿轮开始转动,门轴处的石缝里挤出些冰碴,冰碴里冻着几根人的手指骨,指骨上的戒指刻着西班牙王室的徽记——是皮萨罗军队的遗物。

石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比外面的雪山冷十倍。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无数盏青铜灯,灯里的灯油还没干,闻起来有股杏仁味——是氰化物,与亚马逊河底残片上的“蛇毒粉”成分相同。我用打火机点燃一盏灯,灯光亮起的瞬间,通道两侧的壁画突然显现出来,画的是西班牙士兵正在屠杀玛雅祭司,祭司们把青铜残片往月亮石雕里塞,塞到第七块时,石雕突然喷出毒气,把士兵和祭司一起毒死了,而残片顺着石雕的眼睛掉进了湖底。

“看来当年皮萨罗的人找到过这儿,但没能拿到残片。”胖子用匕首刮了刮壁画,颜料里混着点人血,“这些祭司够狠的,宁可同归于尽也不把东西交出去。”他的话音刚落,通道尽头突然传来“咯吱”声,像有人在拖动铁链,而我们身后的石门正在缓缓关闭,关到一半时,卡住了,卡住的地方夹着块青铜残片,编号“三”,残片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往通道深处爬。

追着残片往通道深处走,尽头是间圆形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月亮形状的青铜盘,盘里嵌着六块残片,编号“一”到“六”,而石台周围的地面上,躺着六具西班牙士兵的骸骨,骸骨的胸口都有个窟窿,窟窿里的残片不见了,只剩下点青铜粉末。

“西装男来过这儿,拿走了‘七’到‘十二’号残片。”我摸着青铜盘的边缘,盘底的刻痕与蛇母镜的纹路完全吻合,“他要凑齐十二块残片,在换血祭坛召唤蛇母的另一半灵魂。”石室的墙壁突然开始渗血,血珠落在地上的瞬间,化作无数小蛇,蛇群在地面拼出个箭头,指向石室角落的暗格,暗格的形状与“十三号”残片完全相同。

打开暗格的瞬间,里面的东西让我愣住了:不是青铜残片,是本日记,封皮是用人皮做的,上面的蛇形图腾与爷爷的令牌完全相同。日记的第一页写着行汉字:“1983年7月13日,找到月亮谷,蛇母的左半身果然在这里,残片被西班牙人藏在换血祭坛的地基下……”是爷爷的笔迹!

往后翻,日记里画满了安第斯山脉的地图,标注着换血祭坛的位置,每个标记旁边都写着“73”这个数字。翻到最后一页时,掉出来张照片,照片上的爷爷正抱着个婴儿,站在月亮谷的湖边,婴儿的后颈有个淡淡的蛇形疤痕——是我。而照片背面,用西班牙语写着:“蛇母的左右半身需要用‘十三号容器’的血才能合并,否则会引发磁极翻转”。

“原来我从小就是目标。”我把照片塞进怀里,后颈的疤痕突然发烫,烫出的红光在石室里扫过,扫到角落时,那里的石壁突然裂开,露出道通往地下的楼梯,楼梯的台阶是用青铜残片铺成的,编号从“七”到“十二”,正好与西装男拿走的编号吻合。

下楼梯时,青铜台阶发出“叮咚”声,像在演奏某种旋律。胖子突然哼起了调子:“这旋律跟亚马逊神庙里的震动频率一样!”他数着台阶的数量,到第七十三级时,楼梯突然转向,眼前出现个巨大的地下溶洞,溶洞中央的石台上,有个用青铜残片组成的蛇形骨架,骨架的左半身已经完成,右半身却空着,空着的位置正好能嵌进亚马逊找到的“十三号”残片。

而溶洞的另一端,西装男人正站在骨架前,手里举着六块青铜残片,编号“七”到“十二”,他的身边躺着个穿冲锋衣的女人,女人的后颈有个蛇形疤痕,与我母亲的照片完全相同——是照片上那个站在峡谷边缘的女人,她被绑在石柱上,嘴里塞着布,眼睛里的恐惧中带着种熟悉的眼神,像在看亲人。

