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贾，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叫你上来了。”
“你，你，你快回去吧!你是偷跑上来的，万一被他们抓住了，下面的巡捕肯定饶不了你。” 贾张氏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棒梗非常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贾张氏敢打他，他就敢报复贾张氏，什么奶奶不奶奶的? 在贾张氏的教导下，棒梗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孝顺?
也不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 贾张氏自作自受!
“老贾，求求你不要带我走。”
“你不是说在下面一个人很孤单吗?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我给你烧两个纸人，让他们和你做伴。” “我明天就去烧，你明天就能收到。”
贾张氏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看老贾。
也不是完全不敢抬头，是被吓软了，只能趴在地上，抬不起头。 “你要给我烧纸人?”
“媳妇儿，你别骗我，你肯定舍不得花钱给我做纸人，我还是把你带下去，让你下去和我做伴。” 棒梗非常清楚，钱一旦到了奶奶的口袋里，肯定一分钱也不会往外掏。
“老贾，我不骗你，我明天就给你烧纸!” 贾张氏是真害怕了。
“我不信你，你把钱给我大孙子，让我大孙子烧给我，最少十块钱的。” “明天要是不烧给我，明天晚上我还来找你。”
棒梗想要零花钱了。 直接要。
贾张氏肯定不会给。
要是借着老贾的名义要，贾张氏就不敢不给。
“ ..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明天就给棒梗十块钱，让他去买纸钱，让他去抓纸人，让他给你烧。” 贾张氏连连答应。
“记住你的话，要是明天我收不到你捎给我的钱，收不到你烧给我的纸人，我就再上来找你。” 棒梗怕贾张氏不给他钱，又一次以老贾的名义恐吓。
“我明天早上就给他钱，让他去给你烧!” 贾张氏连连答应。
只求老贾快点走。 趴了一会儿。
没动静。
贾张氏慢慢抬起头，发现厕所里只有他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飘着的影子了，才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老贾，为什么要回来找我?”
“他应该去找万兴邦那个小畜生，把他带下去做伴。” 贾张氏咬牙切齿。
想站起来。 咕咚!
蹲了(李钱的)半天 又跪了半天。
贾张氏的腿麻了， 一屁股坐下去。
六十年代的公厕，下面是一个大粪坑，上面一左一右两块板子，蹲坑的时候两脚左右踏上去。 两块板子不是固定的，是可以活动的。
贾张氏一屁股坐下去，两块板子一动，中间的缝隙变大了，贾张氏往下掉，两手抓住板子。
“救命，救命……” 贾张氏大喊。
她是一个大棒梗，很重，又是向后仰的姿态，只有两只脚和两只手没掉下去，不方便发力芹。 只能勉强抓着喊救命。
要是大白天，人来人往的，肯定有人听到。
但现在是晚上，大半夜的，很少有人经过，棒梗又回去了，贾张氏喊了一会儿，没人听到。 咕咚!
贾张氏坚持了五分钟，手软了，咕咚一声掉进下面的大粪坑!.
“救命，救命!”
贾张氏惊慌失措大喊，咕咕咕喝了好几口，紧接着开始哇哇大吐特吐，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扑腾了一阵子。
喝了吐。 吐了喝。
贾张氏才发现粪坑并不是很深。
只要他站起来，就能把头露出来，就不用担心被淹死。 但必须一直站着，站直了!
“救命，快来人，快救命!” 贾张氏拼了命地喊。
尽管不用担心被淹死，可大冬天的太冷了，味道也太浓了，她担心被冻死之前，被臭味熏死。 大晚上的。
外面根本没人。
半个多小时之后，有一个上夜班交班的工人，准备回家的时候，路过厕所，听到贾张氏的喊叫。 “有人在下面吗?”
工人靠近厕所。
“你特马的是不是聋了?”
“我喊了这么半天，你怎么才来?” 贾张氏破口大骂。
刚才老贾出现的惊吓，加上在粪坑里泡了半个小时的怨气，化作熊熊怒火，机关枪一样喷射。 “死老太婆，难怪你掉粪坑里，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死，你去死吧!”
工人转身就走。
他是好心来救人，却被骂了一顿，不想救人了。 贾张560氏蒙了，不就骂了他两句吗?
怎么走了?
“回来，你回来。” 贾张氏大喊。
晚了。
工人走了。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贾张氏感觉快被冻死了，连喊救命的声音都少了很多，又听到人声了。 “下面有人吗?”
