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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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6章 天墓无极(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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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拆迁的尘土还没散尽,陈九爷的拐杖就敲在了我古玩店的玻璃柜台上。彼时我正拿着块刚收来的清代青花盘琢磨釉色,抬头就见老头裹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对襟褂子,袖口磨出毛边,唯独那双眼睛亮得吓人,手里攥着个巴掌大的黑布包,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小许,收摊跟我走。”他声音压得低,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有笔活,除了你没人能接。”

我叫许砚,守着这家“砚古斋”快五年,靠的就是识土辨器的本事。陈九爷是圈里的老把式,早年倒过斗,后来洗手不干开了家茶馆,专做信息买卖,从不轻易求人。我放下手里的瓷盘,指了指柜台上的“今日歇业”木牌:“九爷,您知道我规矩,只做明面上的买卖,地下的活……”

“不是倒斗。”他打断我,黑布包往柜台上一放,解开的瞬间,我瞳孔骤缩。包里是半块巴掌大的玉饰,青白色的玉质里透着丝暗红,纹路是罕见的“缠枝龙纹”,但最特别的是玉饰边缘,有层薄薄的“水沁”,不是常见的土黄色,而是带着点青黑,这是只有在极寒水域下埋了百年以上才会形成的痕迹。

“这东西,是从‘镜泊湖底’捞上来的。”陈九爷的声音更低了,“上个月,一伙人去镜泊湖找‘黑水宫’,只活下来一个,死前把这个给了我。他们说,黑水宫里有件‘镇水兽首’,但地宫入口的机关,得靠‘分水玉’才能打开。这半块,就是分水玉的一部分。”

我摩挲着玉饰,指尖能感觉到玉质里的温润,还有一丝极淡的凉意,这是真东西无疑。镜泊湖的黑水宫,我早有耳闻,说是辽金时期的一座水下皇陵,埋的是当时的一位女真贵族,传说陵里藏着无数珍宝,还有一件能“镇水定波”的兽首,可几百年来,无数人去找,不是找不到入口,就是折在湖里,连个水花都没留下。

“您找我,是因为我识玉?”我抬头看他。

“不止。”陈九爷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纸,铺在柜台上,是张手绘的地图,上面标着镜泊湖的一处偏僻湖湾,还有几处用朱砂画的记号,“那伙人里有个懂风水的,说入口的机关跟‘水脉’有关,得靠能‘辨水脉、分水流’的人才能破解。你爷爷当年在长白山找过‘水龙墓’,你从小跟着他学辨水识土,这活,非你莫属。”

我爷爷许开山的名字,在圈里是个传说。他年轻时倒过不少斗,最厉害的一次,是在长白山找到一座唐代的水龙墓,靠的就是辨水脉的本事,后来却突然金盆洗手,再没提过地下的事。我从小跟着他学认土、辨器、看风水,唯独水脉这一块,他只教了些基础,说“水下的东西,太邪性,碰不得”。

“九爷,我爷爷的规矩……”

“你爷爷当年没说完的话,或许这次能有答案。”陈九爷盯着我,“那半块分水玉上,有你爷爷的记号。”

我一愣,再看玉饰,果然在龙纹的间隙里,有个极小的“砚”字,是我爷爷独有的刻法,他早年做的玉器,都会在不起眼的地方刻上这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爷爷从没提过镜泊湖,更没提过黑水宫,这半块玉饰,怎么会有他的记号?

