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改造男女的身高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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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青铜门诡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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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周遭的寂静被指尖下的触感无限放大。

她屏住呼吸,指尖顺着牌面游走,那些凹凸不平的纹路并非杂乱无章——有的像盘绕的鳞甲,边缘锐利如刃;

有的似扭曲的爪痕,深陷处能卡住指甲;

最中央是一团模糊的凸起,摸起来像颗蜷缩的头颅,眼窝处的凹陷深得惊人,仿佛正无声地盯着她。

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攥住,发紧的感觉顺着脖颈爬向太阳穴。

古籍里泛黄的纸页在脑海中哗哗翻动,那些用朱砂批注的字句此刻格外清晰:“玄鼋,水精也,性凶戾,惧金铁。

然百器之中,唯沾龙血者能镇其魂——龙为鳞虫之长,血入金铁,则生辟邪之气,玄鼋触之,骨销肉化。”

指尖猛地顿住,牌面边缘一处细微的锐棱硌得指腹发麻。

她忽然想起方才摸到的纹路里,似乎藏着几处极淡的、近乎干涸的黏涩感,像是早已凝固的血渍,在凹凸的沟壑里凝成了暗红色的痂。

“镇物……”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黑暗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动,带着水腥气的风从耳畔擦过,牌面上的图腾像是活了过来,那些鳞甲的纹路似乎在微微起伏,顺着她的指尖往皮肉里钻。

话音未落,脚下的水面突然炸开一声闷雷似的轰鸣。

“轰隆”。

那声响裹着水汽撞在洞壁上,反弹回来时竟震得耳膜嗡嗡发疼,像是有头万吨巨物在水底翻了个身,掀起的浪头直接拍在脚踝上,冰凉的水沫溅湿了半截裤腿。

紧接着,“噼啪!噼啪噼啪!”触须抽打水面的声音骤然密集起来,比刚才急了何止数倍。

那声音不再是缓慢的扫动,而是带着狂怒的甩击,每一下都像鞭子抽在油布上,力道狠得能听见水面被抽碎的脆响。

洞顶的石柱被震得剧烈摇晃,簌簌落下的石灰渣掉进衣领里,又凉又痒,混着洞顶渗下的水珠,在脖颈间滚成一片湿冷。

希长心脏猛地缩紧,几乎是凭着本能伸手捞住望轻的胳膊,狠狠往身后拽。

望轻踉跄着撞进他怀里的瞬间,希长后背刚贴上冰凉滑腻的石柱,就听见耳畔“呼”地掠过一道腥风。

那股味比之前浓烈百倍,像是腐烂的河泥混着生鱼的腥气,直冲得人鼻腔发酸。

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灰黑色的影子擦着鼻尖飞掠而过,是触须!

那玩意儿足有碗口粗,表面黏糊糊的吸盘在昏暗里泛着水光,抽过去时带起的劲风甚至刮得脸颊生疼。

它没击中目标,重重抽在对面的石柱上,“啪”的一声脆响,竟在坚硬的石面上抽出道深褐色的印痕,石屑混着黏液簌簌往下掉。

望轻吓得闷哼一声,死死攥住希长的衣袖,指节都泛了白。

而水面的巨响还在持续,那巨物翻身的动静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要撞碎水面,将这方狭小的石台彻底吞没。

“快!试试这铁牌!”望轻的声音抖得像被风揉过的纸,她几乎是将那块冰凉的铁牌往希长手里塞,指尖撞在他掌心时,触到一片滑腻的冷汗。

那汗湿得厉害,铁牌刚递过去就差点从指缝里溜掉,她赶紧用指腹死死按住边缘,直到希长的手指痉挛似的蜷起,将铁牌攥在了掌心。

希长的手在抖,不是怕的,是急的。

铁牌上的锈迹蹭在汗湿的掌心,又痒又涩,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铁屑要钻进皮肉里。

他能感觉到牌面凹凸的图腾硌着掌心,那些凝固的血痂在湿滑的汗里微微发黏,反倒让他攥得更紧了些。

耳边触须抽打的噼啪声越来越近,水面漩涡转动的“咕噜”声像催命的鼓点。

他闭了闭眼,凭着那股越来越强的腥风和水流旋转的方向,猛地判断出漩涡的中心——就在左前方三丈开外!

