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你这是什么态度？”程晓无视郑子安的态度，细声细气，活像大太监在皇后娘娘面前领了旨，自己解决不了。
只有低头顺眉来求机军大臣。
“什么态度？我就这态度，看不顺眼拉倒，别坐在我这里碍眼，没有看见我正忙吗？”
郑子安一点不客气，龙头老大的气势又上来了。
“这个的销售任务完不成，你负责？”
程晓细白铺满脸至颈间的肥肉抖了两抖，本想发火，在抖了两下后，硬生生地被他压了下去。
他尴尬地笑两声，在郑子安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他一坐下来，还算宽敞的椅子边缘就扑下来一堆一堆的肉。
康欣怡站在他的后面，看见那一堆一堆的肉溢出来，加上他一坐下去，那椅子嘎吱的响一两声。
她瞪着的大眼睛直发愣，伸手弯腰赶紧去把椅子围住，嘴角发出惊恐地声音，“哎呀，小心，小心，椅子要坏了。”
噗嗤一声。
郑子安被她的滑稽的动作给逗笑了。
“你说小星星，你别那么夸张行不行，我这椅子结实着呢？就是两来一个程总也坐不垮，何况他的肉最多溢出来而已。”
“啊？郑总，你可真牛！”康欣怡见椅子果真没事，最多就是随着程晓的动作嘎吱叫两声。
她站起来，给郑子安竖一个大拇指，“你都没有看，怎么知道程总监的肉溢出来了？”
“这还用看吗？”
“哦！？？”
康欣怡摸摸自己的脑袋，对于郑子安的话到懂不懂。
他们的俩的话把程晓搞得面红耳赤，程晓伸手在到懂不懂的康欣 在手臂上打一下。
“该干的事不干，不该看你，你看得挺起劲的。不是要说事吗？怎么一进来，就站着发愣！”
郑子安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眸微笑，“你还以为自己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公公了，还看不得了？”
“你，你，郑子安，你适可而止啊！ ”程晓迅速转头，看一眼门外，似乎生怕被某人听见。
他压低声音朝郑子安吼道，“你这话要是被茵茵小姐听见，她肯定又得生气，发脾气。”
“切，她生气我就不说了？我可不管她，是谁？莫不是，我说了，她还能把我开了不成。”
郑子安往椅背上一靠，嘴角勾起，眼神里满是不屑。
“哎，哎，哎，你这态度不对啊！当初你可是千方百计想让我把成经理调给你，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变了。”
程晓敲着桌面，怼过去，“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你商量这事的，什么时候把人调过去，我这边也要作准备。”
“我有说过吗？”郑子安故作不知，脸露正经， “程晓，我给你说啊，这种话可不许乱说，不是要调人，也是人力资源部的事情。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可没有这个权利。”
“喂，郑子安，你堂堂乔氏的营销总监，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程晓伸着肉肉的脖子，脸上颜色随着他大声说话又开始红起来，“小星星，你来作证，他有没有说过？”
程晓侧头瞪着康欣怡，那架势只要康欣怡敢乱说，他就会把她给揪出去。
康欣怡平时看起来大咧咧的，在这个当头，她变得聪明起来。
“嗐，我真是不明白，之前你们为了想调茵茵小姐，一个不放，一个要调，争得不可开交。这才过了多久啊？你们这态度就变了！”
“我这不是舍己为人吗？”郑子安叹一口气，“人家在你们商业部做得好好的，而且之前她是明确拒绝了我的，我要是再不知趣，那不是把脸送过去，再让她打。”
“郑总，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市场部是公司的老大，支持你们是商业部应该的，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去找茵茵小姐，下午就让她请到你们这边来。”
程晓顺着郑子安的梯子往上爬。
“诶，这怎么好意思，算了，我不要了。”
“怎么就算了呢？这个事情，你一定要。”
... ...
两人一个推，一个拒，虚情假意，半天僵持不下来。
“停，停，你们别说了，听着我都不好意思。”康欣怡粗声粗气地打断他们两人的虚扯。
“你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合着都不想要茵茵小姐了呗！”
“哎哟，我的姐姐呢！这个话怎么敢随便乱说哦！”程晓从椅子上嗖地弹起来，就要去捂康欣怡的嘴。
康欣怡往后一退，嘴一撇，“虚伪，你们两人明明都不想要，还虚头巴脑地说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你们不累，我都嫌累。”
“不想要就直说呗！”康欣怡不管不顾的在靠墙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说实在的，自从茵茵小姐结婚后回来上班，我感觉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和以前没法比。”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将手撑在旁边的矮几上，睫毛无声地眨几下，眼神里全是无奈。
思虑半秒，她抬眸，脸上露着不解，“郑总，程总，你们都是已婚男士，我就想问一问，是不是女孩子一旦结婚后，智商就会下滑呢？或者性格会变？”
郑子安和程晓对视一眼，两人眼底对康欣怡都露出不约而同的赞许。
两人都有明显的感受。
婚后的成茵茵变得有些让人不可思议，很多东西半懂不懂不说，关键是她还摆出乔氏主人的气势。
特别是她回来后选的一些产品，让人简直头痛。
下面的唉声叹气，跟她沟通，她的道理比谁都长。
要不是因为她是老板娘，郑子安恨不得大笔一挥，直接将她驱逐到秘书室去了。
他心里直庆幸，幸好当时他没有找乔老大强势要人，如果要了，现在在他手里，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程晓几次提出要履行之前的承诺，把成茵茵塞给他，都被他以各种理由给推了。
他都有点怀疑，成茵茵之前是不是有高人指点，专门来骗取乔老大的喜欢。
等把男人哄到手了，就原形毕露了。
“这个？我没有感觉。”
程晓一边看着郑子安，一边回道，“不知郑总，和你老婆结婚后，你老婆有没有什么变化？”
“有你个头啊！变什么变，二十多岁的人了，除非遭遇重大变故，一个人的性格那有什么容易改变的？”
他这话一出，三个人后知后觉，惊奇地瞪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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