“什么时候走?”我收起玉饰,把地图叠好放进兜里。

“现在。”陈九爷站起身,“车在外面等着,还有两个人,路上给你介绍。”

店门一关,外面停着辆黑色的越野车,驾驶座上坐着个穿黑色冲锋衣的女人,短发利落,眼神锐利,见我们过来,推开车门:“九爷,许先生,我叫苏湄,负责这次的装备和安保。”

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个男人,戴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手里拿着本厚厚的书,见我上车,伸出手:“许砚先生,我叫秦越,是历史研究员,主攻辽金史,这次负责解读地宫的文字和机关线索。”

我点头致意,心里却犯嘀咕,陈九爷找的人,一个懂安保,一个懂历史,加上我识玉辨水,这配置,倒像是早有准备。越野车一路向北,出了市区,驶上通往镜泊湖的公路,陈九爷才缓缓开口:“活下来的那个人,是我远房侄子,叫陈虎。他说,他们找到的入口,在湖底的一处溶洞里,但洞口有层‘水幕机关’,水流快得能把人绞碎,而且水里有‘食人鱼’,他们死了三个兄弟,才拿到这半块玉。”

秦越推了推眼镜,翻开手里的书,指着其中一页:“根据史料记载,辽金时期的女真贵族,喜欢把陵墓建在水域附近,认为水能‘藏气聚财’,但水下陵墓的机关,大多跟‘水’有关,比如‘水闸’‘水箭’,还有这种‘水幕机关’,靠的是水流的冲击力和方向,形成天然的屏障。”

苏湄则从背包里拿出个平板电脑,点开一张三维模型图:“这是我们根据陈虎的描述,做的地宫入口模拟图。溶洞入口在水下三十米处,直径大概两米,水幕机关就在入口处,水流速度每秒能达到三米以上,普通潜水设备根本扛不住。而且,镜泊湖底的水温只有四度左右,长时间潜水,很容易失温。”

我拿出那半块分水玉,放在车窗边,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玉上,玉里的暗红纹路更清晰了,隐约能看到另一半的轮廓。“分水玉,顾名思义,应该能改变水流的方向和速度。”我手指在玉饰上摩挲,“但只有半块,不够。九爷,另一半呢?”

陈九爷叹了口气:“陈虎说,另一半在他们领队手里,叫周老三,是个亡命徒,当年就是他带的队,现在不知道躲在哪儿。不过,他说周老三手里有张更详细的地图,标注了黑水宫的地宫结构,还有分水玉的另一半藏在哪儿。”

“也就是说,我们不仅要找地宫入口,还要找周老三?”我皱眉。

“不用。”苏湄突然开口,“周老三现在就在镜泊湖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叫‘渤海镇’。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他的落脚点,是家叫‘湖韵客栈’的地方。我们可以先去找他,拿到另一半分水玉和地图,再去湖底。”

越野车在傍晚时分抵达渤海镇,这是个依湖而建的小镇,街上大多是青砖灰瓦的老房子,路边的饭馆飘着鱼香,还有不少挂着“渔家乐”招牌的客栈。湖韵客栈在镇子的最东边,靠近湖边,是栋两层的小楼,门口挂着红灯笼,看着很普通。

苏湄先去踩点,回来时说周老三就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身边跟着两个保镖,手里有家伙。“硬闯不行,得智取。”她从背包里拿出套黑色的潜水服,“晚上十点,湖边有艘渔船,是我们的人,周老三习惯晚上去湖边抽烟,我们可以在那儿堵他。”

我点头,心里却总觉得不安。周老三是个亡命徒,手里有分水玉和地图,肯定警惕性极高,哪会这么容易被堵到?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晚上十点,湖边的风很凉,带着湖水的腥味。我们躲在一处废弃的码头后面,看着湖韵客栈的方向。没多久,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穿着黑色夹克,手里夹着烟,正是周老三。他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异常,才慢慢走向湖边的一艘小船。

“动手。”苏湄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手里的电击棍朝着周老三的后背挥去。周老三反应极快,猛地转身,躲过电击棍,从腰里掏出把匕首,朝着苏湄刺来。我和秦越也冲了上去,秦越虽然是个研究员,却也练过几下,一把抓住周老三的手腕,我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周老三吃痛,匕首掉在地上。

“你们是谁?”周老三被我们按在地上,挣扎着大喊。

“找你要样东西。”陈九爷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拿着那半块分水玉,“分水玉的另一半,还有黑水宫的地图。”

周老三看到分水玉,眼神变了:“是陈老鬼派你们来的?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那半块玉在我手里,地图也在,想要?没门!”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苏湄拿出手铐,把他铐在旁边的铁柱上,“要么交出来,要么跟我们去警局,你上个月在镜泊湖杀的人,够你判一辈子的。”

周老三脸色煞白,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服了软:“玉和地图在我房间的床底下,有个黑色的箱子,钥匙在我兜里。”

苏湄让人去拿东西,我蹲在周老三面前:“你们去黑水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财宝?”