“吴畏,你终于来了。”男人把残片往骨架上嵌,嵌到“十二号”时,骨架的左半身突然活了过来,抬起头对着我嘶吼,嘶吼的声音里,有母亲的哭喊声,“这位是你的小姨,你母亲的妹妹,也是除了你之外,唯一能让蛇母左右半身合并的容器。”他用匕首划向女人的喉咙,“现在,你要么把‘十三号’残片交出来,要么看着她变成新的‘蛇母食物’”。

女人突然用力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声,眼睛盯着我后颈的疤痕,然后往溶洞的角落看了眼。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角落的阴影里,藏着块青铜残片,编号“十三”——不是我们手里的那块,是块一模一样的复制品,残片上的蛇形刻痕是反的,像镜子里的倒影。

“那是假的。”我突然明白过来,“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合并蛇母,复制品嵌进去只会让骨架爆炸,把整个安第斯山脉炸成火山。”男人的脸色突然变了,他往女人的喉咙又划深了点,血珠滴在地上的瞬间,溶洞的地面突然震动,蛇形骨架的右半身开始从地下升起,升起的位置,正好对着我手里的“十三号”残片。

女人趁机挣脱了绳子,往我这边跑,男人开枪的瞬间,她突然转身,用身体挡住了子弹,子弹打在她胸口的青铜令牌上——是爷爷给她的信物,与我的令牌是一对。令牌弹开的瞬间,她往我手里塞了块东西,是半张人皮地图,与亚马逊找到的另一半拼在一起,露出完整的换血祭坛位置:不在安第斯山脉,在非洲的撒哈拉沙漠,那里有蛇母的最后一条分支。

“告诉蛇母……我姐姐的债……我来还……”女人的眼睛开始变成绿色,身体逐渐化作青铜,化作的残片编号是“零”——我们从未见过的编号,残片嵌进蛇形骨架的右半身时,骨架突然发出金光,金光里,左右半身开始缓慢合并,合并的地方,出现了个新的缺口,形状正好能嵌进“十三号”残片。

男人突然疯了似的往骨架冲:“那是我的!我才是真正的容器!”他的后颈疤痕突然裂开,流出绿色的血液,血液接触骨架的瞬间,骨架突然剧烈摇晃,合并的地方开始分离,分离的缝隙里喷出绿色的毒气,毒气接触到的青铜残片开始融化,像被强酸腐蚀。

“他被蛇母的病毒感染了!”我往骨架扔出“十三号”残片,残片在空中划过道金光,嵌进缺口的瞬间,毒气突然停止喷射,骨架的左右半身开始稳定合并,合并的地方,浮现出爷爷的脸,正对着我微笑。而男人被金光弹开,撞在溶洞的石壁上,他的身体开始青铜化,化到胸口时,突然爆炸,炸出的碎片里,有块编号“十三”的复制品,与真残片碰撞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像两块磁铁在排斥。

骨架完全合并的瞬间,溶洞开始剧烈震动,合并的蛇形骨架突然沉入地下,露出下面的通道,通道里吹出来的风带着沙漠的热气,与安第斯山脉的寒气形成漩涡。而女人化作的“零号”残片,悬浮在通道口,残片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往非洲的方向蠕动,像在指引下一段路程。

胖子扶起受伤的小姨——她还活着,子弹被令牌挡住了,只是晕了过去。“吴哥,看来下一站是撒哈拉。”他指着地图上的标记,“换血祭坛在沙漠中心的‘蛇眼绿洲’,传说那里的泉水能让青铜残片拥有自愈能力。”我摸着后颈的疤痕,那里的金色血液正在往“零号”残片流,流过的地方,残片突然发出红光,照亮的通道深处,出现了更多的青铜残片,编号从“十四”到“二十三”,都是我们从未见过的编号。

