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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奇怪的魔法部成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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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水晶吊灯将整个礼堂映照得如同白昼,舞池中旋转的裙摆与欢快的乐曲交织,更衬得角落里的那两道正在谈论公事的身影格格不入。他们两个或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等安格斯和奥米尼斯结束交谈,再回头寻找时,巴蒂·克劳奇和那个穿礼服的男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但同样不见的人似乎还有……安格斯眯起眼睛看向主席台,卡卡洛夫和斯内普的高背椅空荡荡的,疯眼汉穆迪的座位也只剩下半杯未喝完的蜂蜜酒。难道三个人一起去跳舞了?这个荒谬的念头让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有点古怪啊......”他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

“什么有点古怪?”珀西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安格斯迅速收敛起脸上的探究,转身时已经换上得体的微笑,“我注意到克劳奇先生不在。”

“克劳奇先生很忙,我说过的。”珀西的语气比在学校时冷淡很多,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防备。可能是因为安格斯正是那个导致克劳奇先生忙碌的家伙。

“所以,克劳奇先生现在离开了?”安格斯保持着微笑,目光却敏锐地观察着珀西的每个细微表情。

“是啊,”珀西推了推眼镜,“自从世界杯过后他就很不对劲。他太累了,还要处理世界杯的后事,又要去管那个到处传播谣言的斯基特——”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但我很高兴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一个能帮他处理事务,让他过个安稳圣诞节的人。”

安格斯很想问一问,这个让克劳奇可以依赖的人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但他抵挡住了这种诱惑。

和珀西告别后,他原本打算离开礼堂,但另一个人叫住了他。

“你有见过赫敏吗?”克鲁姆手里攥着两杯黄油啤酒,金黄色的液体在杯里轻轻晃动,“我刚去拿了饮料。”

安格斯下意识看向哈利和罗恩的方向——他们的位置实在好找,一个盯着赫敏,一个望着秋·张,都没去跳舞。几乎瞬间,他就在两人附近找到了赫敏的身影,她正和罗恩激烈地争论着什么,随后转身跑开了。

安格斯指向她的方位,说:“你看那个好像一边抹眼泪一边跑步的人是不是她?”

克鲁姆就像是在赛场上看到金色飞贼那样迅速往那个位置冲过去,只不过这次他的脸上没有比赛上的沉稳冷静,是一脸慌张。

不过让安格斯更在意的其实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跑得飞快,一边还能拿稳两只手里的黄油啤酒的?

可能这就是体育明星的平衡之术吧。

目送克鲁姆离开后,安格斯轻巧地绕过舞池,来到门厅。他在心里盘算着两个谈公事的人可能去的地方,最终选择了左侧台阶下的玫瑰花园。月光为整个花园镀上一层银辉,几对情侣依偎在花丛间的镂花铁椅上窃窃私语,空气中弥漫着玫瑰与爱情的甜腻气息。

沿着曲折的小径,他来到一座喷泉旁。借着月光,他辨认出克劳奇和那个礼服男子的轮廓。

“这里的事情已经全权交给我了,你可以离开了,反正本来……你不就是生病的‘克劳奇先生’吗?”

那个穿礼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说。但他的说话方式和语气完全不让人觉得他是个正在和同事讨论公事的官员,甚至透着一股市井流氓似的轻佻。

安格斯正猜测克劳奇会如何应对这种冒犯,却看见对方只是木然点头,眼神空洞地离开了。

而安格斯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这十分甚至一百万分的不对劲时,另外两个身影就出现在小径尽头,并朝这边走来。

而更诡异的是,他注意到那个穿礼服戴礼帽的男人也躲在了他对面的花丛里,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好好好,这下可有趣多了。安格斯一边暗笑一边心善地在心里给那两个刚过来的人默哀——这下你们可有两位听众了。

结果他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两个人不就是同样不在礼堂的斯内普和卡卡洛夫吗?

