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可闻的、属于那层薄如纸的烧麦皮破裂的脆响。
紧接着,是牙齿陷入软糯弹牙的糯米馅料,触碰到沙沙的咸蛋黄、q弹的香菇丁、脆嫩的笋丁以及干香的猪肉丁的丰富层次感。
“唔——!!!”
下一秒,两位年龄加起来超过一个半世纪的老人,脸上同时露出了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的、极致惊艳和享受的表情!
他们的眼睛在瞬间瞪大,瞳孔里仿佛有光芒炸开!
那是一种语言难以形容的、味蕾被瞬间征服的震撼!
“绝了!绝了啊!!”张大爷甚至顾不上烫,含糊不清地大声嚷嚷起来,激动得手都有些抖。
“小徐!你这个烧麦……这味道……简直太绝了!神仙味道啊这是!”
何永年相对内敛一些,但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细细品味着,感受着那复杂而和谐的口味在口腔中爆炸、融合,好半晌,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何永年仿佛将胸腔里的浊气都吐尽了,只剩下满口的余香,他看向徐洋,眼神里充满了惊叹。
“小徐,我……我真是服了!你这烧麦皮,到底是怎么做到薄得跟纸一样,近乎透明,却又能保持韧性,一点都不破,而且吃起来口感还这么爽滑弹牙的?这……这简直不可思议!”
伴随着烧麦在口中被进一步咀嚼,那糯米的软糯咸香彻底释放,每一粒米都仿佛吸饱了汤汁和油脂,入味至极!
而那咸蛋黄,更是点睛之笔,沙沙的口感中带着微微的流油感,咸鲜的风味完美地中和了糯米的腻,提升了整体的层次感。
香菇的醇厚、笋丁的清爽、猪肉的干香……所有的一切,都融合得天衣无缝!
简直就是好吃不腻,这味道……是真的绝了!
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一起吞下去!
“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黄味纸皮烧麦!”张大爷一边烫得嘶嘶吸气,一边毫不吝啬地抛出最高赞誉。
“我以前吃的那些烧麦,跟小徐你这一比,那都是啥啊?猪食!”
“原来正宗的、顶级的蛋黄烧麦是这个味道!”何永年也感慨万千,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实在是太好吃了!我感觉我这辈子吃的烧麦都白吃了!”
两个人一边疯狂输出赞美之词,一边仿佛开启了无声的竞速模式,手里的动作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一口接一口,一个接一个,谁都不肯慢下半拍,都想着吃快点,能多往自己嘴巴里塞一个是一个!
那架势,不像是在品尝美食,倒像是在进行一场关乎尊严和幸福的生死时速!
哪怕是偶尔因为吃得太快太急,被馅料噎得直伸脖子,他们也丝毫不在乎,胡乱捶两下胸口,灌一口旁边小圆贴心递上的温水,缓过劲来立刻又投入到战斗中去!
对于他们这把年纪来说,金钱、地位、名声,似乎都已经是过眼云烟,唯有眼前这口由徐洋亲手制作、能带来极致愉悦的美食,才是实实在在的、最极致的享受!
何永年此刻内心无比的庆幸,甚至带着点后怕。
他现在连市中心的豪华别墅都不怎么回去了,直接在老城区买了套房子,就是为了每天早上能距离徐洋更近一点,有机会蹭到第一口最新鲜、最热乎的美食!
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都会以为何氏集团的董事长是不是疯了,或者老糊涂了,竟然放着顶级豪宅不住,跑来挤老城区。
但只有那些真正排过队、抢购过、哪怕只尝到过一次徐洋手艺的幸运儿,才会深刻理解何永年的选择。
值!这一切,绝对的值!
为了这口吃的,别说搬到老城区,就是让他们天天在徐洋院子门口打地铺,估计都有人愿意!
此刻的何永年,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在心里为自己的英明决策点赞。
果然,在徐洋这里,就得跟老张头这个老不正经的学,脸皮必须足够厚,心必须足够黑,该装傻时装傻,该吹捧时吹捧,该上手抢时绝不含糊!
否则的话,像他们这种有身份的人,难道还真能天天拉下脸去跟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身手敏捷的大妈们,在徐记小吃摊前排长龙挤破头吗?
一想到徐记小吃摊前那每日准时上演的、人山人海、堪比春运现场的盛况,何永年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前来品尝徐洋美食的客人们,一个个都太卷了!
为了口吃的,能凌晨就来排队,能研究出各种排队战术,能为了最后一个美食大打出手……
就算他们住在老城区,拥有地利,但在那种疯狂的氛围下,也根本卷不过那些将“吃”视为头等大事的硬核吃货啊!
所以,像今天这样,凭借邻里关系和厚脸皮,直接上门蹭到刚出锅的、限量版尝鲜美食,简直就是天堂般的待遇!
一通风卷残云,盘子里的烧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直到最后一个烧麦被何永年以毫厘之差抢到并塞进嘴里,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暂时告一段落。
两位大爷满足地摸着明显鼓起来的肚子,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和惬意的光芒,连打着饱嗝都带着烧麦的余香。
心满意足之后,他们自然也很识趣,知道徐洋他们还要准备出摊,不能过多打扰。
“小徐啊,那我们就不耽误你忙了!”
“对对对,我们先走了,谢谢款待啊!”
两人说着客气话,动作麻利地放下盘子,带着一身的满足和饭菜香,心照不宣地、笑眯眯地离开了小院,深藏功与名。
送走了两位活宝大爷,小院里重新恢复了忙碌而有序的节奏。
徐洋、余幼薇和小圆三人,继续埋头苦干,为即将到来的早市高峰做最后的准备。
时间悄然流逝,到了早上七点半。
小家伙公主房的卧室窗帘缝隙里,透进来更加明亮的阳光。
大床上,乔菲菲那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总算是挣扎着,勉强能睁开一条缝了。
“唔……”
她发出一声带着浓浓倦意的鼻音,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尤其是腰肢和双腿,酸软得不像话。
没办法,昨晚……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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