“喝!”他低喝一声,手臂肌肉猛地绷紧,带着整个身子的力道往前甩去。

攥着铁牌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锈迹随着动作簌簌往下掉,手心被边缘的锐棱刮出细小的血痕,疼得他指节发白。

铁牌带着破空的风声飞了出去,在昏暗里划出一道灰黑色的影子,直直坠向那片翻涌的漩涡。

铁牌划破空气的“咻”声还没在洞壁间散尽,水面“嗷——”地炸开一声尖锐的嘶鸣。

那声音绝不是任何兽类能发出来的,倒像是两柄烧红的铁器在石上狠狠摩擦,尖锐得能刺穿耳膜,震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嘶鸣声里裹着剧痛般的颤音,在溶洞里打着旋儿反弹,连水面都被震出细密的涟漪,一圈圈往外荡开。

原本那“咚——咚——”的上浮声正越来越近,每一下都像重锤敲在心脏上,可此刻却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断了喉咙。

紧接着,触须划水的“沙沙”声彻底乱了套——先前是有章法的试探,现在却成了慌不择路的扑腾:

有的触须狠狠撞在石柱上,发出“嘭”的闷响;

有的则在水面上疯狂扭动,搅得水花四溅,“哗啦啦”的水声混着触须抽打的脆响,乱得像一锅煮沸的粥。

希长和望轻贴着石柱屏住呼吸,能清晰地听见那些触须在水里乱撞的动静,甚至有几根慌不择路地扫过石台边缘,带起的水腥气里竟多了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黑暗中,那漩涡转动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水面翻涌的力道也弱了,仿佛方才还狂怒的巨物突然被抽走了力气,只剩下惊恐的挣扎。

望轻攥着希长衣袖的手松了些,却依旧不敢出声。

她能感觉到,那股迫人的压迫感并未消失,只是从狂躁的攻击变成了一种……带着恐惧的凝滞,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躲在水下,死死盯着那枚沉入漩涡的铁牌,连呼吸都忘了。

“有用!”望轻的声音里裹着浓重的哭腔,尾音却像被火点亮的火星,突然迸出惊人的亮。

那是绝境里捞到浮木的狂喜,混杂着后怕的颤抖,震得喉间发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她攥着希长衣袖的手指用力到发颤,指腹下能清晰摸到他手臂肌肉紧绷的线条,那是同她一样的、劫后余生的僵硬。

希长没工夫回应,趁着水面的动静暂时减弱,他腾出一只手在身后的石柱上疯狂摸索。

指尖扫过冰凉粗糙的石面,摸到无数凹坑与裂缝,直到指腹突然撞上一处边缘。

那是个比掌心略小的缺口,正是刚才铁牌从石缝里滑出来的地方!

他心头一紧,下意识将手指探进去,触到的却不是实心的石壁,而是一片空洞的虚无!

冷风从缺口里灌出来,带着比洞底更甚的阴寒,吹得指缝发麻。

他用指节敲了敲缺口周围的石壁,传来“咚咚”的空响,显然这石柱内部是空的,那道缺口根本不是自然形成的裂缝,倒像是人为凿开的暗口。

“是空的……”希长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急促,“这柱子里有东西。”

话音刚落,水面突然又掀起一阵骚动,那尖锐的嘶鸣再次响起,却比刚才远了些,像是那巨物正被什么绊着,在水下焦躁地翻滚。

希长的手指在石柱空洞里摸索,指尖先是触到一片粗糙的布面,带着点潮湿的黏腻。

他心头一动,猛地往外一拽,竟从里面扯出个沉甸甸的油布包——油布被反复折叠了好几层,边缘处已经发黑发硬,显然埋在里面有些年头了。

他腾出另一只手按住油布包,指尖抠着最外层的褶皱用力一扯,“刺啦”一声,油布裂开道口子。

一股浓烈的松脂味顿时涌了出来,混着点潮湿的霉味,却在这满是水腥气的洞里显得格外清晰。

借着从洞口透进来的微弱天光,能看见油布包里裹着的东西——是火折子!一根、两根……他伸手一摸,竟有三四个,个个都用油布仔细裹着,连缝隙都被压实了,显然是前人特意留下的。

火折子的竹管外壳带着点温润的潮气,捏在手里沉甸甸的,能感觉到里面干燥的艾绒被保护得极好,丝毫没有受潮的软塌感。

“火折子……”希长的声音里透着难以置信的狂喜,指尖捏着火折子的竹管,冰凉的触感里仿佛攥着救命的光。

他赶紧将油布重新裹好剩下的,只抽出一根攥在手心,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火折子的引信——只要轻轻一吹,这黑暗就能被撕开一道口子。

就在这时,水面的嘶鸣声突然变了调,像是从狂怒转为痛苦的呜咽,紧接着传来重物砸向水底的闷响,整个溶洞都跟着晃了晃,石屑又开始簌簌往下掉。

“借个火!”希长的声音带着急喘,在溶洞里撞出回音。

他摸索着抓住望轻冰凉的手,不由分说将火折子塞进她掌心,指腹刻意在她手背上按了按——那是在催,也是在稳她的神。

望轻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好几次火石擦过引信都只溅出零星火星。

她深吸一口气,用牙咬住下唇稳住手腕,再用力一擦——“噌!”

