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莫甘娜之所以会想起要和江黎告别那是因为她真心把江黎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既然她莫甘娜打算离开地球了，那在离别前向自己的朋友道个别也是正常的吧。
江黎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因为没想到的原因，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莫甘娜眼中心目中能达到现在这个地位。
不过是道个别，有江黎的打岔，莫甘娜很快便舍去了心底复杂多变的情绪恢复了正常。
“我靠，我要离开地球了好心过来和你告别，你就这样看我的，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是是是，是我的错了。哦对了，我的研究完成了，你那边又安排好的人了嘛？有的话先把基因信息发给我吧，之前答应过你的，你们恶魔的基因毕竟和我们地球人的普通基因不同，可能还需要调整一下。”
“什么，你已经研究好了？那个后期可以自己升级的超级基因。我靠，你开挂了吧，这么快就研究成功了呢？你没骗我吧？”
莫甘娜闻言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她是万万没想到，江黎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她所说分那种超级基因研究成功。
“我还能骗你不成，真的已经研究完毕了，你那边确定好人选了没有？”
江黎见到莫甘娜如此震惊的模样，不由露出了几分得意的表情。
嘿，小瞧她了不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能研究成功吧？她自己也是没想到的。
“我靠，这么牛，我哪儿想到你这边竟然会这么快研究成功，让我看看我手底下现在那个战士合适……嗯，韦老七，原地球华夏战士，后转生成恶魔，你看这个怎么样？”
莫甘娜先是一副震惊的模样，极大的满足了江黎的虚荣心，不过很快也变在自己的资料库中选择了好了她想要升级的战士，还特意挑了一个地球人。
江黎虽然说已经打算和这个地球做切割了，但是听到了莫甘娜的选择还是不由有些沉默了。
这个韦老七她也略微有些了解，原本是华夏的一名普通士兵，但是为人忠诚勇敢，以普通人的身躯拿着一柄大盾便敢对线天渣战士。
可以在剧情中为了凸显天渣的厉害给战死了，现在换到这个世界，恐怕也是在莫甘娜泡蔷薇的时候无辜遭劫挂掉了后来被莫甘娜数据备份复活成了恶魔战士。
虽说如此，但是莫甘娜这个选择也太……
如果江黎真是一名忠心爱国的科学家的话，要是她听到莫甘娜的选择是这么打脸的人的话，绝对是要和莫甘娜产生矛盾的。
不过，现在的江黎并不是，所以她在听到莫甘娜的选择后，仅仅是沉默了片刻后，吐出了“牛b”二字。
莫甘娜这时也才想起江黎的身份和地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开口道:“我这个选择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毕竟你和他原本都是地球人？”
“我没想那么多，想着他原本是地球人，说不定能更适配你所研究的超级基因，毕竟我这马上都要离开了……”
“好了，你不用解释，我并没有想那么多，而且我也打算去宇宙中转转了，说不定未来某一天我们可能会在宇宙中的某个角落中重逢再见面呢。”
江黎打断了莫甘娜的解释，她是真不在意，再说了，那个韦老七也并不是莫甘娜强行改造的，是死后复活，所以他现在的势力归属到底是谁，这很难评。毕竟是莫甘娜复活的他，他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人了，归属恶魔也没问题。
“好吧，你要离开地球了？要不要去我们恶魔那里转转，我告诉你，我们恶魔那里最是好客了，而且正巧我也打算离开地球了，正好我们一起。”
见江黎不甚在意，莫甘娜也没纠结，听到江黎的话莫甘娜顺势来了兴趣邀请道。
“不了，我已经打算好了去天使文明看看，天使文明即将迎来大战了你知道嘛？”
江黎拒绝了莫甘娜的邀请，有些好奇莫甘娜是否知道现在天使文明的状况，以及在试探莫甘娜到底对天使文明还有没有感情。
嗯，按理来说，莫甘娜都已经离开天使文明这么久了，在凯莎还在的时候，两个人带领的文明还发生了不止一次的发展，应该是和天使文明早已没了感情才对。
但是，如今在莫甘娜眼中，凯莎这个她最敌视的人已经下线，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回忆，不管是好的坏的，总归是在莫甘娜心底深深的留上了一笔。
而且，其实莫甘娜是个很重视感情的人。她可能十分讨厌凯莎，讨厌凯莎带领的针对她的小天使，但是对于她曾经的部下，她心底其实一直是有愧疚的。
毕竟当年她突然叛逃天使文明，根本就没和自己的属下打好招呼。虽然天使文明交流平等，但是像这种情况，莫甘娜的属下难免会被议论。
江黎向凯莎了解过，莫甘娜走后，她的属下绝大部分选择了隐退，一部分人选择了加入鹤熙手下从前线转入到了后勤科研，唯剩下少一部分天使还坚持在前线，却也不负曾经得性格变的沉默寡言了。
莫甘娜最近一直在和蔷薇培养感情，恶魔绝大部分注意力也是放在了地球这边，还真没关注到天使文明的遭遇，现在听到江黎提起，莫甘娜不由皱起了眉头。
“谁？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打天使文明的主意？虽然凯莎那个笔尺下线了，可是鹤熙那个老姑婆不是还在呢嘛？咋的，鹤熙镇不住场子不成？”
看莫甘娜现在这表情，江黎便清楚，她与天使文明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不知道是真情感，还是那种天使文明只能被自己欺负的专属霸道情感了。
江黎闻言也是露出了坏笑，开口道:“还能是谁，你的舔狗卡尔整出来的你的老熟人，上古天灾华烨，怎么样，都是熟人吧！”
莫甘娜闻言直接就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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