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件法器在空中拉出耀目的轨迹,灵力光芒汇作一片金灿灿的瀑布。
贺律斋如此豪气的手笔,惊呆了一众连裤衩子都最少破俩洞的剑修。
哇塞?
日子不过了?
没见过世面的他们在此刻显得异常团结,一颗颗毛茸茸的脑袋顺着贺律斋甩出去的法器的方向,嘴巴张得老大。
“这么多法器砸在身上,不得青一块紫一块啊……”
“大胆点,没那么轻松。”
“如果这次对手不是江钰,估计得是左一块右一块了。”
在大家见世面的沉默中,有个心直口快的:“就我好奇他身上到底装了多少法器吗?怎么感觉都是偷一把也不会发现的程度吧?”
直白的猜测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顿时,一大部分剑修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了。
“……咳,谁说的!”
有人欲盖弥彰地反驳。
“我们剑修,这辈子行得端坐得正,怎么会是那种为了一点……嗯,我们不会是那种为了很多身外之物,就丢掉气节的人——吧?”
“是啊是啊,谁说的赶紧道歉,别败坏我们剑修的名声,吸溜……等会又有人加深刻板印象,说我们剑修很穷了。吸溜……”
“道友,我百分百赞同你说的,但你说的时候能捂着嘴吗?口水滴我脚上了。我就剩这一双鞋了。”
“抱歉抱歉!既然如此,道友,相遇即是缘,你看我把我这双鞋赔给你——”
“唉,大家都是兄弟,你也不容易,鞋底磨得都见底了,不用赔了。”
台下的剑修们你谦我让,意图打破剑修穷酸的“谣言”。
可有句话,叫越努力越心酸。
孟挽花捂住嘴,偷听听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果然,她还是太性感了。
另一边,江钰面前,数件法器在半空形成压顶之势,灵光闪烁,如暴雨前的乌云,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她眼底是和台下众人一样的惊艳。
但在其余人还只停留在幻想的阶段时,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只见各类法器已经近在咫尺,江钰却一派气定神闲,手摸向腰间。
有细心的,注意到这个动作,终于意识到开局这么久,江钰竟然一直没有拔剑出来。
“她刚刚一直在干什么来着?”
“嗯……好问题。”
“不应该啊,凭江钰的本事,不应该打得这么苟啊,目前我看不出来怎么能躲过去。”
“嘘,别说话,看她操作!”
几百双眼睛紧紧盯着江钰,后者神色自若,面对如今的局面,她唇角甚至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实在是——!
“装逼。”
江钰脑海蓦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少年音,带着些许倦意和嫌弃。
霜飔剑!
江钰一愣,随即惊喜道:“你怎么活了?!”
“什么叫活了!”那头顿时又暴躁起来,“我什么时候死过!我那是去眠一眠!眠一眠!”
“哎呀差不多差不多。”江钰压根没仔细听,“准备好,我要开始装了!”
“切。”
霜飔剑虽然嘴上嫌弃,但在江钰吩咐的下一秒,淡青色的剑尖就已凝起灵力,似雪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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