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江飞听到林凡说的话，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即便林凡不说这些，他们也会这么做。
如果凶手敢反抗，肯定是要就地枪决的。
江飞开口道：“林厂长，目前第一嫌疑人是城南的贺尔清，我已经派人去抓他了。”
“去城南抓人？”
林凡眉头一皱，怒道，“江飞，亏你还是老刑警了...现在立刻派人拦截通往四九城外的车辆，尤其是客车，还有火车。”
“凶手杀了人，还会留在四九城乖乖等着被你们抓？”
“更何况死的还是我们机械厂的副厂长...你以为李怀德是个平头老百姓吗？贺尔清杀了这么一个大人物，还会乖乖留在四九城？”
简简单单几句话把江飞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无从反驳。
于是连忙将命令传递下去，并亲自用李怀德家的座机拨通了火车站的电话。
“汪汪！”
也就在这时，哮天犬汪汪叫了几声。
林凡大手一挥：“哮天，在前面带路，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抓到。”
林凡当然知道贺尔清和零钱在火车站，而且已经上了火车，只等着发车了。
不过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
贺尔清肯定是要死的，因为只有杀了贺尔清之后，才能获得选项奖励的 82 式手榴弹设计图。
先前在军工厂的时候，他已经夸下海口，说最近这几天会将三份图纸上交审批。
如果搞不定贺尔清的话，他还真拿不出那三份图纸。
片刻之后，几辆吉普车便一路朝着火车站方向而去。
林凡所在的车辆上，江飞、陈秘书和林凡坐在一辆车。
林凡的怀中抱着哮天犬。
“汪汪...汪汪！”
哮天犬不停叫唤着，通过叫声指引着车辆前进的方向。
一旦车开的方向有所偏差，哮天犬就会用另一种声音来表达。
这让旁边的江飞暗暗称奇。
“林厂长，您的这条狗能不能调给我们当军犬用？我们那里的伙食很不错，我保证把它喂得胖乎乎的。”
林凡摆了摆手：“你可拉倒吧，哮天可是我的宝贝。”
江飞显得有些尴尬，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个要求有些欠妥。
“对了，林厂长，您家这条狗好像一直都长不大呀...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就这么大点，这都一年了，竟然还这么大。”
林凡随口回了一句：“谁知道呢，可能这个品种就这样吧。”
...
火车站，绿皮火车车厢之中。
贺尔清和零钱神色有些凝重。
贺尔清朝着旁边的零钱使了个眼色，零钱心领神会，连忙起身走向不远处的乘务员。
“你好，请问一下，发车时间已经过了，为什么车还不开？”
“催什么催，车还在检修，一会儿就好了。”
乘务员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
不只是零钱过来询问，还有一些其他乘客也同样围了过来，在听到乘务员的话之后，又一个个嘟囔着散开。
零钱回到贺尔清的身边，低声道：“大哥，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贺尔清点了点头：“走，下车。”
说完，二人便提着挎包，离开了座位，径直下了火车，然后便想要离开火车站。
他们二人非常警惕，在得知火车在检修便感觉到不对劲，于是便打算离开火车站，转乘客车离开四九城。
可结果还没有走出火车站，便看到火车站外刚刚停下的几辆吉普车。
贺尔清脸色一变，连忙又和零钱调转方向，想要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汪汪...呜，汪汪！”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小狗从最前方一辆吉普车上跳了下来，四条小腿快速地扑腾着，朝着他们二人这边追了过来。
“妈的！”
贺尔清骂了一句，脚下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后面一辆吉普车上，许大茂脑袋探出窗户大喊道：“那个就是贺尔清，我见过他。”
这一声呼喊，让贺尔清和零钱知道自己彻底暴露了。
于是再也不掩饰，拔腿就跑。
同时，一只手也摸向腰间，拔出手枪，准备反击。
此时，林凡和江飞已经下了车。
在看到火车站内有些密集的人群之后，江飞的脸色难看无比。
而林凡则一把从江飞的腰间夺过一把手枪。
还未等江飞反应过来，林凡便已经抬起枪口，扣动了扳机。
“林厂长，不要啊！”
江飞惊呼一声：“小心伤到，小心误伤到百姓。”
可惜他这句话已经晚了。
伴随着一声枪响，子弹破膛而出，瞬间穿过人群，没入贺尔清的后脑。
双方的距离至少有六七十米，而且之间还有一些行人阻挡视线，可这颗子弹却依旧从不可能的缝隙中穿过人群之间，破开了贺尔清的脑袋。
随后，又是一颗子弹射出，打中了零钱的大腿，将他射倒在地。
第三发子弹，则打中了零钱握着枪的手腕，直接将手腕打的粉碎，那把手枪也掉在了地上。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等到江飞和其他刑警反应过来的时候，贺尔清和零钱二人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贺尔清当场毙命，零钱则瘫在地上还想要拖着受伤的腿爬起来，尝试几次之后，却都失败了。
江飞无奈地叹息一声：“林厂长，您这出手也太快了...万一凶手不是他们两个呢？”
林凡瞪了他一眼：“哮天犬已经告诉我了，凶手就是他们两个...这里百姓这么多，那两个人又穷凶极恶，如果不当场击毙的话，万一他们把身边的人抓来做人质怎么办？”
“还有...你没看到他们把枪了吗？”
“别废话了，过去抓人。”
一群刑警连忙围了过去。
零钱瘫在地上，脸色苍白，冷汗顺着脑门直流。
直到此时，他还犹如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大哥？”
零钱转头看向贺尔清，发现贺尔清早就咽气了。
妈的，怎么会这样？
现在四九城公安的办案效率这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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