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院由原来的仆从打理，央央走的时候一个人都没带走，还是原先那几个人。
付霖威叩响门环，看门的老陆挑灯开门，看见两位主子回来了，喜得忙朝里头喊其他人。
好些人都睡下了，听见声响，赶紧起身出来迎候。
夜已深，付霖威和央央还没吃饭，他吩咐烧火婆子准备一点简单的餐食送来。
几个仆从看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互相看了一眼，又笑开。
“这是关系转变了呀！”
“哎呀，咱们小姐苦尽甘来了，哈哈哈……”
两人在堂上坐了，下面的人端了炭盆还有茶水进来。
等饭菜都上来，两人互相夹着菜，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蜜里调油，几个伺候的站在边上看着，都快腻死了。
吃完饭，付霖威让院里的人都聚在一起，宣布了他和央央的关系。
“你们也看到了，我和央央在一起了，等这个年过后便成亲。日后她便不再是小姐，是这里的主母，也是我的妻子。”
他顿了顿，“过几日长愧也要回来，正好一家人一起过个年。”
往日清冷的院子总算有一点家的味道，心也有了依托之地。
下人们听说有喜事，纷纷上前给主人道喜，央央给他们每人分了赏。
夜色已深，各自回去安歇。
付霖威回了自己的卧房，燃了蜡给身上的伤口换药。
门被敲响，付霖威掩好衣裳去开门。
央央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让我看看你的伤。”
付霖威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你歇着吧，我自己来。”
央央知道他还放不开，嗔了他一眼，绕过他闯了进去。
付霖威无奈叫她，“央央……听话，太晚了……”
央央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圆桌上，“如何？你莫不是要跟我讲礼义廉耻那一套？”
她将需要用的药准备好，走到门口牵他过来，按住他的肩，让他在圆凳上坐下。
伸手拨他的衣裳。
光线昏暗，少女与光一样柔和，手也是。
“央央！”
付霖威捉住她的手，“听话，先回去。我自己来就好。”
好不容易得了他的心，正是热乎的时候，央央一刻不想跟他分开。
她停下动作，稍稍垂目看着他，静默片刻问，“你确定要赶我走吗？”
不知道为何，碰上她的视线，付霖威拒绝的话说不出来了。
央央拨开他的衣裳，露出肩上的旧伤。
一年过去，伤口早已愈合，留下三道淡粉色的瘢痕。
她轻轻抚了抚，那是为她落下的印记。
央央俯身吻了吻伤痕，她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温软的唇触到滚烫的肌肤，付霖威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担心她有进一步的动作，猛地把住她双肩，“央央！”
央央稍稍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眼底的爱恋都快要将他溺死。
她轻唤他，“哥哥……”
心中紧绷的一根弦断了，付霖威猛然将人拉近，狠狠衔住她的唇。
央央侧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倒在他臂弯里，努力回应他。
“哥哥……央央……好爱你……”
付霖威脑子里哄的一声响，过去极力压制的欲望翻腾出来，某个夜里梦中的情景显现。
娇嫩的女人伏在他身上，娇娇唤他。
似嗔似哭，软腰缠着他……
付霖威重重碾着央央的唇，撬开贝齿，探入深处，强盗似的霸道掠夺，搜刮她藏起来的甜。
央央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热烈，忍不住轻哼，“哥哥……”
痴痴的呼唤换来男人更猛烈的激昂。
“央央……”
他忍得好辛苦，额上青筋暴起，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兽性大发，掐着央央的腰将她举了起来。
面对面坐着，紧贴着。
单手按住她后脑让她无处退让，发狠的啃噬她。
央央呼吸被掠夺，艰难的小口呼吸，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付霖威放她自由，转而咬她的脖子。
唇舌游移辗转，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身体已经热了，央央也感受到他的欲望，她哑声叫他，“大哥哥，抱我去床上……”
付霖威像一个听话的提线偶，一手搂腰，一手托举，大步走到床边。
央央退掉他的衣衫，解开自己的裙带，衣襟微散，付霖威越吻天地越大。
直到触到一片柔软，险些溺进去才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
他骤然直起身，央央衣衫凌乱呼吸乱颤，躺在他的被褥里大口喘息。
里头的那件粉色的肚兜格外抢眼。
付霖威强压下翻涌的情绪，避开目光坐在床边上。
“央央，快把衣裳拢起来。”
方才险些燃起战火，付霖威想等新婚夜再行圆房之事。
现下就成事，显得他不尊重央央。
可央央早就想将自己交给他，方才的吻，她也是舒爽的。
她起身跪在床上，退掉外衣只着肚兜缓缓贴上付霖威结实的后背，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脖子。
白嫩的胳膊贴着他滚烫的肌肤，伏在他耳边轻声说，“可是哥哥，夜寒清冷，央央想和你睡。”
说着换她咬他的耳。
舒爽的感觉时时撞击他的心理防线。
他避开央央的吻，“可是央央，再过几日我们就成亲了，再等几日好吗？”
她自小缺了母亲的教导，不懂女子的初夜有多重要。
“可是，若不是你先前狠心推开我，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哥哥，央央早晚都会是你的人，我不想等了。”
挂在他肩头的手缓缓沿着胸壁向下，勾住他裤子上的系带，缓缓抽掉。
她像个狡猾的狐狸，一步一步试探，见他没有阻止，解开他的腰带，又直起身解自己的肚兜系带。
付霖威听见细碎的声音，忍耐到达了极限，眼皮不停的跳。
他快要绷不住了。
温软再次贴近，这一次，是没有任何隔阂的，温热的，柔软的，直观的，鲜嫩的，还有些颤抖的……
付霖威倒抽一口气，闭上眼转身拾起床上的衣裳帮它披上。
央央惊了一瞬，她都这样了，他依旧不肯与她同房。
这种拒绝简直是在狠狠扇她耳刮子。
她正要发作，却听付霖威说，“你想好了。如果真要今晚与我行夫妻之事，那……我们现在就对着天地拜堂。”
这人受礼，不肯越礼行不轨之事。
若是有个简易的仪式，倒也算老天见证过了。
“好。”
付霖威听见她肯定的回答才缓缓睁开眼，却见她面前的风光根本没遮得住。
他慌忙移开眼，提着裤腰带去准备烛台。
外头冷，就在房门口设了香案，开了房门，拉着央央一起跪下。
两人共同说，“苍天在上，日月为鉴，我付霖威\/我周央央，愿与周央央\/付霖威皆为夫妻，此心与日月同恒。”
拜了天地，又夫妻对拜。
仪式完毕，烛火熄灭，有情人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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