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什么，但阿蔺兄知道我都干了些什么”
他害怕得躲避他伸过来的手“不不不！观蔺不是断袖！我不要！”
他将人拢进怀里
“我亦不是，但你对我太好了，自我落魄以来，再无人相护，我听了太多谩骂，受了太多委屈，只有你，你对我最好了，哪怕我当初贵为文府嫡次子，身边暗卫亦可为我舍命，可无人像你一般对我这般好，沈观蔺，你好人做到底，与我在一起，好吗？”
他羞耻到了极点
“观蔺不是断袖！断不能…不能与你在一起！虚怀兄！你你…你找他人罢！”
他一把拽住他的手“找别人？”
他慌张点头
“呵……”他冷笑
“我不是断袖，我只是要你，只要你！是男是女是人是怪都没关系，前提是得是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不不…我不明白…”
文虚怀捏着他的下巴，唇几乎贴在他脸上
“阿蔺兄”
他嗓音太过低沉，听得他心中一震
“还得多谢你，让我如今有三千死士可号令”
他勾唇轻笑，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他瑟缩了一下，一动不敢动
“不要我又怎么样呢？若是让我知道，你往后敢和谁亲近，有一个，我便杀一个”他温柔抚摸他的眉眼
“文家是无辜的没错，可是阿蔺兄，在京城文家那种城府长大的文家嫡次子……又怎会是你所见到的那般模样呢？嗯？”
他啊
往日平等瞧不起任何人，难道苦两年就会改变了吗？
不
他只是善于伪装罢了
“阿蔺兄，乖乖待在我身边，好吗？”他轻抚他的喉结
“虚怀兄…抱歉…我……我只将你当好友…”
他一口咬在他耳垂“没关系，只要待在我身边，你若敢走，我就断了你的腿，好吗？”
他惊恐推开他，顾不得其他就要跳下马车
可如今虚弱的他根本不是文虚怀的对手，他只轻轻一扯就将他压制住
“虚怀兄…”他慌张看着他
“我不对你做什么，但你要乖乖的，否则，我就让你永远不能赶考”
他被他吓坏了，眼眶都红了
文虚怀抿唇，伸手擦拭他的眼泪
“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避开他的触碰，又气又羞，眼泪止都止不住
他直接吻他，任由他反抗，还轻咬他的唇
“乖点…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好吗？”
沈观蔺赶紧点头
他这才放开他
“我知阿蔺兄有得状元的才学，那阿蔺兄，对于我呢？”
“什…什么？”
“你若高中状元，我文家还未翻盘，你会如何对我？告诉那老不死的我得了轩辕氏的令牌吗？或者是狠狠报复回来呢？因为我……”他揉捏他的唇，“亵渎你”
他推开他的手，忍着羞意强装镇定看着他
“虚怀兄，我只将你当好友，不论何时，只要虚怀兄需要，蔺都会成为你的羽翼，蔺亦会死守轩辕氏的秘密，但…蔺是正常男人…不不不…我并非说你不正常…不对…我的意思是…是…蔺不喜欢男子…”
他勾唇，伸手轻捏他的手掌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什么？试……试……试什么……？”
文虚怀但笑不语
沈观蔺忐忑不安地等到晚上，马车已停在了官道的客栈，一直等他洗漱完上床睡觉都无事发生，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他身上拱，他推了一把，结果摸到了赤裸的胸膛
他反应极快的翻下床抽出压在枕头下的剑指着他
“放肆！是何人擅闯！”
“阿蔺兄要杀了我？”他轻笑
沈观蔺松了一口气，将剑丢开“虚怀兄，蔺以为是有杀手找来”
他继续躺回床上，结果文虚怀直接压了上来
沈观蔺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不对，现在的文虚怀可比杀手可怕多了
“阿蔺兄，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虚怀兄！”他有些气恼，伸手将他一把推开“阿蔺不喜男子，你…你…你莫要执迷不悟！”
“好，我知道了，乖乖陪我睡会，你若是走，我就让你赶不上最后的会试”
他担心他走，只能将能威胁他的话说出
可沈观蔺偏偏不吃这一套
“好，那沈某便不考了！往日是我将你当做好友，所以对你多有照顾，如今你一朝得势，倒学会威胁沈某了！便当沈某看走了眼！便是不考，沈某也决不屈服！”他起身就走
文虚怀扯住他“我说话重了，抱歉…”
“不要走，好吗？”
他眼眶通红，好似他要是再往前一步他便要哭了
沈观蔺叹息一声，只得乖乖躺下
“别哭，我不走”
他趴在他身上“是虚怀的错，我只是害怕你离开”
沈观蔺叹息“虚怀兄，我只将你当好友”
“是因为文家还未翻案吗？你当心我连累你？”
“不”他坚定摇头“若我喜欢一人，莫说他身陷囹圄，便是犯了诛九族的大罪，我亦坚定站在ta身边护着ta，可我只是将你当好友，虚怀兄，蔺希望你能明白，蔺并非断袖之癖！”
“我亦不是！我只是要你！我不许你对别人好，阿蔺兄…你对我一个人好就够了，好吗？”
他沉默
文虚怀现在完全不可理喻，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还不若睡觉
可他一直在他脸上，唇上，喉结处落下吻
他忍无可忍，拽紧他的手
“文虚怀！你够了！”
文虚怀沉默
一滴眼泪落在手上，他好似被灼烧到一般缩回手
“你…你别闹了…我睡觉…”他认命躺好
算了算了，闭着眼不理会就好
结果文虚怀见他妥协反倒愈发得寸进尺
“文虚怀！”他再无法装睡，一把打落他作恶的手
“阿蔺兄，怎么了？”
“睡觉！不许乱动！快点！”他一把将他裹进被帛里，然后紧紧搂着他不让他动
“阿蔺兄，我热”
他装作听不见
“阿蔺兄，我热，要热死了”
沈观蔺只得将被帛丢开
文虚怀顺势躺在他怀里“阿蔺兄，睡吧”
沈观蔺无法，只能强迫自己快些入睡
……
晨光洒进来，沈观蔺也被闹醒了
他无奈看着把玩他发丝的文虚怀
“阿蔺兄，早”
沈观蔺将目光从他敞开的胸膛上移开
“阿蔺兄害羞了？”他轻捏他绯红的耳朵
沈观蔺推开他起身将寝衣脱下，可原本挂在屏风处的衣袍却不见了
他挠了挠头，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文虚怀从身后抱住他
“阿蔺兄在找衣袍？”
沈观蔺蹙眉，这下还有何不明白的，衣袍是他拿走了
“你为何拿我衣袍？”
他回过身才发现他披着的是自己的衣袍
“阿蔺兄要的话，自己来取”
沈观蔺哪不知他在逗他，可他总不能穿着寝衣出去
他只能上前去取
文虚怀倒也十分配合，只是在他拿到衣服的一刻直接栽进了他怀里
沈观蔺举着手不敢动，更不敢低头看他赤裸的上半身
文虚怀失笑，微微踮脚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
“阿蔺兄难道要因为我喜欢你而与我生疏？”
沈观蔺拒绝回答，赶紧将衣袍穿好，然后开门离开
文虚怀这是吃了几个妖精？怎么日夜勾人
他无奈抚额，加快脚步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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