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板被外面的撞击震得咯吱作响，萨比却慢条斯理地系着裤腰带，听见门板上的木纹裂开的脆响，突然嗤笑一声：“急什么？老子拉完这坨再说——你们这群屌毛，连个正经厕所都找不到，现在倒急着投胎？”
门外传来第一执政的怒吼，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萨比！你当这里是你家茅房？赶紧滚出来受死！”
“受死？”萨比弯腰拍了拍马桶水箱，铁皮发出空洞的回响，“就凭你们？刚才在会场被老子用AK47扫得抱头鼠窜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这么硬气？”
他突然提高嗓门，故意把声音压得尖利，“哦——我知道了，你们就喜欢闻厕所味儿是吧？行，今天让你们闻个够！”
说着他猛地踹向了马桶底座，陶瓷裂开的脆响里混着水管爆裂的滋滋声，浑浊的污水立刻漫过脚踝。
萨比盯着水面上旋转的漩涡，突然一拍大腿：“嘿，这玩意儿转起来跟黑洞似的！”他伸手抓住马桶圈用力一拔，整座马桶被连根扯起，排污管里的秽物顺着水流涌出来，在地面上积成小小的泥沼。
“你们猜，要是把这漩涡对着你们的脸冲，会不会把你们那点脑子都卷出来？”萨比把马桶倒扣在肩头，漩涡朝上呼呼地转着，水面上漂浮的厕纸和不明块状物跟着打旋，“刚才用奖杯堵老子屁股的时候挺能耐啊？现在知道怕了？”
门板突然被撞出个窟窿，第三执政的半张脸挤了进来，胡须上还挂着刚才混战中溅到的粪水：“萨比！你别耍花样！十一执政联手，就算你有h0137——”
“闭嘴！”萨比突然把马桶口对准窟窿，漩涡瞬间把第三执政的胡须卷掉半撮，疼得他嗷地惨叫一声缩了回去。
“敢提h0137？老子当年创造她的时候，你们的祖宗还在星系尘埃里打转呢！”他用脚勾过旁边的垃圾桶，一脚踹到门后抵住，“告诉你们，今天这厕所就是老子的要塞，有本事踏过老子的粪水过来！”
外面突然安静了几秒，接着第二执政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语气里带着刻意压下去的怒气：“萨比，我们可以谈。你到底想怎么样？要官位还是要资源？新共主同盟有的是——”
“要你妈的棺材板！”萨比突然抓起一坨漂浮的粪便，朝着门板上的窟窿扔过去，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干呕，笑得前仰后合，“老子现在就要你们跪在地上，把刚才那奖杯舔干净！还要你们当众承认，新共主同盟就是个披着文明外衣的屎壳郎窝！”
“你做梦！”第七执政的声音炸响，震得门板上的石灰簌簌往下掉，“我们十一执政掌管宇宙万亿生灵的命运，岂能受你这疯子侮辱？”
“掌管命运？”萨比突然收住笑，声音冷得像冰，“当年老子的星际帝国在的时候，你们这帮孙子还在学怎么用树叶擦屁股！现在倒敢跟老子谈命运？”
他突然把马桶往地上一顿，漩涡溅起的粪水洒在墙壁上，“告诉你们，新艾斯毕都这破城市，当年就是老子下令建的悬浮茅房，你们把它当首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第九执政突然冷笑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的星际帝国早就是宇宙笑柄了，解体的时候连个厕所都没留下，还好意思提？”
萨比猛地踹向门板，震得外面的人后退几步：“放屁！老子的帝国当年用超新星做化粪池，用黑洞当垃圾处理站，你们现在这破城市连个厕所指示牌都标不明白，还有脸说？”
他突然想起什么，又提高嗓门，“对了，刚才找厕所的时候，看见你们参议院大厅的地板是用金砖铺的吧？怎么？怕老子拉在上面弄脏了？告诉你，老子的屎比你们的金砖贵一万倍！”
第一执政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萨比，我们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出来接受审判，或许还能保住你银河系总督的位置。”
“审判？”萨比笑得马桶都在抖，“谁审判谁？当年你们新共主同盟成立的时候，拿的还是老子星际帝国剩下的马桶圈当国徽，现在倒要审判老子？”
他突然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诡异的兴奋，“我告诉你们个秘密，你们现在喝的自来水，其实是老子当年——”
