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啥可深入讨论的?”
涂志明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像极了酒桌上谈论政治的老铁们。
“藏楠、锡今、达拉克,本来就是咱们的,直接拿回来,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话虽如此,但总归得考虑些国际政治影响和外交策略吧!”
张丽华在一旁轻声提醒。
涂志明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国际政治?外交策略?
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
各家过各家的日子,谁能真管得着谁?”
“要我说啊,咱们就直接放出话去。
阿三那边,哪方势力愿意公开承认藏楠、锡今、达拉克是咱们中国的领土,咱们就支持哪方势力,承认其合法地位。”
“阿三国内南北对立本来就严重,我就不信这么一搞,会没人站出来承认。”
涂志明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至于国际上那些风言风语,无非就是打打嘴炮罢了。
等过段时间,有了新的国际热点,大家的注意力自然就转移了,到时候谁还会天天揪着这些地方归属谁不放?”
“不过话说回来,这几个地方地形特殊,容易占领但不容易守护,后期要是处理不好,容易再起争端啊。”
张小佳提出了担忧。
涂志明吃了几口菜,嘴角一撇。
“争端?怕他个球的争端!
咱们三个人都能俘虏他们一个团,还怕什么风波?
再说了,咱们可以修条路过去,加强联系和管控嘛。
虽然工程难度确实不小,但对我们国家来说,这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啊!”
张丽华在一旁接过话茬。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条路要是修下来,没有个十几亿人民币,怕是根本做不到。”
“咱们国家现在正在四处搞建设,每一分钱都得用在刀刃上,不能盲目投入啊。”
涂志明忽然眉头一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不是,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呢?
你们姐俩是不是奉了你们家老爷子的命令,过来给我下套了?”
张丽华、张小佳对视了一眼,随即发出了笑声。
涂志明瞬间明白了过来,不爽道:“还真是给我下套来了!
你们这是啥意思?想要我掏钱修路就直说,跟我搞这一套弯弯绕绕的干啥?”
张丽华连忙拉着涂志明的胳膊,安抚道:“别生气别生气!
我家老爷子说了,主动提和被动接受,那意义可大不一样。
老爷子说了,藏楠回归可是收复故土。
是千秋万代的好事儿,沾个边就够族谱上写好几页了。
给你个机会,自己好好把握吧!
反正十几亿对你来说,顶多算毛毛雨。”
涂志明闻言,彻底无语了。
“啥大钱?你家给我下个这样的‘毛毛雨’试试!
还单开族谱,我们涂家的族谱在哪儿我都不知道,这不是扯淡么!”
“那你不愿意投资?”
“愿意,谁说我不愿意了?
不过好处不能我独占,枪打出头鸟,我最近风头太盛了。
这么的吧,我牵个头,试试能不能拉来点赞助。”
说着话,涂志明抄起了电话。
“喂何进,藏楠回归大陆的事儿知道了不?”
“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现在知道就行。”
“大陆这边要修条路过去巩固防线,现在开放投资,咋样,有没有兴趣?”
“要和你家老爷子商量?那行吧,我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过期不候!”
挂断电话,直接打给霍安宁,“安宁,想不想族谱上单开几页?……”
电话一个个拨出去,不多时又一个个拨回来。
也就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涂志明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行了,跟你家老爷子回复一声,修路的钱我给他凑齐了。
这路是人家港岛商人群体的慷慨,人家图的是啥,我猜你家老爷子肯定知道。
我就一句话,希望到时候别冷了人的心。”
“不会的!”张丽华道。
涂志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进里屋掏出台游戏机,回来扔给了张小佳。
“华姐、小佳,今天就这样吧!
我酒喝的有点儿多,想睡会儿。”
姐俩似乎感觉涂志明的情绪不对,对视一眼,没说什么,告辞而去。
姐俩一走,涂志明抄起了电话。
“喂从军,帮我订一张下午的飞机票,我要回西北。”
“不待了,特么全拿我当摇钱树,也不管愿不愿意,上来就是一顿摇。”
“我要回西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要屏蔽外面的世界,啥也别来打扰我。”
开玩笑,特不靠谱把国家搞成那样还定期休假呢,自己也不能光忙着赚钱啊。
虽然犹太财团那边还等着和自己合作,把大陆变成世界工厂呢,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
拖一拖,晾一晾,是有好处滴!
车上,张小佳看着游戏机说明书,冲着开车的张丽华道:“姐,我咋感觉志明哥情绪有点不太对呢?”
张丽华笑了笑,“的确情绪有些波动,不过应该不是针对咱们。”
“那他是为什么?”
“我猜他是发现即便他已经成了港岛首富,即便他的资产已经有数千亿美元,即便他所到之处夹道欢迎。
但他面对绝对的权力时,依然有种无力感。
就像是孙猴子再厉害,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儿一样。”
张小佳笑了,“原来是这样!我早不知道,早知道我会告诉他,‘习惯就好了’!”
张丽华道:“他是在外面待的时间久了,忘了咱们是什么制度了!”
…………
飞机在云层上方平稳飞行,涂志明闭着眼,却毫无睡意。
张丽华说对了。
他在商界呼风唤雨,习惯了金钱开路、资本说话,直到上午才真切地意识到:有些东西,是财富无法逾越的。
这种感觉很奇特。
就像打游戏时突然发现,自己只能控制角色一半的动作。
明明按着前进键,人物却卡在原地。
他依然是那个坐拥数千亿资产的富豪,但在更大的棋局里,能掌控的部分竟如此有限。
这种认知带来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沉的无力感。
它不尖锐,却绵长。
像一滴墨在清水中缓缓晕开,改变了一切底色。
他望着舷窗外无边的云海,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老婆孩子热炕头此刻变得格外诱人。
他需要时间和空间,在新的认知下,思考接下来的路。
“操控感,没有操控感,哪来的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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