而那位德姆斯特朗校长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简直快和他脖子上的白毛领子一样了。

“西弗勒斯,你难道不这样觉得吗?你真的不这样觉得吗?”首先过来的是卡卡洛夫因为惊恐而有些颤抖的声音,“从世界杯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段时间闹那么大,别告诉我你没有怀疑!”

斯内普的面容仍然冷峻,“世界杯上闹最大的应该是那个安格尔斯·格林才对,我或许不该期望你的脑子会清楚这一点。”

被点名的安格斯略微有些不自在,但斯内普的话里并没有什么恶意,毕竟恶意全给卡卡洛夫了。

“可那个格林他为什么会闹大?是因为谁?这点难道你不清楚吗?”卡卡洛夫急切地追问。

“我或许没有特别清楚。”斯内普的黑眼睛突然扫过周围,视线好像穿过了安格斯所在的这片花丛,却迅速收回视线,“但我想格林本人会非常清楚,而他就在这里不是吗?当然——”斯内普故意停顿,看到卡卡洛夫惊慌四顾的模样,才讥讽地补充:“我是说霍格沃茨。”

卡卡洛夫气得差点跳起来,“但他可不会随随便便杀人!那些曾经得罪过他的人也只是被交给魔法部!”

“而那些人很快就被放出来了,”斯内普慢条斯理地说:“我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安格斯又往阴影深处挪了挪,但他注意到又有另外两个熟悉的身影在玫瑰花丛中穿行,并且注意到了这边的对话。他回头一看,罗恩和哈利??

斯内普那边接着说:“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因为惶恐而沙哑着,“魔法界里的事只是其次,重点是,重点是那个,它越来越明显了,这几个月以来都是这样,这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我不能无视这一点,我们都不能否认——”

斯内普不耐烦地说:“那就逃跑吧,逃走——我会为你开脱的。但我想继续留在霍格沃茨——”

突然,斯内普阴沉着脸将魔杖猛地指向花丛。随着一道闪光,花丛分开,一对衣衫不整的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学生尖叫着逃走了。

“拉文克劳扣十分,福西特!还有赫奇帕奇也是,斯特宾斯!”

安格斯瞪大眼睛嘴里感叹了一句,这大晚上的,在哪里不好,在花丛里。在花丛里也就算了,还是附近有人在的花丛。有人在就算了,在这边的人一会儿是魔法部官员,一会儿是霍格沃茨教授和其他学校的校长,这也太追求刺激吧了吧??

去霍格莫德的旅店住一晚上又没多少钱,在学校野战的勇气简直堪比直面匈牙利树峰。

这会儿,斯内普正大步朝他的方向走来,但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用过幻身咒的他,随后略过,又瞪向哈利和罗恩,“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趁着斯内普教育学生的空档,安格斯注意到卡卡洛夫已经仓皇逃离,而那个穿着礼服男人也悄然尾随而去。

安格斯毫不犹豫地跟上两个人。

……

卡卡洛夫跌跌撞撞地穿过庭院,最终停在通往船屋的台阶旁。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独。

“伊戈尔!”礼服男子突然叫了一声,卡卡洛夫猛地回头,脸上写满警惕和茫然。

“伊戈尔·卡卡洛夫是吗?”男子一步步走下台阶,皮鞋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很高兴认识你,你现在是要去哪?”

卡卡洛夫这下没有一丁点和斯内普谈话时的惊慌失措了,面无表情地说:“我可没有想要认识你的意思,你是谁?”