周老三冷笑一声:“财宝?那只是幌子!真正值钱的是‘镇水兽首’,那东西不仅能镇水,还能找到‘女真金脉’!当年那个女真贵族,就是靠金脉发家的,兽首里藏着金脉的地图!”

我心里一动,女真金脉,传说中辽金时期最大的金矿,藏在长白山深处,几百年来没人找到,没想到竟然跟黑水宫的兽首有关。

没多久,去拿东西的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半块分水玉,跟陈九爷手里的那半块合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一块,还有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上面标着黑水宫的地宫结构,从入口到主墓室,一共要经过三道机关,最后一道机关后面,就是兽首的存放处。

“既然东西拿到了,那他怎么办?”我指着周老三。

“交给警方。”苏湄拿出手机,“他犯的事,该有个了结。”

处理完周老三,我们回到客栈,连夜研究地图。秦越指着地图上的第一道机关:“这是‘分水阵’,就是我们之前说的水幕机关,需要分水玉才能打开。你们看,这里标着‘玉定三穴’,应该是说,要把分水玉放在三个特定的穴位上,才能让水流分开,露出入口。”

我拿着完整的分水玉,感觉玉质里的凉意更明显了,还有一丝微弱的震动,像是在呼应着什么。“明天一早,我们去湖湾。”我把玉收起来,“先找到入口,再想后面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们租了艘渔船,朝着地图上标注的湖湾驶去。那处湖湾很偏僻,周围都是陡峭的山崖,湖水呈深黑色,看不到底,风吹在脸上,带着股寒意。苏湄拿出潜水设备,递给我一套:“许先生,你是第一个下去的,我们在上面接应你,有情况随时联系。”

我点点头,穿上潜水服,背上氧气瓶,拿着分水玉和手电筒,慢慢潜入水中。湖水很凉,刚下去就打了个寒颤,手电筒的光在水里只能照出几米远,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水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入口在水下三十米处的一处溶洞里。我往下潜,越往下,水温越低,水流也越急。快到三十米时,我看到前方有个黑乎乎的洞口,水流正从洞口里涌出来,形成一道湍急的水幕,这就是分水阵。

我游到洞口附近,拿出分水玉,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在洞口周围找三个“穴位”。很快,我在洞口左侧的石壁上找到了第一个穴位,是个拳头大的凹槽,正好能放下分水玉的一部分。我把玉的一半嵌进去,凹槽里突然亮起一道微弱的青光,水流的速度明显慢了些。

接着,我在洞口右侧和上方,分别找到了另外两个穴位,把分水玉的另外两部分嵌进去。当最后一块玉嵌进去时,三道青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圆形的光罩,笼罩着整个洞口。水幕突然分开,朝着两边流去,露出了洞口的真面目——是个两米宽的通道,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

我对着对讲机说:“入口打开了,你们可以下来了。”

没多久,苏湄和秦越也潜了下来,陈九爷年纪大,留在渔船上接应。我们三个拿着手电筒,慢慢走进通道。通道里很干燥,没有水,石壁上刻着不少女真文字,秦越一边走一边看:“这些文字是记载这座地宫的建造过程,说这位贵族叫‘完颜烈’,是当时的女真部落首领,因为平定叛乱有功,被封为‘黑水王’,这座地宫是他亲自选址建造的。”

通道走了大概五十米,前方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刻着一个巨大的兽首图案,跟传说中的镇水兽首一模一样,石门中间有个凹槽,形状跟分水玉正好契合。

