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份证，买了新手机，爱尔琳妮随手给自己在一些社交平台注册了账号，并绑定了银行卡。
银行卡是那个数据监控中心的小组长梁开宇送的，里面具体有多少钱爱尔琳妮不太清楚，不过感觉日常开支应该是没问题的。
去漫展前，爱尔琳妮“顺路”去了一趟那个数据中心，将空间门开在了办公室的入口。
刚一进屋，她便闻到了浓郁的小蛋糕香味。
“你们都买了什么东西？”
凑到那名正吃着小蛋糕的女性职工身边，爱尔琳妮露出了乖宝宝的表情：“可以给我一个吗？”
“哇哦！”
可能是早已习惯爱尔琳妮的突然出现，这名女性员工倒是没有表现出被吓到的样子，反而是一脸开心的模样：“小嘉兰下午好呀！”
爱尔琳妮露出一个可以看到虎牙的笑容：“姐姐下午好！”
“给你给你，都给你！”
看到这张无比治愈的小脸，女员工开心地将办公桌上的一盒小蛋糕递给了爱尔琳妮：“楼下新开了一家烘焙店，五块钱一斤，超级多。”
“谢谢！”
爱尔琳妮从里面摸出一枚还温热的小蛋糕，捧在手里开心地吃了起来。
“小嘉兰来了？”
不远处的梁开宇听到这里的动静，有些懊恼道：“为什么这次小嘉兰没有来找我啊！可恶。”
“谁让你不备着甜食，航天局那边不是说了嘛，我们家小嘉兰喜欢甜食，对不对？”
女员工得意地将爱尔琳妮拉了过来，示意自己身边的小椅子：“来，坐姐姐这里！”
“嗯嗯。”
爱尔琳妮捧着小蛋糕，在这名员工身边的小椅子上，像是小仓鼠一般吃了起来。
“让我猜猜，小嘉兰今天找咱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前方的梁开宇想了想：“爸爸妈妈的事情？或者……小蜜蜂漫展？”
“不是哦。”
爱尔琳妮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说道：“我回去之后研究了一下你们的数据，然后对比这个世界现在的情况，总感觉……有点危险。”
爱尔琳妮的话让梁开宇傻眼了：“你……你也是这样的结论吗？”
数据研究小组的工作，就是把当前国内的一些数据，尤其是普通民众在各个领域、各个论坛的发言数据以及自身情况汇总，交由AI机器人或者人类进行分析，最后进行风险预警。
其实类似的数据处理工作，早七八年前就有游戏厂商在做了。
在安装游戏的时候，游戏厂商会结合注册用户的手机号码、身份信息、网上银行交易记录、网络购物情况等等大数据进行分析。
比如一个人很喜欢玩手机游戏，在网络上的发言都是今天玩手游很快乐，今天玩游戏又变强了，而且心态乐观，就算强化失败也不会生气，并且现实中几乎没有多少支出，收入大部分都冲进了游戏，那么游戏厂商就会将这类用户判定为“优质用户”。
对于这类用户，游戏厂商会根据大数据大致推断出他的银行卡余额，计算出他强化失败多少次也能承受，抽卡歪了多少次也会继续充钱的阈值，尽可能地让他强化失败、抽卡歪，榨干他的最后一分价值。
而对于喜欢在网络上发表“我是零氪，我一分钱也不会冲游戏”一类的用户，假如大数据判定他很有钱，并且历史上也有为游戏花钱的记录的话，就会将其归类为“潜在优质用户”，会稍微让他在游戏里适当“欧”那么几次，诱导这类玩家充值。
上京市数据研究小组做的也是类似的工作，只不过他们针对的是《地球online》这款游戏。
网络上有多少人因为什么在谩骂，有多少人因为什么而不满，有多少人工资很高却过着躺平的生活，最近网络上最常出现的热词是什么……
然而越是在这个部门工作，梁开宇就越是对世界感到绝望。
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数据都显示……《地球onilne》这款游戏没救了。
退坑的退坑，摆烂的摆烂，大家都对主线任务没有任何兴趣，也不做每日，每天就算上线也只是往那一躺，拿完保底奖励就跑。
“嗯，我们也正是因为国家察觉到了这个情况才成立的。”
说着，梁开宇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手游《水瓶宫时代》也是我们这个项目的其中之一，小嘉兰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猜到了，所以我在漫展就帮了一下那个游戏的官方。”
爱尔琳妮走到了梁开宇的身边，展示了自己的社交账号：“我们互相加一下好友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在上面说就好。”
“好。”
梁开宇兴奋得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花了好一会儿才解锁屏保并加上了爱尔琳妮的好友。
“小……艾尔？”
“对，小艾尔是我真正的名字。”
爱尔琳妮收起手机：“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去漫展玩了。”
“呃……那个。”
看到爱尔琳妮又打开了空间通道，梁开宇迟疑了一下：“小，小艾，其实我们昨晚一整宿没睡，都在讨论你的身份，就是……那个……”
见梁开宇吞吞吐吐说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到重点，不远处的女员工听不下去了，她站起身，露出豁出去了的表情：“小艾尔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大致实力吗？”
“喔……”
已经站到了空间门入口的爱尔琳妮转过身：“好奇心值得嘉奖？”
其实这也怪不得办公室里的这些人。
相信任何一个地球上的普通人，在见识到了爱尔琳妮的能力后，肯定也会好奇她的身份。
“我不能透露太多哦，不过如果你们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才提问的话，我这边也可以简单回答一下大家。”
在办公室一群人目光的注视下，爱尔琳妮在手中随意凝聚出了一枚火球。
“这个宇宙，我指的是包括地球这颗星球在内的宇宙，我可以随意将它重构，或者抹除。”
“如果未来人类出现了很恐怖的战争，我也可以从概念层面将人类这个物种的特性修改成‘绝对善良’，这些都是我的能力。”
“呃……”
爱尔琳妮的解释直接让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傻眼了。
“那，那你岂不是……比神明还要更高维度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过至少现在，我只是一名要去漫展玩的普通人。”
爱尔琳妮朝办公室里的人挥了挥小手：
“叔叔阿姨明天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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