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前的气氛紧绷而肃穆，红色宝石的光芒愈发耀眼，仿佛在挑衅两人是否敢接近。奕城的手微微颤抖，却坚定地向宝石伸出手指。他触碰到宝石的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选择代价。”一道低沉而模糊的声音在两人脑海中响起，仿佛来自远古的深渊。
试炼的规则
奕城与女子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就在此时，宝石的红光骤然大放，两人面前浮现出三种模糊的选项：
1. 削减记忆
2. 永久削弱体质
3. 放弃一件最重要的事物
“这……”奕城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犹豫。他的记忆是现代知识的源泉，而削弱体质意味着未来行动的危险性会大幅增加。至于最后一个选项，他甚至无法理解“最重要的事物”指的是什么。
“这个代价并不公平。”奕城沉声说道，试图与规则对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选择没有陷阱？”
宝石微微震颤，似乎在冷笑：“选择……或退回黑暗。”
未知的决定
“削减记忆。”女子突然开口，声音平静而坚定，“保住身体，才能走得更远。”
“你确定？”奕城目光复杂地看向她，“你知道它会带走哪些记忆吗？万一是重要的……”
“越是犹豫，就越是容易被它控制。”女子轻声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贴在宝石上，“我愿削减记忆。”
宝石的光芒骤然收敛，仿佛吞噬了女子的一部分灵魂。她的脸色瞬间苍白，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
“你怎么样？”奕城连忙扶住她。
“没事。”女子深吸一口气，勉强站稳，“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但暂时不知道是什么。”
奕城咬了咬牙，沉声说道：“我的选择是第三个——放弃一件最重要的事物。”
宝石发出低沉的嗡鸣，奕城的胸口猛然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剥离。他跪倒在地，大口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地面。
门后的世界
当两人终于恢复过来时，石门在红光中缓缓打开。一股清冷的微风扑面而来，与之前的压抑截然不同。
门后的景象让他们同时愣住了——那是一片星河般的世界。空中悬浮着无数光点，每一个光点似乎都包裹着一段画面，有的展现战争，有的展现宁静的村庄，有的则是怪物横行的荒原。
“这是……时间的碎片？”女子喃喃道，眼中充满了震撼。
“或者是不同的可能性。”奕城低声说。他伸手触碰最近的一颗光点，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那里是一个繁华的城邦，主城上空悬浮着巨大的机械装置，轰鸣声中，光与影交织出未来的气息。
但下一秒，画面猛然破碎，化为一片灰白。
试炼的真正意义
“这里是某种选择的终点。”女子冷静下来，“我们通过石门，实际上是进入了时间与命运的交汇点。”
奕城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短刃：“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找到这个地方的意义，或者……它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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