“这是第二道机关,‘兽首门’。”秦越指着石门,“地图上说,要把分水玉放进凹槽里,才能打开石门,但要注意,石门后面可能有陷阱。”

我把分水玉放进凹槽,石门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缓缓打开。门后是个宽敞的墓室,墓室中间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周围散落着不少陪葬品,有青铜器、玉器、金银器,还有一些看不懂的陶俑。

“小心点,别碰那些陪葬品。”我提醒他们,“辽金时期的墓室,很喜欢在陪葬品上装机关,一碰就会触发。”

我们绕开陪葬品,朝着石棺走去。石棺上刻着跟石门上一样的兽首图案,还有一些女真文字,秦越看了一会儿,脸色变了:“不好,这不是主墓室,是‘诱棺室’!真正的主墓室在后面,这里的石棺是用来迷惑人的,而且……”

他的话还没说完,墓室的地面突然开始震动,四周的墙壁上射出无数支箭,朝着我们射来。苏湄反应极快,一把把我和秦越扑倒在地,箭擦着我们的头皮飞过,钉在石壁上,箭头上还带着黑色的毒液。

“快躲到石棺后面!”苏湄大喊,我们三个爬起来,躲到石棺后面,箭雨还在继续,密密麻麻的,把整个墓室都覆盖了。

“怎么办?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秦越脸色发白,声音都在抖。

我看着石棺,突然想起地图上的标注,诱棺室的石棺下面,有个暗门,通往主墓室。“我们得推开石棺!”我用力推了推石棺,纹丝不动,“苏湄,帮我一把!”

苏湄点点头,我们两个一起用力,石棺慢慢移动,露出下面的一个暗门,刚好能容一个人通过。箭雨还在继续,我们三个依次钻进暗门,刚进去,身后的箭雨就停了,暗门也自动关上了。

暗门后面是条狭窄的通道,里面黑漆漆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我们拿着手电筒往前走,通道尽头是一道木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真正的主墓室。

主墓室比诱棺室大了一倍,中间的高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兽首,正是镇水兽首!兽首通体青绿色,上面镶嵌着不少红宝石和蓝宝石,眼睛是用黑曜石做的,在手电筒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兽首的下面,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上面刻着“金脉图”三个字。

“找到了!”秦越兴奋地跑过去,想要拿兽首,我一把拉住他:“等等,不对劲。”

主墓室里太安静了,除了我们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声音,而且,这么重要的主墓室,怎么会没有机关?我仔细观察着四周,发现墓室的四个角落,各有一个石俑,石俑的眼睛是空心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小心石俑!”我大喊,话音刚落,四个石俑的眼睛里突然喷出火焰,朝着中间的高台射去。苏湄立刻拿出灭火器,对着火焰喷射,火焰被压制住,但石俑的嘴巴里又射出无数支毒箭,朝着我们射来。

我们三个躲在高台后面,看着石俑,不知道该怎么办。秦越突然指着兽首:“地图上说,兽首是‘镇墓之物’,能压制所有机关!我们只要拿到兽首,机关就会停止!”

我看着兽首,又看了看石俑,心里一横,站起来,朝着高台跑去。毒箭在我身边飞过,我躲躲闪闪,终于跑到高台上,一把抓住兽首的耳朵,用力一拔。兽首纹丝不动,反而高台开始震动,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里面冒出黑色的烟雾。

“不好,是‘毒烟机关’!”秦越大喊,“快把分水玉放在兽首的眼睛里!地图上说,分水玉能‘破毒解厄’!”

