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听。”
楚柚尴尬的笑了笑。
“走吧，去卧室。”左弈书起身，顺手扶了楚柚一把。
橘子看了看起身的两人也不情不愿跟在后面。
左弈书拉出椅子，示意楚柚坐下，又将头戴式耳机帮她戴好。
新歌还没作词，左弈书给楚柚播放了经过兰泽一指导后完善的曲子。
歌曲悠扬地在空间中回荡，楚柚耐着性子听完后，摘下耳机，有些茫然。
“总觉得和之前的曲子不太一样，我又说不上来。”
左弈书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和之前的不一样！”
他继续引导楚柚，“能说说觉得哪里不一样吗？说你的感觉就好。”
楚柚觉得自己回到了小学教室，正在被语文老师提问阅读理解。
感觉是很难具体形容出来的，它完全基于个人感受，虚无缥缈。
楚柚尝试抓住那一闪而过的形容词，但很遗憾失败了。
“我可以再听一遍吗？”她问。
“当然。”左弈书将耳机递给她，再一次点了播放。
这一次楚柚很认真地记录下自己的感受，并试图用语言描述给左弈书听。
“好像更华丽，也更复杂？像是…像是在描述什么？”楚柚说道。
左弈书竖起大拇指，像哄孩子般夸道：“太棒了，说的完全正确。”
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踩到点子上了的楚柚也十分高兴，笑弯了眉眼。
左弈书解释道：“这首歌我打算讲一个故事，类似于舞台剧，只是减少表演的部分，尽量用歌词表述，正好在学校也学过美声唱法，应该能很加分。”
“打算在下一场比赛唱吗？”楚柚问。
左弈书点点头，“是的，下一场比赛还有一段时间，我先把曲子搞定，再多花些时间作词。”
“那你写好歌可以去找萧哥学学表演。”楚柚真心建议道。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进组。”左弈书向来是个行动派，说着话电话就打了过去。
“喂，萧哥，在忙吗？”左弈书问。
电话那边很安静，周围应该没人，萧知鹤说道：“没有，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进组？”
“不知道，还没给通知，应该还有段时间呢。”萧知鹤回道，“对了，干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后天过来，你和柚柚来吗？”
左弈书开着免提，听到提问看向楚柚，似是在问她是否知道消息。
楚柚轻轻摇了摇头，“哥，阿姨有说几点去吗？”
“柚柚！”萧知鹤的语气瞬间温柔了不少，“干妈说上午过来，来给我做好吃的，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左弈书语气不善地接过话头，“萧知鹤，你怎么一跟柚柚说话就夹起来了？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温柔过？”
萧知鹤假装听不懂他的职责，老老实实回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我是在问你吗？”左弈书气极反笑。
楚柚也噗嗤一声笑出来，开口打断两人的拌嘴，“晚点我问问阿姨还有没有别的安排，方便的话我就去。”
“那我也去。”左弈书说。
萧知鹤说道：“好，我给你买好吃的，柚柚。”
左弈书沉默片刻，幽幽道：“你不必加名字，我也知道说的不是我。”
萧知鹤哈哈大笑起来，“也给你买也给你买。”
萧知鹤还有工作要忙，挂断电话后，楚柚说：“你继续吧，我回家做题去了。”
左弈书也不挽留，将楚柚送到门口，“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楚柚答应了，内心默默吐槽，几分钟的路程，还是在小区内，应该很安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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