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在殿堂外翻涌，阿波尼亚的声音如同审判：“在将您送往正确的道路之前，我不得不指出一些谬误。我能够「看见命运」……其中虽然有不得不向您隐瞒的部分，但那并非谎言。”她的眼中流转着复杂的光影，“可惜我不能展现那般情景，但……您的命运在今时此地将会断绝，这确凿无疑。”
芽衣只是冷哼一声，太刀已然出鞘三寸。
“或者说……您和我的命运在交错之后，双双断绝了。”阿波尼亚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我看不见此后的任何走向，只有一片噤默。我不知道原因，所以感到了好奇。因为我感到好奇，所以我迈入其中，并在这时得到了答案。”
“你会在这里……将我杀死？”芽衣的声音冰冷。
“不尽然。”阿波尼亚轻轻摇头，“要么……是我抹除了芽衣小姐，或者……是我抹除了「往世乐土」。只有我能做到第二件事，但我还没有得到自己必须那么做的原因。”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芽衣小姐，命运已经推行至此，您别无选择了。”
雷光在芽衣周身迸发：“…也许，你还有一种解释忘记提起了。阿波尼亚，如果……是我抹除了你呢？”
“这就是……我还未能指出的另一个谬误，芽衣小姐。”阿波尼亚的声音忽然变得沧桑，仿佛在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如你已经知晓的那样……最初，我试图改变命运。但我失败了，命运不可回避。”
她的环刃开始发出低鸣，光芒愈发耀眼：“后来，我试着用戒律改变人类，从而改变他们的去路。但我失败了，人类本性不移。最后，我想让人类成为隔绝的个体，不会互相影响，哪怕结局不可避免，却可以幸福自满。但我失败了，人类不堪孤身。”
云海开始翻涌，圣殿微微震动：“那时……我几乎已经放弃了一切希望，和您一样，我改变不了任何事。可是啊……芽衣小姐，您也曾往返于生死之间，却没有领会到………在那一刻到来之时，人类总会……「生死彻悟」。”
“你……又找到了新的方向？”芽衣警惕地摆出战斗姿态。
“没错，”阿波尼亚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仿佛来自九天之上，“在死荫覆过之前，我想到……仍有一种方向，我还从未尝试过，只因它绝无可能。”她的身影开始散发出神圣的光芒，“如果在某个世界里，我成为了「天地」，化作「命运」本身，我还会像那样无能为力吗？”
【崩坏3-德丽莎】眉头紧蹙：“阿波尼亚还在向芽衣灌输她的那套理论...但这些所谓的阅历...”
【崩坏3-雷电芽衣】冷静地摇头：“都是不可能实现的空想。”紫眸中闪过一丝锐利，“人性既有光明面也有黑暗面...根本经不起这种绝对化的考验。”
【崩坏3-千劫】面具下传来压抑的怒意：“她的戒律根本就是垃圾...”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最好的归宿就是和她一起烂在至深之处...无论是在现实还是乐土...”
【崩坏3-阿波尼亚】双手交叠，声音低沉：“是...我确实总是带来灾难。”
【崩坏3-雷电芽衣】直视着阿波尼亚：“你那个自问自答的问题...现在有答案了吗？”
【崩坏3-阿波尼亚】缓缓闭上眼睛：“...我依旧无能为力。”
“你….”芽衣的话未说完，就被阿波尼亚打断。
“好了，即使一切已然注定，我仍会为您祈祷………最后的机会……请您就此退去吧。”
阿波尼亚依旧保持着跪姿，环刃在身后加速旋转，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力。芽衣的太刀完全出鞘，雷光在刀身上奔腾，但她没有立即进攻——两人在云端圣殿中对峙，等待着谁先打破这最后的平静。
云端圣殿中，阿波尼亚依旧保持着跪姿，低声祈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请让众人停止徒劳无益的好奇心吧。求知……即是傲慢。曾经斩除藩篱，迈向未知的人……终幕凄绝。”
芽衣不再犹豫，太刀骤然出鞘，紫色的雷光划破圣洁的氛围。她向前突进，刀尖直指阿波尼亚的心口。
“到此为止了。”阿波尼亚缓缓起身，一声沉重的钟声仿佛自天际传来。她抬起右手，空中瞬间凝聚出无数光箭，如暴雨般向芽衣倾泻而下。“芽衣小姐，既然您执意如此……”
芽衣急速闪避，太刀在身前舞动成一道电光屏障，将大部分光箭格挡开来。但就在这个间隙，一个巨大的法阵在她脚下浮现，金色的符文如同活物般缠绕而上。阿波尼亚轻轻抬手，芽衣顿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提起，随后重重摔落在地。
“呃……”芽衣单膝跪地，感到一种奇异的精神冲击在脑海中回荡。这种感觉并非疼痛，而是一种深切的愧疚与悔恨，仿佛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这就是「愧悔」的力量。
“那么，就让我来将这条歧路……彻底断绝吧。”阿波尼亚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
芽衣咬紧牙关，强忍着精神上的不适再次发起进攻。每一次太刀与阿波尼亚的环刃碰撞，都让她的精神混乱加深一分。刀锋上的雷光开始变得不稳定，时而炽烈时而黯淡。
阿波尼亚从容后退，身后凝聚出更大的法阵。无数光蝶从中涌出，形成一道冲击波将芽衣推开。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芽衣感到天旋地转，连握刀的手都开始颤抖。
“就连您的执迷不悟，也是无返的一环吗……”阿波尼亚短暂蓄力，一只巨大的光蝶升空而起，向四周散播麟粉。这些粉末无孔不入，持续侵蚀着芽衣的精神。
芽衣的攻势变得凌乱，但她依然凭借顽强的意志锁定着阿波尼亚的身影。太刀划过空气，却总是差之毫厘。
“芽衣小姐，这就是……我宁可无法「得见」的理由。”
【崩坏3-千劫】面具下传来压抑的怒意：“虚伪又令人作呕...”
【星穹铁道-银狼】烦躁地敲击虚拟键盘：“这种能力做成游戏机制绝对恶心！直接混乱操作按键谁受得了？”
【崩坏3-布洛妮娅】面无表情地吐槽：“以你的技术水平...混不混乱都无所谓吧。”
【星穹铁道-银狼】猛地抬头：“我技术哪里差了？！明明是阿波尼亚太恶心——打不打她都要精神污染！”
【崩坏3-雷电芽衣】冷静分析：“千劫将阿波尼亚定义为'能力恶心、人品虚伪'的典型。”
【崩坏3-千劫】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她就是这样...无论做什么都带来灾难！”
【崩坏3-德丽莎】抱着犹大无奈摇头：“虽然千劫的评价缺乏客观性...但他厌恶阿波尼亚的理由确实可以理解。”
【星穹铁道-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这种精神干扰能力...在战术层面确实难以应对。”
【原神-纳西妲】轻声补充：“直接作用于意识的攻击...比物理伤害更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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