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完话后,刚回到办公司,瓦西里·佩特洛夫就带着矿业局的新团队,捧着一叠厚厚的图纸走了进来。“州长,这是伯力及周边五区的矿产资源分布图。”他展开最大的一张,上面用不同颜色标注着铁矿、铜矿,金矿、煤矿以及石油天然气的埋藏区域,“红色标记的是被龙兴帮非法侵占的矿点,共十七处,其中三处已经出现过度开采导致的塌方。”
梅德罗夫指着塌方区域,对身边的专员说:“立刻派人封锁,由远东资源开发集团派专家评估,能恢复的限期整改,不能恢复的永久关闭,责任人移交司法部门。”他的目光转向杜泽,带着请示的意味。
杜泽微微颔首:“按规矩办。从今天起,伯力所有地下资源,包括已探明和未探明的,全部收归总督府所有。远东资源开发集团作为唯一开发主体,负责统筹规划。”
消息传开时,伯力的矿业老板们炸开了锅。有人托关系找到梅德罗夫的办公室,送来一箱金条,被他直接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有人试图串联抗议,却发现自己的矿场已经被蓝盾队员接管,门口贴着重磅公告:“未经总督府许可,擅自开采者,以偷采矿产罪论处。”
最紧张的是那些持有合法开采证的矿主。一个经营了二十年铁矿的鹅国老板,带着厚厚的合同找到远东资源开发集团驻伯力办事处,却被总裁张翰墨笑着递过一份入股协议:“按总督令,所有合法矿场,需由集团注入资金进行设备升级,集团占股51%,保留原矿主的经营权,但必须采用我们指定的环保设备和安全标准。”
老板看着协议上“投入三千万卢布升级选矿设备”的条款,脸色发白:“这等于让我把矿场拱手让人!”
“不是拱手让人,是规范经营。”张翰墨指着窗外的烟囱,“您的矿场每年排放的粉尘,让下游三个村庄的呼吸道疾病发病率上升了30%,这笔账,迟早要算。现在升级,集团承担60%的费用,您觉得不合适吗?”
老板沉默了。他知道,这不是商量,是通知。当晚,第一批矿主就在协议上签了字——他们见过彼得洛维奇的下场,更清楚杜泽手里的铁腕。
伯力的货运港口,巨型吊臂正将一船原木装上货轮。杜泽站在调度塔上,看着梅德罗夫和港口管理局的新班子在码头边丈量土地。“这里要建封闭式仓储区,所有进口设备必须经过总督府的质量检疫。”梅德罗夫拿着图纸,对工程师说,“那边的旧码头拆除,改建深水港,能停靠十万吨级的矿砂船。”
杜泽的目光落在港口的报关大厅。以前这里是彼得洛维奇和龙兴帮的“摇钱树”,走私的军火、偷税的奢侈品,都从这里进出。现在,蓝盾队员正逐个核查报关记录,电脑屏幕上,每一笔货物的来源、去向、税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港口的收益分成,按之前定的比例执行。”杜泽对身边的财务专员说,“20%上缴联邦,10%给州政府,40%投入港口扩建和设备更新,剩下的30%划入总督府专项基金,用于跨区域资源调配。”
专员递过一份报表:“按去年的吞吐量计算,这样分配后,州政府的实际收益比以前还多了,因为堵住了走私的漏洞。”
杜泽笑了:“彼得洛维奇只知道自己捞钱,却不知道把蛋糕做大。规范管理,才能让所有人都分到甜头。”
港口的事刚理顺,渔场的清查又开始了。伯力的阿穆尔河渔场,曾是远东最大的淡水鱼产地,却被龙兴帮的“捕捞队”搞得乌烟瘴气——用电网捕鱼、涸泽而渔,连鱼苗都不放过。
梅德罗夫带着渔业专家乘巡逻艇沿河巡查时,正好撞见两艘非法捕捞船。渔民看到政府的船,吓得往水里扔电网设备,却被早有准备的蓝盾队员用钩子勾住。“按新修订的《渔业法》,电鱼者罚款五十万卢布,船只没收,情节严重的追究刑事责任。”梅德罗夫看着被押上岸的渔民,语气沉重,“阿穆尔河的鱼,不是哪个人的私产,是子孙后代的饭碗。”
他转身对杜泽说:“已经划定了禁渔区和休渔期,由远东资源开发集团组建专业捕捞队,采用生态捕捞方式,州政府负责监督,收益同样按比例分配。”他指着河岸边新建的育苗基地,“这里能培育三千万尾鱼苗,下个月就能投放,三年后,渔场的产量能恢复到鼎盛时期的80%。”
杜泽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远处的白桦林倒映在水里,像一幅流动的画。“让渔民参与进来。”他忽然说,“给他们培训生态捕捞技术,让他们成为基地的员工,既能保住生计,又能守住渔场。”
梅德罗夫立刻记下:“可以成立渔业合作社,集团占股51%,渔民以技术和船只入股,年底按收益分红。”
这个决定让沿岸的渔民们松了口气。一个世代捕鱼的鹅国老汉,捧着自家腌的鱼干找到梅德罗夫:“州长先生,只要能让河里有鱼,我们啥都愿意干。”他的儿子曾因拒绝加入龙兴帮的捕捞队,被打断了腿,现在,新政策让他看到了希望。
伯力市中心的一栋玻璃幕墙大楼里,远东资源开发集团的牌子刚挂上去。总裁张翰墨说话掷地有声:“我们不是来抢生意的,是来建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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