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条私信,点开就是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合影里的人笑得青涩又真实,那份年代感,几乎要扑面而来。
还有一些,是老人颤抖着录下的语音:“我想让儿子知道,我没烧成灰……我还在,我还在等他回来。”那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也带着被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期盼,简直是刀刀扎心。
叶雨馨只是默默地看着,听着,没有回复任何一条。
她的表情很平静,但我总觉得那平静之下,蕴藏着一股子即将喷薄而出的岩浆。
她把所有的图片、语音、文字信息,全都整理加密,然后存入了一支伪装成口红的微型U盘。
那口红造型别致,红色的外壳在指尖转动着,透着一股子冷艳。
她知道,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冰冷的“证据”,它们是带着温度的“火种”!
而火种,就必须交给那个真正能点燃燎原之火的人,否则,它们只会默默地,熄灭在黑暗中。
就在叶雨馨这边收集着“火种”的时候,徐墨辰,这个天生就带着一股子叛逆劲儿的男人,正坐在废弃电台基地那堆乱七八糟却又井然有序的设备前。
他戴着监听耳机,双眼紧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波形图,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全城的广播反馈,就像是无数细密的雨点,汇聚成河流,涌向他这里。
突然,屏幕上某个区域的波形图,骤然跳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串异常的杂音。
耳机里传来市电视台午间新闻的声音,主持人一本正经的声线里透着几分刻意的严肃:“……所谓‘复活名单’系黑客伪造,请广大市民切勿轻信。我台严正警告,传播虚假死亡信息将追究刑事责任……”我听着都忍不住想翻白眼,这系统反应得倒是挺快,可惜啊,他们永远慢了一步。
徐墨辰更是嗤之以鼻,那一声冷笑,简直就像是刀锋划过冰面,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毫不犹豫地,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的代码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他调出了陈默之前破解的那些共振晶片数据,那些隐藏在人体深处的秘密,此刻在他面前纤毫毕现。
三百名“已注销者”的生物频率特征,被他精准地提取出来,然后,他开始编写一段段低频脉冲音频。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音乐,这玩意儿,就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直指那些被深埋的,却又依旧跳动着生命频率的灵魂。
“阿福!”他头也不抬,声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带上便携发射器,沿市中心主干道缓慢行驶,每经过一个公交站台,就激活一次信号。”他眼神里的光芒,简直像要灼穿屏幕,“记住,这不是为了播放什么,而是要让那些曾被植入晶片的‘静默者’,身体产生本能的震颤!”他顿了顿,语气里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期待,“就像沉睡的神经,被轻轻叩击,提醒他们……该醒醒了。”阿福那个机灵鬼,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麻利地抓起设备就冲出了基地,那速度,简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与此同时,苏凌月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妻”,可一点也没因为官方的辟谣而退缩,反而像一朵在风暴中越发妖冶的玫瑰。
她坐在自家别墅的落地窗前,指尖在平板电脑上飞快地滑动着,唇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
官方辟谣?
那又怎样?
舆论这东西,就像水,你堵得住一时,堵不住一世。
她直接在社交平台发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认亲挑战”。
她上传了一张三十年前的老照片,那是一张合唱团的大合影,一群穿着蓝色裙子的女孩,笑得纯真无邪。
“寻找穿蓝裙子的女孩,”她配文道,“有些人,明明笑着,却被写进了讣告。”这句话,在我看来,简直是杀人诛心,直击那些被“系统”抹去的人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短短三个小时,评论区简直像炸锅了一样,涌现出上百条线索。
有退休的老教师,颤颤巍巍地在评论里写道:“我记得!这张照片是在西岭礼堂拍的!当年我们学校的合唱团,就在那里参加‘西岭歌潮’集会!”甚至还有人扒出了当年集会的一些老报纸剪报。
苏凌月趁热打铁,立刻召开了线上发布会,背景板上赫然写着“历史身份复核基金会”几个大字,亮得刺眼。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面对镜头,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笑容,优雅而自信。
她甚至公开了一份由吴志远提供的“伪死签名比对报告”,那报告数据详实,逻辑严密,直指“系统”的漏洞。
发布会还没结束,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员就闯了进来,为首的警官一脸严肃,对着苏凌月亮出了传唤证:“苏小姐,您涉嫌煽动性言论,请跟我们走一趟。”这架势,简直是摆明了要杀鸡儆猴。
但苏凌月呢?