“闭嘴！”第十一执政尖叫起来，声音像被踩住的猫，“别再说了！我们答应谈判！你想怎么样？”
萨比突然停住笑，歪着头听着外面的动静，听见有人在挪动脚步，还有人在低声咒骂。
他突然把马桶漩涡转向门口，手指在冲水按钮上敲得哒哒响：“很简单，让第一执政进来，跪在老子面前学三声狗叫，再把刚才那奖杯塞进自己嘴里，老子就考虑出去。”
外面沉默了片刻，接着传来第四执政的怒吼：“你找死！”
“找死？”萨比突然按下冲水键，马桶里的水流瞬间加速，漩涡发出呜呜的声响，“来啊！刚才在会场不是挺能打的吗？十一执政联手？我看是十一个废物联手吧！”
他猛地踹向垃圾桶，垃圾桶撞在门板上发出巨响，“告诉你们，这马桶现在连通着城市排污系统，老子要是把开关调到最大，整座新艾斯毕都都得被粪水淹了！”
“你敢！”第一执政的声音带着惊怒，“那里面有星系代表！有参议院议员！”
“有个屁！”萨比笑得直不起腰，“在老子眼里，你们跟厕所里的蛆虫没区别！议员？总督？执政官？全都是一群拿着文明当遮羞布的屎壳郎！”
他突然收住笑，声音变得阴冷，“给你们十秒钟考虑，要么答应，要么老子现在就开闸！十——九——”
“等等！”第六执政突然喊道，“我们答应！但你必须先把马桶关上！”
萨比挑了挑眉，手指离开冲水键，但没关紧：“可以，不过老子的手指就放在这按钮上，谁敢耍花样，咱们就一起在粪水里游泳。”他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商量，还有人在叹气。
过了大概一分钟，门板被轻轻推开一条缝，第一执政的声音从缝里挤进来：“我们同意谈判，我们出去，在厕所门口十米外等着，你出来，我们在大厅里谈。”
萨比眯起眼睛，看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光，看见外面有人影在晃动，还有人举着武器对准门口。他突然把马桶往旁边挪了挪，故意让漩涡对着门缝晃了晃：“想偷袭？”
“不敢！”第二执政的声音带着假意的恭敬，“我们放下武器，就在外面等着。”
萨比冷笑一声，突然抓起地上的一坨粪便，朝着门缝扔过去，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还有人在怒骂。
他慢悠悠地提起裤子，把马桶扛在肩上：“算你们识相。不过老子告诉你们，别耍花样，这马桶里的漩涡现在比黑洞还厉害，沾着点边就能把你们卷成肉酱。”
他用脚抵住门板，慢慢把门推开一条缝，看见外面站着十一个人影，果然都放下了武器，身上或多或少都沾着粪水和血迹，为首的第一执政脸色铁青，手里还攥着那个堵住过萨比屁股的奖杯。
“哟，还拿着这玩意儿呢？”萨比把马桶对准第一执政，漩涡里的秽物跟着晃悠，“怎么？还想再堵一次？”
第一执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咬着牙说：“我们谈谈吧，萨比。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萨比突然笑了，猛地把门推开，扛着马桶大步走出去，看见大厅里一片狼藉，桌椅倒了一地，地上还有血迹和粪便混合的污渍。
他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十一执政比划了个中指：“我想要你们承认，新共主同盟就是个屌毛组织！想要你们承认，老子才是宇宙的主宰！想要你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看见第十一执政悄悄摸向背后，手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萨比眼睛一眯，突然按下冲水键，同时猛地把马桶往旁边一甩，漩涡瞬间扫过第十一执政，把他手里的东西卷了出来——那是一把小巧的激光枪，在漩涡里转了几圈，被水流冲得不见踪影。
“想偷袭？”萨比狞笑着，一脚踹向旁边的第五执政，第五执政惨叫着摔进旁边的粪水坑里，溅起一片污秽。
“老子玩阴谋诡计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呢！”他突然抓起马桶，朝着人群冲过去，漩涡所到之处，十一执政纷纷避让，有人被水流扫中，立刻滑倒在粪水里。
“动手！”第一执政怒吼一声，突然抓起旁边的椅子砸过来，萨比侧身躲过，椅子撞在墙上碎成几块。
