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家吗？”他声音压得很低，生怕邻居听见。
门开了，聋老太探出半个身子，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有事快说，没事别烦我。”
易中海赔着笑：“老太太，您看，咱们院子现在乌烟瘴气，您一向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可不能让院子里的人这么胡来啊！”
聋老太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深了：“怎么着？又是想让我给你撑腰？”
“老太太，您别这么说！”易中海赶忙陪笑，“我这不是为了咱们院子好吗？您看，现在那秦宇搞得风生水起，连三机部都上门了，弄得咱们老邻居一个个抬不起头。这种风气，您说能行吗？”
聋老太冷笑一声：“你少跟我打官腔！说白了，不就是你看那小子不顺眼，想让我帮你搞他？”
易中海尴尬地笑了笑：“老太太，您可得帮帮忙啊！只要咱俩联手，秦宇还能翻得了天？”
聋老太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渐渐阴沉下来。这段时间，秦宇的确让她感到不舒服。以前院里大事小事都要经过她的点头，可自从秦宇风头盖过之后，谁还把她这个老太太放在眼里？
“行吧！”聋老太咬了咬牙，“这事儿我帮你。不过，易中海，我可告诉你，办砸了，你别来找我！”
“您放心，肯定万无一失！”易中海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心里却暗暗盘算：“秦宇啊秦宇，这次我看你怎么翻身！”
“老太太，这次咱们可得好好合计合计！”
易中海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秦宇那小子简直太能耐了！什么三机部，什么无缝钢管，搞得全院人都只知道围着他转。咱们这屋檐下的老骨头，可都被他踩到脚底下了！”
聋老太冷哼一声，靠在炕上，斜睨着他：“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就是嫉妒人家年轻有出息。怎么着，这次又想让我出头，替你把人家秦宇搞下去？”
易中海陪着笑：“老太太，您这话可不对。不是我嫉妒，是秦宇那小子太嚣张！您看看他现在，院里谁还敢惹他？咱们这大院的规矩，早晚得让他给搅得七零八落！您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啊，这时候可不能坐视不管。”
聋老太眯着眼睛，沉吟了片刻。她当然知道易中海的心思，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想借她的威望搞垮秦宇，重拾自己的“院霸”地位。不过，她心里也不是没有怨气——秦宇这小子风头太劲，连她这个四合院的“定海神针”都被冷落了。要是再不管，谁还记得她聋老太的威风？
思索良久，聋老太终于开口：“说吧，你想怎么搞他。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要是办砸了，可别把我拖下水！”
“您放心！”易中海眼睛一亮，立刻凑了过去，“我早就想好了几步棋，只要咱们按计划来，保证让秦宇那小子栽个大跟头！”
“老太太，您也看出来了，现在院里的人都围着秦宇转，特别是那些年轻人，一个个把他当成什么榜样，搞得咱们这些老人一点面子都没有。咱得先把这帮人分化了！”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语气带着几分笃定，“只要让院里的人跟他离心离德，再搞他就容易多了。”
“怎么分化？”聋老太挑了挑眉，“秦宇那小子虽然不爱搭理人，但院里这些小崽子都觉得他能耐，巴结他还来不及呢。”
易中海冷笑：“老太太，您别忘了，咱们四合院里，最看重的是人情。秦宇这人有个毛病，他不喜欢吃人情这一套。只要咱们故意弄点事儿，逼他表态，他肯定懒得管。到时候，咱们就找机会在院里散播些风言风语，说他看不起人，冷血冷心，这些邻居，有几个能真心帮他？”
聋老太点了点头：“嗯，这倒是个办法。四合院里这些人，最怕别人说他们没脸没皮。你打算拿什么事儿下手？”
“简单！”易中海一拍大腿，“咱们就从阎埠贵和许大茂下手！这两家跟秦宇本来就不对付，阎埠贵那个老抠门，最喜欢占便宜，咱就让他去找秦宇借点东西，最好是贵的，比如他那改装的电动车，看看秦宇借不借！我敢打赌，秦宇绝对不借！”
“然后呢？”聋老太追问。
“然后咱们就散播谣言，说秦宇这个人没良心，发达了就看不起邻居，连阎埠贵这么个老头的面子都不给。再让许大茂添油加醋地说几句，这事儿就成了！”易中海阴笑着，“到时候院里的人还能对他有好感？嘿嘿，一群墙头草，咱们只需要轻轻挑拨一下。”
“不过光是孤立还不够！”易中海继续说道，“这小子风头太劲，咱得想办法让他出点丑，最好是在厂里。”
“厂里？”聋老太眉头一皱，“你还能管到厂里去？”
“嘿嘿，厂里我可没这本事，但有人有啊！”易中海眼里闪过一丝阴毒，“厂保卫科那边，我听说最近抓得严，只要咱编个举报信，说秦宇私下搞技术，用厂里的零件给自己赚钱，那些人肯定会查他！到时候，即使查不出什么，也够他喝一壶的。”
聋老太皱了皱眉：“这事儿有点风险，要是被他发现是咱们搞的，他可不是许大茂那种好对付的。”
“所以咱们得借刀杀人！”易中海压低了声音，“举报信可以让许大茂去写，他现在正对秦宇恨得牙痒痒，给他点好处，让他出面。咱们只管躲在后边看好戏！”
“嗯，这倒是个办法。”聋老太点了点头，“不过，你得确保许大茂不出岔子，这小子脑子比你还糊涂。”
“放心，我会盯着他的！”
“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易中海目露精光，语气低沉，“咱们得给秦宇扣个大帽子，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什么大帽子？”聋老太有些不解。
“他不是从三机部回来风风光光的吗？咱们就从这个下手！我听说，三机部那边对技术泄密抓得特别严。咱只要散布点谣言，说秦宇把厂里的技术泄露给别人，或者私下收了什么好处……到时候，不管是真是假，三机部那边肯定会对他重新审查。他一旦被盯上，就算没事，也够他折腾一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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