火星猛地爆开,橘红色的火苗“呼”地蹿起半寸高,在她掌心跳动着,瞬间撕开眼前的黑暗。

火光摇曳中,两人的目光同时砸向水面——这一次,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漩涡中央,一块青黑色的背甲正缓缓上浮,已经露出了大半。

那背甲足有圆桌大小,表面布满碗口大的疙瘩,每块疙瘩上都嵌着暗绿色的苔斑,像是覆着层陈年的铜锈。

边缘处的甲片向上翻卷,锋利得像刀,随着水面起伏轻轻晃动,甲缝里还挂着些水草和腐烂的碎骨。

更骇人的是背甲边缘探出的东西——数根灰黑色的触须正疯狂扭动,却不像刚才那样攻击石台,反而死死缠在背甲上,像是在挣扎着要把什么东西拖下去。

而背甲之下,隐约能看见庞大的躯体在水里搅动,每一次起伏都带起浑浊的浪涛,火光照在浪尖上,映出点点猩红。

“玄鼋……”望轻倒吸一口冷气,火苗被她的呼吸吹得剧烈晃动,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洞壁上,忽大忽小,像要被那浮出水面的巨物吞掉一般。

玄鼋庞大的身躯在水面上缓缓上浮,青黑色的背甲破开漩涡,带着腥咸的水花往岸边靠近,每一次挪动都让脚下的石台跟着震颤。

可就在离岸边不足丈远的地方,它像是被无形的墙挡住,猛地顿住了——庞大的躯体在水里剧烈扭动,掀起的浪头几乎要漫过石台边缘,却始终无法再往前挪进一步。

数条碗口粗的触须从水里猛地扬起,又狠狠抽回水面,“噼啪!噼啪!”水花被抽得四溅,有些甚至直接泼在火折子的火苗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那些触须扭动得格外焦躁,吸盘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水光,扫过岸边的碎石时,竟将坚硬的石头碾成了粉末,显然是急着冲上岸,却被什么死死绊住。

望轻举着火折子的手微微发抖,火光恰好照亮玄鼋的背甲。

那半块铁牌正斜斜插在背甲中央的疙瘩缝里,锈迹斑斑的牌面此刻像块烧红的烙铁,竟滋滋冒着白烟!

白烟裹着一股焦糊的腥气,闻起来像是皮肉被烫熟的味道,而铁牌接触的那块背甲,青黑色的硬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开裂,细小的裂纹里渗出暗绿色的黏液,一碰到铁牌就被蒸发成了白雾。

玄鼋发出一声比刚才更凄厉的嘶鸣,声音里满是痛苦的抽搐。

它试图用触须去拨弄铁牌,可触须刚碰到牌面,就像被火燎了似的猛地弹开,尖端瞬间焦黑,掉落在水面上,激起一圈圈污浊的涟漪。

“是龙血……”希长盯着那冒烟的铁牌,声音发沉,“古籍没说错,沾了龙血的铁器,真的能镇住它。”

火光照在他脸上,能看见他紧抿的嘴角——玄鼋虽然被制住,可那庞大的身躯依旧堵在水面,他们依旧被困在这方寸石台上,谁也不知道这铁牌的效力能撑多久。

“它怕这个!”希长的声音里猛地迸出光来,眼睛在火光映照下亮得惊人,像是在漆黑的夜里抓住了唯一的星子。

他死死盯着玄鼋背甲上那冒烟的铁牌,目光突然被牌面吸引——方才在黑暗中只摸到凹凸的纹路,此刻借着跳动的火光,那些纹路终于清晰起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杂乱的图腾,而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龙身盘绕在牌面中央,鳞甲的每一片边缘都刻得锋利如刀,龙须飘展的弧度带着股腾云驾雾的劲,最骇人的是它的姿态:

前爪怒张,仿佛正要扑向猎物,张开的巨口里甚至能看见尖锐的獠牙,连下颌的肌肉线条都刻得狰狞毕现。

希长的视线落在龙首的位置,心脏猛地一跳——龙睛的地方并非和牌面一体,而是嵌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石粒,颜色暗红,像是干涸已久的血痂。

可被火折子的光一照,那石粒竟泛起湿漉漉的光泽,顺着龙睛的轮廓往下淌,在凹凸的纹路里汇成细小的“血线”,乍一看去,竟像是这条石龙正在流出血来。

“是龙纹……”望轻也看清了,举着火折子的手微微前倾,火苗离铁牌更近了些。

随着火光晃动,龙睛石粒的红愈发浓重,连带着牌面那些龙鳞的纹路都仿佛活了过来,在玄鼋的背甲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铁牌还在滋滋冒白烟,接触背甲的地方已经焦黑了一大片。

玄鼋的躯体剧烈颤抖着,触须拍打水面的力道越来越弱,显然这龙纹铁牌不仅是沾了龙血,本身的纹路或许就藏着镇邪的玄机。

此刻正借着龙血的力量,一点点瓦解玄鼋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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