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永远相信，皇姐，你去公主府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太难过可以吗？”
云怜脸上笑容一滞。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他们全部抛下她离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放心，放心，你皇姐没那么容易被打倒，无论遇见什么我都能接受。”
她已经见过方丈。
心中早有决断。
情情爱爱在家国大义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云惜望着她意气风发的脸庞，终究没法说出心里那句压了很久的话。
云惜很不放心。
“要不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公主府吧？皇姐，求你不要拒绝我。”
当初发生那件事时，整个云国连敲三天丧钟。
就连普通百姓知道都会心疼到难以接受。
要是让皇姐知道，根本不敢想象她会有多痛心。
云怜伸出一根指尖点在云惜鼻头。
“难道除了公主府这件事之外，你们还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云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云惜未语泪先流，脸上表情比哭还难看。
“皇姐，求你带我一起去吧，兰寒他……没了！”
“对不起，是我没帮你守护好他！”
可如果再来一次，她依然不会阻止兰寒，甚至心里诡异地渴望着兰寒可以早点出手。
如果她身上没有云国责任，她更希望能替兰寒去做那一切，成为无论时空跨越多久，都永远在云怜身上留下深深印记的存在。
云怜脸上还维持着笑容，可泪水早已不受控制从眼眶流出。
“什么叫兰寒没了？云惜，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我？”
云惜泣不成声。
“前几天你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万佛寺路上有很多一步一叩首，四肢受伤仍然要拜佛的那些百姓吗？”
“云国第一个做出这件事的人是兰寒，他每一下磕头都磕得极重，而且他到山顶时，手掌、膝盖、额头都血肉模糊。
几乎看不出本来样貌，要不是方丈出手，估计刚爬到山顶，就没了。”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即使他们再努力，兰寒竟然瞒着他们尝试一个又一个禁忌术法。
在他跃身火海时，云怜身体好像也隔了一个屏障。
把那些一直以来抢占她身体的妖魔鬼怪，通通驱走。
云怜如同一位睡美人，终于沉睡下去。
哪怕后来时不时会突然住进一个新的灵魂，也没多久，就能驱逐。
如同破洞的身躯突然被填补上。
云怜心头第一次泛起那种尖锐而又细密的疼痛。
“我要去公主府。”
云怜随手擦去眼角的泪，几乎飞奔，就从里面跑出去。
青竹在听见女皇提起驸马名字的那一刻，就泣不成声。
作为太女的贴身侍女，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驸马所遭遇过的一切。
可那些话她就连从口中说出，都能觉得舌尖刺痛。
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太女知道驸马背后付出的那一切，会有多么崩溃。
她不能再承受失去太女的痛苦。
她是个懦夫。
只能努力在太女需要的那一刻，尽力让她用得更称心如意一点。
青竹很快驾起马车，追上云怜。
“太女殿下上来，奴婢保证很快就能带你回到公主府。”
云怜懒得等马车，三下五除二就把马单独卸出来。
“青竹，我等不了马车，先走一步。”
青竹望着在马背上驰骋的太女殿下，几乎瞬间就像她一样赶起一匹快马，追随在云怜身后。
云怜到达公主府时，向来热闹的地方，此刻大门紧闭，里面几乎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青竹追上，就朝门房喊。
看见云怜出现的那一刻，整个公主府沸腾。
可短暂的喜悦过后，是巨大的悲伤。
云怜眼睛很尖，几乎眨眼之间就看出整个公主府兵力，都集中在某一处。
云怜有预感。
兰寒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果不其然。
巨大而晶莹剔透的水晶冰棺里面，兰寒静静躺在里面，了无生机。
从衣服之中透出来的肌肤，上面缝着密密麻麻的针线。
就像是被撕裂成很多块的碎布，被人强行拼凑在一起。
诡异而难看。
可云怜觉得他一点也不丑。
看见云怜身影出现，另外三个皇夫也几乎立刻红着眼。
齐齐跪在云怜身侧。
“太女殿下，我们有罪。”
云怜把手伸进冰棺之中，触摸着他冰凉的体温。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原原本本，把关于兰寒所做的一切都说出来。
如果谁胆敢有一分隐瞒，就给我滚出公主府，以后再也不许回来。”
三人泪流满面，却谁都不敢先开那个口。
兰寒的离开，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过的。
看见云怜身影出现，另外三个皇夫也几乎立刻红着眼。
齐齐跪在云怜身侧。
“太女殿下，我们有罪。”
云怜把手伸进冰棺之中，触摸着他冰凉的体温。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原原本本，把关于兰寒所做的一切都说出来。
如果谁胆敢有一分隐瞒，就给我滚出公主府，以后再也不许回来。”
三人泪流满面，却谁都不敢先开那个口。
兰寒的离开，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看见云怜身影出现，另外三个皇夫也几乎立刻红着眼。
齐齐跪在云怜身侧。
“太女殿下，我们有罪。”
云怜把手伸进冰棺之中，触摸着他冰凉的体温。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原原本本，把关于兰寒所做的一切都说出来。
如果谁胆敢有一分隐瞒，就给我滚出公主府，以后再也不许回来。”
三人泪流满面，却谁都不敢先开那个口。
兰寒的离开，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看见云怜身影出现，另外三个皇夫也几乎立刻红着眼。
齐齐跪在云怜身侧。
“太女殿下，我们有罪。”
云怜把手伸进冰棺之中，触摸着他冰凉的体温。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原原本本，把关于兰寒所做的一切都说出来。
如果谁胆敢有一分隐瞒，就给我滚出公主府，以后再也不许回来。”
三人泪流满面，却谁都不敢先开那个口。
兰寒的离开，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看见云怜身影出现，另外三个皇夫也几乎立刻红着眼。
齐齐跪在云怜身侧。
“太女殿下，我们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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