她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屑,一丝挑衅。
她当众举起手中的录音笔,对着直播镜头,语气清冷而坚定:“你们可以抓我,但你们能堵住三百万网友的嘴吗?”那句话,简直是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嚣张劲儿。
而周医生,这位冷静中带着一丝神秘的心理专家,此刻正深夜潜入市立档案馆外围。
她借口是协助什么“精神健康普查”,成功调取了近十年涉及“异常心理评估致死案”的内部通报。
那档案室里,弥漫着一股子老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让人闻着都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她动作轻巧,像一只穿梭在黑暗中的幽灵,在通风管道的夹层里藏匿了一枚微型摄像头。
连续三个晚上,她都守在监控前,记录着工作人员销毁文件的全过程。
那碎纸机“吱嘎吱嘎”的声响,在我听来,简直就像是亡魂的低语,切割着过去的真相。
第四天凌晨,她终于截获了一份即将被焚毁的纸质批件。
那张批件,边缘有些焦黄,却让她看清了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冰冷的钉子,直直地钉进了她的心窝:“建议对x类人员实施记忆覆写手术,防止‘回声蛹’效应扩散。”“记忆覆写”、“回声蛹”……这些冰冷的词汇,简直像恶魔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她迅速将文件扫描,然后利用她的专业权限,悄无声息地嵌入了医院的电子病历系统,设为“待复查高危病例”。
她知道,这样一来,任何想要调阅这份“病例”的人,都会留下清晰的追踪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医院的洗手间。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拿起一支沾了血的钢笔,在镜面上写下了一行血字,那猩红的颜色,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我们签的不是诊断书,是死刑令。”我的天哪,今晚这城市,像是被谁猛地按下了某个神秘的按钮,突然就……活泼起来了!
晚上九点整,那种平日里规矩得要命的共享单车,突然!
噼里啪啦,像是集体打了兴奋剂一样,全城几百辆车,不约而同地,“咔擦”一声,自动解锁了!
我的妈呀,你见过这阵仗吗?
街上那些下班回家,正准备扫码骑车的人,集体愣在原地。
他们疑惑地凑过去,想看看这到底是哪门子系统故障。
可谁能想到,车筐里那小小的电子屏,居然亮起了一行字,不是什么故障代码,而是——“您预约的骑行服务已取消——因为张桂芳今天走了两万步。”
我勒个去!
张桂芳是谁?
她走了两万步关我屁事?
可就是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像病毒一样,瞬间在每一个共享单车使用者,不,是目击者的心里扎了根。
那种荒诞感,那种打破常规的冲击,简直比任何严正声明都来得震撼。
有人掏出手机,手抖着拍下照片,有人低声呢喃着“见鬼了”,还有人,仅仅是看着那行字,眼睛里就涌出了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角,社区医院里,一声尖锐的警报突然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体检系统的主控屏幕上,一排排红色的异常提醒,像血一样刺眼:“检测到李卫国心跳信号,持续72小时。”值班医生愣了足足三秒,才猛地扑到屏幕前,瞪大了眼睛。
李卫国?!
这名字他们太熟悉了,那是一位被“系统”判定为已故的病人,死亡报告已经签发了快半年了!
现在,他的心跳信号,竟然!
还持续了足足三天?!
这简直是医学奇迹,不,这是天方夜谭!
整个医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警报,搅得鸡犬不宁。
改装车内,徐墨辰那张俊美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满意。
他看着屏幕上那些疯狂跳动的数据流,唇角微微上扬,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技术炫技,这,是人心与人心之间的,一场盛大的共振啊。
而就在城市另一端,赵文山,那位总是戴着一副精明面具的管家,此刻却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扇巨大的监控大屏前。
屏幕上,那些关于共享单车和社区医院的异动,还在不停地滚动着。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变幻莫测,最终,他像是下了某种艰难的决定,伸出手,“啪”地一声,果断地关闭了监控大屏。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种压抑的黑暗。
他低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着身后那个如影子般沉默的黑衣保镖说:
“告诉上面……他们不再是‘叛乱分子’了。现在,他们是——‘合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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