小姨突然醒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腕说:“别信地图……换血祭坛是陷阱……蛇母真正的弱点在……”她的话没说完就又晕了过去,晕过去的瞬间,她的手指在我手心画了个符号,是亚马逊蛇人老者的图腾,图腾的眼睛里藏着个“73”的数字。

通道里的震动越来越剧烈,沉入地下的蛇形骨架正在往地心钻,钻过的地方,通道的墙壁开始渗出青铜液,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组成摩斯密码,翻译出来是:“十三块主残片已归位,二十块分支残片待激活,非洲蛇脉的守护者是‘沙漠蛇人’,他们的首领持有‘青铜泉’的钥匙……”

我把小姨背到背上,胖子捡起“零号”残片带头往通道里走,通道的尽头越来越亮,亮得像沙漠的烈日。而我们身后的安第斯山脉正在塌陷,塌陷的石块里,飞出无数青铜残片,像蝴蝶般追着我们往通道里飞,每块残片上的编号都在递增,从“二十四”到“三十三”,组成条金色的尾巴,拖在我们身后,像条正在蜕皮的巨蛇。

走到通道的中间段,空气已经热得像烤箱,胖子的小腿又开始疼,青黑色的纹路爬到了大腿根,但这次没有青铜残片能压制。“看来非去换血祭坛不可了。”他龇牙咧嘴地说,“哪怕是陷阱,也得去闯闯,总不能让我变成人蛇混合体吧?”

通道尽头的光线越来越强,照亮的石壁上出现了沙漠的壁画,画的是蛇母从绿洲里钻出来,鳞片上的残片掉进沙漠,长出了第一片仙人掌,而仙人掌的果实里,嵌着块青铜残片,编号“三十四”。壁画的最后,有个穿沙漠服饰的人正在往泉眼里扔残片,泉眼冒出的泡泡里,浮出个与我后颈疤痕相同的蛇形图腾。

离通道出口还有七十三步时,我们听到了沙漠的风声,风声里夹杂着青铜摩擦的“咯吱”声,像有无数残片正在从地心往沙漠爬。我摸了摸怀里的“十三号”残片,它正在发烫,烫出的温度与蛇母的心跳完全同步,而小姨在我背上轻轻说了句梦话:“青铜泉的钥匙是……吴家人的眼泪……”

出口的光线突然变得刺眼,我们冲进光芒的瞬间,脚下的通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沙漠,沙子烫得像铁板,而我们周围的沙丘正在移动,移动的轨迹组成个巨大的蛇形,蛇头的位置,有个绿洲正在闪烁,绿洲中央的泉水泛着青铜色的光,像只睁开的巨大眼睛。

而绿洲的边缘,站着十几个穿黑袍的人,他们的眼睛是金色的,手里举着嵌着黑曜石的长矛,矛尖对着我们的方向,矛杆上的蛇形刻痕与亚马逊的蛇人图腾完全相同——是沙漠蛇人,他们来了。

撒哈拉的烈日把沙子烤得发白,脚踩上去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我把最后一口水递给小姨,她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嘴唇干裂得像块脱水的羊皮纸。“沙漠蛇人不杀无辜者,把青铜令牌举起来。”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石头,手指着绿洲边缘的黑袍人,“他们的图腾认信物,爷爷当年在这儿留过记号。”

我举起爷爷的青铜令牌,令牌在阳光下突然射出道金光,金光落在为首的黑袍人身上。那人缓缓摘下面罩,露出张布满蛇鳞的脸,左脸的鳞片组成个“73”的数字,与亚马逊蛇人老者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吴家人终于来了。”他的声音带着蛇吐信的嘶嘶声,往绿洲里让了让,“青铜泉在哭,蛇母的右爪快挖到这儿了。”