我立刻拿出分水玉,塞进兽首的眼睛里。玉刚放进去,兽首突然发出一道金光,笼罩着整个主墓室。石俑停止了喷射,地面的裂缝也慢慢合拢,黑色烟雾如同遇到克星般快速消散。我松了口气,刚想把兽首从高台上搬下来,指尖却突然触到兽首底座的一道暗纹——那是个极其隐蔽的凹槽,形状与分水玉完全契合,只是比之前嵌在石门上的凹槽更深。

“等等,这兽首不对劲。”我缩回手,示意苏湄和秦越过来细看,“底座的凹槽像是专门用来固定分水玉的,但之前我们用分水玉打开石门时,玉并没有任何损耗,现在把玉嵌在这里,说不定会触发新的机关。”

秦越蹲下身,用手电筒照着凹槽,突然“咦”了一声:“你们看,凹槽里刻着女真文,翻译过来是‘玉归其位,金脉显形’。也就是说,分水玉本来就该放在这里,只有这样才能打开金脉图的盒子。”

苏湄皱着眉:“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金脉图是不是真的在盒子里,万一这又是个陷阱呢?”

我沉吟片刻,想起爷爷当年留下的一本笔记,里面提到过辽金时期的“器中器”机关——很多重要的宝物会被藏在看似完整的器物中,只有用特定的信物激活,才能露出真正的本体。“试试吧,就算是陷阱,我们也得闯一闯。”

我将分水玉缓缓嵌入兽首底座的凹槽,玉刚完全贴合,兽首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通体的青铜色逐渐褪去,露出里面银白色的金属光泽,镶嵌的红宝石和蓝宝石也变得更加璀璨。紧接着,兽首的嘴巴缓缓张开,从里面掉出一个巴掌大的银色钥匙,正好落在金色盒子的旁边。

“是打开金脉图盒子的钥匙!”秦越兴奋地捡起钥匙,就要去开盒子,我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先别急,主墓室的机关不可能这么简单。你们看四周的墙壁,刚才石俑喷射火焰和毒箭后,墙面上隐约露出了一些纹路。”

众人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果然,主墓室的四面墙壁上,原本光滑的石壁此刻浮现出细密的纹路,纵横交错,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墓室笼罩其中。苏湄用手摸了摸纹路,突然脸色一变:“这是‘流沙纹’,下面是空的,里面应该灌满了流沙,一旦触动,整个墓室都会被流沙掩埋!”

我心里一紧,刚想提醒大家小心,秦越却已经迫不及待地用银色钥匙打开了金色盒子。盒子打开的瞬间,里面并没有什么金脉图,只有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画着一幅诡异的图案——一个巨大的兽首被绑在石柱上,周围站着十几个女真族人,手里拿着武器,像是在进行某种祭祀。

“不对,这不是金脉图!”秦越脸色煞白,手一抖,羊皮纸掉在了地上。就在这时,整个墓室突然剧烈震动,四面墙壁上的流沙纹开始闪烁,无数细小的沙粒从纹路中渗出,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快跑!流沙要来了!”苏湄大喊,一把拉起我和秦越,朝着暗门的方向跑去。可还没跑几步,暗门就“轰隆”一声关上了,取而代之的是墓室另一侧的一道石门缓缓打开,门后传来水流的声音。

“只能从那边走了!”我指着新打开的石门,三人立刻冲了过去。刚进门,身后就传来“哗啦”的巨响,回头一看,整个主墓室已经被流沙填满,高台上的兽首也被流沙淹没,只露出一只镶嵌着红宝石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石门后的通道比之前的更窄,而且地面湿滑,不时有水滴从头顶的石壁上滴落。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前方突然出现一道亮光,水流声也越来越大。我们加快脚步,走出通道,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湖泊,湖水呈深蓝色,清澈见底,湖中心有一座小岛,岛上矗立着一座石塔,塔尖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那座石塔应该就是存放金脉图的地方。”秦越指着石塔,激动地说,“羊皮纸上的图案,说不定就是在这座岛上举行的祭祀仪式。”

我们沿着湖边寻找通往小岛的路,很快发现湖边停着一艘小船,船身是用整根松木打造的,上面刻着跟兽首一样的缠枝龙纹。苏湄检查了一下小船,确定没有问题后,我们三人依次上船,苏湄负责划船,我和秦越则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小船缓缓驶向湖中心的小岛,湖水平静无波,没有任何异常。可就在快要靠近小岛时,湖面突然掀起一阵巨浪,小船被掀得左右摇晃,差点翻船。苏湄死死地抓住船桨,大喊:“水下有东西!”