有人在上面喊。
“有人，有人，快救我上去，我都快被淹死了!” 贾张氏不敢骂人了。
“我没办法救你，你是哪个院的?谁家的?我帮你去找人。” 上面的人回应。
贾张氏很无奈，只好让他去四合院找人。 刘海中、闫福贵都被吵起来了。
“对，贾张氏就是我们院的，你说他掉进粪坑里了?” 两人都有点不敢相信。
“我不确定，我刚交班回来，就听到有人救命，她自称贾张氏，住在你们院，你们自己看吧!” 传话的人走了。
“咱们先去看看!” 刘海中忍不住笑了。
闫福贵脸上也全都是笑意。
这么多年以来，贾张氏可没少折腾他们两个，也没少骂他们两个。 贾张氏(bbeg)掉进粪坑，他们两个只感觉很解气。
念头通达了!
两人来到厕所。
刚接近厕所，就听到有人喊，是贾张氏的声音，只是声音很小了，还带着颤音。 “下面是贾张氏吗?”
刘海中故意问。 “刘海中?”
“你还不快把我拉上去?” 贾张氏哭了。
等了两三个小时，终于有人来救她了。
“贾张氏，你再等一会儿，我晚上回去找人，我只是来确定掉下去的是你，我怕传话的人传错了。” 刘海中笑得阳光灿烂。
和闫福贵慢悠悠地回到四合院， 一点都不着急。 先通知贾东旭。
贾东旭截肢了，两条腿都没了， 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再去找其他人，找易中海，找傻柱。 全院都被惊动了。
都来到厕所旁看热闹。
“傻柱，你抓着棍子，把棍子另一头递给贾张氏，把她拉上来。”
易中海又开始刷声望了。 组织傻柱救贾张氏。
“易中海，你怎么不自己动手?” 许大茂冷嘲热讽。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易中海只动了嘴，让别人动手救人，慷他人之慨! “谁说我不自己动手了?这不是刚要动手吗?”
易中海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不说，别人就不会注意到他，他就不用动手了。
但救人是他组织的，就算贾张氏是一个泼妇，不会感激他，别人也会认为救人是他的功劳。 被揭穿了。
易中海只好和傻柱、闫解成一起，抓住一根四五米长的长棍子。 贾张氏抓住另一端，把她拉上来。
贾张氏死死抓住。 三人用力往上拉。
很快。
贾张氏的脑袋就露出粪坑，眼看就要上来了。 “啊，我抓不住了。”
贾张氏手滑了。
咕咚一声又掉了回去。
“妈，你怎么不抓紧点?” 贾东旭埋怨。
“小兔崽子，棍子弄得这么滑，你说我怎么抓住?” 贾张氏大骂。
像是在骂贾东旭。
又像是在骂所有人。
傻柱等人心里很不舒服。
怎么救人还要挨骂? “你闭嘴!”
易中海阻止贾张氏骂人。 再骂下去。
就没有人救他了。
院里的人来了二三十个，要不是他组织，没人愿意就贾张氏。
就算他组织了，肯出手的人也只有傻柱、闫解成两人，其他人还是在看热闹，还冷嘲热讽。 贾张氏太不得人心了。
“闭什么嘴?”
“我骂的有错吗?”
“棍子那么滑，你知道我怎么抓着?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不想让我上去，想让我淹死在里边儿。” 贾张氏的怒气又一次爆发了。
“我不救了，救人还会挨骂，还救人，那不是贱种吗?” 闫解成松开手，到一旁去了。
“我也不救了。”
傻柱也松开棍子。
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拿着棍子。 “你们这帮王八蛋……”
贾张氏听到了，当场破口大骂。
“刘海中，闫福贵，你们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易中海没办法。
只能找上刘海忠和闫福贵，两个人是管事大爷，他们要是不管，街道办的人肯定会训斥他们。 “唉，老闫，咱们出手吧!”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想就贾张氏，关键是他来了，还是管事大爷。 别人见死不救没多大事儿。
他要是见死不救，还是自己院的人，街道办知道了，说不定就会把他拿下，别再想当大爷了。 闫福贵点了点头。
“棍子不行，贾张氏根本抓不住。”
“我看他们找一根绳子，贾张氏摔在腰上，咱们把他拽上来。” 易中海提议。
没人愿意贡献绳子，弄得臭烘烘的。
最后花了一块钱，租了一根绳子，扔下去，贾张氏穿在腰上，三个曾经的大爷一起努力拽。 棒梗躲在人群里，看着狼狈的贾张氏，心里一阵欢喜，差点喊出声，终于报仇了!
谁敢打他，他就不会让谁好过。 贾张氏被拽上来了。
趴在地上一阵大吐特吐，就算什么也吐不出来了，还是感觉肚子里有很多翔，还想继续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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