他突然把马桶对准第一执政，水流瞬间把第一执政的长袍卷住，第一执政惊叫着被往漩涡里拖，他死死抓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没被卷进去。
“还敢动手？”萨比狂笑着，操控着漩涡左右摇摆，“刚才不是答应谈判吗？一群言而无信的狗东西！”
他突然一脚踹向第二执政的膝盖，第二执政扑通一声跪下，萨比顺势把他的头往粪水坑里按，“学狗叫！快学！”
第二执政挣扎着尖叫：“你不得好死！”
“老子早就死过一次了！”萨比狞笑着，又踹向旁边的第三执政，“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跳进粪坑，还是被老子扔进去？”
混乱中，第四执政突然从背后扑过来，想抱住萨比的腰，萨比却猛地一扭身，把马桶漩涡对准他，第四执政尖叫着被水流卷得旋转起来，像个陀螺似的飞进了粪坑。
萨比看着剩下的几个执政，他们有的在发抖，有的还在试图反抗，但都被漩涡逼得步步后退。
“还有谁？”萨比喘着气，额头上的汗滴进眼睛里，他甩了甩头，把马桶往地上一顿，“刚才围攻老子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现在怎么怂了？”
他突然看见第一执政还在挣扎，突然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第一执政惨叫一声，松开了桌子，瞬间被漩涡卷得往粪坑滑去。
“不！”第一执政嘶吼着，抓住了旁边第七执政的脚，第七执政惊叫着被拖得一起往粪坑滚去，两人在粪水里扭打起来，溅起的污秽溅了萨比一身。
萨比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抓起旁边的第六执政，像扔垃圾似的把他扔进粪坑：“下去陪他们吧！”
就这样，不到十分钟，剩下的执政要么被踹进粪坑，要么自己滑倒进去，十个身影在粪坑里挣扎咒骂，只有第一执政还在死死抓住坑边，半个身子泡在污秽里，脸上沾满了粪便，却依旧瞪着萨比，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怎么？还不服气？”萨比走过去，用脚尖踩着他的手指，“刚才不是挺硬气吗？第一执政？大主宰？现在像条落水狗一样，哈哈哈！”
他突然弯腰，一把揪住第一执政的头发，把他的脸往粪水里按，“学狗叫！快学！”
第一执政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粪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萨比笑着松开手，看着他咳嗽着抬起头，脸上的粪便被泪水冲开两道沟壑。
“滚吧！”萨比突然一脚把他踹进粪坑，“告诉你们，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杀你们了。”
他转身扛起马桶，看着在粪坑里挣扎的十一执政，突然对着他们比划了个敬礼的手势，“好好待着吧，等老子当上了大主宰，再把你们捞出来——当我的厕所管理员！”
说完，他大笑着转身，扛着还在旋转的马桶，大步走出了这个混乱的大厅，留下身后粪坑里此起彼伏的怒骂和惨叫。
外面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大概是刚才的动静把所有人都吓跑了，萨比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踩着地上的污秽往前走，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折腾这个狗屁新共主同盟。
他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对着粪坑的方向大喊：“对了！你们的首都该改名了！叫‘新粪坑都’怎么样？哈哈哈！”
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混着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还有马桶漩涡呜呜的声响，像一首荒诞的交响曲，在这座悬浮于宇宙中的城市里，不知疲倦地演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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