“我是……”男人突然顿住了,猛地回头望向安格斯的方向,一道绿光骤然飞来。

安格斯右手按上腰间的魔杖,几乎是在绿光刚冒出杖尖的一瞬间就思考好了对策——迅速接一个闪避躲过去然后立刻反杀,但他还没开始行动就被一股大力给拽到另一个地方,那道绿光撞到墙壁上,礼服男人眉头一跳,舌尖顶着后槽牙在心里暗骂一句,迅速去追已经逃出去很远的卡卡洛夫。

而安格斯先是震惊竟然有人比自己还勇,敢在霍格沃茨随手阿瓦达,后又震惊同样不在礼堂的穆迪竟然突然出现把自己拽了出去,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双重震惊。

“你在干什么?”穆迪厉声质问。

安格斯脸上显然扣出了不止一个问号,“你问我?”他指指自己,“显而易见我在跟踪啊。”

穆迪没好气地说:“我当然知道你在跟踪,我是问你跟踪他干什么?这很危险!”

安格斯愣了好一会,反复和穆迪确认他担心的对象的确是自己而不是那个礼服男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觉得今天晚上发生所有的事都是荒谬又可笑。

不过穆迪迅速捂住他的嘴,将他拉到庭院。

安格斯这下笑不出来了,有些着急地把他那只布满伤疤的手从自己脸上拽下来,“你洗手了吗就用你的手捂我嘴?”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不等穆迪开口就又继续问:“听你的话,你是认识他了?那我问你,他为什么会危险?他不是魔法生物管理与控制司的司长吗?”

穆迪舔了下嘴唇,“我以为你有两只完好的眼睛,是可以看出他朝你飞过来了一发阿瓦达索命咒的。”

“是的,所以这就是我想问的。”安格斯望向台阶那边的方向,“那么,一个魔法部成员为什么会抬手一个阿瓦达索命?还是在霍格沃茨。难道他权势大到在霍格沃茨城堡里杀掉一位教授,都不用接受法律制裁的地步了吗?”

穆迪却突然话锋一转,“你觉得他和巴蒂·克劳奇的关系怎么样?”

安格斯想都没想就答:“他在命令克劳奇,显然地位要比他高,但这对于一个现在是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曾经是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还差点成为魔法部部长,并且出身于克劳奇家族的人而言不是很合理。”

他又想到克劳奇反常的顺从,“而且克劳奇的反应也很奇怪。”

穆迪在听到他前半段话的时候眼底透出一股阴郁,听到后半段的时候又顿时敲响警铃,但他仍决定先处理自己的问题,于是又问:“你说他在命令克劳奇,也就是说你听到了他们的交谈?”

安格斯点头,“他对克劳奇说:‘这里的事已经全权交给我,你可以走了。”

穆迪咬咬牙,似乎不信邪地追问:“他真的这样说?说这里的事,全,都,交给他?”

安格斯一边心想你个退休的人就别管人家在编人员的事了,一边点头表示这就是真的。

“穆迪”眼底多了些愤怒和某种怪异的悲伤。

他现在正以最快的速度在心里疯狂复盘。

他难道是在卧底期间露出了破绽?还是说他没有更快地推动计划导致失去价值?主人不再需要他了吗?

但他怀疑这个“新宠”的身份和能力,毕竟怎么看都是非常的不靠谱,或许会毁掉他的计划,或许会导致他身份暴露。小巴蒂深吸一口气,主人或许是在考验自己,他该更冷静一些,证明自己仍然有用。

尽管此时他还在为“主人竟然这么深思熟虑”而自豪,但心里涌起的苦涩和某种怨恨还是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虽然他的心情并没有表露在脸上,但安格斯敏锐地注意到他眼里少了往常的警惕和戒备,反而多了些奇怪的,他看不出来的莫名情绪。

“话说你对卢多·巴格曼有多少了解?”想起闪闪之前的话,安格斯当然不能直接去问现在已经跑了的克劳奇,于是选择询问眼前的另一个魔法部成员。

哦,前魔法部成员。

穆迪已经恢复平静,思考了一会儿,说:“卢多·巴格曼是个喜欢赌博的家伙,而他在魔法部的职位更加重了他对赌博的依赖……”

安格斯摇摇头,他想知道的可不是这些,“听说克劳奇很讨厌巴格曼?”他问:“为什么?”