我立刻拿出手电筒,朝着水下照去,只见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水下快速游动,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从体型来看,至少有十几米长。“是水怪?”秦越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抓住船舷。

“不是水怪,是机关!”我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提到的“水兽机关”——辽金时期的工匠会模仿水中猛兽的形态,打造巨型机关兽,藏在地下湖泊中,守护重要的宝物。“它的弱点应该在眼睛,苏湄,你把船划到石塔附近,那里可能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苏湄点点头,奋力划着船桨,小船在巨浪中艰难地前进。水下的黑影越来越近,我们甚至能看到它背上的骨刺,闪烁着寒光。就在这时,石塔的底层突然打开一道石门,苏湄抓住机会,将小船划进石门,黑影撞到石门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沉入水中,不再动弹。

我们三人瘫坐在船上,大口喘着气,刚才的一幕实在太惊险了。缓过劲后,我们下了船,走进石塔。石塔内部是空的,只有一部螺旋形的楼梯,通往塔顶。我们沿着楼梯往上走,每走一步,楼梯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走到塔顶,眼前出现一间圆形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正是我们在主墓室里看到的那个,但这次盒子上没有任何锁孔,反而刻着一圈女真文。秦越凑过去看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这些文字翻译过来是‘以血为引,金脉自现’。也就是说,需要用我们的血,才能打开这个盒子。”

“用我们的血?”苏湄皱眉,“这会不会是个陷阱?万一打开盒子后,触发了更危险的机关怎么办?”

我看着金色盒子,又看了看石室的四周,发现石室的墙壁上刻着不少女真族人的生活场景,其中一幅画的是一个部落首领,手里拿着一张地图,正在给族人讲解什么,而首领的脖子上,戴着一个跟分水玉一模一样的玉饰。“我想,这不是陷阱。”我拿出分水玉,放在石台上,“分水玉是黑水王的信物,而我们能拿到分水玉,说明我们有资格获得金脉图。至于用血为引,可能是为了证明我们的诚意。”

说完,我拿出一把小刀,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将血滴在金色盒子上。血刚接触到盒子,盒子就发出一阵金色的光芒,表面的女真文逐渐消失,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张羊皮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标注着长白山深处的各个地点,还有一些红色的圆点,应该就是金脉的位置。

“真的是金脉图!”秦越激动地拿起羊皮纸,仔细看了起来,“太好了,有了这张图,我们就能找到女真金脉,为研究辽金时期的历史提供重要的资料!”

我却没有那么兴奋,反而觉得有些不安。我们一路走来,虽然遇到了不少机关,但总觉得太顺利了,像是有人故意引导我们找到金脉图。就在这时,石室突然剧烈震动,石塔开始摇晃,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不好,石塔要塌了!”苏湄大喊,一把拉起我和秦越,朝着楼梯跑去。我们刚跑下楼梯,石塔的顶层就“轰隆”一声坍塌,碎石块不断从头顶落下。我们拼命地跑,终于跑出石塔,跳上小船。

小船刚划离小岛,整个石塔就彻底坍塌,沉入地下湖泊。湖面再次掀起巨浪,我们在巨浪中艰难地划着船,朝着通道的方向驶去。就在快要到达通道口时,水下的黑影再次出现,这次它不再攻击我们,而是跟在小船后面,像是在护送我们离开。

“它好像没有恶意。”我看着水下的黑影,突然明白了什么,“它不是守护金脉图的机关兽,而是守护黑水王陵墓的‘灵兽’,刚才攻击我们,是因为我们闯入了它的领地,现在看到我们拿到了金脉图,知道我们没有恶意,所以才护送我们离开。”

苏湄和秦越点点头,不再害怕,反而觉得这只灵兽有些可爱。小船驶入通道后,黑影才沉入水中,消失不见。我们沿着通道往回走,一路上没有再遇到任何机关,顺利地回到了诱棺室。

诱棺室里的箭雨已经停止,石棺也恢复了原位。我们绕开石棺,走出石门,沿着通道回到湖底的溶洞。苏湄拿出对讲机,联系陈九爷,告诉我们已经拿到金脉图,准备上浮。

上浮的过程很顺利,当我们钻出水面,回到渔船上时,陈九爷已经在船上等着我们了。他看到我们手里的金脉图,激动得手都在抖:“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小许,你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为你骄傲的!”