跟着沙漠蛇人往绿洲走,脚下的沙子逐渐变得湿润,最后生出丛丛骆驼刺,刺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泛着青铜色的光。绿洲中央的泉眼像块凹陷的蓝宝石,泉水里浮着层金色的薄膜,与安第斯山脉熔铜池的薄膜完全相同,只是薄膜上凝结的不是残片,是无数细小的蛇影,正在往泉眼深处钻。

“这就是青铜泉。”蛇人首领往泉里扔了块编号“七”的残片,残片接触泉水的瞬间,薄膜突然裂开,露出下面的青铜熔液,熔液里浮出块完整的“十四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沙漠蝎子的形状,“每块主残片能激活块分支残片,你们在亚马逊激活了‘十三’,安第斯激活了‘零’,现在该激活‘十四’了。”

胖子突然指着泉眼底部:“那是什么?”泉底沉着具人形棺材,棺材的材质不是木头,是青铜,棺盖的蛇形锁扣正好能插进我的“十三号”残片。我刚要伸手去捞,小姨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别碰!那是‘噬骨棺’,里面封着被蛇母病毒感染的容器,接触青铜就会复活。”她往泉里撒了把硫磺粉,粉末在水面拼出个蝎子形状,与“十四号”残片的刻痕完全相同。

蛇人首领突然跪了下来,所有黑袍人跟着跪下,对着泉眼磕头。他们的额头磕在沙地上,流出的血不是红色的,是金色的,血珠渗进沙子的瞬间,绿洲周围的沙丘突然开始移动,露出圈隐藏的城墙,城墙上的浮雕是沙漠蝎子正在往蛇嘴里塞青铜残片,残片的编号从“十四”到“二十三”,正好十块,组成个完整的圆环。

“这是‘蝎子城’,玛雅人在沙漠的最后堡垒。”首领指着城墙最高处的塔楼,“换血祭坛不在这儿,在塔楼的地基下,但祭坛被蛇母的病毒污染了,进去的人都会变成青铜傀儡。”他往我手里塞了块黑色的石头,石头上的蛇形纹路能吸收青铜辐射,“你们要找的‘二十三号’残片在祭坛中央,那是关闭蛇母右爪的钥匙。”

塔楼的入口被道青铜门封着,门环是蝎子形状,蝎尾的尖刺上嵌着块“十四号”残片。我把残片拔下来的瞬间,门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声响,门缝里挤出些绿色的毒气,毒气接触到蛇人给的黑石,立刻化作白烟,显出门后的阶梯,阶梯上的青铜扶手缠着无数蛇骨,骨头上的刻痕组成句玛雅谚语:“用蝎子的毒攻蛇的牙”。

往上爬了七十三级台阶,眼前出现个圆形的平台,平台中央的石桌上摆着十二具青铜傀儡,傀儡的姿势都是跪着的,手里举着的残片编号从“十四”到“二十五”,唯独缺了“二十三”。傀儡的后颈都有个窟窿,窟窿里嵌着块黑色的石头,与蛇人给的黑石完全相同,只是石头上的纹路已经变成青黑色,像被病毒侵蚀了。

“这些傀儡是历代守护者。”小姨摸着具女性傀儡的脸颊,傀儡的轮廓与她有七分相似,“我母亲的姐姐,也就是你外婆,当年就死在这儿。”她突然按住傀儡的胸口,傀儡的胸腔弹开,露出里面的羊皮卷,卷上的地图标注着换血祭坛的真正入口——不在塔楼地基,在青铜泉的泉眼底下。

平台的地面突然震动,十二具傀儡同时睁开眼睛,眼窝里的绿光正好对着我们的方向。我把黑石往最近的傀儡额头上贴,接触的瞬间,傀儡突然僵住,化作块完整的“十五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沙漠响尾蛇的形状,掉在地上的瞬间,平台的地板裂开道缝,缝里冒出的青铜熔液里,浮着具正在蠕动的半截蛇身,蛇鳞上的编号是“二十三”。