“第一次巫师大战时期他向食死徒奥古斯特·卢克伍德提供魔法部的信息而被送交魔法法律委员会。”穆迪像是背诵课文一样流畅地说:“克劳奇他试图把巴格曼安置在阿兹卡班一段时间来得到更多信息,但巴格曼却洗脱了所有罪名。”

安格斯一愣,“为什么?”

穆迪冷冷地说:“因为他是一个非常有名的魁地奇球员,而且陪审团里还有他的粉丝。”

“只是因为这个?”

“只是因为这个。”

安格斯咬着牙,“魔法部真是烂透了,怪不得克劳奇那么讨厌巴格曼,还认为他不是个好东西。”

穆迪却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话,原本有些混乱的心情这会儿好了很多,“话说我也有个问题,”他露出一个对于这张脸而言有些古怪的笑容,就像是跟朋友闲聊似的,非常随意地问道:“你是从哪听说克劳奇非常讨厌巴格曼的消息的?毕竟见面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因为公事可是形影不离,平常和对方的相处也是相当融洽——”

安格斯注视着他对自己说出这么一长段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是克劳奇亲自告诉我的,”他自然地揽过穆迪的肩膀,动作亲昵得如同多年挚友,带着他往灯火通明的门厅走去,“还是说你忘了?”他也非常随意地说:“在哈利的名字被投入火焰杯的那天,面对卡卡洛夫的挑衅,我已经告诉大家了,我和克劳奇先生是朋友,我们在世界杯上也见过面的。”

月光下,穆迪那张布满伤疤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安格斯注意到他那只魔眼不自然地转动了一下。

“真是太可惜了,”安格斯眯起那双湛蓝的眼睛,他的声音和表情一样温柔,“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啊,我们这里最好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穆迪看向他,眉头蹙起,木腿在地面上不安地敲击着。

而安格斯笑得更灿烂了,“不要总是岔开话题嘛,阿拉斯托,可以告诉我那个所谓的魔法生物管理与控制司司长的事情吗?还是说……”他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你在刻意包庇这个胆敢在霍格沃茨用索命咒,差点杀了我的人?”

“穆迪”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涩地舔了舔嘴唇。月光下,他脸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显得格外狰狞。

一个没有任何警惕性,刚出现就被人注意到并跟踪,敢在霍格沃茨光明正大地对邓布利多的亲信用索命咒,这个所谓的“新人”,这个蠢货,只会破坏他精心策划的计划,还有他这几个月以来的完美伪装,以及——他看向安格斯,以及在这个神秘时间旅客,兼邓布利多及波特好友的人身上所花费的精力。

所以他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好?才让主人派这么一个蹩脚巫师过来?

“我不知道。”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带着真实的困惑与愤怒:“他是新来的,别忘了我已经退休了,给退休人士留点面子吧,讨厌的年轻人。”说完,他重重地跺着木腿离开,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透着压抑的怒火。

安格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嗯,这段个人情绪拉满的话确实是真的。

——

回到灯火辉煌的礼堂,欢快的音乐声立刻包围了他。迪尔梅德从人群中快步走来,金色的灯光在他蓝色的眼睛里跳动。安格斯环顾四周,确认他身边并没有舞伴罗莎莉的身影。

“你刚刚是去跟踪那个礼服男了吗?”

迪尔梅德压低声音问道,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安格斯挑了挑眉,有些好奇他是怎么注意到那个不起眼的礼服男的。但转念一想,他们两人几乎算是一个人,自己对那个男人的在意,迪尔梅德自然也会有差不多的想法。

于是——“你也觉得那个男人很熟悉吗?”他问。

迪尔梅德明显愣了一下,困惑地眨了眨眼,“我为什么会觉得他熟悉?”他甚至有点怀疑自我,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难道应该觉得他熟悉吗?”

安格斯更纳闷了,“既然你不像我一样觉得他熟悉,那你问他干什么?”