我看着金脉图,心里却想起了爷爷当年为什么要金盆洗手。或许,他早就知道金脉图的存在,也知道找到金脉图后会带来什么后果。毕竟,这么大的金矿,一旦曝光,肯定会引起各方势力的争夺,到时候不仅会破坏长白山的生态环境,还会引发一系列的冲突。

“九爷,我们不能把金脉图公之于众。”我突然开口,“你想想,这么大的金矿,要是被那些贪婪的人知道了,他们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去开采,到时候长白山就会被毁了,而且还会有很多人因为争夺金矿而丧命。”

陈九爷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秦越也皱起了眉:“可是,这张金脉图对历史研究很重要,要是就这么藏起来,太可惜了。”

“我们可以把金脉图交给国家。”苏湄突然说,“国家有专门的机构负责保护文化遗产和自然资源,他们会合理地利用金脉图,既不会破坏环境,也能为历史研究提供帮助。而且,国家的力量比我们强,能够保护好金脉图,不让它落入坏人手中。”

我和陈九爷对视一眼,都觉得苏湄说得有道理。毕竟,我们冒险找到金脉图,不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而是为了保护这份珍贵的历史遗产。

回到渤海镇后,我们立刻联系了当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很快就赶来了,他们看到金脉图后,都非常激动,对我们表示感谢,并承诺会将金脉图交给国家文物保护中心,进行妥善的保管和研究。

处理完金脉图的事情后,我们各自分开。陈九爷回到了茶馆,继续做他的信息买卖;秦越则带着金脉图的复印件,回到了研究所,开始撰写研究报告;苏湄也接到了新的任务,准备前往下一个地方执行安保工作。

我回到了古玩店,重新挂上“今日营业”的木牌,继续做我的古玩生意。只是,经过这次镜泊湖的探险,我对古玩有了新的认识。这些古老的器物,不仅承载着历史的记忆,还隐藏着古人的智慧和警示。它们不是用来满足人们贪婪欲望的工具,而是需要我们去保护和传承的文化遗产。

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信,是国家文物保护中心寄来的。信里除了感谢我们为国家保护了重要的历史遗产外,还邀请我加入国家文物保护志愿者队伍,参与全国各地的文物保护工作。

我拿着信,心里充满了激动。或许,这就是爷爷当年希望我走的路。虽然我不能像爷爷那样去倒斗,但我可以用自己识土辨器的本事,去保护那些珍贵的文物,让它们能够永远地流传下去,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国家的历史和文化。

我提笔给国家文物保护中心回了信,答应了他们的邀请。放下笔,我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不知道未来还会遇到什么样的挑战,但我知道,只要我坚持自己的信念,守护好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就不会辜负爷爷的期望,也不会辜负那些为了保护文物而付出努力的人们。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许,还记得我吗?我是周老三。”

我心里一紧,周老三不是已经被警方抓起来了吗?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你不是被抓了吗?”

“呵呵,警方是抓了我,但我有人保释我出来了。”周老三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我知道你把金脉图交给国家了,但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告诉你,女真金脉里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东西,比金脉图值钱百倍,我已经找到线索了,如果你想知道是什么,就来长白山找我。”

电话挂断了,我握着手机,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周老三说的更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找我?长白山又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我?

我看着墙上爷爷的照片,突然觉得,这次镜泊湖的探险,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到来。我收拾好行李,锁上古玩店的门,朝着长白山的方向走去。我不知道这次去长白山会遇到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去,不仅是为了弄清周老三说的秘密,更是为了保护那些还未被发现的珍贵文物,守护好我们国家的历史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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