“它在这儿!”胖子往裂缝里扔了个照明弹,光柱照亮的地方,半截蛇身正在往地下钻,钻过的地方,青铜熔液像沸腾的开水,“这蛇身是蛇母的右爪,‘二十三号’残片嵌在它的脊椎上!”我抓起“十五号”残片往裂缝里跳,下落的瞬间,蛇身突然转身,张开的嘴里露出排青铜毒牙,每颗牙上都嵌着块残片,编号从“十四”到“二十二”,正好缺了“二十三”。

蛇嘴闭合的刹那,我把“十五号”残片插进它的上颚,残片接触青铜的瞬间,蛇身突然剧烈抽搐,抽搐的间隙,我看清了它脊椎上的“二十三号”残片——不是嵌着的,是长在上面的,像块无法剥离的骨头。而蛇腹的鳞片突然张开,露出里面的通道,通道深处有个东西在发光,亮度比青铜泉的泉眼还强,像颗埋在地下的太阳。

“是换血祭坛的核心!”小姨的声音从裂缝上方传来,“用黑石按住残片的蛇眼,能暂时让它脱离蛇母的身体!”我摸出蛇人给的黑石往“二十三号”残片上按,接触的瞬间,残片突然发出红光,红光里,蛇母的右爪开始从地下抽出,抽出的地方,沙漠突然塌陷,露出条通往地心的裂缝,裂缝里的青铜熔液正在往撒哈拉的方向流动,像条金色的河流。

抓住“二十三号”残片的刹那,整个塔楼开始坍塌,我们连滚带爬地冲出裂缝,落在青铜泉边。蛇人首领突然举起长矛指向泉眼:“快看!”泉底的噬骨棺正在上浮,棺盖的缝隙里渗出绿色的黏液,黏液接触泉水的瞬间,薄膜上的蛇影突然活过来,顺着我们的脚踝往上爬,爬过的地方,皮肤开始长出青铜鳞片。

“是蛇母的病毒!”我把“二十三号”残片往泉里扔,残片接触泉水的瞬间,所有蛇影突然僵住,化作块巨大的青铜盾,挡住了噬骨棺的上浮。但棺盖还是“砰”地弹开了,里面躺着的不是尸体,是团青铜色的雾气,雾气里浮出个模糊的人影,后颈有个蛇形疤痕,手里举着块编号“二十四”的残片,形状与爷爷的令牌完全相同。

“是爷爷!”我往前冲的瞬间,人影突然消散,残片落在泉里,激起的涟漪里,浮现出非洲蛇脉的完整地图:从撒哈拉到刚果盆地,再到好望角,每处蛇脉节点都标着“73”,节点的终点是座沉入海底的玛雅神庙,神庙的尖顶露在海面上,像根巨大的青铜针,针尖的位置嵌着块残片,编号“三十三”。

噬骨棺突然炸裂,绿色的毒气弥漫整个绿洲,蛇人首领用身体挡住我们,他的皮肤在毒气中迅速青铜化,化作块编号“零”的残片,与小姨姐姐化作的残片完全相同。“带着残片去海底……蛇母的心脏在那儿……”他的身体彻底凝固前,往我手里塞了块黑石,石头上的蛇形纹路突然亮起,显出行玛雅文字:“青铜泉的水要混着吴家人的血喝,能抵抗病毒”。

喝下混着金色血液的泉水,皮肤下的青铜鳞片突然消退,而绿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沙漠化,青铜泉的泉眼变成个黑洞,洞里吹出的风带着海水的咸味。我抓起“二十三号”和“二十四号”残片往裂缝里看,洞底的青铜熔液正在往西北方向流动,流动的轨迹与非洲地图上的蛇脉完全重合。

胖子背着昏迷的小姨往沙漠边缘跑,身后的绿洲已经变成片流沙,流沙里浮出无数青铜残片,编号从“二十五”到“三十三”,像串被遗落的项链。跑过第七十三座沙丘时,我们突然看到片海——不是地中海,是片突然出现在沙漠尽头的内海,海面上漂浮着无数玛雅风格的石柱,柱顶的蛇形雕刻都指向同一个方向:好望角。