“因为我以为你是去跟踪阿拉斯托·穆迪的。”迪尔梅德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那个空荡荡的座位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不喜欢他。”

安格斯饶有兴致地问:“为什么不喜欢他?”

迪尔梅德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你不觉得他和你靠得太近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排斥,“他简直就像是在刻意接近你,和你保持好关系,这太奇怪了。”

安格斯回忆了一下,呃……好像更多时候是他刻意接近穆迪吧?

迪尔梅德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一根石柱后的阴影处,“那我问你,”他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穆迪很亲近,觉得他好像和你简直就是知己。”

安格斯耸耸肩,“就是因为互相吸引,我才会和他做朋友的。”但这和他对穆迪确实有些怀疑并不冲突,谁说朋友就不能互相试探互相怀疑呢?

而且目前他知道穆迪没有想要他性命的意思,不然也不会拉他一把。而且跟魔法部没有太多拉扯,甚至和他一样厌恶魔法部,不然也不会有问必答,以及展露出对克劳奇的厌恶。

迪尔梅德却说:“一个退休傲罗和你脾性手段完全贴合,这不奇怪吗?”

安格斯的笑容消失了,“我是什么很坏的人吗?跟退休傲罗性格贴合难道不正常?以及——”他把玩着手里的魔杖,“穆迪现在没有要杀我的意思,但我未来可能会有要杀他的意思。那么——”他用魔杖戳戳迪尔梅德的脸颊,“你懂我的意思吗?”

“一个随时可以丢弃,但暂时可以利用的商品吗?”迪尔梅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也不知道你给他标的是什么样的价码,”他猛地抓住安格斯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甩下去,“你和埃索伦真是一脉相承。”

安格斯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反而伸手捏了捏迪尔梅德的脸颊。

“反正你不用担心就是了,”安格斯将对方的手包裹在掌心,“因为你永远都会是那个最昂贵的非卖品,毕竟——”他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面对这个和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人,接下来什么都没说。

深夜的有求必应屋内,壁炉里的火焰已经变成了微弱的余烬。安格斯正准备休息,却得到了彼得·佩蒂格鲁传来的讯息。

「黑魔王正在研究——」

最后的部分画了一个有些抽象的符号,但安格斯还是认出来了,毕竟之前在霍格莫德,奥米尼斯他们也给自己看过这么抽象的一个东西。

古代魔法的标记。

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里德尔为什么要研究古代魔法?不对,真正该问的是,里德尔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和手下应该研究古代魔法?

他迅速销毁纸条,猛地转身,大步走向床边,然后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熟睡的塞巴斯蒂安屁股上。

“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塞巴斯蒂安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只是拍了拍被踹的地方,又抱着怀里的大型玩偶翻了个身继续睡

安格斯看到自己床上的玩偶一个被塞巴斯蒂安紧紧搂在怀里,一个被他枕在头下,还有一个可怜兮兮地被挤到了床角,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又回想起自己之前做噩梦的时候被现实中的塞巴斯蒂安扇了一巴掌,更气了,直接冲过去一把拽出塞巴斯蒂安怀里的玩偶,用力掐住对方的脸颊,在他耳边喊:“起床!!”

塞巴斯蒂安一个激灵坐起身,棕色的头发乱得像鸟窝,眼睛还半闭着,“怎么了?”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问,身子摇摇晃晃地往前倒,直接靠在了安格斯身上说:“我看了好久的书,眼睛疼……”

安格斯现在才看到自己那已经码到圆形穹顶的书架上一团乱麻,那些书本们现在正着急忙慌地把自己归位,有几本撞在了一起,还有好几本撞在穹顶的几座女神像上,撒下了好几片书页。

安格斯觉得自己脑门突突直跳,他摸出自己的魔杖,“cruci——”

塞巴斯蒂安瞬间清醒,一个翻滚躲到了床的另一边。但他睁开眼看到的不是令人恐惧的红光,而是更让人恐惧的一张阴沉的脸——安格斯那张阴沉的脸。

“你还记得你1991年告诉了汤姆·里德尔什么吗?”安格斯瞪向他,“你告诉了他我的魔法,还有我来自100年前——”

