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倒是不意外祁柔薇会被剔出内院，毕竟当初给名额的时候，他想的也只是外院入学资格。
只是她心高气傲，一向被青皇和皇后捧在手心里，真不知去了外院，该如何自处。
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祁欢想帮的都已经帮上，接下来就得靠她自己。
“说起来，除了这两个擂台名额我们外院可以争一争，我怎么记得前段时间，弹碁峰也重启了，怎么没人去那儿？”
弹碁峰？不正是自己住的地方吗？
祁欢不动声色继续听着，原来说的却是上官晨带人闹事，祁柔薇替他解围，而后学宫先生做主将齐先生的镶金玉牌挂到擂台上的事。
他因忙着在弹碁峰种植灵草，又指点楚宁洛，照顾粥粥，因此并没有关注镶金玉牌究竟被谁拿去了。
“你要说这事也奇了！”一位学子神秘顾看左右，发现没有上官家的子弟后，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他们新入学弟子中，那上官晨已是快结丹，马上就可以踏入金丹，也无人是他对手。”
“哪里想到，咱们外院那个王凡，这时候也不知怎么就想通了，直接将上官晨打趴在擂台上，取走了弹碁峰的镶金玉牌。”
能打赢快要结丹的上官晨，倒是个人物。
另一人也赶紧接话道：“你们说的王凡就是那个年年缴着高额束修，立志要夺得九门功法第一的王凡？”
“我记得，他早就以心法第一获取了内院名额。”
“是啊，这人一根筋儿就是不入内院，说自己修行还没到家，一定要九门功课都夺得第一，方才进去。”
这普天之下，哪里有万全之人，总是一向足够出色也就罢了，哪怕是稷下学宫，这样的人也难找。
所以这王凡，并没能夺得九门功课全部第一。
“我记得，他去年其余八门都夺得第一了，就是凡艺还不太妥当，去岁是在凡艺棋道上输给了黎家少主。”
“当初还信誓旦旦地扬言，今年必定九门功课皆成第一，怎么如今考核时间还没完全开启，他就不再追求完美，反而要了弹碁峰的镶金玉牌？”
谈到此处，那人竟是会心一笑：“这话就更奇了！”
“我闻说，那日王凡正准备通过传送阵，进内院找黎家少主切磋棋艺，忽然遇到一位书生在摆弄算筹。”
王凡看书生苦苦计算某事，不得其法，于是正打算从旁给他指点一二，书生却脑门一拍，道：“原来二十一路是多出这些变化。”
王凡不解，问是什么意思，书生道：“围棋有横十九纵十九，三百六十一点间，变化非常。我正是在计算如果是二十一路棋，该有多少变化，这变化又是哪些。”
听到这话，王凡大惊，慎重问他：“难道你在棋道上天赋惊人，算无遗漏，从未败绩？”
后来也不知那书生是如何回答的，竟然叫王凡心头一震，忙请教他名姓。
得知这人不过是个凡人，却也是稷下学宫弟子，学宫评定资格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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