内海的岸边停着艘西班牙古船,船帆上的月亮标记已经被海水泡得发白,但桅杆上的铁链还缠着块编号“二十五”的残片,鳞片是海豚的形状。我把爷爷的令牌往铁链上贴,接触的瞬间,船突然开始自动航行,航行的轨迹在海面上画出条蛇形路线,路线的终点,好望角的方向正升起道青铜色的光柱,像蛇母在召唤它的残片。

小姨在船上醒了过来,指着海面上的石柱:“那些柱子是蛇母的肋骨,每根都嵌着块分支残片,我们得在船到好望角前收集齐,不然光柱会把我们烧成青铜像。”她往海里扔了块“二十三号”残片,残片落水的瞬间,最近的石柱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二十六号”残片,鳞片是鲨鱼的形状,正往我们的船边游。

船航行到内海中央时,海面上突然浮起具巨大的蛇骨,骨头上的青铜残片编号从“二十七”到“三十一”,组成条完整的脊椎,脊椎的末端指向好望角的光柱,像在指引我们前进。而蛇骨的眼眶里,嵌着块编号“三十二”的残片,鳞片是章鱼的形状,触手的刻痕正在往我们的船板上爬,爬过的地方,木板突然变成青铜,硬度比钢铁还强。

“蛇母的肋骨在保护我们。”我摸着船板上的青铜纹路,突然明白过来,“这些分支残片不是用来攻击的,是用来给主残片做铠甲的。”话音刚落,好望角的方向突然传来声巨响,光柱的颜色从青铜色变成了绿色,像蛇母的眼睛突然睁开。

船接近好望角时,海面上的雾气越来越浓,雾气里浮出无数沉船的残骸,残骸上的青铜残片编号都是“三十三”,像被蛇母故意打碎的镜子。雾气散开的瞬间,我们看到了座海底神庙的尖顶,像根刺破海面的青铜针,针身上的蛇形刻痕正在往顶端蠕动,蠕动的速度与光柱的闪烁频率完全相同。

“是‘蛇母针’!”小姨指着针顶的残片,“传说玛雅人用陨石核心做了这根针,用来钉住蛇母的心脏,残片就是钥匙。”船刚靠近尖顶,针身上突然射出无数青铜箭,箭镞的鳞片是水母的形状,接触船板的瞬间就开始溶解木头,“是蛇母的防御机制!”胖子往箭上扔了块“二十四号”残片,残片与箭镞碰撞的瞬间,箭突然化作海水,留下块编号“三十三”的残片,形状与针顶的完全相同。

我抓住残片往针顶爬,针身上的蛇形刻痕突然变成台阶,每级台阶都在往下塌陷,塌陷的速度正好能让我踩上第七十三级。爬到顶端时,我终于看清了针顶的残片——不是块,是无数碎块组成的拼图,缺角的形状正好能嵌进我手里的“三十三”号残片。

嵌进去的瞬间,海底突然传来声巨响,神庙的主体从水里升起,露出的塔身刻满了蛇形图腾,图腾的眼睛里都嵌着青铜残片,编号从“三十四”到“四十九”,像星星缀满了夜空。而神庙的大门上,刻着句玛雅预言:“当四十九块残片归位,蛇母将吐出第一块残片,世界将回到开始的模样”。

大门打开的瞬间,里面冲出股寒流,比南极的冰海还冷。我举着“三十三”号残片往里面走,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无数青铜傀儡,傀儡的手里都举着镜子,镜子里映出的不是我的脸,是蛇母的真容——不是巨蛇,是团由青铜残片组成的星云,星云的中心,有个发光的核心,核心的形状与“十三号”残片完全相同。