“可你知道的,这对他而言根本没什么用。”塞巴斯蒂安辩解道,一边悄悄往床边挪动。

安格斯现在后悔自己把那张有彼得笔迹的纸销毁了,“可他现在在研究古代魔法,”他咬牙切齿地说:“尽管他并不能用,但他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才能使用这种魔法。”

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可真是太委屈了,于是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所以,”他斟酌着词句:“他为什么不早点研究,而是拖到现在呢?而且我当时可没直接告诉他,你的魔法就是‘来自古代的魔法’。他对于古代魔法的定义又是从哪来的?”

安格斯假笑着拍了拍手,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诶呀我怎么忘了呢?”他夸张地拖长音调,阴阳怪气地说:“我怎么忘了里德尔是个没脑子的傻子呢,他敢在自己遭受重创只剩下一团汽车尾气的时候搞研究,别人传过来的消息都不会查的呢。”

塞巴斯蒂安推开他的脸,“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那我不是没办法吗?不然那个满身大蒜味的紫色包头要烧了我的。而且我只是含糊不清的说出去,又不影响你当年把他打的半死不活……”

“好吧,”安格斯撇撇嘴,怒气似乎消了一些,“仔细想想,就算他会用了也跟当年的兰洛克差不多,没有天生的体质加成就没我熟练,那就不足为惧。”

塞巴斯蒂安打了个哈欠,“那你还挺自信的。”

“但我的好奇心让我非常在意另一件事。”安格斯突然竖起一根手指,塞巴斯蒂安疑惑地看向那根修长的手指。

安格斯:“……这只是一根手指,没有别的意思。”他无语地收回手,说:“我在怀疑魔法部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巴蒂·克劳奇和那个穿礼服的太不对劲了,尤其是克劳奇,他看起来就像是——”安格斯回想起克劳奇那双无神的眼睛,“就像是中了夺魂咒。”

“夺魂咒?”

“而且那个礼服男还对我用索命咒!”安格斯的声音陡然提高,显然是被气得够呛,“要么魔法部真的在计划什么,要么,他根本就不是魔法部的人。穆迪说他不认识,应该是新来的,可新来的怎么可能去命令克劳奇?”

塞巴斯蒂安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所以……所以可能是他对克劳奇用了夺魂咒?”

“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上面的人命令的,反正我是不会觉得他是领头人,”安格斯讽刺地说:“那副小混混的样子,要是一个组织的领导人是这样的,那可就真完蛋了。”

塞巴斯蒂安却说:“你别忘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呢,你不是说,他还有可能不是魔法部的人吗?”

“那里德尔的人已经渗透进魔法部了?”

“如果这样可就有意思多了,还记得之前阿兹卡班的新闻吗?所以到底是福吉不愿意承认,还是里德尔想要压下自己即将复活的消息呢?”

塞巴斯蒂安伸了个懒腰,“如果是前者,那这个所谓的魔法部灭了也活该,至于福吉,有他没他没区别。但如果是后者的话——”他这下真的笑了,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我可就真的佩服里德尔了。”

安格斯却靠近他,压低声音,“如果那个火灰蛇的标记真的代表火灰蛇党,再加上里德尔现在对于古代魔法的研究,那现在我们完全可以确定的是——”

塞巴斯蒂安补充:“有了解当年事情的人在他身边。不对啊,那这就怪不到我头上……不,这很对。”

安格斯翻了个白眼,“或者是当年的当事人,但这不代表你没错好吗?”他倚靠在床头,“那这就和我们之前的猜测一样了,但那个人会是谁呢?”

塞巴斯蒂安咯咯笑着,“驯龙者们没有问题,各个学校的校长们也没有问题。现在唯一出现的‘新人’又只有一个,而且还是魔法生物管理与控制司的司长,他会靠近火龙也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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