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是军队演习吗?”金成宇紧张地冲到窗边,看到直升机群的瞬间,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卡诺夫也慌了神,立刻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发现线路里只有忙音。“通讯断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快,让我的私人卫队戒备!通知州警察局,立刻派人过来!”
然而,他的私人卫队刚冲出办公楼,就遭到了来自侧面建筑的袭击。“种子”三号扣动扳机,麻醉弹精准命中领头的保镖,其余“种子”成员也纷纷开火,瞬间放倒了一半的卫队成员。剩下的保镖慌忙寻找掩体,却发现四周的街道已被封锁,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安保人员正从各个路口涌入,手里的突击步枪对准了他们。
“是杜泽的人!他来得这么快!”卡诺夫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在商量如何掩盖事实,杜泽的武装力量就已经兵临城下。
与此同时,武装直升机群已抵达州政府广场上空。为首的直升机在广场中央盘旋,飞行员通过扩音器喊话:“所有人立刻放下武器,原地待命!反抗者格杀勿论!”
会议室里的四人彻底慌了神。山本太郎试图掏出卫星电话求救,却被早已潜伏在会议室隔壁的“种子”二号一把夺过,狠狠摔在地上。“别白费力气了,”“种子”二号推开门,手里的枪口对准了他们,“这里的信号已经被全部屏蔽,没人能救你们。”
三架直升机在广场上降落,舱门打开,一百名安保人员迅速跳下,分成两队:一队包围会议室,一队肃清残余的私人卫队。直升机则继续在空中盘旋,机关炮对准办公楼的窗户,形成强大的空中压制。
“卡诺夫州长,还有各位外资代表,”杜泽的声音通过直升机的扩音器传遍广场,带着冰冷的嘲讽,“你们刚才商量的销毁证据、让替罪羊顶罪、外交施压,我都听到了。可惜,你们没机会实施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会议室里的四人浑身冰凉。他们没想到,杜泽竟然在州政府安插了眼线,自己的密谋全被听了去。
会议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安保人员冲了进去,枪口对准了在场的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安保队长沉声喝道。卡诺夫还想反抗,被一名安保人员一拳砸在脸上,鼻血瞬间流了下来,只能狼狈地蹲下身子。金成宇、山本太郎和马克·怀特面如死灰,不敢有任何动作,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杜泽!你这是非法入侵!我们是合法注册的外资企业,你无权扣押我们!”马克·怀特鼓起勇气喊道,试图用国际法压人。
杜泽在桑铁的陪同下,缓缓走进会议室,目光扫过四人,最后停在马克·怀特身上:“合法?你们垄断渔业配额,压榨本地渔民;用‘环保投资’的名义行贿,掌控油气资源;用落后技术开采煤炭,污染环境,还敢说合法?”
他挥了挥手,桑铁立刻让人把一叠文件扔在桌子上——那是“种子”成员潜伏三年收集的证据,包括非法交易账目、配额转让协议、行贿记录,甚至还有刚才四人商量掩盖事实的录音。
“这些证据,足够让你们在远东的监狱里度过余生。”杜泽的语气冰冷,“不过,我给你们一个选择:要么签下资源移交协议,立刻滚出库页岛;要么,我就把这些证据交给国际刑警,让你们尝尝跨国追逃的滋味。”
金成宇脸色惨白:“杜泽总督,我们现代重工在库页岛的投资超过五亿,你不能就这么让我们退出!至少要给我们补偿!”
“补偿?”杜泽冷笑一声,“你们掠夺库页岛的渔业资源,每年获利超过三亿,还想要补偿?我没让你们赔偿本地渔民的损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给你们二十四小时时间,要么签字,要么等着被起诉。”
山本太郎眼神闪烁,试图讨价还价:“杜泽总督,萨哈林-2项目是国际合作项目,日国政府不会同意我们退出的。不如这样,我们把股份转让给你指定的公司,你给我们一笔合理的转让费,这样大家都有面子。”
“合理的转让费?”杜泽走到山本太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们占着22.5%的股份,拿走了60%的收益,现在还想跟我谈转让费?告诉你,要么无偿移交,要么我让你们连本金都收不回去。瓦西里耶夫的舰队已经封锁了海域,你们的运输船一艘都别想开走,要是耽误了资源生产,你们赔得起吗?”
马克·怀特还想挣扎:“嘉能可背后是应国政府,你这么做,会引发外交冲突的!”
“外交冲突?我等着。”杜泽的语气带着不屑,“堪察加的事已经让所有人知道,远东我说了算。你们的政府要是想干预,尽管来试试。我手里的武装直升机和太平洋舰队,可不是摆设。”
卡诺夫看着眼前的局面,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颤抖着拿起笔:“我签……我愿意移交所有资源控制权。”
“你签还不够。”杜泽指了指金成宇、山本太郎和马克·怀特,“他们也得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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