走到通道尽头,眼前出现个圆形的大殿,殿中央的石台上,放着块巨大的青铜镜,镜面嵌着四十九块残片,正好缺了“十三”和“零”。我把亚马逊找到的“十三”和沙漠蛇人化作的“零”嵌进去,镜面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嗡鸣中,蛇母的星云开始收缩,收缩的中心,浮出块编号“一”的残片,正是我们在亚马逊河底找到的第一块残片。

“原来所有残片都是‘一’变的。”我伸手去碰镜面的瞬间,镜子突然裂开,裂缝里钻出无数蛇影,每个蛇影都举着块残片,编号从“五十”到“九十九”,像无穷无尽的分身。而大殿的地面开始塌陷,塌陷的黑洞里,传来爷爷的声音:“真正的蛇母是时间本身,残片是时间的碎片,你们要找的不是终点,是开始……”

黑洞里升起道光柱,光柱里浮着块编号“零”的残片,与所有“零”号残片不同,这块的鳞片是纯白色的,像从未被污染过。我抓住残片的刹那,所有蛇影突然静止,静止的瞬间,它们的形状都变成了“73”这个数字,而我的后颈,疤痕突然裂开,流出的金色血液在空中凝成块新的残片,编号“一百”,鳞片上的刻痕,是我自己的指纹。

就在这时,好望角的海面突然掀起巨浪,巨浪里浮出蛇母的巨大头颅,头颅的眼睛里嵌着块编号“一百零一”的残片,形状与“一百”号完全相同,像面镜子映出的倒影。而大殿的黑洞里,开始涌出海水,海水里浮着更多的残片,编号从“一百零二”开始递增,像永远数不完的星。

胖子拉着小姨往大殿外跑,海水已经淹到了膝盖,淹过的地方,青铜残片开始自动组合,组成道通往海面的楼梯,楼梯的台阶是用“一百零一”号残片铺成的,每级台阶都在往下滴水,水滴里映出的,是不同时空的我们——在亚马逊划船的我,在安第斯爬山的我,在沙漠奔跑的我,每个我手里都举着块残片,编号从“一”到“一百”,像串循环往复的项链。

我最后看了眼镜面,裂开的缝隙里,蛇母的星云正在重新扩散,扩散的边缘,新的残片正在生成,编号“一百零三”的鳞片上,刻着张世界地图,地图的北极点,有个新的蛇形图腾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我后颈“一百”号残片的震动完全相同。

海水已经淹到了胸口,胖子在楼梯上大喊:“吴哥快上来!北极的冰盖正在融化,蛇母的左爪已经挖到那儿了!”我抓起“一百”号残片往楼梯跑,跑过第七十三级台阶时,回头看了眼黑洞,洞里的光柱突然变成金色,金色里,爷爷的身影正在向我招手,他手里举着的残片,编号是“零”,纯白色的鳞片上,刻着行小字:“回家的路在北极的冰眼里”。

楼梯的尽头,海面已经变成了青铜色,色的海水里,无数残片正在往北极的方向漂流,漂流的轨迹在海面上画出条巨大的蛇形,蛇头的位置,北极的方向正亮起道白光,像第二颗太阳正在升起。而我的“一百”号残片,突然开始发烫,烫出的红光在海面上拼出个新的坐标:北纬73度,西经13度,正是爷爷笔记里标注的“冰眼”位置。

胖子发动了西班牙古船的引擎,船尾的浪花里,浮出块编号“一百零四”的残片,鳞片是北极熊的形状,正往我们的船板上跳。我捡起残片往北极的方向看,那里的白光越来越亮,亮得能在海面上照出我们的影子,影子的后颈,都有个蛇形疤痕,疤痕里的数字,正在从“100”往“101”跳动,像个永远不会停的钟。

小姨突然指着船舷边的海水:“看那些残片!”海水里的残片正在自动排列,排列的形状,是张完整的世界地图,地图上的每个国家,都被蛇形刻痕圈了起来,圈起来的地方,都有个小小的光点在闪烁,闪烁的光点里,我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像我们一样的人,正在捡起属于他们的那块残片,准备踏上同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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